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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山脚之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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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温柔。我嗯了一声,气恼地用力推开他。这次我没喝酒了!

    他痛苦的呼了一声,踉跄了几下。我本要骂他是色狼的,一下子就被担心给取代了。“你没事吧?”

    “好痛。”

    “哪里痛?还是回医院吧。”我懊恼极了,怎么忘了他还有伤的事?照顾病人真是不在行,我真怕过那种六神无主的日子。“别在这里逞强了。”

    “什么都没有,我不回。”他捂着头说。

    “那就更得赶紧回家补办呀。你回这儿来干嘛?难不成你怀疑是我们偷的?”

    “笨蛋。”他拧着眉道,“是打我的那些人抢走的。”

    “到底是谁要打你?”想起他伤痕累累地躺在那里包得根棕子似的,一阵揪心感就不由得涌上来,“你在这里又不认识什么人,又没有结什么冤家。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我也不知道。”他道,“在我住院的时候有警察来找过我。询问我抢劫犯的事情。他们会尽力去帮我找回丢失的东西。无论在哪,把我伤成这样,是要负责任的。”他的眉头拧了起来,那代表着他压抑住的愤怒,“我绝不放过他们。”

    “但愿警察能找到。”我双手合十,向上苍祈祷。这孩子已经够不幸了,来的时候也伤痕累累,回去也变成这样。“你丢了证件,就真不打算回去了么?”

    “我不想,他们看到我这样子。”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了,我却点头道,“看来脑子也没完全坏掉嘛。如果你的家人看到你伤成这样子,一定会着急得要命。不过,你总是不回家,家里更着急呀。还是报个平安,这样最好。”

    “我打过电话了。”他笑着说,“在来之前。”

    “他们不来接你?”我觉得很不可理解,“为什么把你放在这里不管?”

    他笑而不语,我又说,“难道不是嘛?我有说错嘛?”

    “说完了吧。”他摊开双手放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来,“我想要有很长一段时间留在这里了。”

    “为什么?”

    “第一,他们尊重我的意见。我的伤在这里可以养好。第二,我也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回到那里。他们都不在了。”

    “什么叫,他们都不在了。”我惊愕至极。

    “我是学生,经常在校。我的父母,这些年来,一直貌合神离。在一起时吵架打骂,争女人争财产争股分。他们以为我都不知道,我其实什么都清楚。他们闹得很凶,从来没有想到过我的感受。争了好多年,常年不聚在一起。现在,应该在协商离婚了吧。所以,回去了也没有用。”

    “啊——”我惊愕地打量着他,他哪点像个学生的样?父母要协议离婚,那个叫“家”的房子里还有家的感觉么?回去接受他们离婚的宣判?我突然感到全身发冷,不由得得瑟了一下。嘴里也开始发苦来。

    “我混也混到,在读博士生而以。”他云淡风轻般地笑着,仿佛学历就跟爬树似的,爬得太高把我吓得目瞪口呆半天才反应过来,再次细心地打量他上下,他哪点像那个学历级别的人?应该戴着厚厚的眼镜,浓浓的书生味道才是。

    “我也不想念。”他讪笑,似乎看懂她眸中的怀疑。“都是他们逼的。”

    “对不起。”他看来很伤悲,如果不是我一直在追究他不回家的原因,也许不会提起这伤心事。我苦涩极了,为他的家境。“你有没试过去劝你的父母合好?或许他们会有转机?逃避是解决和挽回的办法么?”这个家伙原来是个高材生。仔细一看能还辨出几分文雅气质来。难道他不懂得这些么。

    “没有。我的书真是白读了。我以为,我有出息,他们就会合好的。真是笨死了!”他讪笑,又高声笑起来。高学历,此刻却显得一文不值。我心里真羡慕能读得这么高学历的人。这个家伙,现在看起来还不耐嘛。可他家里人闹成这样,他却想读到这个级别以证明他多么有能力来挽回这个家。真是让人羡慕他的才气又让人无奈的父母。天下父母不都望子成龙么?龙是成了,可父母之心却一直都没有。我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假装嗔怪他,“读书还是被逼呀,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至少他们没离婚之前,都是你的家。你坐以待毙看他们协议离婚?我觉得不好!你现在还有机会,就该去把握。”

    “这没有可能了。”他的眼神已经飘远,没有焦距。

    “怎么没可能?他们在这,凡事皆有可能!你看看我吧,都十来年了,父母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了!你说我比你惨吧。”

    “可你这儿,有家的感觉。很浓,很香,很温暖。”

    “所以——”你就投奔这个地方来了,宁愿把生你养你的父母都不要了?

