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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笑梦侠缘-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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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可笑见状稍一吃惊,问道。

“等我找到雪儿之后,便带她隐居塞外,那里冰天雪地,玉洁冰清,雪儿一定喜欢。”红旭憧憬着,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望向可笑,“大哥,你说是吧?”

可笑见其如此欣喜若狂,不忍拂他喜悦之情,但也不知所言,只轻点其头,以示肯定。

二人躺了下来,红旭充满希望,兴奋异常,可笑刚痛苦至极,沉重无比。

转眼间天已启明,二人同凌锋齐聚大厅,专等其分配妥当便与帮众下山分头寻找。

雪儿失踪的消息已传遍无极帮,唯有一人不知-冷杉。

几人正商量间,忽一帮众吴三急匆匆奔了进来,向凌锋拱手着,“启禀帮主,江湖上传闻小姐曾在天日神教出现过,并且还……还将它铲平了。”此人报完望了望旁坐之可笑,众人皆知,可笑正是天日神教的少教主。

凌锋闻言正色道,“确定么?”红旭则喜上眉梢,起身离座,急道,“那还不快去看看?”已有夺门而出之意,过得几秒钟,这才想起可笑身份,于是立住不动,转身望向他,看其所言。

可笑不免惨然道,“不错,天日神教已经不存在了,不过凶手绝对不是雪儿。”这点倒蛮肯定。

红旭也恍悟道,“对啊,雪儿没理由去找贵教的麻烦,况且,她的武功也不可能。”见可笑黯然点头,不免有些心痛,又轻声问道,“那伯父也……”

“爹也惨遭不幸了。”可笑的话语稍显哽咽,“他老人家胸前还刻了‘无情玉人峰’五个大字,我却难报此仇,真是不孝至极。”

“无情是何许人也,怎么以前没听说过?”红旭皱起眉头道,突又醒悟,大叫出声,“一定是金彪搞的鬼!”

吴三闻言接道,“消息就是从金府手下听来又被本帮弟子核实的。”

“金府与我帮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诋毁我帮又有何居心呢?”凌锋依言道来。

“这还不简单,贵帮是武林大派,他想一统天下,从此下手也不足为奇。”红旭认定是金彪做坏,是以解释道。

经历了如此种种,可笑也确实难知金彪的为人到底如何,是以茫然问道,“那我们?”

“先去金府问个明白!”红旭坚决道。

“二位仁兄且慢,依小弟来看,此行甚为不妥,”凌锋见二人欲讨伐金府且士气高涨,忙适时打住,正色道,“我帮与金府素无嫌隙,如今没有真凭实据,岂可贸然前去兴师问罪?”

“难道要我们在此坐以待毙不成?!”红旭已有不满。

此间,“轩辕三靖”之首赵靖急步走进,“启禀帮主,如今江湖出现一大魔头,玉人峰无情,目前也已有全真、五行、望山、邢山的首脑人物受其杀害或是突然失踪,此人用上乘内力凝所于剑,在死者胸前刻下姓名,显是有意挑战武林,依老夫看,江湖一场浩劫是在所难免,本帮身为武林之首,身处要地,切不可轻视此人,是以帮主还应以大业为重,坚守本帮,绝不能中了小人的雕虫小计。”其意在劝阻凌锋切勿因小姐之失而乱了方寸。

凌锋听其说完便道,“赵靖叔说的是,既然武林有难,我们还应以大局为重,”转向可笑与红旭又道,“二位仁兄,既然种种孽端均由那个所谓无情所起,便与金府无关,小师妹之事,稍后再议吧。”在天下第一天帮之帮主眼中,江湖兴衰可是重于一切啊。

“可雪儿怎么办?出了一个无情,雪儿更是危险,她顽皮而不知世故,若是遇上了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动物,一定会……”红旭本知凌锋心态,但毕竟爱雪儿心切,不得不言,心中想着雪儿受难情景,脸已变色,不能再言。

“二弟,不要胡思乱想,这个无情处处针对武林各派,绝不会对一个武功低微的弱女子下毒手的,况且雪儿又是聪明机灵,她是不会自找苦吃的。”可笑安慰道。

“倪兄所言甚是,红史不必多虑,我们先坐等几日,静观其变,到时再作定夺,小师妹机智过人,定可化险为夷。”

工旭见二人均如是说,心中担忧也是无能为力,只好应道,“但愿如战国帮主所言。”

