娘炮ceo?!-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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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同时往白若緁腿上的窄裙看去,原来是窄裙因为动作的关系,而被无情的撕裂开来,成尚惟先是笑出声,伸手将窄裙全部撕开来,省的他脱。
「这样我就没有裙子了。」白若緁语气不是生气,也不觉得生气,她双眼无辜,眨呀眨的,双手仍环在成尚惟的颈脖上。
「没关系,我再拿一件给你。」他声音嘶哑而低沉,黑眸中冒著火,公司的制服他再叫魏硕星帮他拿就好了,不然他亲自出马去拿也可以
将窄裙往地板扔,白若緁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小手移到成尚惟的裤头前,轻轻的将拉鍊拉下,白若緁拉拉鍊的同时,也在偷偷观察成尚惟的表情,当她看见成尚惟呆愣的模样,不免笑了出来。
「笑什麽?」成尚惟看上去邪佞了点、邪气了点,他大手将白若緁的黑色内衣往下拉,半边酥胸顿时露出粉嫩的坚挺,白若緁一惊的模样,惹的成尚惟马上笑出来。
「好坏喔你!」白若緁娇嗔著,也不甘示弱的直接将他的拉鍊拉开,肿胀在身下的灼热几乎要爆出来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吗?」他将白若緁压在床铺上,也将自己的裤子脱掉,他低头含住白若緁胸前的粉嫩,一手箝住她顽皮的手,使她的思考开始混乱了起来。
{文}他含住粉嫩,邪恶的啃咬著她的嫩儿,使她轻轻嘤咛几声,她害羞的想用另一手推开他,却又被成尚惟的大手制止住,害羞使她看起来更动人,她轻轻扭动著身躯,赶紧将眼睛闭起来。
{人}白若緁因为紧张,而忍不住想将双腿夹紧,成尚惟的舌故意挑逗著她,使她意志力崩落,再也无法思考著什麽,甚至是脚指头卷曲,直到她另一手被松开後,底裤却也跟著被脱掉。
{书}「小緁,这次我是真的确定哦!」成尚惟低低的笑著,看她紧张的模样,彷佛像是第一次上床,那样的青涩、那样的害羞、那样的兴奋。
{屋}「唔什麽意思?」白若緁还处在刚刚被挑逗的阶段,脑袋还无法转动,没办法完全了解成尚惟所说的话。
「就是像这样啊」成尚惟将灼热抵在白若緁的花径外,摩擦著她的出口,像是准备出发的模样,静观其变。
感觉身上有种灼热又坚硬的东西再抵著她,但却又迟迟不肯进入,害她心里有些心痒痒的感觉不快,她扭动著身子,有些不悦的嘟嘴:「快点哪!你这样很好玩吗?」
「紧张什麽?」他俯在她耳边,轻喃著、轻笑著,慵懒的低沉声变得更有魔力,时而吐出热气在白若緁的耳垂边,令白若緁感觉热呼呼的,很害羞。
成尚惟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这会儿,他有些霸道的将自己的灼热推进白若緁的体内,热情如火的紧壁让他差点无法招架,他有些酥软趴在白若緁身上,一脸满足的叹息。
天哪这真的是真的吗?他不是在作梦吧?这次的感觉甚至比上次的还更引诱人、更多彩缤纷!
Chapter29 只能想著他!〈限〉
「你好紧喔小緁」豆大的汗水流下紧绷的下颚,他觉得自己好像要败在白若緁的温暖体内,大手箝在白嫩的纤腰上,不自觉得紧了些,他落下一个吻在白若緁的唇上,而後给她一抹微笑。
「嗯」享受在其中的白若緁根本没听到成尚惟在说什麽,自己享受都来不及了还听别人说话,她的小手紧握著被单,嘴里又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啊小緁的声音多动听哪难道这就是上天安排的命运吗?所以首先他要先感谢他老妈,若非不是老妈的逼婚,他才落到得扮娘炮的来逃婚,又若非不是老妈将他扫出门外,他哪有可能因为好朋友魏硕星的帮忙,而住进了小緁温暖的小窝呢?
这一切的一切,都将一切尽在不言中,还是先办正经事随後再说吧!
