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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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了脚步,这样一走快倒是觉出些不对劲来,低头一看,自己腰上坠的那块凤型古玉不见了!
那可是帝辛赏给我的东西里我最喜欢的一样!
我转头对直涧道:“你去马车上看看我的一块凤玉是不是落在车上了。”我上马车的时候明明还在的。直涧领了命刚要返身出门,方才那个喊我的人大笑着对全场人道:“这回郑蓄偷到馆主身上来了!”
众人闻言一阵大笑,我们三人面面相觑,库贞显然已经离开向阳馆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这郑蓄是什么人,这时有人道:“馆主不要担心,晚上上大堂来取东西就可以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前面那个领路的老者笑道:“郑蓄自半个月前来到这向阳馆,什么也不做,每日的兴趣就是偷别人身上的东西,然后再还给人家,馆主勿须担心,晚上我会把东西给您送过去。”
我没想到还有人还有这样的嗜好,难道是刚刚进门时撞到我的孩子?“郑蓄多大年纪了?”老者哈哈一笑:“便是刚刚出去的那个侏儒了!”
原来不是什么孩子,是个侏儒!既然他只是闲着无聊偷着玩,我也就不再担心了,往后院去见河陌。
不过,我没想到,帝辛竟然把河陌锁在房里!
那老者在打开房门上的锁时我还只是有些不悦,待看见房中的河陌被一根铁链锁着脚踝时,脸色就更不好看了!那老者见状,面有赧色:“没办法,若不这样,恐怕谁都留不住他。我现在就给他解开。”
原本我们刚开门的时候,河陌还“噌”的一声站起来,好似随时找人拼命一般,此刻见到我了,却是站在那里沉默不语。
我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很轻松:“我回来了!”待老者打开河陌脚上的铁链,库贞便领着两个侍卫随同那老者一道退了出去,单独留我们两个人在屋里。
“怎么?是认识我了还是高兴傻了?”我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河陌可是瘦了不少。他的身体抖了一抖,僵硬的肌肉终于软化下来,“回来就好。”
我不可置否的点点头,环视了他被关的这个屋子,倒是一个普通寝室模样,还摆放着水果,帝辛除了锁着他,好像也没有虐待他。
我见他还傻站在那里,径直坐了下来,道:“不过两个月没见,河陌你怎么好像真的不认识我了?”
他闻言一愣,倒也很快恢复了过来:“我只是还有些吃惊罢了”他的神情终于也放松下来,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我便从怀中掏出那方绸帕:“你可知这上面说了什么?”
河陌愣愣盯着我摊的那东西,我以为他在仔细辨认,半晌之后他却是抬起了头,黝黑的脸上竟然还能看出些红色,这倒让那脸更黑了:“朝歌不知道我不识字的吗?”
【第一百零六章 向阳馆之行 】
第一百零七章 郑蓄其人
我把离开的这一个多月的经历讲给河陌听,又告诉他我决定留在帝辛的身边,河陌始终都是静静的,而当我再一次流lou出想让他去西岐的意思时,他终于打断我:“朝歌可知河陌东征之前所经历的日子?”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与我谈起这件事,我的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虽然我早己去过那个地方,在沙丘的时候帝辛也曾告诉我已经帮河陌报了仇,但我并没有追问是如何报的仇,潜意识里我很想忘记那件事,只想着河陌以后的日子,此际听河陌说起来,既有些想听,也有些怕听。
谁知他并不是要给我描述那段黑暗的日子:“帝告诉河陌,朝歌已经去过了,那朝歌应该知道,河陌想留在这里,已经不仅仅是因为朝歌。可是你若要离开,我也绝对不会犹豫。河陌不止是为了你,但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如果帝要你娶女茹呢?如果到最后最后你会死呢?”他始终不能明白我要他离开的真正原因。
“娶谁并不重要河陌也一定不会死在朝歌的前面,朝歌还有什么要担心的吗?”他的语气十分淡然,仿佛根本不在乎生死。
“你不会后悔吗?”
“后悔?”他的嘴角慢慢凝结出一抹笑容,然后这笑容越绽越大,最后蔓在他整张脸上,“河陌最后悔的事,或许就是当初放你一人离开钟闾。”
话说到这里,我已经彻底放弃劝他离开的想法了,看来以后我所有的考虑中必须要加上河陌了,一个是我喜欢的男人,一个是我舍不下的弟弟,我必须要想办法,让他们最后不要走进那个历史结局里。
等我们谈完,我觉得差不多该回去了,库贞却是在外面道,比图问馆主晚上吃些什么。比图好像是那个领我们进来的老者,我这时候才想起来我的凤形玉被偷去之后,比图说晚上再给我送来,猛地把门一拉:“怎么,今天不回去吗?”
