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兔丝蕊,跑-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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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可说的,总之我们扯平,我走了。”
思瑞低头,刚侧过身就被司惟圈进怀里,吻跟着落下,舌尖也被熟稔地纠缠住。
久违的轻颤的感觉,像从前很多次那样贴合,一点点撩拨着思瑞的意识,在意识溃散前思瑞用力闪避,“你老算计”
“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不同于刚才的审讯,司惟温热的呼吸就在她耳边,低低的话语,熟悉的感觉,瞬间思瑞情绪泄了洪,一下子恍惚起来,忘了挣扎,也忘了一切。
她那样对他,他依旧没有放弃她,或许她这辈子再也找不到能这样包容她、也让她无比心动的男人了。
炽/热的吻蔓延,思瑞推拒的手转而渐渐攀住司惟的肩。
(一下省略一千字,大家可以尽情脑补,尽情口口口口)
58
“去洗澡吗?”
低沉的带着满足、也带着笑的声音划过思瑞耳际,思瑞从激/情疲惫中睁开眼,看到司惟侧支着身体看她,一只手仍在她背部轻抚。
因为戳破一只车胎而到这种彻彻底底的地步,她王涂思瑞绝对算是史上第一人。
这里是她的地盘,她的床,没错,是她家,司惟直接登堂入室了,而她抗议无效。潜伏后爆发的狼性也威力惊人,她明白司惟这次很认真,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严格算起来,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因为酒醉那次她没有意识。一想到这些,思瑞觉得自己可以直接买块豆腐撞死了,可她现在连撞豆腐的力气都没有。
果然,做那种事是个体力活。
司惟唇边有笑,“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过来。”
“不行。”声音沙哑得像是猫叫,轻轻挠着,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对你这样口是心非不爱说真话的女人只能这样。”司惟抚住她背的手紧了紧。
司惟身体强健,几乎可以说没有一丝赘肉,女人的性和爱也分不开,更何况他本来就是她爱的人。思瑞紧绷的那根弦有了松软的迹象。
起身,司惟抱她去洗澡。今晚夜色很好,月光清澄,晚风也柔柔的。很多年了,终于她爱的男人能在晚上陪着她,让她不再有孤单感,思瑞搂住司惟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口。
如果每天都能这样该多美好。
窄小的浴室里水声哗哗,思瑞几乎是挂在司惟身上。水流划过皮肤,越发显得她莹亮柔白,而浴液融化后触感更是柔滑。司惟的指无意间扫过她胸口敏感的地点,思瑞颤栗了下,睁开眼,火/热的吻已经迎面而来。
不只是司惟,她对他也很眷念啊,几个月的离别想念似乎都要在一晚上补回。
司惟温热的舌带着急切和挑逗吮着她口中的汁液,吮戏着她的舌。他们好久都没这样激吻过了,像要掏空一切似的。一遍遍地,彼此吞吐彼此的呼吸,直至思瑞完全软化。
司惟的薄唇一点点撩过她身体每一个地方,每一处都火/热,思瑞身体深处的渴望重又被唤醒。
身体在柔软的床上交缠,唇舌又绵绵纠缠在一起,糯糯地酥麻直上涌。这个吻很温柔,一如在她体内的他的指,轻柔缓缓地探入探出,让她渐渐湿润。
厮磨间司惟在她耳边不断低喃,温柔得像施咒一样,思瑞只在喘息中不停应着:“嗯~~”
皮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光泽和红晕,身体微微在颤抖,司惟含住她的耳垂,“别急。”
“我”一种既充实又空虚的感觉窜至思瑞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指,也让他更加深入。
司惟的呼吸在耳侧,“即使没有青磊的事,我也打算来找你了,你是我司惟一个人的女人,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是不容抗拒的话,也是温柔的承诺,思瑞对上司惟的眼,那眸色已经深到了极致,还有满满的欲/望。
忽然之间,思瑞有种忘了一切的感觉,忘了司兴奎,忘了司惟的姑姑,忘了和范健的五年,忘了小三门事件现在剩下的只有他们两个,被命运玩来玩去后仍牵系在一起的人。
随着他手指的节奏,难耐感越来越强烈,思瑞柔软的手终于攀上司惟结实的背,细长的指一点点游移抚摸,像引燃的火种。
当司惟抽离的时候,思瑞已经溃不成军。
