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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不做王爷的棋子:弃妃再难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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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终究是个简单的人。他看穿了我的所有,用他的话来说,我早已经亏大了。可我依然,不想去深入地了解面前之人的一切。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我宁愿,还有最后一个温暖的避风港,让我在脆弱的时候,有个肩膀可以靠。
我发现,对着不仁,我慢慢有了依赖。
我不敢去问什么时候要分开的话,至少现在,我真的承受不起。
只是我知道,那个时刻,终会来临。他与我不同,他有家,家里有亲人在等看他回去。
回了客钱,哪里也没有去。便在自己的房里待着。不仁却又一个人跑出去玩了。
又过一日。他激动地跑来大叫着:“找到了!找到了!找到去陡南的人了! 我忙起了身,他得意地笑:“那云来舫,是要巡回演出的,他们会去陵南。
 “真的吗2”
 “当然,本少爷什么时候骗过你?”他喝了口水,笑道,“不过这回我们不搭车了,我们搭船!他们啊,要走水路的。哈哈,本少爷开心了,本少爷长这么大。还没坐过船呢!”
云来舫只在泉州停留了两日,便启程南下。
我与不仁一起登上了南丁的船。
戏班的班主是个中年男子,姓陈,很是随和。他说,走水路是囚为戏班的东西太多,用马车载,运费太高。戏班虽然收入不错,班上人也多,所以要节省一切开支。
我第一次,瞧见了当日唱思凡》的女子,她却了妆,更有一种脱俗的气质。我才知,她是云来舫的当红花旦,名唤红袖。
这个季节的风不大,所以船也行的不快。
刚上船的时候,不仁很是兴奋。不过半日,他便变得有些恹恹的,额角全是冷汗,脸色难看了起来。我唤他,他却是直摇头,扶着船头的栏杆,嘘声道:“本少爷难受。”
我吃惊地扶住他,忙问:“哪里难受?”欢蹦乱跳的一个人,突然变得这般,着实令我担心。
他好似说不出话来,脸色比方才又难看几分。
女子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回眸,见红袖掩面笑道:“他一准儿是晕船了。”
    晕船?
    我不禁想笑,想起他说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坐船的事情来。再看他的样子,更加肯定红袖的话了。
    见我居然笑了,他皱眉道:“本少爷难受得要死掉了,你居然……”他突然禁了声,才扑到船边不住地吐起来。
    我帮他抚着背,身后的红袖依旧笑着:“瞧着不仁公子在岸上生龙活虎的样子,没想到上了船,就焉儿了!呵呵,也不知是谁,死活赖着我师父一定要让他搭船呢?”
    那样兴高采烈的丫头,与在台上唱着思几》时的她,已经完全判若两人。
    我也想跟着笑,却是拼命地忍住了。底下之人看来是气得不轻了。吐了好一会儿,我已经扶不住他。红袖唤了她师兄来将不仁扶进船舱里去。
    躺在床上,他虚弱地喊:“本少爷头好晕,晕得要死掉了。”
    隔了会儿,他又叫:“刃‘红袖丫头呢?本少爷好了,定……”话说了一半,他忽然狠狠地皱起眉头,又绒了口。
    我挤干了帕子,为他擦拭着额上的汗。他不住地哼哼,眼睛是再也不肯睁开了。
    我原来不知,晕船真的这般难受。
    红袖倚在门口笑:“不仁公子7”
    他哼了声,红袖倒是不气,说道:“本姑娘不会跟一个病人计较的。你若是想早点儿好呢,就该爬起来,端着自己的脑袋左右摇晃摇晃,适应了这船身的晃动,自然就好了。”
    我听着有理,便去扶他,他却是咬牙切齿地开口:“不晃!本少爷头晕死了,再晃?,一再晃就??,一”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回头看看红袖,见她笑得越发灿烂了。
不仁的船晕得有点厉害,陈班主说常人晕船,最长两三日定会好了。偏他却一直不见好。红袖的师兄摇头说着他曾经倒是见过一个如他这般晕船之人,不过那人不是大宣人士。


轻歌,是你吗
    一直有轻微的呕吐现象,吃不了东西。这几日,对一直锦衣玉食的大少爷来说,真真苦煞了他。
    他拉住我的手,有气无力地道:“本少爷不活了,求求你,把本少爷丢下河里去喂鱼。,,二,。,
    红袖端了茶水进来,恰巧听见了,提高了嗓子叫:“师兄,师兄快来,不仁公子要下水游泳去!”