“帝让娘娘这几日可暂歇在向阳馆。”库贞道。
帝辛说带我来向阳馆的时候并未说可以歇在宫外啊,可是库贞没有他的命令也不会自作主张,见我疑惑,库贞道:“帝说向阳馆的日子或许是娘娘最喜欢的。”
我最喜欢的,自由自在的日子?我转头去问河陌:“他准备把你锁到什么时候?”河陌茫然地摇摇头,库贞却是道:“等娘娘回宫,库贞随河陌就会回宿卫军了。”
这时候我倒更疑惑了,帝辛一点都不担心我与河陌的关系了?这是不是对我的一个考验?既然他准许我在外面住几天,即使是考验,我也没理由拒绝,我还从来没有在朝歌这样一个繁华城池里真正体验过三千年前的普通生活!
不过河陌不认识字的话,我要找谁去帮我读那封信?要怎么找到崇侯虎留在向阳馆里的人?这可是我来向阳馆亲眼确认和陌生死之外的第二个重要目的。
晚上让比图随意准备了些小菜,我正在想着一会儿向比图打听崇侯虎的人,比图突然领着一个小孩子来到我的面前。
我一看他的脸,才知道这应该就是那个侏儒小偷郑蓄了。他大概只有一米二三的样子,样子很清秀,跟一般的侏儒不太一样,他全身骨骼非常匀称,若不是长着一张成年人的脸,看上去根本与一般孩子无异。
比图将我的凤形玉放在桌上,对郑蓄介绍道:“这是我们的朝歌馆主。”
郑蓄在初看见我的时候,便是眼睛一亮,嘴角甚至流出了哈喇子,这样一幅垂涎三尺的色样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实在有说不出的怪异和恶心。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凤形玉都不太想重新戴起来,那郑蓄却是对我道:“想不到朝歌馆主是这样天仙一般的人物。”一旁的河陌与库贞俱是冷了脸,盯着郑蓄,仿佛随时都可以一剑了结了他。
我还没说话,比图已经很不高兴的拉了一下他:“好了,我答应让你来见一眼馆主就可以了,现在跟我下去!”
郑蓄甩开他的手,眼睛直盯着我道:“不知郑蓄可否留下与馆主一道用饭?”怎么还是个恬不知耻的人?一旁的库贞眼睛一瞪:“大胆!”河陌却是不着痕迹地往前挪了一步,两人像两个门神一样护在我的面前。
“郑蓄不可无礼!馆主身份尊贵,岂是你这样的人可以一同用饭的,还不随我下去。”说完趁郑蓄不注意一把抱起他就往门外走!
郑蓄到底是个侏儒,被他抱起来脚离了地只能乱踢,双手挥舞着嚷道:“我什么身份了,本大爷什么女人没有见过你你放开我!”
比图根本不管他的挣扎,已经把他抱出了门,我刚呼了口气想吃顿安生饭突然就听见比图在门外喊:“不要以为你是崇侯的人就恣意妄为让你看一眼就不错!就是崇侯来了也”
“慢着,慢着!”我听比图的声音越来越远,赶忙对库贞道:“去把他们追回来,就是那个郑蓄!”库贞不明所以,愣了一下赶快出了门。
这就是崇侯虎留给我的人?他那样一表人才怎么留给只会鸡鸣狗盗的好色侏儒给我?!
郑蓄和比图被追了回来,郑蓄跨进门槛,得意地捋了捋方才弄皱的衣衫,斜眼对比图道:“看见没有大爷我”
“郑蓄,我是苏妲己。”我看不懂崇侯虎他们给我留的东西,不知道要怎么跟他的人接头,不知道他有没有告诉对方我的身份!
