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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我们的娘子是盗圣-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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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新任的祭祀明天要亲自去河边主持祭祀仪式,来一场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祭祀活动。新祭司让周围十余个村子的百姓们奔走相告,一起去参加明天那场特别的精彩祭祀仪式。但是那些传说,并没有减轻轻狂眼前这个“女子”的紧张情绪,相反她因为害怕轻狂的“神威。”更加惊惧起来。

双腿一软,“她”便噗通一声跪倒在轻狂面前,粗着嗓子哭求起来:“大祭司,求求你,别拉小人侍寝。小人小人小人是男人!”

说完便倒身以额触地,匍匐在地上,哆嗦得一塌糊涂了。

看上去整个人就像寒风中的一片树叶。

这让轻狂有点纠结了,看来还真被她猜中了,眼前这个假“红粉”还真是有一大段非同寻常的故事呢!

其实轻狂抓“她”进来时,早看出“她”是男人。女人哪有这么壮实的骨架,还有那双大手。

男人她经常见,可就是还没有见过男扮女装的。还要跑到神殿这种奇怪的地方来扮女人,真是够让她煞费思量的。

想到这里,不禁心里觉得更加好奇了。

一个人等的有些烦躁,正好拿他解解闷。

想到这里,她眼珠一转,便笑嘻嘻地站起来俯身看着他道:“别怕,本祭司和上一个胖子可不同。上一个只喜欢女人,本少爷却男女通吃!”

边说边将谛听放在身后的床榻上,向前一步,俯身伸出细长的食指去挑起他的下颌,盯着他雾蒙蒙又闪着惊惧之光的眸子,好奇的打量着他。

他形容略显憔悴,但是不伤其容颜的俊美。

轻狂的这种轻佻动作,把他吓得浑身一震,双膝向后挪动了一步,叩首哆嗦着拜道:“大祭司,求你放过小人吧!小人小人出身贫寒不配服侍您”

他浑身瑟瑟,抖得厉害,连声音都透着惊恐。不仅眼神散乱,就连额上也汗珠滚滚了。

见把他吓成这个样子,轻狂倒有点不忍再玩下去了,便伸手扯住他的胳膊,轻轻将他拉起来笑着问道:“好了,起来吧!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那人被她一下子问懵了,张着嘴巴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轻狂不禁又是微笑了一下,以缓解刚才紧张的气氛道:“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别怕,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出来就可以了!”

那人傻傻的点了点头。

轻狂便张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为什么会女扮男装到这个神殿里面来?”

见轻狂态度变化如此剧烈,那个人本来不敢相信她的话是真的。因为从来没有过人,将贫贱如泥的他当过人看,更别说眼前对他闻言软语的还是河神大人的神使,新任的大祭司。

可是当他大着胆子,偷偷看了轻狂一眼时,他心底的惊惧立即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单是轻狂那种真诚的目光便征服了他,何况她那宛如天人的笑颜更加让他不能抗拒。他不敢相信,拥有如此明媚烂漫笑容的人,会是一个坏人。

于是他便抹了抹眼泪,舒了一口气,恭恭敬敬的站在轻狂面前,开始回忆自己的那段不幸经历。

他叫江凌云,今年十七岁,生在汝河边普普通通一家渔民家里,他有个妹妹叫江流云,和他是一对双胞胎兄妹,除了妹妹比他矮一些,瘦小一些之外,他们的相貌极其相似。

虽然一家人生活贫寒,但是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兄妹,却给贫苦的一家人带来了不少快乐。

