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羊皮的恶狼-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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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楚道:“这个我知道。”
楚眉嗔道:“你知道什么?”
聂楚眨了眨眼睛,说道:“眉姐最喜欢的人一定是那个孽畜对吧?真是的,好好的人不喜欢,干吗喜欢一只孽畜呢?”
“你说什么呢!”楚眉娇嗔扬手,作势欲打,“不许你这样说他!”
“哎,别。”聂楚赶双手抱头,求饶道,“小弟说错了还不行吗。”
楚眉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我爸爸叫楚汉文,是华艺拍卖行的首席拍卖师,我妈妈在市中心经营一家花圃,大致的情况就是这些了,你都记住了吗?”
“当然!”
聂楚想也不想,立即答道。
“是吗?”楚眉道,“那你重复一遍我听听。”
聂楚立即将刚才楚眉说过的情况复述了一遍,楚眉听了点头道:“看不出来,你这小色狼的记性还不错,既然这样,那你就再辛苦些,正好现在还有点时间,我把我爸爸多年收集古玩得来的一些心得体会拿来给你看看,能记多少是多少,到时候在宴会上,你就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吓唬西门书情那些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嘻嘻。”
聂楚叫苦道:“啊,还要记这些啊?”
“怎么,你有意见?”
楚眉瞪了聂楚一眼,聂楚赶紧连摇双手。
楚眉这才得意地带聂楚来到楚汉文的书房,指着靠北面书柜里排放整齐的几大本笔记本道:“喏,我爸爸的笔记都在那儿了,你随便翻,能翻多少就翻多少,五点钟的时候我会来叫你,好了就这样。”
楚眉说完,也不管聂楚有没有意见,直接带上门走了。
聂楚耸了耸肩,苦笑摇头,无奈之下只得从书架上拿下第一本笔记,翻开扉页,上面工整地以写着一行刚劲有力的钢笔字“楚汉文收藏笔录”。
看来这个楚汉文是个注意情调和修养的高雅之士,在电脑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已经很少有人再去运用原始的钢笔书写笔记了!
聂楚本是迫于无奈才开始阅读楚汉文的笔记的,但看了几页,聂楚便马上被楚汉文的笔录所吸引,尤其是楚汉文所记录的一些珍稀奇珍让聂楚非常感兴趣,而楚汉文在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渊博学识也让聂楚倾佩不已。
不知不觉之间,聂楚便翻完了第一本笔录,然后开始接着翻最后一本
当聂楚翻完最后一本笔录之后,闭上眼睛回忆一番,令人震惊的场面发生了,他所阅读过的笔录就像放电影一样一页一页在他眼前翻过,速度也可以随着他的意念时快时慢,甚至在某页停顿下来,每一页页面上的笔迹也是清晰可辨!
聂楚刚刚回忆完毕,楚眉就开门走了进来。
“怎么样,小色狼,笔录看得怎样了?”
“呃这个”
聂楚呃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向楚眉说,毕竟要跟她说他在几个小时里就看完了这么多笔录,那可就太吓人了。
楚眉呼了口气道:“算了,反正也没指望你真能派上用场,好了,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在路上,聂楚忍不住问道:“眉姐,我看你和那个西门书情好像挺熟的,对吧?”
楚眉道:“一个学校的,就这点关系。”
聂楚道:“你好像很讨厌他?”
楚眉瞪了聂楚一眼,嗔道:“我是讨厌他,但更讨厌你!”
聂楚耸肩道:“既然眉姐如此讨厌我,那我还是不要去参加这个宴会了吧,让我早点自动消失岂非更好?”
楚眉娇哼道:“想得美,今天这男朋友你当得当,不当也得当!”
聂楚苦笑,嘀咕道:“得,我算是卖给你们了,真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这么受你们的欺压,唉”
楚眉嗔道:“你刚才说什么?”
聂楚赶紧道:“啊,没,没什么,我刚才说,小弟非常乐意做眉姐的男朋友,嘿嘿。”
楚眉哼了一声,轻声道:“你可不要想歪了,这只是”
聂楚抢着说道:“明白,小弟明白,这只是为了骗骗西门书情那个小白脸,假的,呵呵,都是假的。”
楚眉顿了一下,忽然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哎,小色狼,你有没有女朋友了?”
聂楚道:“这个要看怎么定义了。”
楚眉道:“听你的口气,你的女朋友好像还不少么?”
