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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青梅煮酒还入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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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是神兵妄断的所在地,这种顷刻间可毁灭一座城的武器是历代归云山掌门死死守护的,出现了就是灾难的开始。
昭艳把戒指留给了前辈,不会有人想到,哪么重要的东西她会轻易的给人,现在只需在卓寒发现的时候离开这里就好,这个房间,一分一秒她都无法在停留下去。
夜间,换上夜行衣,轻松的打开门锁准备离开的昭艳,在开门的瞬间,看见了拿着剑站在院子里的未亭。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了。
抽出腰间的软剑,望着彼此眸子里沉着的光,杀气在彼此间蔓延,高手对决要看谁更沉的住气,昭艳心急着离开,第一招就注定了下风,好在昭艳轻功步伐微妙,刚开始给了未亭一个虚晃之势,剑与剑的碰撞,两人打的不可开交。要走之人,是怎样都留不住的,未亭从没体会过昭艳这种感觉,所以在察觉到昭艳嘴角绽放的笑时,对这样一个女孩开始迷惑。
就在未亭的剑蓄满力量向着昭艳的腰侧而去的时候,昭艳居然只是轻轻一侧,而并没有躲过那剑势,只是避开了要害,一个学医的武学者知道什么时候做怎样的取舍,何况这取舍包括自由。昭艳在未亭的剑势来的时候送开手中的软剑,左手袖口的短刀抽出,毫不留情的刺进未亭的右肩,一招,就一招,一点时间,就够她离开了,不在乎腰间刺入的剑,昭艳决绝的后退,离开。
留下呆愣的未亭,这个女子,这一刻他居然感到了卓寒那又爱又恨的感觉。
拿出止血的药服下,昭艳犹豫了会,向着最繁华的地带而去。
本来可以是两个人的解脱的,现在却独留我自己。






第27章 Chapter 25
自从离开卓庄昭艳基本隔天换张易容的脸面生活着,在这繁华的都市,在这大千世界,居然没有归处,坐于酒楼窗前的昭艳酌着酒苦笑着,看着下面人来人往,她心里只有失落。
那天之后的伤口都今天都还没有愈合,一个不想让伤口愈合的医者,一个用伤口的痛来转移心里的痛的人。
很多人在寻找她,卓寒应该已经知道戒指的是假的,可笑的是,他居然编造出有人绑架她的说法。没有戒指他不一样当上了武林盟主,一样用自己的魄力让那些门派都俯首称臣了?
有时的昭艳觉得现在的卓寒是多么的可悲,一个没有快乐的人,一个看不见身边人的人。
现在有三批人在找昭艳,一批是卓寒的人,一批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归云山的人,桑云师姑也发现了那秘术是缺失的了,还有一批昭艳不确定,一直以来她都没有现身过,现身又怎样,现在的她心里就只剩下一个黑洞了,一抬头,她已找不到那温柔的眼神,无数个梦里感觉到那温柔轻柔的手,醒来却只有自己一个人,淹没在人群中,在人群中如行尸走肉,多少个夜晚宁愿不在醒来的她。
这些天有传闻出了吃人的妖魔,曾经祸害武林的魔教也有了燃气之势,很多人猜测是他们所为,卓寒这盟主就忙着对付那复兴的邪教了。
这许多的传闻让昭艳掉以轻心了,险些又丢掉性命。
“她向着东南方向去了。”
“追。”
将两批追赶自己的人引到树林,这里容易躲藏,虽然幻影针以练到第七层,可人数太多,解决了一半后免不了正门的交锋,叶起叶落间又一个生命的消散,兵器间的碰撞,一批又一批涌上来的人,昭艳渐渐开始体力不支,左侧腰部的伤口也再次撕裂开来,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滑下。
“师姐,和我们回去是你最好的选择。”
“哼。”
“请夫人和我们回去。”
“哈哈哈哈哈,你们一个个多做梦,除非我死!”那样决绝的话,那样凛冽的眼神。
父亲说过,姓夏侯的人,字典里没有屈服二字。
在这些人的穷追猛打下,昭艳终是走到悬崖边,捡起脚边的石头丢下,无声,昭艳嘴角含笑的问那些人,“你们说就这样跳下去,还有活的可能吗?”
“”
“怎么?你们怕吗?”
“”
“哈哈哈,又没让你们跳。”
就在昭艳转身准备决绝的跳下去的瞬间,一个声音适时的制住了她。
“姑娘”
这声音很熟悉,侧头,看见了曾在花间堡唠叨的丫头,花夷皱着眉头紧张的看着昭艳,心想,我的姑奶奶啊,你这一跳,我怕堡主也让人家跳啊~~~~
准备跳崖的是昭艳就知道自己这身体是支持不住了,要不是她坚强的意志,早就昏倒了,跳下去的那刻,她还在玩笑的想,不会没劲跳了吧?
看见花夷的时候昭艳想的居然是救星来了,于是勉强抬手指着花夷,说:“我和她走。”
听见这话,花夷总算放心了,迅速来到昭艳的身边,刚拉住昭艳的手,她就昏倒了。
“啊?你,你”花夷嘀咕“昏的真是时候”