    他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将进来的女子一把抱住。红袖惊讶得连手上的茶壶都打翻了,他咬着牙道:“本少爷之前都白吐了,就该吐你身上!让你黑心眼儿!”
    他站不稳,她本能地撑住他,嘴里“咯咯”的笑着,脸上已是绯色一片。
    我起了身,他们,多像一对欢喜冤家啊。
    将不仁交给红袖,我捂了地上的茶壶,想出去再沏一壶来。出了船舱,沿着外头的路往后面走去。经过陈班主的房间时,听见有人在里面说话。
    水面上风大,加之水花的声音也不小,我没有听清廷他们说了什么。只依稀听见似乎谁说了“边国”二字。我听得筑多的,是大宣与边国的战争。还有,那是君临做了十年质子的地方。
    这时,船身忽然一个大晃,我本能地扶住了船沿。而那扇门一下子打开了,陈班主走出来,瞧见我,微微一怔,然后道:“原来是笃飞姑娘。”
我站稳了身子,才微笑着点了头:“我去沏壶茶,方才红袖沏的不慎打翻了他顺手拉上了门,引我过去道:“姑娘请,我也正好去倒杯热水。”
我跟在他的身后过去,却忍不住朝他的房间看了一眼。那房中之人究竟是谁?浅笑一声,是谁,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宁
***
    水路走了八日,在另一个城靠岸停了。
    云来舫的人陆续将东西搬上岸去,他们又要在这里停留几日了。
    不仁仿佛是见到了救星,二话不说便拉着我跳下船去。他一脸的懊悔:“早知如此,本少爷打死者l;不搭船的!”
几日下来。他还真是消瘦不少。
    他看看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不晕船李大家怎么都不晕船7 〃
    我浅浅地笑,我最是喜欢水乡,小时候也会坐了小船泛舟水上,怎么会晕船?那戏班的人,终年坐船到处演出,又怎么会晕船7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口道:“本少爷决定了,不搭船了,我们上岸找马车去。”
    我愕然,便听红袖笑道:“哟,这么点小事就让不仁公子认输了9红袖原还以为,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呢!”她的杏目流转,樱唇微微扬起。
    他轻哼一声,打开析扇道:“别拿激将法来激本少爷,本少爷不吃这一套。”末了,他又补上一甸,“本少爷可警告你啊,这和男子汉没关系!”
    我不禁失笑,他嘴上说着不吃,可心里到底是不舒服的。偏要逞口舌之快。
    红袖掩面偷偷地笑。
    他拉着我,突然提高音量道:“陈师傅,多谢你们一路照顾啊。我们就搭船到这里,预祝你们演出回回座无虚席啊!”边说着边拉着我走。
    他还真是风风火火,说走就走啊。
    我都觉得不好意思呢。
    “不仁公子!”红袖细细地叫着,从后面追上来。
    我回眸,见女子微微喘着气,一张小脸红扑才卜的,朝我抱歉的一笑,纤手伸过来,将他拉过去,小声说着:“红袖有些话想与你说呢。”
    “哇,你可别说已经对本少爷爱慕情深,怕本少爷走了你会相思成灾啊!”
他夸张地叫着,话语顽劣。
    她轻笑着拍打着他。
    望着两人的身影越走越远,我无奈地摇摇头,侧了身。怕是红袖真的对他有意,只是不仁就像一阵风。他来时声势浩大,去时却无影无踪。
    他们的话说得真快啊,不过是走了几步路的时间,马上就回来了。
    回来的红袖依旧笑着:“不仁公子,有缘的话,陡南见了!”
    他应着声,催着我便走。
    走了一段路,他似忍不住了,撇过脸来看着我,开口:“你怎就不问她和本少爷说什么?”
错愕地看着他,他有些'懊恼:“你真奇怪,你怎么能对什么都不好奇呢?你从来不问我的事情,害本少爷也不好意思开口问你的事情!”