但是今天春天,一场泛滥的洪水,让他们失去父母亲人,成了守着一条破船度日的苦命兄妹。每日忍饥挨饿,饥寒交迫,但是两人相依为命,过的也算有个依偎。

可是一个月前,那个刘大善人,坐船经过他们兄妹的破船,偶然看到了正在外面和他一起擞网捕鱼的妹妹江流云。

江流云正在花季,虽是一脸的苍白,却仍然难掩其惊人的美貌,将刘善人,看得眼直心跳,垂涎欲滴。

那个刘善人名字中的“善人”两个字虽是假的,可他是当地一大色魔才是真的。

从年轻起,他就寻花问柳,不到中年便让酒色掏空了身子。不仅人变得枯瘦无比,形同骷髅,还不能人道。

这让他不得不空守着一大堆妻妾,苦挨了一段禁欲的时日。

后来,他听信一个江湖术士的所谓采阴补阳术,便利用洪水泛滥,灾民遍地,孤儿满河边的机会。

大肆搜罗或是收买未成年的女子,让她们服下一种特制的药物催经,用那种东西入药来滋养身体。

有很多不到时间的女孩子,因为被药物强行催经,导致血崩而死。幸而存活的也脸色惨白,即使在盛夏都四肢冰凉,犹如活尸。

这么长时间的“调养。”刘潸然的身体没见肥壮,可是哪方面的欲求更加旺盛了。

于是便四处搜罗年少貌美的女子,供其淫欲无度。

刘大善人先是让管家刘忠去向江凌云和江流云说项,答应出重金纳流云为十八姨太。

江凌云哪里舍得把妹妹往火坑里面送,立即一口拒绝了他。并划船躲开了他们。

后来有一天,大祭司的四个弟子突然来到他们船边,说他的妹妹被妹妹被河神看中,要被带走祭神。

他们兄妹知道,这必然是那个和大祭司穿一条裤子的刘善人,在伺机报复他们。

江凌云便急忙和妹妹将破船划入河中躲避。

而那大祭司的四个弟子则从别处抢了一只船来追赶。

江凌云知道他们必然会追上他们兄妹,便将妹妹藏在芦苇丛里的一个小岛上,他换上妹妹的衣服,扮成妹妹江流云,被他们抓了去。

但是他们却没有把他祭神,而是打算把他直接送入刘大善人的家里。

因为那时正赶上刘善人去了文昌县,去处理哪里的生意。所以才没有被送过去,而是被暂时留在河伯神殿中,没想到一留便留到了现在。

这段事情,让谛听听的都抖了抖耳朵,暗自唏嘘起来。

怪不得冥帝陛下曾感叹,冥界并不苦,真正苦的是人间。

感慨之余,他不禁感激起轻狂来了,若不是当年她将自己从奈何桥旁,直接给偷到了这个异世,经历世间百态,他永远都不知道何为人间疾苦,世态炎凉。如今跟着轻狂一路感受,一路感悟,一路收获。

他突然觉得自己宛如在修炼一般。只是修炼的内容不是魔灵和法术,而是人世的真谛,人生的哲理,人间的玄机。

听到他的这段故事,轻狂也不禁叹了一声道:“既然现在那个胖子死了,你怎么还不去找你的妹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我要为妹妹报仇!”

江凌云咬了咬嘴唇,突然瞪大了眼睛,悲戚之极的说道。

“你妹妹不是被你藏在芦苇丛中了吗?她未必会死,何来报仇一说?”轻狂不解的问道。

“因为,阳子告诉我,那个刘善人在坐船离开同溪村的时候。他的两个狗儿子,意外发现阳子兄弟救起我藏在芦苇中的妹妹,正要划船离开。他们也打起了流云的主意。便命船只撞上阳子兄弟的船,硬从阳子兄弟手中将她抢走了!流云为了不被他们父子侮辱,挣脱后跳入了河心自尽了!我妹妹还是被这个老色狼给害死了,她死得好惨,所以我一定要杀了刘善人,给流云报仇!”

说道这里他不禁又是泪流满面,哭得哀伤之极了。

现在他只要一闭眼,便能看到妹妹那死不瞑目的样子。

可怜的妹妹,掉入处处激流的河心,连尸体都不可能找到了。

听到这里,轻狂不觉又是同情他的遭遇,又是被那个刘善人的恶行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江凌云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几个哥哥,他们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对自己的袒护之情,也丝毫并不比这个江凌云差。

因此觉得这个勇于牺牲自己去保护妹妹的江凌云更加值得同情了,于是她叹了口气对他说道:“你不用着急,明天一早跟我去江边祭祀河神!我保证,你的妹妹从此可以安息了!”

“大祭司,您要你这是要帮小人报仇?”江凌云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来,眨着满是泪痕的眼睛惊疑的问道。

“呵呵,我只是猜想着,河神大人喜欢要谁陪着而已!”轻狂只是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一句,让江凌云摸不着头脑的话,便要他会自己的房间里去等了。

看着那个江凌云离开,轻狂自己躺回榻上凝思,无意识的用手锤了几下自己的腿。

在宫里呆得有些懒了,这些天连日奔波,她还真的有点乏了。

榻上窝着的谛听瞧见了她这个动作,猜到她一定是觉得劳累,不由有些心疼。

本想用神力解除她的劳乏,可是又觉得不妥当。

于是,他悄然长身立起,化为白衣少年,坐在床榻边上。轻轻将她的腿拉过去,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细心的揉捏,捶打着。

