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法老(穿越)-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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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也一言不发对视着希文,埃及兵和赫梯兵分别排着整齐有序的队伍站在将军和王子的身后。空气开始越渐变得稀薄起来,将军和王子的四周开始慢慢擦出若隐若现的火苗。
卷二 第六十章 最后的微笑
沙漠里的气候严热、难以忍耐,埃及军和赫梯军正虎视眈眈的把焦点聚集在两军主帅的身上。但两位主帅却不受灼热视线的干扰,对视的时间正持续通往无止境的境界。
我用手抚上有些僵硬的脖子,内心正挣扎着是否要打破沉闷的僵局?我试图掐将军的手心,可惜食指才刚张开就被右边赫梯军的视线封杀,收回还在半空游荡的手揽上脖子。
王子迈开脚步往将军的方向迎来,将军也配合的慢慢走向王子,走动前还不忘紧拉住我的手臂,将军和王子之间的距离逐渐缩小。
“木兰,你‘未婚妻’的相貌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迷倒众人,莫怪埃及军会对他迷恋有佳?还给他一个将军的封号!”王子高抬起下巴,鼻孔正对将军,双目微露轻佻,嘴角上方高挂玩意的笑餍。
我狂彪冷汗,脸色‘刷’的一声泛黑,这个没人性的恶魔王子想把我害死吗?我急着向将军辩解道,“将军,不是的,那只是一个玩笑,当初我”
“看来王子殿下还不是很了解小溪的性格,玩笑不断可是小溪的一大特色。原来赫梯的王子这么单纯,居然会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再则,论相貌,王子殿下的美貌早已驱使埃及献出整个国家,本将军又岂敢称霸?”
我不安的擦试着额角一直被排出体外的汗水,嘴唇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想来将军也不是省油的灯,也知道以牙还牙的道理,“王子,其实将军的意思是说你”
“将军也误解了本王子的意思,我只是相信我所认识的花木兰而已,对于你说的‘小溪’我并不熟悉,又从何谈起了解呢?”王子抿抿干涉的双唇。
将军瞟过王子的双眸,嘴角上扬,“既然王子不认识小溪,为何会伸出双手去迎接本将军的未婚妻呢?王子此举是否太过轻浮?王子既已抵达恩撒就应了解您将为埃及之王,这样冒然对臣子之妻出手难道不觉得太过草率吗?”
“我所认识的花木兰只有一位名叫拉美西斯的未婚妻,从未听闻有过未婚夫之说,本王子又何来草率之举呢?将军?”王子露出迷人的笑容作为还礼送给将军。
“现在我身旁的就是我普拉美斯的未婚妻,那么不知王子所熟悉的‘花木兰’是否认识我的未婚妻,尹若溪呢?”将军把我蜷缩的身躯拉至身旁,紧贴于他的右臂。
“将军,似乎很在意本王子是否认识你的未婚妻?倘若本王子说,和将军的未婚妻不仅相识而且还有过双唇相贴的亲密接触!那么请问将军有何感想呢?”王子食指抚过自己的双唇,视线停驻在我的唇角之上,双眸仿若有意向将军挑衅。
我右手握拳垂放于唇下,轻轻咽下还残留于喉的废气,低下头,双目不敢正视将军,“其实其实那个”我玩弄着十食,正逼迫大脑寻找各种可以说服将军的理由,可是越急燥就越无法冷静下来。
将军左手一拉把我揽进怀里,牵强的抬起我的下颚,粗鲁的覆上双唇。
许久,将军的双齿逐渐露出,朝王子送去得意的笑颜,“不知王子是否有见过小溪这般迷人的模样呢?”
被太阳晒红的双颊因将军的激烈更显红透,我困难的喘息着,大脑出现严重缺氧的情况。
王子紧咬住下唇,不发一语,只是用凶恶的眼神死死地盯住将军。
“我可不是气质高贵的王子,我想要的东西若不属于我,就只能用抢的!女人和国家都一样!”将军朝王子伸出右手食指。
之前被远远甩在身后的塞纳狄王子自傲的骑着马再次扰乱大家的视线,“希文,这位埃及将军是有意让你去抢他的未婚妻,不如就让埃及的将军见识一下赫梯的王子是如何争取自己心爱的女人,你意下如何?”
他的出现也正好映衬了下一位人物的登场。
郝列姆赫布也如幽灵般无声无息地走到将军的身后,伸出他的右掌亲昵的搭在将军的肩膀上,“普拉美斯,埃及的士兵敢于接受挑战,更何况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将军?”
