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绫乱:毒妃倾城-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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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嘲讽,换来的却是她不屑地轻哼, “我输了又怎样?你也赢不了。我就是不想让你幸福。”
“莲儿,你真的相信宓儿的话?你真的以为你父亲是我害死的?”我语气一转,直道事情的缘由。
她一怔,随后冷笑道:“宓儿那个女人以为我是笨蛋,想借刀杀人,我不过是哄哄她而已。”
“既然你都明白,为何”我的话还未说完,却又被她打断 ,“那是因为比起她,我更讨伏你所以我宁愿先和她合作,一起来扳倒你。 ”
我不由地苦笑了几声,却又是万般招摇地道:“我能理解,同是妒嫉我的女人,联合起来也理所当然。”.
“秋净月,你不会得意很久的。” 我的一句话刺中了舞莲儿心中的痛处她猛地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怒骂。
“那我们就等着瞧吧。”我转身离开却在走出数步之后转首笑道:“忘了告诉你我真的知道如何解迷魂了。”
“你不可能知道的,因为迷魂没有解药。”她不由地脱口而出。
我勾唇,笑得娇娆,“谢谢你,我想我知道了。”
“你站住”她上前几步想拉住我, 我却趁机给她下了迷药,“非常时刻,岂容你来捣乱。”
我快步离开,问了好些人才找到了姬流潇。
“潇,把凤鸾送你的东西拿出。”我一见他就直接道。
他微微一怔,却有些犹豫地道 :“缭绫,我知道刚才你是故意气鸾儿的,我想鸾儿只是太生气了才会这样说的。”.
“姬流潇,不要再跟我说凤鸾怎样怎样?你不是说要和她说清楚吗?”我有些无理取闹地道:“你到底拿不拿出来如果不拿出来的话, 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指着城墙,威胁他。
“缭绫,你”他不解地望着我。
“我什么我,你本就应该知道我是这样的人?”我步步紧逼 ,“你说要她的东西,还是要我?我说过我很贪心的。”.
他终究还是把凤鸾送给他的锦囊放到了我的手上,我看也不看,就直接扔下了城墙下面的护城河。
“缭绫”他惊呼一声,我却猛地转首凝着他道:“你竟然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分不清吗?在你身边的凤鸾真的是凤鸾吗?”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都是我故意的。
他眉头深锁,我却是步步紧逼。
“想想以前的事,想想有什么不同。”我在赌,赌我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对还是错。
他怔怔地立在原地,沉默不语。
“小美人,她有这么叫过你吗?”我幽幽地问道。
当初我一口一个小美人,总是让他不高兴地敛起好看的眉头,然后我又总是得意地道:“你不是叫潇吗?你觉得自己不美吗?我这么叫你错了吗?”
“相信自己的感觉,不要去相信那些幻象。”我上前几步,握住了他的手,“潇 ,我是谁?”
他怔怔地望着我,喃喃地道:“缭绫。”
我摇首,“不对。你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去想 ,用心去感受。”
彼此相对,十指交缠, 我便这般陪着他立在城墙之上,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静静地等待。
许久之后,他才幽幽地道:“心悸的感觉。”
睁开了眸子,里面的迷茫渐渐地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他o│ai~txt~首发│°☆凝着我,然后笑着道:“我明白了,唯有你。”
我伸手,抚着他的脸颊,戏谑地道:“小美人,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果然如我所想的那般,那个锦囊里面装着的东西一定是某种重要的东西,而舞莲儿便是看中了姬流潇必会把凤鸾给他的东西随身携带,所以才在里面放了那种东西吧。
尽管我不知道迷魂到底是怎么下的,也不知道那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但是这样已经足够了,只要他恢复了就好,何必非要去追究个原由。
刚才我亦不过是在试探舞莲儿,想要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
偶然之间的发现,又把一切联系了起来,才有了那么一个想法。
只是若是这样的话?夜倾城不可能会中迷魂啊,舞莲儿不可能在他身上放置什么东西。
当初舞莲儿刻意地提到他是为了迷惑我,那夜倾城呢?他真的是认不出我来,还是故意的?