他挺进一次腰杆,撞击敏感的花蕊,他听见白若緁甜蜜的呻吟,自己内心也不由得心花怒放,他俯下身吻住白若緁娇喘的嘴唇,接收满满的幸福与唾液,大手游移在双峰上,修长的指轻捏粉嫩的敏感,感觉到白若緁轻颤了身躯。
灼热的硬物在体内不断抽动著,花径也敏感的流露出更多的枝液,他情不自禁的呻吟更大声,撞击在体内的炙热几乎要燃烧起她,舒服逐渐取代脆弱的意志,让春浪淹没於她。
「啊啊」白若緁另一手攀上成尚惟宽阔又结实的肩膀上,修长的指甲紧抓著成尚惟的肌肉,既痛楚又甜蜜。
「唔」噢小緁好疯狂、好淫荡哦!成尚惟兴奋的在内心这麽想道。体内的兽性开始渐渐显露出来,他低吼出声,轻咬白若緁雪白的颈项上,久久未放。
「啊嗯啊」男性气息不断包围著白若緁不放,甚至还越来越浓厚,她吸沁著成尚惟身上的气息,将这气息牢记在心里,好像很熟悉,却又很霸道。
这种味道好像似曾相似,她眼睛迷蒙的看不清楚这男人是谁,但她听这粗重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她好像有听过,记忆中,也有个人,声音像他这样,好听又充满男人味,但那个人却总是很快又换上另一种令人鸡皮疙瘩的声音,害她总是总是
觉得那个人很双面,好像并不是那麽回事!
紧壁的体内发烫著,粗糙厚实的大手轻抚白若緁每寸肌肤,就连浓厚的气息也总是轻吐在白若緁耳边,既绵又蜜,成尚惟完全卸下了娘炮的身分,转眼成了真正的男人,自从那天晚上发生关系後,虽然白若緁脾气火爆又练有九阴白骨爪的神功,但他仍想著她、不断的想著她。
还想著能拥有这样的感觉,若能永远,该有多好!
「嗯成成尚惟」迷迷蒙蒙之中,白若緁若有似无的在呻吟里,糊里糊涂的突然说出了一个名字。
耳尖的听见彷佛出现了自己的名字,成尚惟惊讶的看著白若緁,腰部的动作没有停过,但他刚刚好像有听到什麽,他好像有听到白若緁对他喊什麽。
是他的名字吗?
还是她又喊「阿腾」了?
越想越生气,虽然白若緁是以意识不清楚的状态下邀请他做这档事,但为什麽这女人总看不清楚事实,那个什麽「阿腾」的早跟她没有关系了!为什麽白若緁还要一直想著他?
那家伙有什麽好的?是因为「阿腾」在白若緁心目中,才算是真正的男人吗?
唔真是令人生气!他成尚惟无法咽下这口气!刚刚只是前戏!好戏现在才要上场而已!
成尚惟又挺进一次,将敏感的花蕊全部占据,他握紧白若緁的粉臀,粗蛮又霸道的朝花蕊进攻,他侨了最有利的姿势,一次又一次的挺进最深处,藉以证明他也是个真正的男人!
他、不、是、娘、炮!成尚惟在内心疯狂低吼!
「啊啊不要太快了啊」身下的速度突然越来越快,白若緁蹙著眉头,脸上的表情带著痛楚与快感,她的指甲几乎要把成尚惟背脊上的肌肉给叉出血来,薄薄的细汗在白若緁的额上慢慢浮现,几乎要无法招架这欲浪的快感。
「我是成尚惟,你只能想著我!」他用著嘶哑又低沉的声音,霸道的在她耳边下这样的诺言,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他无法忍受第二次被喊别的男人,他也是男人,怎麽可能忍受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爱的时候,被喊另一个男人呢!
就算要掩饰,也该做的漂亮吧!
但这女人,却笨的可以!在床上毫无功力可言,但却总做出让他恼怒的事情!
「嗯啊成成尚惟啊啊」像是附和一样,白若緁跟著喊出声,随著呻吟一并出现,她睁开迷蒙的眼,直勾勾的看著成尚惟,自己主动献上唇,透露出一些害羞的气息。
咦成尚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怎麽觉得白若緁好像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似的,当白若緁的唇离开後,他望著她的双眼,似乎映出了他的脸庞,透彻又雪亮。
吼吼吼吼不管了!要是明天一早被这女人发现他躺在她床上,他只好把责任推给她,但这本来就是白若緁的责任,因为是她勾引他上床的!
他粗喘低吼一声,加重力道与速度,不放过一次占有她的机会,他要一次又一次的击溃她的意志力,让白若緁只想著他,他是成尚惟,只能想著成尚惟!
Chapter30〈第七章〉
第七章
白若緁会醒来,是因为一阵属於男性的呼吸吹拂她的脸颊,她缓缓睁开眼,先是映入眼里的是一堵男性结实的胸膛,她的颈项上还躺著男人坚硬的手臂,那男人的呼吸平稳而有定律,她的腰上也有一只沉重的手掌,但重点是,她和他都是光著身子,彼此坦呈相见!