没想到原来那个纠结又高傲的神兽大人,会这么疼人。

轻狂不由欢喜的抱住他,亲了一口,然后斜倚在他肩头上闭目慢慢享受起来。

刚闭上眼睛,突然猛然觉得一阵困意袭来,她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一股冰寒的幽冥之气从地心冒出来,随着这气雾的出现。

一个满身黑袍的红袍男子出现在房间里面,他右手中拿着一只大的很夸张的笔,左手中拿着一本奇怪的账簿。穿着一身滑稽的官府,歪戴着状元帽,满脸横生的须髯,横眉立目,狮鼻虎口,相貌生的极为凶恶丑陋。

他见了谛听立即俯身低头行礼:“属下陆判参见谛听大人!”

不是他太过拘谨,而是眼前的一幕着实让他不敢抬头看,堂堂冥界地府中神祗,冥界第一高手,竟然在这里服侍一个小女子,而且还一脸的幸福。

谛听却并没有看他,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漠然问道“判官,你不守着地府,跑来人间做什么?”

那陆判官一阵踌躇,嘴里支支吾吾的,脸上神色也阴阳不定。

“有话快说,本尊没时间理你!”谛听狠狠丢出一句话,却让陆判官吓得浑身一哆嗦,再不敢支吾,于是苦着脸俯身答道:“启禀大人,明天的事情,是不是再再考虑一下毕竟那些人都阳寿未尽,若是强行恐怕”

他磕磕绊绊的话,只说了一半,便不敢再说了,因为谛听一挥衣袖,便将他给硬生生地卷飞了出去。撞到了墙壁,又摔了下来。

“滚!本尊只知道善恶有报,因果循环,谁去管你的那些烂账簿。日后若是你再敢擅用地府梦引,对付本尊的娘子。本尊一口吞了你,换别人来管生死薄!”

这句话吓得陆判立即从地上爬起来,纵身向下一跳,立即钻入土中不见了。

陆判走了之后,那团诡异的雾气才散了。

轻狂便也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见谛听还在给自己捶腿。不禁纠结的问道:”小白,刚才偶怎么突然间睡着了?”

“呵呵,刚才陆判来过,用地府梦引,引你入梦,不过已经被我轰走了!”谛听微笑着说。

“哦,那个传说中地府里管生死簿的家伙,他来做什么?”轻狂奇怪的问道。

“他来替明天那帮未来的水鬼求情,说那些人阳寿未尽!”谛听答道。

“呵呵,那些人阳寿未尽?那你有没有问问他,他自己觉得自己的阴寿是不走到头了?”轻狂眸中露出一种怒色。

“放心好了,明天他若敢插手,他的阴寿自然就到头了!”谛听笑吟吟的答道。

“小白,你真是越来越理解我了!”轻狂一句话说完,谛听便被她突然扑倒,压在身下了。

谛听一边回应着她的热情,一边心里不禁纠结万分:自己这个冥界的第一高手,什么时候才能事先知道,她会什么时候动手?

屋外夜色如织,屋内春光无限。不过这次轻狂没有肆意欢愉,而是点到即止,不到半个时辰,轻狂便放开了谛听,穿上了衣衫。

谛听则继续变成白猫,伏在她身边沉沉睡去。

这次激情虽然短暂,但是他的灵力却又折损不少。

他必须去梦中修炼补充。

轻狂则恰好相反,每次和谛听嘿咻后,她都觉得神清气爽,精神奕奕,觉得浑身轻松自在,宛如随时可以腾空飞起一样的轻盈。

幸而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可以夺取谛听的功力,否则她一定会心里介怀难受的。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终于传来了两个熟悉的声音:“七妹,你睡了没有?”

天刚刚亮,河伯神殿外已经聚集了成百上千的百姓,他们有的是本村的,有的则是摸着黑从附近的村子赶来的。

他们都知道今天早上,新任的大祭司,将在没河岸边举行一场别开生面的祭祀活动。

这次献祭给河神的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而是新祭祀尊奉天命,用神秘的方法挑选的。

具体挑选了什么人,他们不得而知,但是越是神秘的东西,他们越是感兴趣,所以一大早就赶过来,聚集在神殿外打探消息。

可是神殿中的侍女们,不停的向他们传送:新祭司刚刚起床了!新祭司正在洗漱,更衣!

新祭司正在用餐!新祭司正在命人准备车马!

新祭司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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