“对不起。”姬流潇突然紧紧地抱住了我,在我耳畔幽幽地道。
我收回了思绪,伸手环住了他,“明白一切了吗?”
“嗯。”低低的声音从我的肩头传来。
.“怨我吗?”我问着一直不敢去想的问题。
“怨,怨你当初为何要离开我?怨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怨你为何让我这般地割舍不下。怨你”淡淡的话语在我的耳畔缠绕。
“那就罚我得不到你好了。”我口无遮拦地打趣, 却被他掩住了嘴,“我要罚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生生世世。”
“那我岂不是很吃亏?”我不满地道。
他轻笑,愉悦的声音随风飘散,“谁叫你当初对不起我。”
“那我就咒你再也没人喜欢。”我点着他的胸膛一字一句地道:“看你还怎么花心。”
“这般歹毒?”他松开了我,唇角微微上扬,挑眉望着我。
我迎上了他的视线,笑得恣意,“你忘了吗?我是妖女,不歹毒的话怎么管得住你。”
“那你也别忘了,我可是妖孽。”他俯身凑到了我的耳畔,笑得惑人,“妖女妖孽本是一家 ,看来今生你非我莫属。”.
“错了,是你今生栽倒在我的手上了。”我笑得万般得意,前些日子以来的沉重似乎也消散得无影踪了,似乎又变成了那个随心所欲的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和他斗嘴的日子,似乎天地之间只剩下了眼前这个笑容惑人的男子。
“我心甘情愿。”
寒风吹过,他红衣翻滚,青丝飞扬,便如此笑着凝着我,深情地对我说,他心甘情愿。
这样的一个男子,我当初避之不及。
这样的一个男子,让多少女人趋之若鹜。
有时候,我也想过,若我没给自己下遗忘之蛊的话,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他, 而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交集。
这一些都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吗?
注定我们要那般重逢,然后又那般地相爱吗?
我凝着在风中翻滚的红衣 ,道:“现在明白了吧。”
他诧异地凝着我,“什么?”显然没能接得上我的思维。
“当初我没有勾引你。”我对于当初耿耿于怀,他每次看着我的眼底都带着几分暧昧。
他似是明白了一切,笑了起来,“对对,是我勾引你行了吧。”
不过他又暧昧地道:“当真没有吗?那最早相遇的时候,这般费力地在我眼前表演倾城可是为何?”
“倾城?什么?”我装傻道:“那不是你那个心爱的妃子的舞吗?关我何事。”
他轻笑,笑声悠远,随着寒风飘散而去。
此时此景,该是唯美若画 ,可是心却又不由地一阵紧缩。
本来的愉悦又不由地消去了一半,手不着痕迹地抚上了胸口,人却偎进了他的怀中,“抱我回去好吗?”,
我并不想让他发现我有什么异样。
他颔首,弯腰抱起了我,而我却紧紧地揪住了胸口。
终是成了一个遗憾,却也是不得代替的存在
第206章 真的是他
天历一百三十六年一月十五日,微雨。
我立在陌禹城的城墙之下,仰首而望,看着那几个镶金的大字。一种浓烈的情绪开始在心底蔓延。
回来了,终于名正言顺地踏在了陌禹城的土地上。
回来了,终于要和他见面了,一切的一切也终将结束。
雨丝飘落,滴在脸上是微微的凉,我却丝毫未觉,立在原地,变态不动。
一把伞在我的头顶撑开,为我挡开了那一片微凉的冬雨,一件披风披在了我的肩头,还有一道宠溺又带着几分谴责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淋雨好玩吗?”.
我收起了那一份迷惘的心情,转首朝来人一笑,“好玩。””
他宠溺地把我拥进了怀中,伸手擦拭着我脸上的水滴,“回去吧,明天一切都会结束。”.