聂楚道:“那个有过肌肤之亲的,差不多得有一百多个吧。”
楚眉惊愕地张大了小嘴,失惊之下,驾驶的跑车也差点冲上了人行道,把人行道上的行人吓得不轻。
“你说什么?一百多个?”
“对啊。”聂楚认真地答道,“小时候给我打针的护士阿姨,幼儿园摸过我小鸡鸡的阿姨,还有小学、中学的所有女同学,我都摸过她们脸这些加起来,怎也有一百多个了吧?”
第一卷 初来乍到 第二十七章 晚宴风波
一路无话,两人很快就到了西门家,西门家的豪华别墅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面临一条清澈的小河,环境清雅宜人。
这会儿,别墅前的停车场上早已经停满了车辆,各种名贵的轿车和跑车云集于此,其规模和品质甚至远胜于精心组织的车展,由此足见西门家的人气之旺!只是西门公子的一场再普通不过的生日晏会,便有如此之多的嘉宾前来祝贺。
在进大门的时候,楚眉特意落后半步,让聂楚先走,聂楚自然领会她的意思,便昂起胸膛,扬长而进,这厮本来就身材修长,长得也算差强人意,再加上衣装打扮,越发显得帅气逼人,当时就吸引了好多美眉的注意。
楚眉虽然嘴上说讨厌聂楚,可见到此种情形,虚荣心仍是得到了小小的满足,居然紧上几步,以玉臂穿过聂楚的臂弯,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娇俏模样。这一举动果然惹来了那些美眉们妒忌的眼神,不过她们妒忌的眼神只能更加地满足楚眉的虚荣心。
由于前来祝贺的宾各实在太多,西门家只得将晚宴的场地安排在宽阔的院子里举行,这会儿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宾客也已经到得差不多了。西门书情正陪一群年龄相仿的俊男靓女闲聊,看到聂楚两人到来,顿时星眸一亮,招呼那群年轻人一起迎了过来。
“聂兄弟,楚眉,你们能来,我真的感到很荣幸。”
聂楚双手递上楚眉事先准备好的礼物,微笑道:“小小心意,请笑纳。”
西门书情双手接过礼物,微笑着说了声谢谢,然后说道:“啊,聂兄弟,这几位朋友我向你介绍下,这位是贺岩,我的好朋友,燕大同学。”
一名戴着眼镜的斯文年轻人礼貌地向聂楚点了点头,表情相当冷淡。
“贺岩旁边这位是叶依美小姐,贺岩的女朋友呵呵。”
叶依美的反应明显要比她男朋友热情多了,冲聂楚盈盈一笑,脸颊边露出两粒浅浅的酒窝,清纯动人。
西门书情又指着身边一名强壮的年轻男子道:“这位是韩畅,我的好兄弟,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十几年的交情了,呵呵。”
韩畅微笑向聂楚点了点头,聂楚却是心头凛然,这个韩畅虽然面带微笑,可带给他的压力,竟是西门书情远要来得沉重!第一眼看到西门书情时,那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上,现在第一眼看到韩畅,感觉就像是被一条凶残的鳄鱼给逼到了绝境。
聂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应。
西门书情最后拍拍聂楚的肩膀,向这些人介绍道:“这位叫聂楚,我刚认识不久的好朋友,也是楚眉小姐的男朋友。可能大家还不知道,聂楚兄弟是燕京警官大学的新学员,并且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入学面试总成绩满分,刚刚又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S级考核,呵呵,一代人杰哪。”
戴眼镜的贺岩脸色微微一冷,然后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韩畅却是黑眸一亮,瞪着聂楚的眼神里多了丝莫名的意味,看这架势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突然出手,以试探聂楚这天才是否货真价实。
冰雪聪明的楚眉意识到了危险,灵机一动说道:“哎呀,晚宴什么时候开始呀,我可是中午饭都没吃呢。”
