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回自己房-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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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摔伤,存心就是给他难堪。”
“怎么什么都能怪到我摔伤上?”严璟轻声道:“说不疼,其实也还有些疼,还什么也不能做,我也不愿意。大不了我好些养就好了。”
“我还以为你是愿意的。”乐清嘟着嘴开口,替他解开裤子。这种事做多了,也就没最开始那样不好意思。
严璟却一把拉下她,抬头去贴她的唇。
乐清下意识地躲开。“还没给你擦下|身呢,待会水凉了。”
“擦得我难受。”他没贴到她的唇,又去贴她的耳垂,声音又变得低沉微哑,“璃儿,你坐上来。”
裁幻总总团总;。乐清却从他身上起来,“你别闹了,要不然我让下人来给你擦了。”她并不去看他的眼,快速帮他擦完身上就上床睡了下来,背朝向他。
直觉告诉她,他正侧头看着她,背后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话在嘴边逗留了许久,她终于还是决定吞下去。
白天听到的那些话,也许就是张宣的臆想,严璟完全没有那个意思,他的确决定放权了,又的确是摔伤了腿,毕竟,他的伤是实实在在的。
“严璟”
“如果皇上亲政了,长大了,你还是丞相吗?”
“不是。”背后的他说道。
“那是什么?”
“或许是个闲职,或许辞官,又或许”
他没了声音。
又或许什么呢?她并不知道,只是能感觉到,他应该并不喜欢。
“严璟,你以后想做什么?”
后面并没有声音。
乐清回过身去,看着他道:“你想做什么?”
严璟微微翘起唇角,“做爹。”
一时,没忍住,一时,忘乎所以,一时笑了出来。
乐清瞪他一眼,开颜一笑,伸手抱住他,“要不我以后不喝药了,我们马上就要个孩子好不好?”
“胡说。”严璟揽住她,“大夫说的自然要照办,三五个月我还是等得了的。”
家有媒人来
白天里,严府竟来了媒人。
这府里上上下下也就两个主子,严璟和乐清,再一个便是严小亭了。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公主驸马收义妹的事竟传到了别人耳中,小亭才不到京城几天便有人来说媒了。
遇见这事,乐清稍有些不快的心马上就高兴起来,还十分有兴趣地和媒人聊起了天。敢来严府,对方的家世肯定小不了,祖父是前任尚书,家中也有多人在朝为官。男方是家中次子,年至二十三,听媒人说是一表人才,饱读诗书,品性良善,公子要多好有多好。乐清自然知道这话不能太信,但对媒人说的相亲却是特别感兴趣。
京城里一般相亲,都是男方父母姑姑婶婶之类到女方家里看看,女方就是出来倒个茶,递个点心的功夫,一眼足矣;再顶多便是相亲的人再加上男方本人一个,随父母亲人一起到女方家里走走,那也是一瞥的功夫,可乐清今天才知道,京城的媒人们又想了个新招。
城中有许多又干净又清雅的茶楼,为了方便某些贵客女客,那些茶楼里都设有雅座,有的是以屏风相隔,有的是以珠帘相隔,这便让媒人们有了大用处。她们先到男女家告知对方家世背景之类,中意了便一起约到茶楼,女方坐在雅座内,男方坐在外面普通座位上,隔帘相望,要看多久就看多久,特别是姑娘家,轻轻撩开帘子想看得多清楚就有多清楚。
京城多是的大门大户,那些大家小姐要求都颇高,且十分个性,十之八九都想亲眼见见男方,对这相亲地点便十分感兴趣。且平常相起亲来,若是男方家里亲自去拜访,免不了邻里隔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到时候谁没瞧上谁也打听得清清楚楚,说出来怪不好意思。可在茶楼相见就不同了,大家偷偷进行,媒人十分操守,守口如瓶,相了亲没被瞧上谁也不知道。而且在茶楼相亲自有一套规矩,男主要是满意,就给小二说帮哪桌把茶钱付了,不满意就自己喝了茶走;女方要是满意,就收了这份茶钱,要是不满意,就给小二说自己付。如此一清二楚,连媒人都不用操心。
乐清十五岁就嫁了严璟,什么媒人啊,什么相亲啊,一样也没经历过,如今听着这样有趣的事十分新鲜,一口气便答应了下来,想着反正就看看,看不上也没事。
媒人十分高兴地走了,乐清便一烟溜跑到严小亭房里告之她喜讯。
严小亭却低了头不作声。
乐清坐到床边眉眼兴奋道:“你怎么了?不是说了要来京城给你找人家吗?不就是看看么,到时候若是不满意我们就当喝茶啦,而且约的那个茶楼我也去过,那里的点心还不错的。”
“那要是满意了呢?”严小亭低着头小声道。
“满意了那不就好了么,那就可以办喜事啦!”