靠?这两条狗发什么神经?干吗一直怂恿将军和王子斗殴?我伸出双臂拦在将军和王子之间,慌乱的呐喊着。
“将军,清醒一点,他是马上要成为埃及之王的人,你是埃及的将军,没有必要去惹恼他!更重要的是,你不能不顾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吧?”
“王子,您贵为高高在上的王子,再过几天就是埃及之王,请您不要在此破坏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
将军和王子同时愣住,显然还未产生斗殴的想法,我内心虚叹一口气。
“普拉美斯,埃及根本就不需要流入肮脏的赫梯之血,更何况三日前阿伊早已接受了封王典礼,你认为埃及还需多余的王吗?最重要的是赫梯王子想用卑鄙的手段夺去你的未婚妻,你就甘心把你的未婚妻送至他的手边吗?”
郝列姆赫布一直在将军的耳畔边嚼着耳根,我听不清楚他究竟在说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将军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只差点燃爆破的时机。
右手边的塞纳狄王子也在希文王子的耳边昵语着,王子也和将军一样,面色泛青,浓厚的火药味已经布满四周,一定要想办法熄灭他们心中的怒火。“将军王子”
“闭嘴!男人的问题让男人自己解决!”
“闭嘴!男人的问题让男人自己解决!”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朝我吼道,我惊愕的收回平展的双臂,乖乖地退出两个男人的战场。
将军抽出腰间的短剑,“王子,挥起你的宝剑,让我们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
王子的宝剑倾刻出了鞘,“本王子很喜欢将军的爽快!”
‘唰’、‘唰’、‘唰’几声,两人的剑交缠不休,激烈的程度就差没有擦出火花,王子的剑在锋利程度上远胜过将军,三个来回过后就把将军的短剑削断。
看着将军逝去一半的短剑,我猛的揪起衣领,王子却出乎意料的放弃垂手可得的胜利,丢下宝剑,与将军赤臂相搏。
将军的右拳拂上王子的左颊,片刻王子的右颊留下青紫的一块‘章印’。
王子的左拳划过将军的额头,倾刻将军的额头冒出一个N大的‘红包’。
他们俩人有一个共同的纪念品,那就是双唇下方都残留着还未逝去的血迹,我别过脸不敢再去窥探他俩的战况,我的右眸不经意的阅过塞纳狄王子的方向,我惊惶的瞪着他手上的弓箭,他的方向正对着将军的背影。
“将军,小心你的身后!”我扯着喉咙大喊着,将军迅速的躲避了塞纳狄王子的毒箭,幸好及时被我瞄到,我安心的拍拍胸口,左眸又偶然的朝郝列姆赫布将军方向望去。
没想到郝列姆赫布将军也爱玩暗算,我再次像个泼妇一般吼道,“王子,小心你的右侧!”
虽然王子脸上露出惊颚的神情,但总算也避过一劫。不过令我最不明白的是那两个男人现在停住即将挥出的拳头,视线全都聚集到我的身上。
他俩同一时间朝我扑来。
“木兰,小心!”王子的身躯快速挡在我的身前,把我的视线全都摭住。
“小溪,当心!”将军的身躯迅速拦在我的身后,把我的背影全都盖住。
我用力挣脱他俩的防护,粘稠的触感再次侵蚀我的脑神经,我的双眸紧盯住沾满血迹的右手,可是我并没有受伤?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
我的视线缓缓落在身前的王子,他的左胸口被一把锋利的弓箭穿透,鲜血正不停地向外溢出。王子泛紫的双唇颤抖着,仿佛在说,“木兰,你没事吧?”
背部也慢慢被宣染,我伸出左手擦试,映入眼球的仍然是令人作呕的血渍。我颤抖的转动着脖子,视线慢慢停驻在将军的右胸口,同样也被一把利箭穿透,血如洪水般向外涌出,将军的嘴角缓缓张开,无力的问道,“小溪,有没有受伤?”
顿时,我的脑袋被炸弹扔中一般快要爆裂,眼前开始一片漆黑,我的双腿颤抖的向后退去,想远离血腥的场面。
‘轰隆’一声,我的双脚随着砂石急速向下滑,砂石渐渐淹过我的半腰,接着就是我的肩膀,虚脱的双手被两只手臂紧紧抓住。
“小溪,我会紧紧抓住你,你千万不要松手!”
“木兰,紧抓住我,绝对不要松开手!”