    “我都老实交代了。你别为难我了。我不回那个地方了。”他为难地把头发往后一抹,有些不耐烦了。我撇嘴,“那你也不能把学习放下吧。你看看我吧,想读都没有得读。本以为陈单——可以帮我的,结果也是不行。”无意中脱口而出这个名字,还是有些怪怪的。但他有时候能看透我的心里,知道我想要什么,努力去帮我争取的份上,我还能怨他什么呢?

    “你很想上学?”

    “嗯,曾经很想。”我微笑,忽略掉脑海中曾经那么努力和陈单计划着读书的事情。“现在,那已经不重要了。”

    “有梦想是好的。”他道,“也许自己的力量还微不足道,但终究有一天能实现就不要放弃。”

    “拜托,你这是在支持我么?”我听着有点怪里怪气地,像是陈单在说话,这不像姓方的说话的样子。“喂,现在不是讨论我的将来,而是你。你不回家就算了,也不能放弃学位啊!”我要用大嗓门的气势掩盖自己的内心脆弱。

    “喂,你怎么变脸那么快啊。”他也回顶我,“刚才不是聊的好好的嘛。”

    “重点!”我加重语气,不再被他左右忽悠,“什么时候回学校?怎么打算?”

    “不回校,我逃学了。来你这养伤。”他笑,“我在这儿好轻松,也很开心。我居然都不是我了。这真是意外的收获。我的人生,也会有快乐。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嘛,等开学的时候,我再回去好了。如果证件找不到,我会另想办法的。”

    “那就这样了,再见。”我把嘴巴抿成一条线,然后迅速收了笑意,下达驱逐令,“你可以走了。”

    “干嘛要走?”他还莫名其妙,不都坦白交代了么。

    “爱上哪儿上哪呗。”我真累了。这会功夫就发现自己全身酸痛了,我径自走向厨房盘算着晚餐吃点什么,边说着,“天地之大,让你养伤之处大有可在,在我出来之前你要消失。否则我可就扫把伺候了。”我塞塞攥起的拳头,头也不回地进了厨房。




第三十四章

我看这家伙真是不知道“赖”字是怎么写的,等我做好饭菜出来顶着一团烟雾的时候,他还在那里,头歪着一边仿佛睡着了一般。又在做他的美梦了么?我撇撇嘴,毫不留情的拍醒了他。

    “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伤着呢。”

    “那你别出院啊。”

    “没钱住了。”

    “没钱你就——,什么,你没钱?”我及时收住了嘴,“你是没钱才出院的?呵——,你担子不小呀!你——你真是想气死我嘛?笨蛋!大笨蛋!你不会——跟敏新说啊,她难道会眼睁睁地看着你治不起伤被逼出院呀。”

    “她知道。”

    “那她——”她对你那么关心,没有理由对你的病情置于不顾而自私不花那点小钱的。

    “是我要求出院。”他解释,“我也不想欠她什么。”

    “那你跟我说呀!”我气极败坏,他真不懂得爱惜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受伤,他以为他是金钢不坏之身么?

    “你有时间有机会有心情听我说么?”他还怨上了。

    “哼,你真奇怪。”我不以为然,找借口。走到水井旁边蹲着洗手,“敏新也奇怪,你们不但,好像一见如故。而且她看起来很喜欢你。我们这些旁观都都一目了然,而你,怎么不明白么?”

    “你不吃醋?”他挑眉。

    “我干嘛要吃醋?”我还真没这想法,坦荡荡的。

    “那是她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也不以为然地反问。“她喜欢我,我就一定要喜欢她么?”我气结不矣,一时答不上来气鼓鼓地看着他。他蓦然之间就爆笑不矣,“小姑娘,和我谈场恋爱么?我喜欢你,那你一定也要喜欢我!”