严小亭沉默。“我是说,如果那个郑公子满意了我怎么办?我要怎么告诉他我的事。”
乐清一时也无言了。她竟忘了这事若是郑家满意了,若是小亭满意了,那又该怎么办呢?到新婚之夜后又怎么办?
“可是也不能就因为这样就看也不看啊,万一那个郑公子他不介意呢?”
严小亭继续不作声。
乐清想了想,咬牙道:“一定要去,去了再说,看不上就去喝喝茶,看得上就再看看,让你私下里和郑公主相处一下啊,要是感情好了,他真的是你要找的人,那再说。”
“我不要找什么人。”严小亭满脸落寞。
“小亭。”乐清拉了她的手说道,“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出去那几个听书的人议论的话么?”
严小亭抬头看向她。
“对,就是说我那个什么”乐清极不情愿地开口,“给严璟戴绿帽子的?”
和化花花面花荷。严小亭点点头。事实上,她一直没忘,因为那天她才知道原来大嫂是喜欢别人的,只是这几天在府里看着又不太像。
乐清说道:“没错,我以前是喜欢那天你见过的韩子楠,不是是我以为我喜欢,可后来我才知道我真正喜欢的是你大哥,就是严璟。可是当年被逼着嫁给他时我是怎么也没想到的,都有些生无所恋了。我甚至”说到这一点,乐清再次不情愿,且极为歉疚,“我甚至在床底下放了很多布娃娃,都写着他的名字,都扎满了针,而且一生气就扎来玩”严小亭脸上的落寞终于被惊骇所代替。乐清并不奇怪,现在想来,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当时十分狠毒。
“反正我就是特别恨他,特别想他那个,死,然后我就可以嫁给子楠了,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喜欢他的,到现在我却后悔当初没有早些看见他,早些喜欢他。”乐清十分认真道:“小亭,也许不久之后你也会给别人说,你当初相亲时怎么也没想到你会喜欢上郑公子,还好你当时去了,还好你遇见了他!”
严小亭怔怔看了她半晌,又低下头来,“不会的大嫂,我不想嫁人,一点也不想。从遇见北堂少陵的那一天,我的心便再也找不回来了,嫁人,只会对不起所嫁之人。”
“哎呀,我说了,你现在说不准以后啦,我都举了我的例子了,你还不懂么,你以为你多喜欢他,其实根本没有!”乐清着急道。
严小亭缓缓摇头。
“大嫂,我和你不同,我的确是真的爱他虽然在你们眼中,他无一处可爱可我就是忘不了,直到现在我都会整夜整夜的哭,我到了新的地方,有了新的身份,却没有换一个颗新的心。”
“等你喜欢上别人你就有一颗新的心了。”
“不会的”
“你去吧,一定要去!”
“大嫂我对不起”
在苦劝多时无果后,乐清终于板起了脸,“长嫂如母,你让你去你就一定要去!”
严小亭愕然。
虽然乐清一点也没有长嫂的样子,还比她小一岁,但却有个长嫂的名分。最终,无力反驳的严小亭只得妥协。
乐清如愿,决定替她去好好看看那个郑公子。不由想起许久前,自己也这样想另一个倾心相待的女人能找到中意的夫君,没想到她看上的却是自己的夫君。
如今想想,嫁晴确实比她懂事,比她知书达理,更比她有眼光。
三更完~~
茶楼来相亲
相亲那一天,媒人告诉她们已经订好了位置,她们在二号桌,靠右窗雅座内,郑公子在七号桌,中间一排桌第三个。
拉着小亭上二楼时,乐清这长嫂便往中间桌上看去,只见那边已坐了人,一个四十上下的女人,再加一个四十上下的女人,然后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公子。那公子眉清目秀,确实算是一表人才,对上她的目光,谦恭地点了点头。
乐清忍不住一笑,与小亭一起到了第二号雅座,郑公子这才大吃一惊。原来刚刚看过的便是不对,刚刚看过来的应是长公主,而她身后那个才是严姑娘。
进了雅座后,乐清问:“看到没,怎么样?”