再次醒来在陌生的房间,不过有件事情是她不陌生的,那就是花离情那聒噪的声音。
“小师妹,你终于醒了。”
“小师妹,你还有那里不舒服?”
“小师妹,你渴不渴?”
“小师妹,你饿不饿?”
“”
昭艳扶额,真是有什么主人就有怎样的下人,她理解花夷了,真的非常理解啊!
“恩,我没事。”
“呜呜~这么久不见,师妹,你好冷淡!哼!”
“三师兄,你是三岁的小儿吗?”
“什么?死丫头!你算了,看你生病,不和你计较。”
昭艳看着花离情那副我大人有大量的表情,破天荒的笑了。
“呵呵呵呵”
“笑了就好,笑了就好。”
“什么?”
“小师妹,你不知道你躺床上那无生气的样子,还有醒来的那面如死灰的表情把我吓的。”
“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啊?卧曹,你也会说对不起了?”
花离情在那里囔囔,昭艳望床上一倒,被子一盖,懒的理会。
“你你个没大没小的死丫头”花离情的嘴中虽然是骂骂咧咧的,可是遮住脸的昭艳没有看见,他脸上、眼里的悲伤。
小师妹,你,受苦了~

每天身边有个聒噪的花夷说着趣事,花离情也常常来串门,慢慢的身上的伤也好了,可以下床在院子里散散步,花离情什么都没有问,昭艳也没有问他是怎么把自己从那两批人手中带回来了,她想,一定很麻烦。不过这些她现在什么都不想想了,只要还有一个人没有变,哪么她也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变,她只是偷跑下山游玩忘记回家归途的孩子。
“姑娘,外面冷,你也不多披件衣服,要是在着凉了,堡主又该训斥人家了。”
“花夷这么可爱的姑娘,谁舍得训斥啊?是吧?”昭艳玩笑着花夷。
“好啊,病好了,知道开玩笑了。”
“我们的小花夷还生气了?”
“哪有,哪有,我才没有哪么小气呢!哼!”
“还说没有生气?”昭艳假装看着花夷后面,佯装打趣的说道:“三师兄,你看,小花夷生我气了。”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说着花夷就笑的开心的转身,发现后面空无一人,才知道自己又被昭艳耍了,再回头那里还有昭艳的人,早就跑远了,一跺脚,追了上去。
“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其实花离情一直在,只是不在花夷的后面,在他们旁边的那棵树上窝着,看着跑远的她俩,心里却没有开心,师妹,你眼里的悲伤为什么浓的怎样都化不开呢?

归云山
“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此时的桑云听说到手的人被别人抢了,气的甩出手边的茶杯,下面的一干人等个个都不敢动,不敢做声。
“都滚,别出现在我眼前!”
气越升越高,眼里有狠毒的光,好你个昭艳,敢耍我!
如仔细看,会发现桑云的左手指甲上有一片黑紫。
桑云拿起毛笔挥手间写下一封信。
“来人。”
“掌门。”
“速速将信送去给卓盟主。”
“是。”
这归云山的兴衰看你昭艳管是不管!






