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妻主是"废物"-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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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也明白了繁星的身份:忠侯府嫡长孙谭思成的妻主!
“繁小姐,不介意我坐吧?”祖右蓝笑容可掬的上前,询问着繁星,不等她回答,就径自坐了下来。谭思成一看躲不过去,也就坐好了。
“你都坐了,还问我做什么?”繁星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不熟,也没感觉,前主应该不认识。
一般人就算不认识,就算不说客套话,也不会如此直接。右蓝没想到繁星说话竟是如此不客气的,愣了一下。
“呵,小姐真是直性子,隐龙先生近来可好?”祖右蓝反应也快,心里还是有些满意繁星的,初次看来,这个姓繁的也不是如传言里说的那样不堪。
“她好不好,你直接去问她不就行了,我怎么知道?”繁星见谭思成的反应不对,说话也不客气,语气又冷又冲。
“那不知先生在何处?”祖右蓝依然笑容温和,不愧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心态就是好。
繁星这下认真起来。脸色语气半点不变,这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啊!
“无可奉告!”繁星送了她四个字,正要问谭思成这女人是不是欺负过他还是怎么的,没想到那人却是对着谭思成开口了:“几日不见,谭公子答应祖某的事可是办好了?”
“成成,你答应这人什么了?”繁星接口问完,心里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却是出不来。姓祖的,是谁啊是谁啊?她明明听过一遍的,名字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
“谭公子答应我,要说服小姐,娶了我儿子为平夫。”祖右蓝盯着繁星的神色,注意着她的反应。
繁星笑了,望了一眼周围王府里的人,见她们都看怪物一样看着祖右蓝,笑的更深了。
这祖右蓝以前外放在京外,回京叙职时才被皇上提了兵部尚书,以前原是没见过她的,难怪不认得。
“哦?这可真是一桩喜事啊!”繁星双肘撑在桌子上,两掌相对紧贴,双手大幅度的搓着,一会儿左臂直立一会儿右臂直立,一副心思活动的样子,看起来性子很不成熟。
祖右蓝凝了眉。她看样子是不知的,听到后比听到天上下雨还平常,神色没半点异样,真让人捉摸不透。传言是假象吧?让她一时都看不透的人,怎么可能是传言里那么不堪?隐龙先生果然不会无的放矢,随意收徒,原来真是有可取之处!
“小姐意下如何?”祖右蓝收了自己的心思,笑着询问。
“不就是娶一个男人么,有什么了不起?你若是今日里让皇上放了忠侯府的人,我明日里就可以娶。”繁星双肘抵着桌面,十指交叉,把双手手背铺平在一个高度,将下巴搁在了上边。
谭思成听到繁星的回答吃了一惊,不置信的转头去看她,见着了她脸上的笑意,忽尔也笑了。
以他了解的情况,皇上定不会放人的,她这是让人去试探呢!
祖右蓝还准备说服繁星,可是一见她这种买菜一般的态度,心里就不舒服了。
“小姐可是当真?”祖右蓝确定的问了一遍,总感觉四周的气氛不对。
“当真,我淮南王说话,应当还是让人信得过的。”繁星笑看着祖右蓝,觉得自己爱上了看别人发呆吃惊的表情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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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可是要给令爱准备嫁妆了?
祖右蓝一愣,虽然听清楚了繁星的话,也明白其中的意思,可是……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繁星,神色不再温和可亲,而是很平静,双眼深邃。
忠侯府嫡长孙的妻主繁星说她是淮南王,可是淮南王并没有娶亲……
而且,面前这女子的性子与传言中冷默阴郁的淮南王可离的远了些。
祖右蓝一瞬间几乎要以为繁星是在跟她开玩笑,做势吓她了。
猛然,想到淮南王失踪后,繁星才出现在池城,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升上了心底。
她的目光,由打探怀疑到惊诧不置信,忽而瞪大了眼,呼吸急促了起来。
繁星身后的侍卫少正砚上前,右手一伸,祖右蓝看见,她手上持着的镶银边木牌当中,是一个大大的“淮”字!
