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好坏!最萌师徒-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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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想到和自己的徒弟有j□j,哈哈哈哈哈。。。。。。”他将我随手扔到唐初身边,又用脚踢了唐初一下,冷笑道:“你说妖怪为祸人间,为世人所不容,那像你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呢?啧啧啧啧。。。。”
我没有理会幽夜的话,只是用手想去堵住他的伤口,他的胸前衣服上破了无数个小孔,血水从里面不停的流出来,他闭着眼睛,脸上苍白得吓人,我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落到他的额头上,脸上。
突然觉得右侧的衣带一紧,我心里一喜,再低头看唐初,他慢慢睁开眼睛,想对我扯出一个笑,可是笑容才到一半,他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然后吐出了一大口血。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抱住他,想用袖子擦干他的的血,却越擦越多,还有我滴落在他脸上的眼泪也越来越多。
”我没事,你别怕!都是师傅不好。”他艰难的想伸手为我擦眼泪,可是手颤颤抖抖的举了半天,却没有够到我脸的高度,我把脸凑到他的手旁道:“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不怕,你不要死。”
“好,我不死。”
“你死不死,现在由不得你做主。”幽夜站在我们前面,我想起以前故事里看到的嗜血的修罗,大致就像是幽夜现在这个样子。“我都有点不敢相信,唐天师居然这么容易就中招了,果然凡人都有弱点,你说,你怎么会这么傻?居然相信,我会放了这个白痴。她的用处大的很,她的体质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至阴体质,我若是每日喝她一碗心头血,修行一日可抵十年功力。为了堇色那只不成器的妖灵,我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可是没有想到,却让我发现了这个白痴。呵呵。。。。。。可见老天助我。总有一日,我要让你们凡人知道,这世间的生存法则不是由得你们说的算!”
幽夜身形高大,夜风吹开他黑色的斗篷,露出里他胸前褐红色的狼。
“你是迦魔狼一族?”唐初握住我的手突然一紧。我担忧的看着他,他视线扫到我,突然又快速避开。
幽夜楞了一愣;目光越来越狰狞:“一百年前,迦魔狼族里的一匹小狼,吃了一个凡人女子,他的未婚夫是个捉妖师,他发誓要将迦魔狼族全族覆灭。数百年来迦魔狼族为了躲避他的追杀,四处逃避。可恨族内没有一个修为能够高过那个捉妖师的,就在十八年前捉妖师找到了迦魔狼族,他一把剑将我族内老老小小杀了个干净。”他的目光冷冷的落到了唐初的身上:“迦魔狼族得天独厚,只要父母能够修炼成妖,那么生下的儿女皆都可免去修炼最辛苦的一个阶段,那时候我和我阿妈在外面采药,躲过了一劫,待我们回去了之后,你可知道,我心中作何感想。”幽夜幽幽道:“我想我要是能够捉到那个捉妖师,我一定要将他剥皮抽筋,然后将他的骨肉碾碎成灰。我突然想起来。。。。。。”幽夜抬眼看唐初:“你说那个捉妖师既然有本事杀我全族,一定是个非常有名望的人,可是在后面的五年我找遍大声,居然都没有一个符合条件的捉妖师,我轻而易举的将那些捉妖师杀死,八年里我都不记得我到底杀了多少人。”
唐初咳了两声,淡淡道:“那些捉妖师何其无辜,我那八年只不过是突然想念田园风光,到山上住了一段时间。如今想来,难怪我下山之后,妖怪猖獗的我杀都杀不完,捉妖师都被你杀死了,妖怪自然就多了起来。只不过我心里却还有个疑问,我下山后,也算的上是声名显赫,你为什么没有来找呢?”
幽夜激动地一把抓住了唐初的领口,声音因为愤怒变得微微发抖:“是你,是你,真的是你。就是你杀了我全族。哈哈哈哈哈,终于让我找到了,哈哈哈哈哈。。。。。”幽夜的眼泪滑进了面具里,他变得语无伦次起来:〃阿妈,我找到我们的仇人了,阿妈,我可以为族人们报仇了。”
我手心里满是冷汗,唐初他怎么那么傻,他为什么要承认?