凌锋忙将无极帮外出之人召回岛上,分派把守帮中重要之地,尤其是欧阳凡丰闭关之地更是戒备森严,岛上气氛紧张至极,有如空气凝固一般,好似一场生死决斗即将开始。

原来当日汪贾二人办完要事迅速回府将激雪儿寻仇天日神教一事报于金彪,金彪恨雪儿入骨,非要取她首级不可,心知汪贾二人碍于身份,不肯亲自动手,如此这般借刀杀人也无不妥,于是口称大好,静等雪儿死讯,不想却传来了“天日神教被夷为平地”的消息,大为吃惊,不由得对雪儿已是刮目相看,汪贾二人更是心有余悸,庆幸不已,心道,雪儿当日若要杀死自己,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此讯传到玉人峰上,宇文子美并不惊奇,在她看来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了,但却着实让万俟怪难过多时,又是后悔不已,这日其正坐于桌前细想雪儿所行所为之害,陌晴跑了进来,神色稍显慌张。

“师兄,不好啦,我刚才踩死了一只小蚂蚁,她娘一定会很伤心的,真是对不起。”陌晴匆匆讲完见师兄仍对自己不理不睬,于是上前轻摇其手臂,小声道,“师兄,它死了。”

万俟怪这才缓过神来,起身惊问道,“死了,怎么死的,凶手是谁?”其把陌晴话中的“他”认作是雪儿了。

陌晴仍愧疚道,“是我不小心踩死的。”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好一个大活人你怎么就踩……”万俟怪发疯般的吼了起来,说到踩字顿觉不妥,语气顿缓,问道,“你踩死什么了?”

陌晴此时早已被师兄如此强烈的反应吓得不知所措,只低头道,“是一只小蚂蚁。”

万俟怪听闻不免气大,又吼,“踩死一只蚂蚁有什么大不了的,如今江湖就要大乱,谁还有时间来管你这点儿小事,以后不要来烦我!”其一想到雪儿,理智全失。

陌晴闻言已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师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惹你生气。”

万俟怪见陌晴双眼含泪,一副柔弱之态,一股悔意迎头而上:她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啊,我怎么可以对她发脾气呢?于是忙改口道,“师妹,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跟你没关系。”

“师兄,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尽管向我发泄好了。”陌晴柔肠道来。

“没什么,刚才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大声吼你。”

“这是应该的,我是你的娘子,你心里烦,不吼我又能去吼谁呢?”

万俟怪闻言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外加对雪儿的自责,一股酸意涌上鼻头,一把将陌晴拥入怀中,语带哽咽道,“小师妹,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是我对不起你们啊。”“你们”既指陌晴,又含雪儿。

陌晴见师兄如此伤心,泪水又狂涌不止,劝道,“师兄,你别难过了好不好,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你会一直对我好,一直是我的好师兄的。”

陌晴依偎在师兄的怀里,感到无比的温暖幸福,这是她一直以来体会到的最真切的感觉-安全,万俟怪刚是处于极度悲痛、自责、失败感当中,只将陌晴当个暂时的依靠罢了。

“怪儿,晴儿,你们两个怎么了?”宇文子美突在门外问道,原来陌晴的哭声将其引了过来。

万俟怪闻声赶忙放开陌晴,并为其拭干眼泪,释道,“哦,师父,没什么,小师妹不小心踩死蚂蚁了,我在开导她。”

“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可要好好照顾晴儿。”

“弟子遵命,师父请屋……”万俟怪上前开门欲迎宇文子美进来,不想外面已是空无一人,师父早走了。

第二十二章 命里无时莫强求

照顾陌晴是万俟怪亘古不变的责任,他就是这样一天天的履行着,不免有些厌烦,毕竟人是一种没有长性的动物。

这日清早,万俟怪实难再过如此压抑之日,来到宇文子美卧房,拱手道,“娘,孩儿想协助无情共同完成您的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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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子美闻言倒是不甚吃惊,只严厉道,“你走了谁来照顾晴儿?!”

