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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赐姓二公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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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敬业?”我往床上一摸,提醒道,“吃完了,还有吗?”

“没了。”颜羽一脸为难地看我。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我捧起他的脸,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一个结果。

“只能这样了。”颜羽忽然冲我一笑,猛地把我扑到床上。

我吓得尖叫一声,在狭小的空间里一顿乱滚,才发现他两手撑在边上,什么动作也没有。

他幽幽看我:“能不能再叫个几声?叫完了,就能睡了。”

“真的?”我张了张嘴,适才发觉难度很大,“怎么叫?”

“像刚才那样。”颜羽低头看我,“你倒是出声啊!要不他们得守一晚上。”

“刚才那样像杀猪话说,你怎么不叫?”

“一般,一般是女人叫。”颜羽虚瞄我一眼,“你叫不叫?”

我闭了眼睛打瞌睡:“不会啊!”我揉着大腿瞪他,“你掐我干什么!”

颜羽尴尬笑着:“你忍一忍。”

我立马吼起来:“这么痛,你要我怎么忍啊!”

颜羽翻了身,与我并肩躺下:“可以了。”

真不知洞房花烛有什么好叫的。罢了,既然他说可以,那就能收工了。

静静躺了一会儿,貌似还不太困,扭头看他,果真也睁着眼。我支了身子侧过去:“喂,你说刚才那支箭是谁射的?是你的人?”

颜羽道:“我正想与你说这事。王府的人本是想暗中护卫,但全给太子的影卫挡了下来,我一个人也安插不下。事后我命人去寻,却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无论那人出于什么原因,的确是他救了我的命。”

“真是祖上积德。”我推了推他胳膊,“商量件事。”

“什么?”

“不如,这床,我们轮着睡?”毕竟是他家,寄人篱下,我总得知情识趣。

颜羽长叹,抱了被褥就铺在地上:“算了,你还是睡床吧。要是新婚一夜就让公主得了病,我可担待不起。”

我开心得在床榻上滚动,郑重送了他句:“谢过夫君大人!”

他回说:“夫人太客气了。”看他一脸魅笑,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明都的生活悠闲,王府的生活更悠闲。奇迹般地度过第一晚,第二天一起身就拖颜羽带我去城里游玩。昨日路上人潮熙攘,各种没看清楚。

颜羽倒是很配合我,给老萧王和萧家列祖列宗敬茶后,与我一同出了萧王府。两人手挽手,在他人看来是恩爱,在我心里不过是闺蜜之间的亲密行为。不过,这举动的真正目的,是为防备那些阴魂不散的影卫。

逛了不到半炷香,我就发觉颜羽的本质就像个老头子,一头往古玩铺子里钻。或许是我从小见惯了古玩,所以没啥感觉,但像颜羽这样的土豪,理当也常见那些东西,为何如此热衷?我总结出一个结论:土豪的生活,常人无法理解。

恩爱亲热的戏码,我终究演不下去。趁他不注意,撇了他在古玩铺子,独自到大街上闲逛。

刚买了两串糖葫芦舔着,发现前边有群人围着什么。出于八卦的本性,我钻了进去。

“征兵诏令!”我望着黄纸黑字,心里颤了颤。是荒外夏丘部,是当年把爹爹困死于鸣风山的那些人!他们,他们竟然又来挑衅!

不知谁人一挤,硬是把我挤出人群。糖葫芦落在地上,脑袋一阵恍惚。

突然铁蹄声震耳,我循声望去,是兵部快马。他们来明都做什么?征兵?有可能。

耳边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哭声,我扭头看去,竟见她站在路中央!

眼看快马袭来,而那名骑兵似乎没有停下的自觉。我立即冲上前去,将小女孩抱起,哪知战马已在我身前一丈
孰人归去来
千钧一发。马蹄在我眼前扬起,那名骑兵终是发现我,但为时已晚。我这辈子的运势从未好过,想必这次也是一样。

刚这么想着,忽然有人一手将我和小女孩护至一侧。心说这颜羽总算知道跑来救个人,略安慰地攀上身前的手臂。手触上去,方觉衣料不对。

回头看去,竟然不是颜羽!一个衣着朴素的路人正定定望着我。他的眼睛,真是越看越熟悉,往深了看,我即想到一句话,天悬星河、繁星灿烂是他?