她全身僵硬的ㄍ一ㄥ住,完全不敢轻举妄动,她开始回想著昨晚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唯一能记起的是她又跑去喝酒把自己灌醉,但她後来又怎麽了呢?而且这男人是
目光慢慢从胸膛缓缓往上移动,那男人的脸庞很熟悉,白若緁更仔细的看那熟睡的男人,内心倒抽一口气,完全不敢置信的双眼瞪的跟铜铃一样大!
这这这男人,不是成尚惟吗!?
她整个人赶紧起身,脸色惨白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两人都已经坦呈相见了,她又喝得烂醉,表示是成尚惟趁机把她吃掉罗!?
但!但!但!
总经理明明就跟她说,成尚惟喜欢的是男人,但她是女人啊!难道成尚惟也喝醉酒,把她误认成是男人?
不管是什麽原因,她都要先踹成尚惟下床,问个所以然!
想法一落,她举起腿奋力的给还在睡梦中的成尚惟一个大飞踢,而且不偏不倚,还正巧踢中了他的「那里」,白若緁为此还在内心偷偷大笑一番,眼睁睁的看著成尚惟被她无情的踹下床去!
还在睡梦中的成尚惟,一点警觉性也没有,直到他在梦中感觉自己下面中标感觉疼痛时,他才稍为睁开双眼,但随後是马上遭来和地板对嘴的命运,惨不忍睹!
「说!你为什麽在我床上?你这大变态!死娘炮!」白若緁拉起棉被遮住自己的裸体,怒瞪著在地板上哎哎叫的成尚惟,也不想同情他!
「哎呀好痛」他捂著与地板接吻的嘴,哭丧著脸,当他听见白若緁愤怒的声音後,他也不甘示弱的反驳:「拜托!是你勾引我的诶!什麽大变态、死娘炮的,不要乱冠在我身上!」
真是气死人了!要兴师问罪也不是这种方式吧!既然要说那就来说啊!他也没在怕的啦!
「你不是娘炮吗?你不是爱男人吗?难道你都是骗我的?你是不是对我有什麽企图?」发现自己似乎引狼入室,整个心情就很不爽,白若緁愤怒的指控他,将所有罪名都推给他!
「我的确不是娘炮、也不爱男人,我是正常向!爱女人!我是骗你没错!但我对你没有企图!」成尚惟坦承的说出来,也觉得没必要隐瞒什麽了,先前是对她没有企图,但现在有了!
而且,他超想骂三字经的,这女人居然这麽狠,踹他的宝贝,要是不能用了怎麽办?她负责的起吗?
看成尚惟一副没有错又疼痛的模样,就令白若緁觉得怒火冲冠,被占便宜的是她诶!这男人怎麽讲的好像自己没错一样?还一副理直气壮!看了就令人讨厌!
「对我没企图?你敢说对我没企图?你说啊!你现在全身光溜溜的躺在我的床上,还敢说你对我没做什麽事情吗?吃亏的是我诶!成、尚、惟,你这贱男人!贱娘炮!」真是气死她了,越说越生气,越骂越想哭!
被骂得几乎要无地自容,成尚惟也不爽的开口骂回去。「明明就是你自己喝得烂醉,还要我陪你一起睡!怎麽搞得好像真的是我占你便宜!我是男人诶!内心也是很脆弱的好不好?我都没叫你负责了!你凭什麽先骂我啊!还有,你刚刚踢到我那里也不会说声对不起的喔?你怎麽那麽没品啊!」
话一说完,成尚惟故意站起来,将自己的「雄伟」露给白若緁看,当白若緁害羞得尖叫出声,赶紧用棉被拉起来遮住时,他就露出一抹快感的笑容,很爽的说:「怎麽?不敢看吗?昨天是你蹂躏我诶!把我抓的那麽痛!」
「什什麽蹂躏你?我哪时抓你了!」白若緁不甘示弱的回嘴,但棉被还是遮著不敢拿下。
「就是我的背和我的手啊!噢痛死我了!你看!都一痕一痕的,要是被人发现了怎麽办?我要该怎麽解释?你能负责吗?」成尚惟越说越理直气壮,他转过去将自己宽阔的背露给白若緁看,得意的说:「你看看啦!快看看你的杰作啊!我觉得应该是瘀青了吧!」
这女的还会害羞?昨天晚上表现的那麽春心荡漾,现在居然变的保守了起来,好玩、果然好玩啊!
真的是她的杰作吗?白若緁轻咬著下唇,缓缓的将棉被放下,双颊害羞的浮著红嫣,当她一看到成尚惟背後那一道道明显的抓痕後,她真的头快晕了!
天哪!她真的有那麽粗鲁吗?可是她一点记忆也没有啊!
「这我这真的是我抓的吗?」她语气与态度都变的收敛,眼底不自觉的浮起心疼,呐呐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