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回自己房-第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晕船?乐清想问,却难受得不想说话,也没力气说话,所谓病来如山倒,才一会会的时间,她竟做什么都没劲了,任由严璟将她抱下床,扶到了房外。
裁幻总总团总;。在卫士的目不斜视中,严璟将她扶到了船头,又般了椅子让她坐下,“身子别乱动,头也别动。”
远方果然是一片茫茫,水波果然壮阔,风果然清爽,天很蓝,云很白,可是她真的好难受啊。虚弱着,乐清说道:“我想回去”
严璟又让人拿了湿帕子来替她敷着额头,说道:“忍忍就好,船已经行了几个时辰了,回去是逆风,还要更多的时间。”说完,后面又来人递上了生姜片,严璟接了送向她嘴边道:“将姜片含着便不那么恶心了。”
此时此刻,乐清只想快点减轻这痛苦,他说有用就只好依言将生姜片含了起来,口中一股难受的姜味。含了姜片,她便又哼唧了起来,很是痛苦,只是这次是真的,“你去给划船的说说,让他划稳点,别这么晃。”乐清难受地说道,这船快将她头晃成两个了。
严璟只得安抚道:“等风小些就好了,你忍着点。”
乐清继续哼唧。
在外面吹了会儿风,感觉稍稍好些,严璟便又扶她进了房间,让她躺下。
此时不那么想吐,头也不那么跟在转圈似的,躺着还算舒服,还真有些要睡觉。严璟在床边替她掖了掖被子,说道:“到前面我让人靠岸吧,送你下去,下去就好了。”
“我不要。”痛苦减轻些,乐清却改了口。正是痛苦的当头,自是什么都好,只要不再那么痛苦。然而承受了最大的痛苦之后却不一样了。乐清想,自己辛辛苦苦这么半天,到现在还晕了船,还差点吐了,若是就这样回去,那不是吃饱了找事做么?她可不要这么白忙活一场。
严璟说道:“晕船不会一下就好,也许还要这样难受个三五天才会适应一些。船往江南去,会日夜兼程,上面粮食衣物都是先前准备的,不会靠岸备给,到后面便连新鲜菜都没有了,饭菜比今天的还难吃,你会受不住的。”
“我”乐清想了想,咬咬牙,说道:“没有就没有,阳春面我都能吃几碗,饭菜难吃点怕什么。”
严璟看着她,又说道:“这里没有你的衣服,没有人侍候,没有浴池,没有你用得惯的软褥锦被,什么都没有。”
乐清又沉默了,似是挣扎了几下,想想自己的努力,又想想对江南的期许,以及想象严璟到江南见到美人后左拥右抱,热情缠绵的样子,终于还是不愿如此功亏一篑,肯定道:“行,什么都没有我也要去。”
严璟拿了新帕子来换了她额上的冷水帕,说道:“那你便好好休息吧。睡醒了再用膳,不要吃太饱。”
乐清激动又苦痛:他这是答应了吗?他终于答应了就是自己用这样难受的病痛换来的船一直那样在水上走着,一顿饭,又一顿饭,天亮了又黑了,黑了又亮了,乐清除了偶尔出去吹吹风外,大多数都在床上躺着,饱受晕船折磨。
到第六日,天气格外晴朗,太阳照得水上波光嶙峋,星星点点的耀人眼,几只白鹭展翅掠过水面,映着碧波,极其怡人。
腰后突然被拍了一下,乐清从身后跳过来,眉眼兴奋地问道:“还有多久,还有多久到?”
严璟回过头,微皱眉道:“让你不要乱动,既然起来了就去用膳吧。”
“我能动啦,你看,我好好的,一点也不晕了!还好我没回去,嘿嘿,这河比京城的湖,比宫里的湖大多了!”乐清在甲板上忘形地转着圈,却忘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那么合适,脚踩着衣摆,害得身子猛地一颤。
严璟一如继往地眼明手快,救她于危难。这让乐清不得不承认,有武功是真好!
江南啊江南,她终于要去了,听说江南多美人,多才子,该是个多么美的地方?希望到时候下雨啊,她也去看看别人说的烟雨江南。啊,不能,好像刚刚闹水灾了,再下雨似乎不那么好吧,如果没有影响的话呢,就下一场小雨啦,少下点也好。
想到江南,乐清突然想到了严璟所说的,他家是江南。嗯,也是,听说父皇似乎就是下江南时带回他的。乐清不禁问道:“你说江南是你家乡,那你家在哪儿?还有你家里人呢?他们都在吧,为什么没去京里?”
