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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随声入梦-第40章

小说: 随声入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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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换上了。

  进温泉没多久,秦无冕穿着紧身三角泳裤来了,脖子上挂了条鹅黄色的浴巾,远远的就冲白泥招手,走路的姿势似乎有意无意的在显摆自己身材好。

  吴暇紧挨着白泥,拿脚踩了她两下,附耳低语:“他看着瘦,其实挺精壮的,身材很好哇。”

  “没觉着。”白泥只扫一眼,嗯,挺养眼。

  “泥泥,我没邪念,纯粹的欣赏啊,你看他那里。”吴暇捣了捣她。

  “暇暇!”白泥的脸红了。

  “我说的是他肩膀那里,肱二头肌,没说他弟弟那里。”

  “嗷,死丫头!”白泥举手拍吴暇。

  秦无冕跳下温泉,坐在两人对面,双臂舒展,搭在池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白泥,像在凝望一尊女神像,倒是没有露出淫色。

  白泥的视线投向其他几个池子里,竟然看见了朱少,那厮端着红酒,身边围了三个美女。靠!越看越声色犬马。

  泡在温泉里,白泥不觉得有多舒服。

  脚趾被另一个脚趾头踩住,她看了一眼吴暇,死党正在打量她染了指甲油的脚。

  她猛然一惊,那个踩住她的脚趾头是禽兽的!

  “我不能蒸太久,头晕,先上去了。”站起身,迅速拿起浴巾裹住腰腹,上岸。吴暇急忙跟上。

  回更衣室的路上,吴暇小声说他就是想让大家发现他那骚包样儿吧。白泥抿唇点头,“花丛中呆久了的不是蜜蜂便是鸟人。”白泥很肯定地说。

  “啊哦!”两个女孩笑作一团。

  

  秦无冕身上起来不少红疹子,又痒又辣的,脸上也有好几个。白泥忍住了不笑,心底却乐开了花。老蜜蜂啊,你再得瑟啊,得瑟啊。

  秦无冕将吴暇留在枫丹白露用餐,跟几个单身帅哥侃大山,自己拉着白泥回城看大夫。白泥借口为他驱赶虫子,噼里啪啦在他身上拍打,很过瘾。

  秦无冕还挺高兴,傻乎乎的说幸亏你没跟我一样穿黄色的。

  上车脱了明骚的黄开衫,秦无冕打开空调,仰躺着看了一会儿闭路电视,画面有些少儿不宜。“泥泥。”他唤了她一声,眼睛还盯着画面,手却摸索过来,握住她娇柔的小手,放在掌心里揉捏。

  白泥等着他说话,可他突然倾过身子,雄性气息随之袭来,优美的薄唇在向她靠近。她慌张地往后缩,脊背贴在真皮椅背上。

  “知道我想干什么?”他问,眸子发暗。

  白泥摇摇头,但恐惧感急剧上升。

  “你穿了件最保守的泳衣,可还是完美地勾勒出圆润的纤腰和美丽的线条迷人极了。

  “我觉得你很迷迷糊,你照镜子了吗,脸上有包包。”

  “我身材怎么样?”男人桃花眼半眯起来,狼性显然。

  “不错。唔,你这话问的好幼稚。”

  他赫然捉住她的双肩贴向自己。她的脸撞在他撅起来的唇上,没等她叫出声,脸颊被他双手固定住,热烫的吻落下,深深的,将她的唇吞下,有些迫不及待的,肆意的吸吮她的气息。

  “秦无冕”她挣扎着推开他,气喘吁吁的竖起手掌,“打住!”

  “不愿意?”男人眸子里闪过一道冷光。

  “是。”

  “可是,我想要你,怎么办?就现在。”桃花眼在放电,就是冷了点。

  她双膝并拢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很坚决地摇头,“不行。”

  “反对驳回!我秦无冕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越是阻止,我越有兴趣争一争。你想如果我连征服女人的本事都没有,跟社会底层的穷酸男人有区别吗?别拒绝我,泥泥,我就是想要你,比任何时候都想,我不仅要你,还要你为我生个孩子,让那些试图阻挠我娶你的人都闭上嘴。”

  “ 你问过我愿意吗?”她惊恐得呼吸也要窒住。

  “不愿意也得愿意,我头一次为了个女人跟家里人闹成这样!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左右我的决定!”他跋扈的性子又泛滥了,抓住女孩的腿拖往座椅中间。

  “你冷静点!”她叫起来,拿膝盖顶开兽性起来的男人。

  “所有人都要我冷静,冷静!去TA母亲的冷静!”