“一切都会结束吗?”.我喃喃而语。
“对,一切都会结束。””他悠悠地道。
发展到这一刻,似乎已然不是胜与败的问题了,所以无所谓谋略,亦无所谓战术。我和他之间本来就不是胜负两个字就能解释得清楚的。
此刻,竟真的还有了那几分近乡情怯的感觉。
既希望着明日快一点到来,又希望着明日不要来临。
姬流潇拥紧了我,给了我些许无声的安慰。
那一日,我们回过去的时候才发觉舞莲儿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像是自己离开的,却好像是被人带走的。
巫医族分为三种人,一种擅毒,一种擅医,还有一种擅蛊。
而圣女唯一学的便是迷魂,或许巫医族的人都认为圣女是用来待奉巫神的.
所以并不需要学那些,而唯一的迷魂一旦施用也只会伤人伤己。舞莲儿用了一次,便沉睡了多年。
而我不是巫医族的人,却学会了巫医族大部分的东西,那三年之间,师父对我也疼爱有加,好似想把一切都倾囊相授,有时候我也在想,是否自己和巫医族也有着什么渊源,可是师父却从未提起过。
而舞莲儿的失踪,又是否和巫医族有关?我们派人去四周查找了多时,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看来来人的武功极高,又非常之细心。
既然找不到,我们也没有多花时间去找,几日后便离开了贺城,往陌禹城而来。
一路回到了营帐,我依旧觉得精神恍惚,于是便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翌日,天还未亮,我便醒了过来,早早地起了身,独自一人立在营帐外面,遥遥地望着另一端的陌禹城,却是发现城墙上面也立着一个人,因为太远,看不清面容,就只能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可是我却能感觉到那是他。
他似乎也发现了我,微微俯首,望向了我这边,我们便隔着远远的距离,隔着一道城墙如此两两相望,看不见彼此的表情,只是如此望着。
只是我们之间的距离真的只是隔着那么一道城墙吗?
不,或许早已隔着千山万水,再也跨不过去。
我望了许久,终是收回了视线,转身又进了营帐,不想去理会心底那种莫名的恐惧。
再过一会,便终是要面对面,把一切都道尽。
我回到了榻上,却又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便只能睁着眼睛,慢慢地等待,亦慢慢地煎熬。
直到营帐的帘子被挑开,直到姬流潇立在了我面前,我才知道这一刻终是到了。
“缭绫,我们走吧。””他朝我伸手。
他的手干净而修长,许是因为握剑的关系,手心有几个茧,手掌不是很宽厚,却给了我一种很安定的感觉,似乎只要覆上这双手,那么就什么也不用怕了。
这双手,曾经翻云覆雨,曾经血染沙场,而如今却伸在我的面前。
我顿了良久,终究是缓缓地伸手,覆在了他的手心,一阵温热一下子包裹住了我的手。
“缭绫,这是什么?””他翻开了我的手,指着手心的那一道伤疤问我。
我一怔,想缩回手,却被他紧紧地抓着。
前些时候,我总是有意无意地不让他发现这个事,可是今日却是心神不宁.当他把手伸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把那只有着伤疤的手覆了上去。
“伤疤。”我的如实回答却让他哭笑不得。
他的指尖轻轻地抚过了我的掌心,眸中满是心疼,“怎么会受伤的?竟是这样长的那么一道伤疤。”.
看见这道伤疤,我的心又不由地一阵紧缩。
想到那一次在山洞之中魅不容我抗拒地为我换血,想到了他那一次次的痛苦,我又不免地一阵黯然。
然后又想起了曾经日日夜夜缠绕我的梦魇,在心底不由地轻轻一叹,那梦虽是假的,可却好似也预示着什么。
就如那梦一样,或许不管怎样,我都无法忘记魅。
在我的心中,始终有那么一块地方属于他,任何人都无法替代。
都说男人的心很大,要装很多东西,而女人的心很小,只能装下她爱的那个男子。我却不以为然,难道女人就没有亲情,友情了吗?
爱情,或许再怎么说也不过是生命的一部分。
“不可磨灭的纪念,亦是不可磨灭的证明。”.我幽幽地道。
是的,证明了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