我心里一紧,愣着出神,再眨眼,那救命恩人居然不见了!看着小女孩蹦蹦跳跳回到她娘怀里,我稀里糊涂应了声谢,目光便入了人群巡梭不止。好似被摄去魂魄,我拨开一个又一个人,企图再度看到那身与明都格格不入的朴素。

远远地,好像他的背影。我不敢喊他的名字,生怕被人听见,只好默默追上去。只可惜追出了城,仍是一无所获。

“公主殿下!”萧王府的武侍前来寻我,想必是颜羽逛完古玩铺子才发现丢了老婆。

难道方才是我眼花了?也只能这么想。遂坐入马车,回了萧王府。

与昨日的欢喧相较,今日的萧王府显得冷冷清清。每个人面目皆是肃然,除却颜羽。

他背后藏着一卷东西,我猜是他刚入手的字画。至于他为什么藏着,我也无从深究,毕竟假夫妻之间,必须留有成倍的私生活空间。

颜羽见我安然无恙,竟开始放声责备:“你也真是的,与本王一同出游竟是这般不情愿,半路走失,不是存心让我丢人吗?”

习惯他貌似女子的小心眼,我已见怪不怪,朝他手边瞧了瞧:“买了什么好东西?”

颜羽避开我的爪子,把那东西藏得更紧,见我不依不饶,理直气壮道:“你自可当作是春,春宫图。”难以启齿的话都给说了,接下来的句子就顺溜许多,“我好歹是个正常的男人,偶尔研究这种东西是很平常的。你懂?”

我摇头:“敢情这全天下就你一个是正常男人?”

颜羽迟疑道:“明日,我须出门一趟。你就留在府里休息。”

我见他神色古怪:“刚成亲就出门?不如带我去,如何?”

颜羽蹙眉:“我是去谈生意,讨价还价的事,对你而言,枯燥不说,还容易吵起来。所以,你还是好好在家画画山水画、绣绣花对不起,我忘了你不会这些。”

“如果你皮痒,可以直说。”我握起拳头,折出点筋骨的声音。他这也太污蔑人了。绣花我是不会,但山水画虽然丑了点,但勉强还能看好吗!

“或者你想去哪里游山玩水,我命人护你前去。”颜羽居然没与我杠上,还笑着看我。

千载难逢的放风机会,我岂能错过,想也不想就说:“我想回须云峰看师尊。”

颜羽偷笑道:“说不定,你只能看到北真,然后闷得受不了,灰溜溜地回来。”他看我脸色不对,赶紧敛了笑,“无妨。我命武侍护送你去。记得快去快回,免得别人说我萧颜羽看不住自己女人。”

一旁的侍者全都笑出了声,我拧了他耳朵,低声道:“谁是你女人!”这一拧,那笑声更加壮大了。看他一副得意样,我差点没守住打人不打脸的原则。

颜羽本想组个五十人车队随行,在我再三要求低调的情况下,他最终只派了十个人护卫左右。虽说阵仗还是略大了些,但照缩减的比例看来,已是非常退让了。

须云峰一如既往地冷清,我呆望着当初影卫茶摊的位置,默然出神。若非武侍提醒,恐怕会站到天黑。我好心劝阻他们在山下等候,可他们愣是尾随上来,最后自然悲剧。

悲剧的起始,略微熟悉。依是闻得枝叶颤动,而后眼前出现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男孩。但这一回,他的目色柔和许多,还添了几分惊异。

“小十七!”我打着招呼冲上去,却见他目光一厉,与我擦肩而过。

“你们是谁!”桑流双手抱怀站在武侍面前。“你们非须清门人,不得上山。”

我不断示意武侍快些离开,奈何他们的执著登峰造极,还有些看不起桑流的神色。我掩目不忍再看。听见几声惨叫后,缓缓移开手掌,见十名武侍统统倒在地上。看他们还能站起身,说明桑流已手下留情。

桑流警告道:“你们都给我去山下候着。上回的人,可没你们这么不懂规矩!”转身看向我,本以为他要来个久别重逢的问候,谁知他丢给我四个字:“叫我师兄。”

我摆手让武侍断了尾随的念头,待他们走远,我才迫于眼神威胁唤他:“十七师兄。”

桑流心满意足的表情,让我感觉这孩子前途无量。我的问题还未说出口,他便提前为我解答:“掌门师伯云游未归,现今只有师尊一人坐守门中。”

被颜羽料中了。南玄果真是个闲不住的主,真心为北真点蜡,也不知南玄又将带着怎样稀奇的祸事回来。

我正凭空想着,察觉桑流的眼神略显怪异,以为他改变主意要把我赶走。若他知晓上回的事,那么有此反应,也不奇怪。心里有一个声音,似乎要我无论如何都得上山。无奈,硬着头皮对他说:“我就是上山来看看你们。”

桑流直勾勾看我,眼里终于有了点孩子的稚气。他分明是吞吞吐吐,偏偏要作出一副师兄的威仪:“你能做个饭吗?”