她愕然的看了过去,只见面前女子虽是孩子般的动作,一张绝色的脸上却是神情平静无波,一双眼幽冷无比,当既吓得跪了下去,声音都有些不稳:“下官祖右蓝,见过淮南王,王爷安康。”原本还是有些不确定,堂堂淮南王怎么可能成了池城忠侯府谭思成的那个懒惰的、惹事的、胡作非为的、女生男相的妻主?可是在看到淮南王府里的牌子时,她不得不信了。
她只觉头上冒冷汗,前任兵部尚书可是淮南王的人,被皇上弄下去让她接了位,虽说这是皇上的意思,可是她占了原本依附于淮南王的人的位置,谁知这淮南王会怎么想?
刚才的时候,她说话多有无视,没有得罪吧?
祖右蓝心里着急,又有些忍不住的兴奋,淮南王说,如果她能说服皇上放了忠侯府的人,就会娶她的儿子为平夫。
天啊,这可是多大的荣耀啊!
心里刚升起了欢愉,想到另一事,那喜悦就被生生的浇灭了!
淮南王是谁啊,有她在,还用得着她这个兵部尚书吗?这是拿她消遣了吧?!
“怎么,祖尚书不是说要为忠侯府到皇上面前去请命吗,这还不动,可是想食言而肥了?”繁星坐好身子,腰背挺直,眼角瞄到谭思成双手优雅的握着放到小腹前,手指却是捏的有些紧,似有不安,伸手在桌下拍了拍他的手。
祖右蓝心思急转,这怎么听着是说真的啊?要不要去?去了就有可能与淮南王结亲,不去就没这机会了。可是她自己明明能做到,为何要让她去?天下男子这么多,又不可能真是想娶她儿子。
“微臣这就去。”脑子急转,祖右蓝恭敬的应了一声,站起了身来。原本见她是隐龙先生的,嫁儿子只是在押宝,可是如今她是淮南王,这事就繁杂了。这一去,皇上会不会起疑心,认为她投靠了淮南王?那这可两面都不是人了。刚才话都说到了那里,也不敢不去啊。皇上时日不久,淮南王还年轻着,她可不想以后的官途受阻。
祖右蓝只觉心里苦的很,她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个女人啊?!她在皇上跟前的面子可比她大多了,自己一句话的事情却拐着变着让自己去,她本来就觉得皇上反常,如今更是觉得这事不会像她刚开始想的那样简单了。
“嗯,你就到王府来回话,本王相信祖大人不会偏说。”繁星冷声平缓,一双晶黑的眸幽幽如潭,祖右蓝原本还想在皇上面前为自己找一些推脱之辞,没想到繁星一眼就将她的心思看透,心里惊了一跳,立刻应声:“下官不敢!”
等人一走,气氛明显的轻松了下来,繁星扫了那些侍卫一眼,夜无月以前的威信太深太重,今天她们见到她一副亲切随和的样子,反是有些不习惯,像是被吓坏了,看了刚刚她的样子,怕是才觉得那是正常的。
歇了脚,两人又继续去逛街,繁星和谭思成走在前边,对着他小声道:“你放心,以目前的情况,皇上是不会答应祖右蓝的,就算她答应了,我不是还可以赖账?”
她一是让祖右蓝去试探皇上的态度,因为她身份特殊,祖右蓝是皇上的人,皇上在忠侯府这件事上对她的态度要是和对祖右蓝的态度一样,就更能确定她们的猜测,要是不一样,可就不太好了。二来么,也是在离间皇上对祖右蓝的信任,那人一看就是个明白的,定会审时度势靠向她这一边。
“无事的。”谭思成刚刚已经想通,她的身份已与以前不两,也有自己的责任,很多事情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他也看出来这里边有的因素。
两人又去逛街,又买了衣服、首饰、杂玩、点心、干果等一大堆,准备带回了王府里,而这期间在外吃了午饭。
在回来路上的时候,繁星让步青衣上了车,提笔写了字,交到他手里:蚁人门有没有长寿的药,很有名的那种?