严璟看看她,就在她以为他要近乡情切,深情款款地回答她这个问题时,他又回过了头去。这让乐清不得不自行发挥想象,然后猜想的结果便是:他是孤儿。他家里人定是都死了,要不然怎么当官当到了丞相也没把家里人接到京城去呢?而且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他连自己父母姓什名谁都不知道,如何在府中立牌位?所以这样说,他也是挺可怜的。
驸马,我有了(加更)
乐清很体贴地不再勾起他的伤心事,又在船头站了站,觉得饿意来了,便回房吃饭去了。
船上日子,因是偷偷上船,没有事先准备而致使生活上有些不便,比如没有安安宁宁在身旁,没有衣服穿,甚至没有内衣换。身上那件她自己不会洗,严璟也不洗,船上又全是男人,不可能拉来给她洗这种衣服,最终结果便是她每天只能直接套着严璟的衣服。终至有一日,一向沉着脸不作声男人欲望陡起,扒了她身上自己的衣服,捂着她的嘴又憋屈又紧张又刺激地偷偷在房中做了一回。
其实乐清觉得,说不定人家船上人以为他们天天如此,只因为他们是夫妻,又住在一起,她还天天穿着他的衣服在船上晃荡,这不做点什么,连她自己都不信。
饭菜果然如严璟所说,越来越没有新鲜果蔬可吃,蔫巴巴的。像今天,竟然还给上了一盘腊肉,最新鲜的菜居然是豆芽!听说会有豆芽是下人想得很周到,事先带了豆子上船,自己生的。乐清拿筷子在这个碗里挑挑那个碗里拣拣,很想说要不就靠岸买点菜去呗!
当然,她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严璟低着头吃他的,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她要是说了,一定是更加的爱理不理。
和化花花面花荷。一会儿,船似乎慢了下来,有人在外面说道:“大人,扬州有公文送达。”
严璟停了筷子,走出房间。再过一会儿,船又慢了些,终至停了下来。乐清有些奇怪,跑到门口去往将门扒开了缝往外看,只见一只小船正与大船靠近,然后一名官府的差使将一个折子递了上来。那折子被人递到严璟手中,严璟看了看,缓缓合上,脸上神色又凝重了几分。
待严璟回房时,乐清已经坐下了,忙问:“怎么了?是坏消息吗?”
严璟已经似乎索性停下碗筷了,说道:“前些日子朝廷拔下了赈灾银两,由水路运往受灾地区,却在三日前于汙滩段翻船了,全船押送人员覆没,二百万两赈灾银两失踪。”
听到这消息,乐清也有些吃惊。朝廷派的人,朝廷派的船,自然是最好的,怎么就翻了?
“为什么?遇了大风浪吗?”
严璟冷笑一声:“二百万两也敢劫,果然是胃口大胆子大。”
“被劫了?被谁劫的?”乐清不禁半张了嘴,是被人劫了?这是什么人,也太大胆了吧,朝廷的银子也敢劫?
严璟沉默着没作声,乐清看了看他,快速一伸手,将他面前的折子拿了过来。严璟并未阻止,她便一字一字看了起来。果然是赈灾银两失踪了,上面说此事蹊跷,可能是乱民所为。
乱民啊,真的有乱民?乐清看这公文,又看严璟的面色,心想这一趟果然不是来玩的,似乎真的有大事做,怎么说这银子要找到吧。
几天后的早晨,乐清出房去,瞧见船似乎在向一个城镇靠近,看向样,像是要靠岸啊。这一发现,让她很是吃惊,忙跑去找严璟,此时,他正在房中收拾东西。
乐清奇怪道:“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还有几天才到吗?”
严璟抬头看向她:“船正靠向汙滩县,我带几人下去,你随大船一起去扬州,几日后我会从陆路去扬州与你会合。”
乐清愣了好半天才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像前面一样好好待在船上就好。”严璟自收拾他的东西。
乐清歪着头琢磨了好久,终于从以前看过的戏文里琢磨出个越想越是那么回事的答案来,指着他道:“你要微服私访?”