山间的风似乎大了点,他的话,我貌似没听清好吧,我听见了,又是做饭。

走了颜羽、走了我,从桑流的表情足以证明,须清门的伙食标准呈明显下滑趋势。

看这孩子委实可怜,我只好应了他:“叫声姐姐,我就给你做。是只给你做哦。”

他眨巴眼睛看我:“能加上师尊么?”

多一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行。”

“姐姐。”

“乖。”买卖好容易。

我曾经以为每个孩子都是单纯的,可惜我错了。桑流一上山就大声嚷嚷我归来的消息,紧接着,师兄师姐就把我围了个严严实实。那一瞬间,我体会到颜羽的感受。我很愧疚,真是太对不起他了。

由始至终,北真均未露面。只在晚饭过后,命桑流送我去夜宿的房间。原以为是从前的那间,谁知桑流却说那里已被新弟子占了。

顺着小道拐了两个弯,站到一间僻静的小屋前。桑流把灯笼交给我,又从兜里摸出一把钥匙:“这是二师兄的房间。”说完,他莫名看我一眼,快步离开。

我在门前站了很久。回想当初,我好像从未来过这里。望着左右萧条景致,想必连本门弟子也甚少来此。

脸上沁了一丝冰凉,我仰首望天,沉沉夜色之中,竟落下几颗冰屑。下雪了。

直觉有些冷,再度直觉,便是一个喷嚏。赶紧抄了钥匙,开锁进去。点了灯。

这就是骆尘的房间?好简单的陈设,一丝多余也无。往桌沿一抹,纤尘不染,应是常有人来打扫。

我转眼一见床榻,顿觉几天的疲惫一下子上来,三两步就扑过去。一时忘记须清门木板床的构造,磕得我脸疼。

一手捂着脸,去柜里抽了一床被子,打算好好铺一铺。可手一触到床板,像是摸到什么。

掀开床褥,我惊得呼吸一窒。枯黄的床板上,刻着字,寥寥数行,看得我两眼发酸。

就想说南玄懒散成那般,须清门岂会收纳新弟子。原来,北真的安排自有他用意,他是有意让我看到这些,看到骆尘留给我的话。

骆尘,他说,初见不知卿何人,雨夜知我身份,便意图接近以为报仇,然青溪一夜,心生眷恋,再有的后话,皆是多余为什么是多余?他与我当真无话可说?不对,他说过了,他说喜欢我,他说要我留在须云峰,他说,要我记得他。

窗外细雪,染了几分烛光,如是星辰于夜空,光华流转。定睛看了,便是他的眼眸。

眼角终是滚下温热的东西,落入他的刻痕之中。直到现在,我才晓得面对他时,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觉,还有他牵我手时,我挣不开的原因。他挽留,我认真犹豫。当他落入山崖,我想到的那一件事,便是再也吃不到他做的烤鸡。那个时候,心里空空落落

感觉有人在鼻尖上轻轻一点,我泣不成声原来,我喜欢他,真的喜欢他。

只可惜,领悟得太晚。就是因为太晚,连九哥都看在眼里我向来迟钝,只是这一次,迟钝到可怕,可怕到他死了这么久,我才明白心里头是想着他。

怀里揣着他的匕首,送嫁途中,一直步入明都萧王府,我坐在新房里这只匕首,从未离身。我对自己说,这是为了自卫,这是自哪门子卫啊!

我为什么要回来?如果我不回来,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知道了?若我不知道,是否就能心安理得在萧王府过一辈子?

骆尘,那个问题,我现在想好了,我要好好回答你。你听好了。我愿意。
莫道人心不古
再如何悔恨、悲伤也无济于事,世人常说“死者已矣”,可真正面对的时候,所有的古来名言皆成了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废话。

醒来之时,感觉身上有些暖,睁眼去看,身上竟然覆了被子,可昨夜明明趴着床板就睡了,想必是那个半夜上茅房的弟子看不过眼吧。

听闻玉清殿前又是一阵骚动,我去了才知是萧王府武侍冲上了山。看他们一身完好无损,与上回的影卫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待遇。他们一见我,立马飞扑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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