原来,他是囚为这个。
我笑:“我的事情,你不都知道了么2”
    他斜睨了我一眼,眯起了眼晴道:“没有完全知道,比如,你和那个男人的事情。本少爷就是好奇了,心里难受了一路了。就等着你问本少爷的事情,然后本少爷才能问得你名正言顺。”
    我和他的事情……
    微微吸了口气,如此的话,我更不能问不仁的事情了。免得他又要说,他告诉了我,我却不告诉他,他亏了。
    只好开口道:“你的事情,我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剩下的,我,不想去深究。”
    “你是怕本少爷有案底7”他依旧调侃着。
    我哑然失笑,他其实知道我什么意思,偏偏要曲解。
    他忽然轻轻地笑起来,开口道:“本少爷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本少爷搭你的车,可是你却仿佛这事跟你没关系。”
    我暗笑,那是囚为我急着让他下车,我自己又是偷跑出来的,自然不想和他有过多的交集。
    进了城,找了好几个车夫。好在这里离陡南不算很远了,个把月也能到。难得有一个车夫愿意赶这趟车,自然,钱是花了不少。
马车出城的时候,透过车窗隐约瞧见云来舫的人。我掀起车帘正欲跟他们打招呼,却被不仁猛地拉住了身子,见他阴沉着脸轻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忽然怔住了,这样的不仁……
此刻的他,敛起了顽劣的笑容,就连眸子里流转出来的,也不再兴奋的颜色了。
我猛地想起他问我为何不问红袖与他说了什么的事情来。红袖那时候的神情根本不像是与他表白心迹的样子。所以,他不是要回避红袖。见我怔住了,他突然又笑起来,*。'了下我的鼻子,说道:“逗你玩呢!”
我清趁,他才不是逗我玩呢。他这个人,有时候说话有些胡闹,可做起事来却从来谨慎。
    出了城了,马车的速度越来越快起来。
    他却冷不丁地问我:“你去陵南,是投奔亲戚么?”
    他的话,把我一下子难住了。我为何要去陡南,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趁。只是当时他问我的时候,我随口说出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君彦在那里。
    可是,我纵使去了,也不会要求他收留我的。君临和杨重云就等着抓他的错呢,我怎还会去连累他拿
    我不说话,他却是往身后的软垫上靠了靠,浅声道:“如果你是去投奔亲戚,那本少爷也就放心了。只囚,送了你去陡南,本少爷也要,回家去了。”
    心下一惊,撑大了眸子瞧着他。他突然说要回家去,为何我总觉得,这事的背后,没有那么简单呢夕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总不能,要他别回家去吧?只是心里,觉得涩涩的,那是不舍。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只有“哒哒”的马蹄声,还有那挥舞在r7气里马i凌厉的声音。
    二月春风似剪刀。
    滑进车窗的风凛冽地仿佛要在脸颊上掀下一层皮来,刮在耳根,连耳垂都疼了。
    他却又笑起来:“傻丫头,你这般可是想留本少爷下来陪着你?哈,本少爷出来玩得久了,身上的钱也花得差不多了,再不回家就得饿死了。要知道,本少爷可是吃不起苦的人啊。”
    回望着,他满身的g罗绸缎,我不知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他的确,是不愿自己吃苦的人。可是,他一定吃得起苦,好奇怪啊,我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
    他要车夫在三月之前将马车赶至陡南,车夫笑着摇头,说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千里良驹,去了马车,单人独骑也到不了。何况现在还要拖着马车带着三个人?
    我感觉得出,他说要回家了,显然很急的样子。
    我不知,究竟突然之间发生了何事。
    他不说,还要表现得一副没有事情的样子。依旧说着顽劣的话,一路上照旧寻着好事做。只是二月初的某日,他突然又不见了整整一日。我还以为他回家去了,却在第二日,又突然回来。
    这日,马车停在路边休息。
    我与不仁坐在树下休息,车夫取了竹筒去装水。眼看着他的身影走远不见了,瞧见身侧之人取出一张银票,检了石头压住。我吃惊地看着他做完一切,才要问他什么意思,便见他的手伸过来,扣住我的腰飞快地起身。右手腕口一翻,折扇“唰”的一下打开,他大喝一声,运气劈断了马缓,带着我飞身跃上马背。马儿嘶鸣一声,朝前狂奔起来。
    “啊!”我吓呆了,拼命地抓紧了他的衣襟。为何突然斩断了马缓,先车夫一步走掉?
    这句话我还没来得及问出来,便听他压低了声音道:“抓紧了!”
    他纵然不说,我也不敢轻易放手啊。
    耳畔的风声更大了,在风里,我却似乎又听见好多道声音。在我们的两旁,疾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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