看郑蓄的反应,我显然是不用担心了。他脸上的自得在我话音刚落时就硬生生被冻住,嘴巴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突然就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垂了头。
“郑蓄见过娘娘。”这侏儒倒是行了标准的一礼。我对他的印象稍微有些改观了。
比图意外地看着郑蓄和我,似是郑蓄不该有这份一听我的名字便知道我是谁的见识。别说是他,我也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崇侯虎的手下。对比图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比图点了点头,又看了地上恭敬中透出无比失望的郑蓄一眼,退了下去。
“你们也都下去吧。”其实河陌本不用回避,可是我怕库贞多想,还是让他们一起下去比较好,谁知库贞扫了地上的郑蓄一眼,对河陌道:“你留在这里保护娘娘。”那样子,仿佛郑蓄是个十分危险的人物,河陌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郑蓄抬头瞟了两人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
【第一百零七章 郑蓄其人 】
第一百零八章 夜中火光
“你如何证明你是崇侯虎的人?”等库贞出去了,我才开始问。
郑蓄抬头望了我一眼,又去看了看河陌,突然将手伸进怀中,河陌紧紧盯着他,一副备战的样子,郑蓄显然也注意到了,嘴角扯了扯,却是掏出一颗桃木珠递到我的面前。
我霎时间就怔住了,猛地向前一倾:“你到底查到了什么?”
郑蓄眉毛一挑:“崇侯没有告诉娘娘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将崇侯虎留给我的那方绸帕拿出来:“那个我不识字”郑蓄并没有接过帕子去看,只是不屑地扫了一眼河陌,对我道:“崇侯怀疑的是顺崤,当时发现了三颗桃木珠,有两颗都是在顺崤搭建大帐的地方发现的,另一颗在微子启的大帐旁。”
我已经大概问过阿右,她说这些桃木珠都是崇侯虎的人在逐会结束后拆大帐的时候发现的。顺崤,那个在东征庆功宴上被帝辛点名的人,我虽记不得他的样子,可是这时代的人名大都比较特别,我还是记住了。
至于微子启,虽说他也有嫌疑,不过崇侯虎既然怀疑顺崤,一定有他的道理。
“东旭已经下葬在沙丘,还能有什么办法能够证明是顺崤呢?”这个时代没有指纹和dna坚定,我们还没有“警察”帮忙,凶案现场也找不到了,要怎么查?
郑蓄嘿嘿一笑,道:“娘娘请为郑蓄准备十串桃木手串,不出十天,是不是顺崤,郑蓄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十串桃木手串?你打算怎么查?需要我派人帮忙吗?”说实话,我其实也没什么人可以派遣。
“郑蓄一人足矣!”他满面自信。我看着这个侏儒,现在也只能靠他了。
晚上本想出门去街市上转转,无奈下起了大雪,只得作罢。
这时代一般人家里有火塘,是将生火造饭与取暖相结合,而帝辛的王宫冬日里殿内墙上会挂上漂亮的皮毛,又有古老的取暖设备,有的宫殿底下有火道,有的殿里有壁炉,比如我经常沐浴的屋内就有两面壁炉。我没想到的是,我住的这间屋子居然也可以享受到王宫里的壁炉取暖,看来当初建这向阳馆也是考虑甚为周全的,这里倒是像帝辛的一个隐于市的别院了。
商代的壁炉当然不是我们后世常见那种欧式壁炉,这壁炉是有点类似于一个神龛,将镶在墙上的那块雕花石板拿下来便能看见后面有一片放置燃烧木炭的小空间,自有通往户外吸收氧气的精巧官道。
原本屋里燃着火盆,待这壁炉点起来后,这屋里更是暖意融融。我躺下休息的时候,忽然想到王宫内的帝辛,不知道他今日到底有什么急事才没有陪我出来。
自在沙丘重逢,这十多天来我们一直在一起,昨日回宫的第一日也是一样,现在突然分开,原本出来的时候还没什么特别感觉,如今一个人睡下,倒品出些落寞与思念来了。
不知道,这时候,帝辛在做什么呢?如果现在有个手机就好了
待我把与帝辛在一起的画面回忆到东征之时,就越来越迷糊了,朦胧中听到一阵嘈杂,我还以为是梦里战场上的声音,突然一声惊叫将我从梦中惊醒,这才知道原来那阵嘈杂来自殿外。
见外面火光闪烁,心中一阵惊疑,忙起身呼唤了几声“阿右”,这才想起来这里是向阳馆,此次阿左阿右并没有跟着我一道出来。
我披上外袍,也不点灯,来到门口细细听了一下,发现这声音似乎来自前馆,还没想好要怎么办,门外突然传来河陌的声音。“朝歌?”
当时我正趴在门上听动静,河陌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倒是把我吓了一大跳,一头撞在门框上。
“朝歌!”“娘娘!”
哐当一声门被撞开,幸得我反应快才闪到一边。“你们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