  她拳打脚踢,但没出几秒钟就被他彻底压住,娇小的身躯几乎嵌入座椅内,只剩两只胳膊徒劳地抵抗。

  车内的暖气打得非常足,不出片刻,两个人的脸都红彤彤的,身上急剧冒汗,区别在于一个是急的,怕的,一个是欲火焚的,烧的。

  【羊入狼口】

  更新时间:2011…12…3 17:37:37 本章字数:5922

  白泥力图支开话题:“贝老师,你好像跟这个奶奶很熟。”

  “她是我三姐,出生后一直住在这里,今年已经八十六岁了。”

  白泥的丹凤眼因吃惊改变了狭长的形状,“看上去只有六十多岁呢。你过来帮她干农活?”

  “谈不上。三奶奶很能干,都是她帮别人干活。我来这里算是休闲度假吧。回去时带点农家菜。”心下却想若不是心情不好也不会来这里。巧的是能遇见她。自己和她似乎总是在最预料不到的时刻撞见。〃你看院子里那棵琵琶树,还有玫瑰,喏,爬满墙头的蔷薇花,都是我心血来潮时种下的,偶尔修剪修剪,也没怎么过问,平时都是三奶奶在照看。”

  “贝老师也喜欢农艺?跟我爸妈一样。我们家住一楼,有个三十多平方的院子。别人家忙着在院里盖房子,我家忙着种树种菜。我妈特别能干,种了丝瓜,黄瓜,无花果树,石榴树,满满的,像农家小院”白泥充满怀念的描述自家的院子,陡然意识到似乎扯远了,刹住,看向身边的男人。他正津津有味地听着,嘴角微微勾起。她的目光顺着他完美的下巴落在他敞开的领口上。他只穿了一件长袖针织衫,大概刚刚下地干过活不觉得冷。当她无意间瞥见他领口内一截精致的锁骨,心中突突急跳,做贼似的慌忙调转目光平视正前方。“贝老师,你不怕冷么?”

  他没回答她,反倒问她:“秦无冕为什么丢下你一个人?”

  她没料到他突然转移到这个话题上,怔住,脸又红了。撒个谎?怎么谎嘞?“我想看风景,他呢急着返城处理生意上的事,所以”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皱着眉,掏出手机就要拨打。

  “别打。”她摁住他的手,可他很坚决。

  忙音。再打,依旧是忙音。

  她紧张地盯着茶杯里的水,暗念叨,不要接通,不要接通,

  “白泥,”他侧过脸看向她,“你不喜欢秦无冕可以离开他,为什么作为他的表哥,似乎不该这么说话,可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你很清楚。”

  “我知道可是我喜欢他,很喜欢”违心地说了话,一阵刺痛直达心底。

  她有多衰,就有多哀。她不想接受他的关心,也不想他为她跟秦无冕理论,闹得兄弟不和。再说,谁知道那个禽兽会怎么“惩罚”她?

  想起车上的一幕,裹在棉被内的身体打了个寒颤。

  贝超点点头:“是我多管闲事。”心往下沉了沉。

  屋里显得很静,只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但她感觉气压低,呼吸有点困难。

  他走出去,将大勇的锁链打开,大勇围着他欢快的转了几圈,跑出院子。

  过了一会儿,手机响了。“是秦无冕。”他说着,摁下接听键。

  “找我什么事?快说!”烦躁的声音突破机身,穿破空气,落在白泥耳内。气还没消?

  贝超问他:“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说不清!我在找白泥!没要紧事我挂了!”

  “找她?”贝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瞥了白泥一眼。

  白泥用力握着茶杯,不让它抖。禽兽在找他?就是说他看见了她丢在车上的那一只鞋,又见天下起雨来,良心发现,于是回来找她?可她的手机摔坏了,他自然联系不上她。

  “对,死狐狸!她关机了,她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没有。”

  嘟嘟嘟的声音传来。对方居然不打招呼便直接挂机了。

  “这个急脾气,呵呵,是不是该给他一个教训呢?”贝超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询问她。她心乱如麻,干脆装死。

  电话又打进来,依旧是秦无冕。“死狐狸,你发誓她没打过电话给你?”