第28章 '回忆录'闵云篇
曾经,我们也有过那快乐的年纪。
很早之前我就住在这归云山了,是师傅捡回来的小乞丐,不,曾经归云山的很多弟子都是师傅的善念留下的,包括紫云师弟,桑云师妹。
每次看见师弟的那几个孩子都会想起那些像一阵风一样的日子,那是记忆里最美好的日子。
希望那群孩子最后的结局不会像我们这样。
曾经桑云师妹很善良,真挚,她把欢笑带给了每一个人,曾经归云山的每一个都很疼爱她,我和紫云师弟尤胜,如果我们想得到,有一天她会酿成这样的祸,一定会早早的把一切都告诉她。
还记得那时的桑云师妹最爱去后面的山坡躺着晒太阳,或者缠着紫云下棋,每次输了就不认账,她是在师傅和我们所有人的宠爱下长大的,无论怎样,我们都会宠着她一辈子。
有些事情即使再久都不能忘怀,在我们十五岁那年,师傅带回了好友的孩子薛岩,一个翩翩少年,和我们这些长年住在归云山的人不一样,那个少年曾和父亲一起去过很多地方游历,从小师妹见到他时眼睛里折射的光彩,到后来她每日的不出现,我知道,她爱上了那个少年。紫云师弟虽是他们三人中最聪明的,却对情爱之事后知后觉,如果我能早点告诉师弟桑云的想法也许我不能阻止的,他可以。
女子最是多情,何况是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的女子,可薛岩对桑云的好只是如我们一样,师兄对师妹的疼爱而已。
直到薛岩说要娶那个女子的那天,桑云师妹转头离开的那天,我们已无法阻止一切事情的发生。
我永远记得那天,我们四人坐于后山的山坡上谈天,桑云抱怨着轻功步法难学,我在一边鼓励着她,而紫云师弟在那里摆弄着他的棋谱,这时薛岩温润的声音传来,他说他爱上了一个女孩,那刻我捕捉到了桑云师妹脸色瞬间闪现的红,只是接下来薛岩的话让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个女子曾是薛岩与父亲游历时认识的女孩,也是一个文静,淡雅的人,有一天薛岩的父亲带他寻找落脚地的时候,他突然发起了高烧,可能是寒风的侵袭,就这样在路上走着走着,薛岩烧的迷迷糊糊地,最后昏倒了,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了那女孩的家中,那女孩的父亲是镇上唯一的一个郎中,于是薛岩和他父亲就在那里借住了一段时间,虽然时间不长,可那个不会说话却积极乐观的女孩打动了薛岩,并留下剑上的穗子允诺在她长大以后会娶她做新娘。
多么美丽的故事,只是倔强的薛岩总觉得自己要创出点名堂,就这样相遇的时间退后的,在来归云山的前一天薛岩依然决定了去找那个女孩,可父亲一定要让他上归云上学习,在父亲的施压下,他同意了,作为交换,三年后他会娶那个女孩,是一定会。
你有没有把一个人当作另一半来生存?如果有过,哪么两人人的终点才是终点。薛岩就是这样认为的。
三年一晃而过,他懂桑云对自己的情,懂并不代表着接受,他们的相遇就注定了时间的错误。
那天在后山说出那翻话的时候他已准备好让桑云失望,一个人不能有太多的希望,这样久了会贪恋。
果不其然,师妹那天掉头离开,我们都以为这个时候的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不希望被人打扰,是,也许桑云师妹那个时候是不希望被打扰,可是打扰了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那许多让人无法抉择的祸事。
那天我与紫云师弟在门外,一声声叫喊,那声音让我与掌门师弟都很是揪心,那时我们的师傅已然失踪,紫云师弟很自然的成为了掌门,不论紫云是否是掌门都不可否认的是我们对桑云这个师妹的关心,自从那天她出走之后我们寻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过她,等她回来的时候已有了四个月的身孕,我们怎么询问她也不愿说是谁的孩子,却一直求我们保住她的孩子,一个生命,我们又怎会不尽力的挽留?我们没有预测到的是留下了就是祸端的开始,也是师妹转变的开端。
那天,桑云师妹经过了很久的分娩之痛后,终是把那个孩子生了下来,孩子出生之后师妹就昏了过去,从山下请来的接生婆把孩子从房间抱出来,那个孩子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不哭不闹的看着我和师弟,那时的心情到今天我都无法言喻,只是在我们欢喜的空挡紫云师弟无意间探到那孩子的脉象的时候,突然变了脸色,然后沉着脸说:“这孩子不能留。”
后来师弟与我瞒着所有人把孩子送下了山,桑云师妹醒来的时候就告知孩子出世的时候就夭折了,我不想骗师妹,可这谎不能不撒,那孩子体内有股邪气,是那魔头的孩子,我们不知师妹怎会和那魔头有了孩子,不过现在想来那段时间师妹吞吞吐吐的样子,还有求我们留下孩子的时候,一定也是为了隐瞒这些事情的吧~
我们本是真的准备除掉那个孩子的,在后山挖好了坑,最终还是不忍,于是合我与紫云师弟二人之力将那孩子体内的邪气封在了后背正中的脊椎处,那孩子以后虽不能行走却是保住了性命。说道这里我想谁到可以猜出那个孩子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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