楚眉这一搅,顿时将韩畅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冷肃气氛拢乱无遗,西门书情顺势微笑道:“呵呵,快了,再过两分钟晚宴就开始了,我们也先过去吧,今天晚上我爸爸会把他珍藏了多年的宝物拿出来给大家欣赏,我们正好趁机一饱眼福。”
一行人刚到院子中央的水池边,灿烂夺目的霓虹灯灯依次亮起,将整个晚宴现场照得亮如白昼,在悠扬的轻音乐声中,一名神态温和的中年人缓缓走到主位,对着麦克风道:“今晚能有这么多的朋友前来给小犬的生日晏会捧场,西门深感荣幸,为了表示对大家这份盛情的感谢,西门将会拿出珍藏数百年的传家之宝供大家赏鉴,大家请看。”
楚眉凑着聂楚的耳朵轻声道:“他是西门兴,西门书情的老子,西门拍卖行的董事长。”
西门兴一伸手,原本垂挂在他身后的一幅黄幔忽然降落下来,黄幔后面,赫然是一幅长度几达十米的巨幅画卷,卷上亭台楼阁、车水马龙、一派生机盎然,赫然正是中国北宋年间画坛鬼才张正道的《清明上河图》。
目睹如此瑰丽恢宏的画卷,宾客们纷纷发出啧啧的惊叹声,这可是中国的国宝哪!居然流落到华亚来了。
西门兴指着画卷讲解道:“清明上河图真迹共有两幅,皆为张正道所画,第一幅真迹成画于北宋徵宗年间,后经兵祸连结,终于明朝年间彻底损毁,第二幅真迹成画于南宋高宗年间,几经转手,随蒋氏逃亡台湾,今收藏于中国台北故宫。”
“本人收藏这幅清明上河图乃是膺品,乃元末著名画家王蒙所临募,于元末明初战火连结之时流落于民间,被先祖以十两银子所收购,后随先祖从中国大陆迁居前来南洋,最终定居本国,后一直被祖上所珍藏,此画虽是膺品,但年代久远、画工精细,于研究中华元宋年间风俗民情有无可估量之价值,实属无价之宝。”
坐在聂楚对席的贺岩忽然说道:“听说楚眉小姐的父亲对东西古代文化艺术珍品很有研究,而这位聂楚先生能够博得楚眉小姐的芳心,想来对这方面也很有研究喽?”
聂楚自信地微笑道:“很有研究谈不上,只是略知一二。”
“哦,是吗?”
贺岩眸子里忽然掠过一丝狡猾的笑意,在楚眉意识到事情不妙,想要阻止时,贺岩早已经站起身来,朗声道:“各位,这里有位朋友乃是华艺拍卖行首席拍卖师楚汉文先生的高足,自称对东西方古代艺术颇有研究,我们何不听听他对这幅《清明上河图》有什么高论?”
第一卷 初来乍到 第二十八章 一鸣惊人
贺岩的声音霎时吸引了所有宾客的注意,看得出来,楚汉文的名气不是一般的大,许多宾客在听到他的名字之后,便肃然起敬。
西门兴微笑道:“楚汉文先生是华艺拍卖行的首席拍卖师,虽然敝人和华艺是竞争关系,但对楚先生素来敬佩有加,尤其佩服他对东西方古代艺术的精通!既然这位聂楚先生是楚先生的高足,那倒是西门的荣兴了,不知道这位聂楚先生能不能对这幅《清明上河图》品鉴一番?这还是西门第一次拿祖传宝物公开示之于人,呵呵。”
聂楚表情从容,神情镇定,边上的楚眉却是急得不行,眼看已成骑虎难下之势,凭聂楚下午恶补的那丁点知识,如何能逃得过西门兴这些大行家的法眼?
聂楚却似乎根本没留意到楚眉的焦急,居然站了起来,有模有样地走到了那幅《清明上河图》的画卷旁边,那步伐,那神情,做足了行家里手的模样,楚眉甚至有一种错觉,看这架势,聂楚倒还真有些跟她爸爸神似。
整个晚宴现场都寂静下来,空气也一点一滴变得凝重起来。
聂楚每凝神观察一秒钟,宾客们的心便跟着提起一点点,而楚眉的芳心更是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一方面她希望聂楚能够一鸣惊人,说出一番让现场所有行家都深感吃惊的专业评论,可另一方面她又相当清楚,聂楚根本就是下午才接触艺术鉴赏这玩意,甚至连半瓶子水都算不上,要想说出有深度的见解谈何容易?
寂静中,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这下连贺岩的表情也变得将信将疑起来,难不成这个聂楚对艺术鉴赏还真有些研究?真是这样,那岂不是有违让他出丑的初衷,反而让他出尽风头?
十分钟过去,聂楚终于从画卷的这一端看到了那一端,长长地舒了口气,回头朗声道:“西门先生,这幅《清明上河图》并非元末著名画家王蒙先生的临募作品。”
宾客们纷纷失声惊呼,照聂楚这说法,西门兴祖上辛苦收藏了几百年的珍品竟是一件一文不值的膺品,这结论可够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