    “去你的,喜欢你?小姑娘!”我被他臊得不行,手足无措。“再乱说什么,我可打你了哦。不准你跟敏新说这事。”如果他的感情是真的,那万一给敏新知道了

    “这不正好让她知难而退么?”他说。

    “说不准就不准!”我很霸道地要求,“你敢多说一个字,后果自负!”

    “哇,这么凶!”

    “回你的地盘去啦,我要吃饭了。”我借着摆碗筷的机会背过身去藏起内心升起的心花怒放和羞涩,顾虑还有小小的得意,只听他可怜兮兮地说,“照顾一下可怜的病人吧。”

    “回敏新那里去。”也许落花无情,流水有意。我却想搓和他们两个,敏新难得对一个男的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占有欲。我可不想分裂她的幸福。而我,还小,以后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比他更好的。

    “我就在这吃。”他斩钉截铁,我一本正经地劝说,“大爷,我不供您伙食。我这没有白吃的。”

    “月结。”

    “你怎么不明白呀。”

    “少废话,风雪,上菜吧。答应你的要求,不是没有代价的!”他已起身,我的视线跟着他的脸,渐渐往上扬,他比我高出一个个头来。我一脸的执意不肯,而他的信誓旦旦,挥拭不掉的笑容让我咬牙切齿。

    结果还真让我料着了,端起碗筷刚落座电话就响了。接完电话回来的我更是一脸郁闷,可这家伙不闻不问继续大口吃着饭。多想也是无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受苦受难了。我再不下手,碗里的菜都会被他给吃光了。

    “喂,你怎么这样呢,我还没吃呢。”

    一个小时后,我成功的倚在门口微笑着朝他和敏新挥手再见。

    在厂里上班的日子有时候很忙碌,有时候很闲。挑煤的事情做完了,有些大叔大婶子的就给我保起媒来。他们老想搓和我和大兔之间的事情。乐得大兔在一旁呵呵傻笑,我追着他打,要他撇清关系。这反成了大家的笑料。

    没事做工头让提早下班,大兔在回去的路上一脸囧迫的问我,“风,风雪,咱们算是朋,朋友么?”

    “当然了。你是我的好哥们。”

    “就这样?”他有些失望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莫非你真上了大叔大婶们的当,要搓和咱两?那是不可能的。”

    “为啥不可能?”他急了。

    “因为——”我还真没想过原因,歪着头思考了一会,道,“我当你是哥们,好哥们,哥哥和妹妹怎么能在一起呢。”

    “可我——我,我——,我不是你哥啊。”他有如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我猜到他要表达的意思,却不想听他说出来,便委婉地道,“我当你是,你就是。难道你是想连我的哥们都不做了么?”

    我挑眉看着他在做思想斗争的表情,显得那般的为难。他还苦着脸说,“我想——,我不是那个意思风雪,你要知道,这么多年来,我,我——你明白的,你懂的。是不是?”

    “懂什么?”我就装蒜,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你在瞎想什么?再敢被思想同化,我可饶不了你。”我隐约感觉事情不如哥们的感情那么简单。

    “风雪,你听我说,你知道我在——”见我要落跑,他奔口就要说出什么来,我已经加快了速度,远离了他的视线。最后的字我没有听到,也不想听到。

    家里的门是洞开着,也许是大伯过来了。屋里没有生息,我照旧常进了后院洗涮,直到听到头顶传来讥讽的声音,“你还真沉得住气。”

    不看也知道是谁,拧干了毛巾,搭在杆上我头也不回,没好气地说,“大姐,我啥心思也没有。你要真以有什么,那也是要看对谁了。”

    “是你要他来你这住的吧?”她说。

    “我?”我朝她大笑不矣,“大姐,您真是太高抬我了。我是什么人?曾经他的房东而以,到现在也没见交几分钱给我。他是什么人?麻烦。我避都来不及,怎么可能邀请他来我这里住?我拱手相让给您都来不及呢。最好是您看紧了,别再往我这里跑。”

    “他来这住,我也来住。”她语出惊人。我喝了一口凉水都被呛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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