严璟没回话。就是因为他没回话,乐清便坐实了这猜测,再一想,便能明白:他先前说来查案,赈灾款现在又没了,还是在汙滩段没的,所以他要去汙滩查。之前明明说是到扬州,所有人也都知道他是要去扬州,结果他却提早下船,到了汙滩,而让大船接着去扬州,那所以有人都以为他还在大船上,还是去了扬州,其实他自己偷偷走了,却把她留在船上,那代表他能赈灾,能查案,能在江南过得丰富多彩,可她却得日日待在船上,天天看着茫茫水波,天天对着个看了这么多天的房子,多无聊!
“我不干,我也要下去。”
“不行。”严璟说这不行似乎已经说得顺口了,脱口而出。
“我要去,我不待在船上,船上无聊,而且我晕船!”乐清说着便往船上躺去,直哼唧头晕。
严璟看向她,再次说道:“去汙滩并不是那么好玩的事,说了会有危险。”
“我不怕我不怕,我是皇家长女我不怕,就算死了也是为赈灾死的,死得其所,我要去!”
“船要靠岸了,我让人上顺便买些新鲜蔬果来,再给你弄几件衣服,你在船上不要生死。”说完他便出了门去。
“我不要我不要!”乐清正要随他出去,却想到出去了他也不会理自己,而且之前她求了他那么久他都没松口,这次肯定也不会同意的,所以她肯定还是得像上船来一样自己想办法,还是自己想办法靠谱。
可是能想什么办法呢?听说躺着时想法最多了,她怎么就想不起来?晕船啊,再晕,晕了就上岸去!可是她已经不晕了那怎么办装晕?他信吗?头晕只是说说,得来实在的,啊,吐!她知道能催吐的,现在她就去外面催吐,然后说自己头晕又无力。
想到乐清便往外跑,提着衣袍故作匆忙地跑到了船后甲板上,狠心将食指伸进了喉中。
严璟果然过来了,看着吐得辛苦的她,问道:“你这又是怎么了?”
“我”乐清回头来看着他,欲言又止。
严璟狐疑地问:“你又晕船了?”
乐清摇摇头,“可是我不晕啊,我听说怀孕了会恶心想吐你说我是不是有了?”
严璟果然脸色一变,愣愣看着她,好久几乎是不敢相信道:“有了?”
**
哎呀,没时间了,我要出去了,这一章都没检查,错别字,或是语句不通的,亲们通融一下~~大家平安夜吉祥啊~~~
终于下船来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真的你知道,我那个还没来”
严璟又是一惊,“你有没有记错日子?”
乐清立刻回答:“当然没有,这怎么会记错?”
严璟盯着她看了许久,里间含着深深的怀疑,而与怀疑一起的,自然还有别的乐清知道,他这个年纪,是想要孩子的。
“早知道就不来了,如果真是怀孕了,我上次晕船晕得那样厉害,会不会有影响?”
严璟看着她一脸担心的样子,一边拿出手帕来替她擦去嘴边污渍,手竟有些微微的颤抖:“我们上岸去找个大夫看看吧。”
“嗯。”
当严璟让人先弄了衣服来给乐清换上,又与事先安排好的卫士一起穿了普通百姓的衣服上岸进城时,乐清十分为自己的聪明而自豪。
当催了半天,就吐出来几口酸水时,她突然想到了怀孕要吐的事,而且怀孕这理由绝对比晕船要好得多,现在想想晕船都蹩脚。于是当时便灵机一动,在严璟过来问原因时,说自己可能是怀孕了,当时他那样子啊,哈哈,怀孕这消息对他的冲击不可谓不大啊。唉,好在那个断子绝孙香是假的,如果是真的,她断了他的子孙,他可真要疯了。
才上岸没多久,乐清便有些不自在了。周围全是人,都脏兮兮破破烂烂的,脸色腊黄,一脸死人相。要不是严璟将她护着,好几次那些人都要碰到她身上了,真不知道这城里怎么这么多乞丐。
小摊小贩,也没见着多少,地上坐的街上走的,都是些乞丐或是无业游民,整个城里看上去要多穷苦有多穷苦,乐清想,最好连药铺也没有,大夫也没有。不过话说回来,这城里怎么这么多穿得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