“这……”万俟怪顿时语塞,其心中明白,若是弃师妹于不顾,定为师父所不容。

此时青威跨门而入,向宇文子美拱手道,“启禀峰主,无情自下山以来已将望山、邢山的头脑杀掉,黑头等帮及天日神教也被铲平,但无极帮仍是无动于衷,采取静观之态。”

“什么?”宇文子美闻言拍案而起,“怎么无极帮现今倒成了缩头乌龟?好个欧阳凡丰,我看你能躲到几时?”其恨恨道,又转向万俟怪,“怪儿,马上召无情回来。”

“孩儿遵命。”万俟怪拱手领命。

“师父,不知急召弟子回山,可有新的任务?”雪儿赶到峰上,未休息片刻便来邀命。

宇文子美见雪儿如此尽职尽责,甚是欣慰,笑道,“嗯,很好,你做过的事为师都很清楚,我确实没有看错人,你不愧为一个出色的杀手,给,拿上这个。”青威适时将一个包袱递与雪儿,“去找仪阳居的段童,如果他们的反应不合你意,随你处置。”

“弟子遵命。”雪儿背起包袱转身复命而去,两句话,眨眼间,其归来离去一刹那,万俟怪只有望她兴叹。

雪儿迫不及待的赶到了仪阳居-雪儿熟知的段少阳的家,如今对已是无情之魂的雪儿来说却是毫无意义。

府上仆人见表小姐突然到来甚是欢喜-自从段少阳离开之后,雪儿已有很长时间没来了。

“表小姐,多日不见,你又漂亮了。”

“表小姐怎么独自前来,少爷没和你一起么?”

两个仆人边领雪儿向内走边说道,见其不说一句话,脸上也无任何表情,简直冷的可怕,不免有些心慌:表小姐今个这是怎么了,难道少爷……想着忙带其步入正堂。

正堂内,段童与冷仪见到雪儿也是惊喜交加,冷仪上前拉过雪儿的手笑道,“哎呀,雪儿,这么多天都不来,我还以为你把这个姨娘给忘了呢。”说着欲扶其落座,雪儿却是站立不动,用力甩掉其手冷道,“段童在哪儿?”雪儿对别人叫她“雪儿”甚是反感,若不是看在冷仪是个妇道人家的份儿上,早就将其一剑杀了。

段童对雪儿做未来媳妇是十二分的满意,此时正笑望着,突听其言,如闻痴人呓语,与同是吃惊至极的冷仪相视一眼,笑道,“傻孩子,又打什么鬼主意,怎么连姨丈也不认识了?”其素知雪我古灵精怪,爱开玩笑,以她又再故弄玄虚。

雪儿从其口中听出此人便是段童,哪管什么姨丈不姨丈的,将手中包袱投向其胸,道声“接着。”

段童满脸疑惑的接过,慢慢打开来看,冷仪以为是礼物之类,忙客气道,“你这孩子,都是自家人,还……”未等其把话讲完,只听段童大吼一声,向后倒退一步,险些摔倒,包袱便也跌落于地,冷仪回头望去,也是尖叫一声,倒退两步,跌坐于地,已是面如死灰,原来包袱之中所裹之物正是段少阳的人头不假,其虽死亡多日,但头仍保存完好,且面带微笑,甜口略张,正欲说话一般。

“这……这是怎么回事?”段童瞪大的双眼直盯向雪儿,嘴唇哆嗦着惊问。

“阳儿,娘的乖儿子。”冷仪连滚带爬的扑到少阳人头处,双手轻轻将其捧起,已是泪流满面,叫道,“儿啊,你死的好惨啊,是哪个挨千刀的如此狠心?”其挣扎两下,欲立身而起,却是不能,只得又爬到雪儿身边,抓其衣摆哭道,“雪儿,你快告诉姨娘,你表哥他是怎么死的?啊?”已是泣不成声。

府上仆人闻声均进得厅来,见此惨状也是心痛不已:少阳向来待他们如亲人一般,如今却是尸首分离,人头独归,岂不悲煞人矣?见老爷惊立一边,夫人却是坐地哭得死去活来,表小姐也是神色木然,一时搞不清楚状况,只有静观其行,静听其言。

冷仪稍缓口气又追问道,“雪儿,好孩子,你不要瞒我,快告诉姨娘,阳儿他到底是被谁杀死的?你表哥向来是个老实人,却得到如此下场,老天哪,真是不长眼啊……”未等其把话讲完,雪儿挥手间,冷仪已是人头落地,身子也躺倒在血泊中,唯有手上少阳人头还在那儿不停的笑着。

雪儿最最讨厌唠叨罗嗦和别人叫她雪儿,可偏偏这两样儿冷仪全都占齐,是以只有死路一条。

段童与仆人见此惊天动地之惨幕,均是惊怒交加,暗叹雪儿怎会行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为。

已有仆人急不可待,上前惊问道,“表小姐,你……”话未说完也是人头落地。

“逆子大胆,竟敢滥杀无辜,还不快快住手,好将此事讲个明白。”段童虽是惊怕交集,但语气中仍含一股威严气势,众仆人闻言已分散四周将雪儿团团围住,均是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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