  “她的确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发誓。”他不紧不慢地说,“但是”

  又是嘟嘟嘟的忙音。

  “唉,一点耐心也没有。”他摇摇头,转向白泥。“如果你希望他来接,我就再打过去。”

  她喝了一大口水,目光似乎找不到焦距。

  “白泥?”他勾住茶杯的边缘,“要不你自己打电话给他?”

  茶缸啪的掉下地,水洒了。

  “手机摔坏了,我没法打。”她慌里慌张地弯下腰捡茶缸,错过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好,我打给他。”

  “不要!”她摁住他的手。

  “嗯?”他紧盯着她的眼睛,“又不想打了?”

  “不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万一他看见了”脸倏地红了。

  “怕引起误会?没错,他一定会误会,他自己再怎么花,对别人的要求还是很严格的。”

  她怔怔地看着他,陡然发现他看自己的目光是那么的暧昧?

  咕咚吞咽了一团口水,她仓促地站起身,想逃避,却忘了脚在桶里,一个趔趄往前栽去。

  一只胳膊在她身前拦住,阻止了她扑向地面。

  可是,那只胳膊不上不下,不轻不重,稳稳当当托住了她的小可爱。

  女孩惊呼一声,缩胸,拿手去推他的胳膊。薄被偏偏很不配合的,在这个时候滑下了女孩的肩头。

  可怜的白泥感觉自己跟果体没什么两样,忽的蹲了下去。

  贝超稍稍惊慌了片刻,大步跨到门前,背对着女孩,说了句令自己后悔的话:“我的胳膊对低于D的尺寸没感觉。”

  啊啊啊啊!他竟然这么说!白泥狠狠裹住自己,真想反唇讥讽几句,可他是她的恩人,她不能说他不好,可又觉得一口气实在堵得慌,诅咒他阳痿?或者他老婆的胸器突然缩水为A杯?却听那人又说:“啊哦,免不了又有热闹瞧了。”

  “取笑别人的弱点是不道德的!”她红着脸抗议,拳头也捏紧了。

  弱点?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而是在远方。远处过来的一个熟悉的身影令他头疼。“白泥,有人拎着一只鞋来了,好像是你掉进水塘里的那只。”

  秦无冕的爱心与自尊心不知格斗了多久,总算分出了胜负。他命令司机原路返回,可一直开到撵白泥下车的地方,也没见她的人影儿,心下焦虑,沿着马路一边向路人打听,一边拨她的电话,不料对方关机,心越发烦躁。他必须找到她,诚心诚意的跟她道歉。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终于,问到一个从农田里上来的大叔时,算是问对人了,说见过一个穿大红运动衫的女孩往村里躲雨去了。

  他一手打伞,一手拎着鞋,踩着泥泞的路过去寻找,远远的就看见那个屹立于院门口的身影,心里咯噔一下,再咯噔一下。死狐狸居然在这里!

  有奸情?

  醋意大发的男人脑子发热了,忘了是自己把女友撵下车,贝超怎么可能预先知道而且这么快就赶过来“勾搭”?

  但他走近那个男人时,已经调整好心态——不能输给他!

  “泥泥在里面?”他随和地笑着问。

  贝超朝他脸上酷似奶癣的斑点瞥了一眼,侧过身,让他看见里面那个裹得像粽子的女孩。

  扔了雨伞,秦无冕疾跑过去。“泥泥,对不起,我错了,我是个禽兽!原谅我!”要说得趁早,那个死狐狸马上就会跟过来看他笑话吧。

  女孩的脸红红的,他有些担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不发热。

  三奶拿衣服回来了,看见屋里又多了一个人,“是小冕啊,贵客。” 嘴上热情,脸却淡漠。衣服塞给女孩,随即蹲□帮她擦脚。

  白泥连忙说自己来,秦无冕却抢过毛巾替她擦了脚,还帮她把鞋套好。真像个模范丈夫。她没有拒绝,既然人人都在演戏,力图让生活更美好,那么,好好演吧。

  “这破衣服哪能穿,有没有消毒过?是不是有螨虫?”秦无冕嫌弃地将三奶奶带来的衣服扔桌上。

  “你身上什么虫都有!”白泥瞪了他一眼,将衣服搂过来,却又被他夺过去,扔得更远。不管女孩乐不乐意,男人扯下她身上的薄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另一个男人的视线,迅速脱下休闲西服裹住她。“上了车就暖和了,我通知人准备去,到城里保证让你穿上又漂亮又干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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