这也是思瑞第一次看到完完全全的司惟的身体。力量与柔弱,是男女的对比,还有不同的,是她眼神闪烁不敢看的
轻笑出声,司惟亲了亲她的眼睛,挺身进入。
空虚的感觉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喘息和床板的震动每一次司惟进入她体内时都有幸福的感觉,就像她是被司惟捧在了掌心一样,这种感觉很梦幻,也美妙得她想哭。
交缠的身体几乎燃烧,满足的叹息、粗重的喘息流淌,今天思瑞终于清醒地感受到了男女之爱,热烈的,疯狂的,不止一次
(以下省略一万字,一万字啊!全是JQ!想投诉的人免了吧,这这这完全够不上投诉的标准哇)
。
闹钟准时响了,思瑞醒来,身体酸痛无比,思想极力挣扎后还是爬起身。司惟早已不在,她揉了揉头发,忽然有种失落的感觉。
打开窗,早晨的空气纯净透彻,吸一口都是满口满鼻的清新。思瑞视线一低,却看到楼下有辆车仍停在那。
双腿有些发颤,几乎站不稳,思瑞走出房门,看到客厅里果然有那个身影,而桌上,早餐已经准备好。
“正要进去叫你。”
被司惟一看,思瑞想到他昨晚的恶劣行径,脸刷得红透了。一大早就想些有的没的,她果然也不够纯洁。
“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她脸红,司惟笑,“所以呢,很失望?”
思瑞面无表情地走进洗手间刷牙,在满嘴的泡泡中笑得灿烂。
这大概是这位大少爷第一次伺候人早餐吧?
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就有种幸福的感觉。
下楼,朝阳下那辆熟悉的银色小车溢着点点光华,在一边扫地的保洁阿姨看过来,恍然大悟,“王小姐,原来这位先生是在等你的呀,我说呢,好几次了,车一直停在这不走。”
思瑞呐呐笑,“上次的不知道是不是。”
保洁阿姨抱着扫帚笑,“王小姐很幸福呀。”
保洁阿姨口中那个停在这一整晚的车是司惟的,包括那天她和范健回来所看到的也是,这个时候思瑞全明白过来。
有好几个晚上她整夜整夜想着司惟想哭的时候,司惟就在楼下。他们之间,似乎总有一种很微妙的联系。
车行至苏尔附近时思瑞开口,“前一个路口放我下车。”能避嫌还是得避嫌。
车子没有停下,径直开到了苏尔大楼前。下了车,司惟扣住她的手,把钥匙扔给门口保安,“替我停车。”
“是,总经理。”
十指紧扣根本挣不开,思瑞被司惟拉着走进苏尔,穿过大厅,在众人发热又吃惊的目光中一起走进高层专用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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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得完全出乎思瑞的预料,也传播得很快。
明知道不该沉溺于和司惟的这种“偷情”,思瑞还是沉溺了,虽然她表现得对司惟仍有些冷漠。
于是一切似乎在瞬间发生了质的变化。公司的人不再对着她说三道四指指点点,转而示好,更有甚者开始巴结她,比如说客服部经常说她坏话的那两位;钟经理也时常对着她怪笑。
趁思瑞进经理办公室的功夫,钟经理又怪笑着试探,“王涂思瑞,前两天你还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毁了总经理的车,怎么今天就一起上班了呢?”
思瑞顾左右而言他,“总经理的车不是好好的吗?”
钟经理挺胸收腹,“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快离开我们后勤部了?”
思瑞趴上他的办公桌,“你替我出六万块钱违约金我就离开。”
“切。”钟经理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笑着走出经理办公室,思瑞心里却咯噔了,钟经理是司兴奎和司惟姑姑的眼线,他知道,司兴奎也就快了。
这一场战役怕是避免不掉,虽然她还没有真正下定决心。
只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过了三天司兴奎和司惟的姑姑都没有来找她,如此诡异,不知道是不是在酝酿什么风浪。
此时一个惊人的消息出现:赵嘉琦两个月后结婚。
这事绝对为轰炸件,所有人都很震惊。于是这个晚上特别热闹,大家纷纷向赵嘉琦灌酒,赵嘉琦称自己要从良戒酒,不过今晚高兴,可以恣意狂喝。
准新郎是家外企的经理,名吕来,生得阳刚男人味十足。思瑞在一边看着甜蜜的赵嘉琦,再看看幸福的唐茜茜,很有些感慨。
末了,众人醉醺醺地各自回家,思瑞没有车,于是搭上了赵嘉琦和准新郎的顺风车。
夜晚风大,吹着很是凉快,思瑞迎风理理头发,笑言:“茜茜快生了,你快结婚了,宿舍三剑客只有我还没有归位。”
赵嘉琦回头,“那你还不快找一个?”