“那倒未必。”
“什么?”幽夜一愣,手已经被唐初抓住了。
原本瘫软在地上的唐初慢慢站了起来,他念了两句决,随手在我周身划了个圈,我立刻被一团青光围住。
御妖剑犹如天际流星一般,朝幽夜刺来。
带着强大的破空的声音,拂过的气流将夜空一分为二。
第36章
漆黑的夜,攸的爆发出一股强大的青色光圈,幽夜犹如离弦的箭一般,迅速平地暴起,与御妖剑堪堪错过。
唐初伸手,御妖剑稳稳落在了他的手上,他随意地将剑尖拄在地上,语气冷然,但又带着一丝嘲讽之意:“幽夜,你觉得你今晚能打过我么?”
从空中落下的幽夜急速后退十几米,脚下的琉璃瓦被他踢得四分五裂。
他喘了口气,恨声道:“唐初,总有一日,我幽夜会让你死在我手上,总有一日。。。。。。”
唐初冷笑道:“若是我今日杀了你,你觉得你还会有机会再来报仇吗?”
话音未落,御妖剑又从唐初手上飞出,朝幽夜刺去。
这一次比之前一次,御妖剑的去势更为凌厉,青光所过之处,乱石齐飞,速度就像闪电,不!可能比闪电更快,青光一闪已至幽夜的胸前。
幽夜踉跄后退几步,一个倾斜,竟朝着屋顶的斜坡往地下倒去,去势虽然比不得御妖剑,但是御妖剑折返毕竟慢了一步,只这一步,茫茫夜色中就再也没有看到幽夜身影。
我趴在光圈里叫道:“幽夜跑了,快去追!”
唐初没有言语,只是召回了御妖剑。剑一到手,剑身和本来围在我周身的光圈立刻都消失不见。
唐初走到我的身边,慢慢的蹲了下来,他轻轻摸着我的头发道:“六月,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师傅原来并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好,你会不会。。。。。。”他的声音越变越轻,轻到我没有听清他后面说的话。他的眼睛在夜色里那么亮,只是里面藏着太多我触摸不到的东西。有时候我好像感觉到他很忧伤,但是一眨眼他又变回那个嬉皮笑脸的鬼样子。唐初活了很多年,他以前一定有很多故事,只是他从不曾跟我说,我也从不曾问,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他还能在我身边,我想他的时候,就能看到他,我哭的时候,他会安慰我,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来救我。那么,其他的又有什么呢?归根结底,我的生命甚至都是他给予的,他和幺三永远都是我至亲的人。
我摇摇头道:“你别说了。”我突然有些伤感,一把抱住他:“其实,你以前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从不管你对别人怎样,因为你对我很好,一直都很好,这就够了。我们。。。。。。我们和幺三总在一处就好。”
唐初的身上很冷,不似以前的温暖,我抬头道:“刚刚你为什么要放了幽夜,后面再要杀他可就难了。”
我抬头,他正好低头,两个人的鼻子碰到了一处。我一僵,正好对上他的眼睛,此时吹了点微风,我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唇边陡然一凉,唐初的唇压在我的唇上。脑袋嗡的炸开了,原本不甚清明的脑袋越发的不清明,只是觉得脸上越来越烫。唐初,他在做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离我那么近,我眨一下眼睛,睫毛甚至可以刮到她的脸。
唐初的眼睛突然闭上,然后整个身子都向我压了过来。
我被他压倒,他冰凉的唇还贴着我的,他闭着眼睛就那样压着我压了好半天。原本抱住我的手,软软的垂了下去。
我吃力的推开他,他的眼睛闭着,没有月光,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唐初!”