步青衣写了两个字回去:春生。
繁星将纸条收起,放入到马车里的炉子里烧成了灰。就算是小事,以步青衣和成成的功力,说话也不可能让人偷听了去。不过做事要小心,不能让人知道她主动的在寻长寿的药。
“哎,一天又过去了,这要是一天时辰能长些,该有多好啊!”繁星坐在车里,小声的叹道。
“一天也就十二个时辰,怎么可能再长呢?”谭思成看到了两张纸上的字,与繁星心意相通,也是轻声的说着,语调里带着笑话的意味。
“那要是能活的长久一点就好了,才能做尽想做之事。”繁星觉得马车虽然平衡,一个引枕还是不舒服,又抽了一个靠在了身后,叹着道,“也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吃了能使人长寿的药?”
“传说蚁人门有春生,吃了可身轻体健,延年益寿,有市无价,一瓶千金难求。”步青衣也非常上道,跟着说。他在心里暗叹,主子做事真是比以前更加小心了。
“那看来我是得不到了。”繁星叹惜,这对话就是有心人偷听去了,也只知她是无意提起。
两人回了府,房间的桌子上就放了一个盒子,里边两个玉瓶,附带一张纸,纸上写明春生的用途用法用量和禁忌事项,又有一项要求。繁星一看之下有些起讶异,门里的速度还真是快啊,青衣一直坐在她身边,什么时候将消息传出去的啊?
她带了药,与谭思成拿了些买来的东西去找浩星隐。
两人一进门,浩星隐就看到繁星与谭思成的腰上坠了同样质地的一块青玉,心里沉凉沉凉的。她们的真是相爱呢……
无月,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喜欢你。
繁星从一堆东西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拿出一块青玉,递给浩星隐,眉眼欢愉:“师兄,这个送给你,我买了四块相似的呢,你看我和成成都有,还有一块是老师的。”
浩星隐心情立刻明朗,笑着接过,清宁的声音里染了喜悦:“谢谢。”
“不用谢的,我其实是来找师兄帮忙的,你这里有没有解毒丸,送我一些好的。”繁星坐在桌子旁,拿起茶壶倒了杯水,用手指醮了在桌上写了两个字:白石。
浩星隐一听她要解毒丸有些着急,以为她中了毒,再见了她的字,点了点头。上次和她提起后,他就担心她要是哪一天想起来了问他要,他不能没有,于是就将白石和解药一起抽空制了,费了他好些时间。
繁星又写字问她,将春生与解药合在一起,会不会有不妥。
浩星隐眼睛一亮,点了点头。白石说来其实就是减寿的毒药,解药也能算做是强身健体的,这毒本是从蚁人门传出,与春生同出一门,自然没有多少不妥的地方,只要检查过就可以确定了。
“师兄,你帮我看一下这药,是不是真的春生?”繁星将那两瓶药给了谭思成,他接过道,“我去研看一下。”
随后,浩星隐就去了房间,将白石的解药与春生研末混合,再制成了药丸,等晾凉了才装瓶拿过去,交给繁星:“是真的。”
“啊,真是谢谢你师兄,送一颗给你。”繁星从揭开瓶盖,倒了出来,送了一颗给浩星隐。
浩星隐眸色淡淡,眼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接了过来,道了谢。
等两人道别转身离开,他站在大开的厅里,冬日的冷风灌进来,吹的他的发丝衣摆轻扬,刮在皮肤上很凉,脸上有些冷,心底些微的疼,看着两人并肩离开的背影,那么的般配,心情就如冬日里阴天苍茫的天空一样,空旷、灰暗、低沉、没有色泽。
站了好久才回了神,看了看手里的药,忙找了玉瓶小心翼翼的装好,再放入到紫檀盒子里,到房间里找了好几个地方,都觉得放着不妥,怕给弄丢了,最后只好随身带着。
繁星和谭思成回了凤凰园时,下人来抱说是兵部尚书祖右蓝求见,繁星又去外院见她。
祖右蓝行了礼,繁星并未去坐在上首,而是到了厅里一旁高几上的香鼎旁,将点着的香掐了头,扔在了灰里,这才转过头问她:“祖大人可是要给令爱准备嫁妆了?”
祖右蓝头上有了一层薄汗,微弯着腰道:“犬子福薄,高攀不起王爷。”
“皇上怎么说?”繁星从袖时掏了一块锦帕出来,轻拭着染了灰的手指,望着祖右蓝问。
“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