严小亭抬起头来,“什么?”
“郑公子啊!没想到媒人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呢!”
严小亭又低下了头去,“我没看到。”
“你怎么会没看到?那你现在再看,就是那桌——”乐清指向郑公子那一桌,严小亭抬起头来瞟了一眼。乐清极为不满道:“都来了,你这是做什么,看看啊!”
“大嫂我我不想”
乐清又板起了脸,“不许不看,侧过头去,仔细看一眼!”
严小亭果真是吃硬不吃软,乖乖往外瞧去。
“怎么样,看到没?”乐清急忙问,确实有些像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裁幻总总团总;。严小亭往外看了许久,缓缓开口,“我好像看见那个韩大人了。”
“什么?韩子楠?”乐清一惊,“哪里?”
“刚上楼,往这边来了。”
乐清往走道上看去,一眼便见到个五十上下的男人,和一身蓝衣打扮的子楠。
“砰”的一声,茶杯倒了,茶水哗哗往外流。
“公主,小心!”宁宁立刻替她捡起茶杯,乐清也忙站起身来退开,然而面前裙上已然湿了一大块。
乐清皱了眉,为难地看着裙上的水渍,这湿的地方极其不雅,不弄干是不能见人的,可这大冬天的,不只不会干,待会都要冻人了。
乐清抬眼在茶楼里找了找,果然找到了韩子楠的桌子,且的的确确是他。这子楠,怎么又碰到他了!严璟天天那么忙,他却这么闲!
“公主,奴婢让小二过来问问吧。”
乐清点头,宁宁出了雅座,将小二叫到了雅座内。
“小二,我家夫人衣服被茶水泼湿了,你们这附近有成衣铺吗?”
小二摇头,“那得到西街去,我们这儿可没有,只有家卖布料的,都要关门了。”
“那这能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家夫人这样出去吧。”
小二想了想,“有了,咱们后面有个雅间,雅间内备有火炉,夫人可以去那里把衣服烘干就好了。只要出个雅间钱。”
宁宁看向乐清,乐清点头。宁宁便说道:“那我们就去吧。”
回头看看严小亭,乐清交待道:“你在这儿,可千万别走了,我回来找你。”
严小亭答应,“大嫂小心些,别烤坏了裙子。”
出雅间时,乐清提着裙子,瞥向郑公子,发现他正看向这边,瞥向韩子楠,发现他正微低着头。
最好出来时他已经走了,免得小亭看见自己和他在一个茶楼内生出许多想法来。
乐清离去后,严小亭便是一个人坐在雅间内,不由又看向韩子楠,脸上微微泛红。最好他快些离开,要不然碰到就不好了那一次的尴尬场面,历历在目。
她往北坐着,郑公了往南坐着,两人刚好成个对角,看对方可以看个全貌。烘衣服还要些时间,期间小二来续过水,上过点心,将珠帘撩开了好几次,且珠帘是大珠子,排得并不密,从外面看里面也依稀能看得清面貌。
没过一会儿,郑公子那边将小二叫了过去,严小亭抬眼间刚好见到那边对小二说着什么,小二还回头看了眼这边,点点头,然后自那四十上下的女人手里接过银两。
乐清并没有和她说过付茶水钱的规矩,看见这情形,严小亭微微有些奇怪,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正在这时,珠帘被挑开,眼前光线暗了一大半。却是两个人走了进来,一男一女,男的一身灰色短衫,四十来岁,女的也是五十多的年纪,脸上妆有些浓,却是来京城后都没怎么见过的妆容。虽不在京城见过,却在别的地方见过,别的地方自然是江南,扬州一带的女子便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