我的泪如暴雨般落下,我的泪水不是为即将逝去的生命而恐惧。是为将军,是为王子而流,他们的面孔由青泛白,王子的左胸口,将军的右胸口鲜血一直‘卟卟’的往外洒。
我咬紧牙,拼命的想挣脱他俩的手臂,“放开我,再这样下去,你们俩个也会死的,赶快松开手!”
“就算是死,也要陪着你一起死!”王子紧咬的下唇也开始溢出血丝。
“通往奥西里斯神殿的路少了你的陪伴,将是我一生的遗憾!我不能带着这份遗憾过一辈子!”将军的血液开始洒向我的胳膊。
“现在不松开手,我会恨你们一生一世,放手,赶快放手!”我发狂的叫喊着,泪水再已模糊了我的视线。
可是他们的手还是拉住我即将淹没的手掌,王子的臂腕开始松动,想必已经达到了他的极限,王子无力的闭上双眸,轻握右拳。
将军的手臂也开始褪去,从大拇指开始紧接至食指、中指、无名指最后一丝希望也松脱,纵使对小拇指有再多依恋最后还是无奈的松开,将军撕喊道,“小溪,小溪”
此刻我却止住了泪水向将军露出最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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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了第二卷,好激动哦!今天写的还是比较顺利的,就不知道会不会被亲亲批斗?不过我会努力的把下面的文写好!第三卷的感情纠葛戏即将开演,请各位等文的亲亲继续拭目以待!o(n_n)o
卷三 第六十一章 战神Mars
咆哮的狂风拂起我的短发,侵袭着早已麻痹的四肢,身体顿时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我慢慢的张开双眸,灼热的光线正刺激着我的眼皮,双眼皮在它的威胁下,不得不举起投降的白旗,只好微微扬起一条小缝。
尉蓝的天空,如雪般白皙的云朵仿佛与我相隔几米,火红的烈阳露出泥泞的神情朝我张开锋利的钢牙。
我不是掉进流沙里吗?怎么会跟太阳公公如此亲密接触?莫非在我的身上发生了失传以久的灵魂出壳之事?可如果真的是灵魂出壳,为何会有这般酷热难耐之感呢?我的双手一直拉扯着被包裹严实的衣襟。
单单只是严热,我还可以勉强忍受,毕竟是从四大火炉之一的城市练出来的人,可最烦躁的是‘苍蝇’一直萦绕在我耳边,挑战我的最高极限。
伟大的尼罗河神!你来到这片大地,平安地到来,给予埃及生命。啊!隐秘之神,你已将黑夜引导到白昼,我们庆祝你给我们指引。
你永不停息地浇灌着大地,沿着你自天国下降的旅程让我们找回贝斯特女神,让我们生活的这片由拉神永远照拂的乐土,除了这里,世界哪个地方都找不到
我要呼吸由你口中涌吐出的芳香的气息。我的恳求是我能每日见到你的美丽;我能听到你的属于北风那样甜蜜的声音;我的身体能通过你的爱与可爱的人一起长成青年;
而你能给我你的肩负你的生计之手而我接受它并由它而生活;你永远称呼我的名字而它在你的口中不会消失
既然上文都已经出来了,那么全身裹着布的帅G还会远吗?我狠下心,用力咬着下嘴唇,通过痛楚来挣脱灼热光线的干扰,“帅G,不要每次都念着那几首破赞歌就突然冒出来,要知道人吓人,会吓”
‘会吓死人’是我想说的后半句,可是映入眼球的一席火红长发,棕褐色肌肤,修长的瓜子脸,小而精锐且略泛橙色的双眸镶嵌于高挺的鼻梁两旁。他手持矛形权杖,头戴八角星头冠和桂冠,身穿盔甲。
盔甲上的肩章呈现弦月形,斜挂的腰带上有占星学符号,裙上有各种炼金术的符号,胸前镶嵌着四方形图案。如此奇怪打扮的男人让我把话硬吞了回去。
帅G用惊颚的神情与我对视3秒,然后急忙拾起落在一旁的布,慌乱的把腰围以上部位摭盖,嘴里还不忘叨念着,“被你看到了?被你看到了?完了,完了!全都被你看光了!”
他的脚尖不慎踩空,‘扑’的一声跌倒在我的面前,厚宽的手掌颤抖的由下往上举起,左肩向右侧微耸,额头往下垂,正好摭住了三分之一的面孔。
我靠?这位帅G究竟是在装纯情还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