“我也想啊。”可她和司惟现如今关系混乱,还不知道会怎样。
赵嘉琦冲着她眨眨眼,“总会有的,是你的逃不掉。”
是她的逃不掉?思瑞忽然觉得赵嘉琦这句话另有深意,似乎暗含了什么,只是不敢去细究,怕一不小心戳破她们之间最敏感的那层纸,转而笑着换话题,“你们俩多久了?这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好,我们全都不知道。”
准新郎吕来边开车边笑道:“我们去年就认识,时间倒是蛮长,不过一直分分和和,直到最近才定下来。”
思瑞调笑,语调上扬,“我说,你们该不会是奉子成婚?”
“哈,当然不是。”吕来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爽朗,“你就是嘉嘉那个很倒霉被人泼脏水的老同学吧,总听她提起你们,连去年国庆她陪我出去玩的时候还总把你们挂在嘴上,你们感情真好。”
思瑞顿了顿,“你们去年国庆出去玩了吗?”
吕来点头,“是啊,出去玩了一周,可惜一回来我们就吵架分手了。”
赵嘉琦在一边埋怨,“你还好意思说,也不看看你都干的什么事,我能不生气吗?”
“我怎么了我?”
两个人在一边打情骂俏,思瑞低了头。她从孟迪非口中得知赵嘉琦十月三号缺席舅舅家的晚饭,便暂时把目标锁定在赵嘉琦身上,如此看来是她多心了。
“嘉嘉,对不起。”
思瑞没头没脑冒出这么一句,赵嘉琦懵住,“嗯?怎么了?”
“没什么。”思瑞笑着拍她,“到时候给你包份大礼,大大的。”
“啊哟,稍微小一点吧,不然你结婚时我得送更大的,送不起。”
“你个小气鬼。”
车厢里一时间笑声不断。
下了车,思瑞对着他们离开的车影一直挥手。她与赵嘉琦之间有很多心照不宣的秘密,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捅破。不过谁心里没有点秘密呢,彼此间的情谊是真的就行。
赵嘉琦没有作案时间,那就还剩下另一个人?只是思瑞一时也找不到突破口,只能静观其变。
她的害虫爸爸王克翔也得到了消息,知道司惟这几天都和她在一块,于是亢奋得跟什么一样。这岳父看女婿也是越看越中意啊。思瑞觉得如果她脑子抽风再接受范健的话,王克翔很可能悲愤得悬梁自尽。
由此可见搞定岳父大人是多么一本万利的事情。
周末的早晨,思瑞刚洗漱好就被一阵门铃惊住,蹦过去开了门,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凑到她脸前。看了看房间,思瑞纳闷,拨开花丛差点吓倒。
范健顶着一张大笑脸立在门口。
“三儿,今天有没有空,我们去游乐园玩好吗?”
游乐园思瑞哑了,她完全没想到那天和范健说清楚后他还会来找她,他不是有那什么处/女情节的么?
范健涎着脸,“三儿,我彻底想过了,都是我的错,你才会被司惟那小子占了便宜,你一定不是出于自愿。”
当初骗范健的话一语成真,她成了司惟的女人,而且,她其实不是被强迫的“范健,你怎么还没想通,我们真的不可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范健又把花送过来一些,嬉皮笑脸,“我们五年的感情,肯定比他五个月的强,我也知道你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以前那样追求嘉嘉,他不是好人。”
爱情不分先来后到,更何况司惟在她记忆里不是陌生人。思瑞笑得明朗,“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你走吧。”
“三儿你信我,陷害你的事情肯定是司惟主使的,他就是为了拆散我们,我们都是受害者。”
“你是怎么被害的?被害和我妹妹一起逃婚?”
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