我的声音喑哑的不像话,那一定不是我发出来的,手指也抑制不住的发起抖来。难怪,他没有去追幽夜。我明明看见了的,他释放了自己的真元,他流了好多血,这个怎么可能作假,他不这样如何能骗过幽夜。
“师傅!”我摇晃着他,眼泪全部落在了他的脸上“你不要死,你不要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我摇得那样疯狂,是的我觉得我要疯了,我明明没有力气的,但是我要摇醒他。他只是睡过去了,一定是的。
眼泪模糊了眼睛,我终于崩溃了,我伏在他身上,他还在流血,我的手上身上都是他的血。
不知道哭了多久,一只手摸到了我的头,我惊喜的抬头,伸手摸到唐初的脸,他的两条眉毛皱到了一起,眼睛没有睁开,我把耳朵凑到他耳边,他嘟喃道:“我累了,睡一会儿。六月乖,别怕,师傅在。。。。。。”
我什么也做不了,连轻功都不会,屋顶这么高,我没办法把唐初弄下去,四处看了看,屋顶下的宅子应该是荒废掉的,之前那么大的声响都没有一个人出现。
唐初的身上很冷,我搓着他的手,突然想到我身上还有几颗幽夜给我的药,忙往身上摸,还好,经过一番折腾,药居然没有掉。
我拿出两颗放到了唐初的嘴边,“唐初,你闻闻这个药能不能吃,这个是治伤的药。”
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我话一说完,药就被他张口吃了。
我紧张的看着唐初的反应,心里不由得有些后悔,这个药我虽然吃过两颗,但是毕竟是从幽夜手上拿来的东西,我居然就这么喂给唐初吃了。
我握着他的手,感觉他手上慢慢有了温度,心里这才松了口气。这个药看来没有问题,我把余下的收好了,紧紧的抱住了唐初,这样应该也可以让唐初暖和一些,包了一会儿,我再也支撑不住,靠着他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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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有些刺目,我抬手挡了一下,身下的琉璃瓦随着我的动作发出两声轻响。
转头看看身旁的唐初,虽然还是双眼紧闭但是脸上慢慢有了血色,心里一喜,看来幽夜给的药还不错。
当下又从小瓷瓶子里倒了两颗喂给唐初吃了。
我慢慢爬起来,这才看清楚周遭的一切。
和我昨晚预想的不错,这处宅子的确是被人废弃的,屋顶向下看的视野极为宽阔,宅子下方是个很大的院子,可能因为无人打理,里面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还有很多树,靠着我和唐初不远的地方就有一颗,它的枝桠长得太过于茂盛,以至于将旁边的琉璃瓦都顶掉了几块。
我立刻脱掉自己的外衫,用牙齿将它撕扯成布条,然后搓成绳子,一件衣服撕完,绳子却还不够,我身上只剩了一件内衫,不能再脱了。唐初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虽然还没有醒,但是呼吸却很均匀,我心里放了心,咬咬牙将他染得血红的月牙白的衫子脱了下来,他里面是同色的里衣,我小心翼翼的劲量不去碰到他的伤口,看着他结痂的衣服,又忍不住想哭。却拼命忍住了,我对自己说,六月,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唐初的衣服都搓成绳子后,我的手上几乎脱掉一成皮,用力将绳子都接好后,往地上试了试,长度终于够了。
我将绳子系在那棵大树的枝桠上,又用多余的绳子将唐初绑在了我的背后。
把这些弄完,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慢慢的沿着绳子往下面爬,却高估了自己的力气,手掌之前因为搓绳子裂开了很多小口子,在抓绳子的时候,因为要承受住我和唐初的重量,我双手抓着绳子竟然从屋顶上直接滑了下来。
眼看接近地面,我急忙松开绳子,自己扑倒在地上。
摔倒后,掀起了一大片灰尘,我再没有力气挪动分毫,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震散了,对于疼痛来说,我好像已经麻木了,手掌上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好像已经不是我的手了。我伸手触了触压在我后背上的唐初,我终于把他弄下来了。
低头扯掉绑着他和我的绳子,我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
这座宅子很大,庭院围着的是并排的五间房,门窗上布满了蜘蛛网,我踉跄的趴在几个窗户里看了一下,发现有一间屋子里,竟然有一张床,我将唐初拖了进去,床上歪七八糟的驾着一架蚊帐,蚊帐已经被灰尘染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我一把扯开它,惊喜的发现,底下的床单被子居然还都是干净的。费力的将唐初拖到了床上,帮他盖好被子;终于因为体力不支而扑倒在床上。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唐初还是安稳的闭着眼睛,只不过脸色越来越红润,我摸摸他的脸,终于不再那么冰冷了。
掏出小瓷瓶子,里面还有两颗药,我全部都喂给唐初吃了。
或许他吃完了,马上就可以醒了。
我和他并躺在床上,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爬下去了,我要休息一下。
转头看着仍然熟睡的唐初,耳旁突然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