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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灼眼的夏娜-第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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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藤启作是悠二的同班同学,在日常生活方面他们也属于比较亲密的朋友,就算在非日常生活方面,大家都算是跟火雾战士有所牵连的人。之所以不直接联系跟威尔艾米娜关系最密切的夏娜,是因为他不知道平井家的电话号码。
    “是”
    看着少年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富有人情味的“红世魔王”不由得向他说道:
    “别那么沮丧嘛,启作。我们其实也不是在摆什么架子,只不过呢,大人们都不希望被人看到自己喝酒的样子啦,嘻嘻嘻。”
    “我可不是那样啊。”
    “你的话就是在另一种意义上不能让人看呜啊!?”
    玛琼琳用拿着冰瓶的手肘灵巧地撞了一下“格利摩尔”。随着这个动作的势头,身子也往右一转,背对着佐藤。
    “那么,晚安了。”
    “好好睡一觉吧,启作。”
    “啊。”
    在佐藤回答之前,玛琼琳就已经溜进了里面。感觉到背后的少年黯然离去的气息后,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呼”
    “嘻嘻嘻嘻嘻嘻,真是的,整天应付这个应付那个的忙个半死呀,我恳切的心理医生玛琼琳。朵?”
    “就是嘛。我也最近不知怎的老是做这种事。”
    以苦笑回答搭档的同情后,她毫不费力地拿着两手的东西,朝着另一个人的方向走去。
    (不过,她也是被我叫来的,也该负点责任啦)
    她马上就对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后悔了。
    佐藤家的室内酒吧,是在一个宽敞房间的一角搭建着一个正规吧台和大酒柜的豪华酒吧。也许是因为后来才改建成酒吧的缘故吧,室内虽然没有饮水的地方,但是酒杯、开瓶器、冰箱等等一应俱全,如果只是喝酒的话,所缺的只是酒吧的服务小姐而已。
    吊灯型的暗淡照明光下,一个女性在这个没有服务员的酒吧吧台上,以趴着的姿势独自喝着闷酒。
    绝对不会认错的女仆服装。
    她正是火雾战士“万条巧手”——威尔艾米娜。卡梅尔。
    趴着的肩膀看起来一点力量感也没有,简直是典型喝闷酒姿势。
    (这下可没辙啦。)
    作为对自己差事的抗议,玛琼琳再次叹了口气。她今天并非坐在平常的吧台的位置,而是站到了吧台里那个空缺的服务员位置上。
    “你看,我把下酒菜都拿来了哦。”
    玛琼琳往毫无反应地趴着的女性旁边,放上了冰瓶和大盘的下酒菜,顺便把“格利摩尔”也放上去了。然后,从那里传来只有他们俩听得见的抱怨声。
    (我无情的搭档玛琼琳。朵啊,你就不能把我藏在下面玛?)
    (我可不会那么大方让你一个人溜走的。)
    这位火雾战士之中首屈一指的杀手,原来也会有害怕的情形。
    比如眼前被喝光了的葡萄酒瓶也是其中之一。全都是辣口的晚红蜜,而且连软木塞都没有拔掉,瓶颈是被硬生生地切下来的。瓶子有三个,全是空的。
    拿着酒杯的手,并不是托着酒杯的杯底,而是用手掌包裹着杯身。透过杯身,可以看到里面倾斜着的红色水面。
    玛琼琳无奈地搔了搔头,然后在她的面前托着腮帮子。瞧了瞧被蓬松的头发遮住的同行的表情后,她突然说道:
    “告诉我吧。”
    “”
    依然没有反应。
    然而玛琼琳却毫不在意,继续说道:
    “如果你自己不说出来的话,就算是我也难以明白身为人母的心情啊。你应该是为了发牢骚才来的吧?”
    “”
    明知她不回答也还是等了几秒的马可西亚斯说道:
    “你应该也接过一大堆为人父母的案件吧?”
    “也算是吧。不过就算是那样,要是像她那样一句话也不说的话,那么我除了看她的表情之外,就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啊。”
    “说了”
    像是混进了玛琼琳的话尾中一般,趴在吧台上的人,发出了支支吾吾的声音。
    两人随即沉默了,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威尔艾米娜的双手失去了握力,酒杯向下滑了一滑。她稍微抬起身子,呆呆地盯着杯里摇晃着的红色水面。
    “太丑陋了,我实在是自作主张”
    她那喝醉了就会越发苍白的容貌,如今显得分外冷艳。
    “我明白所以才可是明明希望她理解,却”
    完全不得要领的马可西亚斯,没有继续问“万条巧手”,而是转向询问与她订立了契约的“红世魔王”。
    “喂,〃梦幻冠带〃,说明一下发生了什还是有点勉强吗”
    话才说到一半,他就放弃了。
    只会说出一个个单词的蒂雅玛特,丝毫不动其用以表达意志的头饰,然而还是回答了一句简短的话语。
    “反抗辱骂。”
    “就是说被炎发灼眼的姑娘说了些过分的话吗?”
    “大受打击。”
    “哎呀,是那个小不点吗”
    玛琼琳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甚至和自己交过手的火雾战士“炎发灼眼的杀手”的性格。应该不会毫无理由地反抗都是一个一本正经地履行自己的使命的少女,那态度认真得甚至让自己有些讨厌。
    (要说有可能的话)
    就只有自己把她叫来的理由了。她无奈地说道:
    “真是的,你是昨天才到的吧?我明明再三说过没什么敏感的问题,难道你已经动手”
    “你已经动手了?嘿嘿,这样的话也难怪那小姑娘会闹情绪了呀。”
    作出了同样推测的马可西亚斯也用同样的无奈口吻说道。
    “——!”
    “啪咝”的一声,装着葡萄酒的玻璃杯被捏出了裂痕。
    就像是鲜血渗出来似的,葡萄酒慢慢地从握着酒杯的手指缝间流出。
    看到她这副被说中了心事的样子,玛琼琳苦笑着从旁边给她拿来一条抹布。
    “你们呀,果然不愧是养母和孩子。那种单刀直入的性格简直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接过抹布的威尔艾米娜稍微露出了一丝微笑,然而又马上消失了。为了不让眼前的女性看到,她用手掌把自己的脸遮了起来。“但是,最讨厌怎怎么办”
    想起那时候受到的打击,她的肩膀又开始颤抖了。
    看到她那种死也要保护住火雾战士的体面的可怜样,玛琼琳简洁地说道:
    “干脆摘下你那块铁面具,痛快地哭一场怎么样?”
    “咦”
    “偶尔摘下那个〃必须要这样〃的面具,会感觉好很多的哦?”
    她一边说,一边从身后的酒棚里拿出一瓶自己喝惯的威士忌。
    “火雾战士这样的人,只要有那个意向和力量,完全可以用强硬的手段来向前冲刺,所以就算有什么烦恼喝痛苦,也觉得可以无视吧?明明它们并没有消失,明明在精神上跟普通人毫无分别,但那些烦恼喝痛苦却只能隐藏在内心深处,不断堆积。”
    她不由得回想起过去,在长久的流浪之中曾经感受过多次的迫切感和杀戮的冲动。而那种症状最严重的时期,却是最近
    “哼!”
    她顺势以哼的一声,把重新记起的不愉快回忆抹去。顺便还用握着瓶的手的拇指,一下子就把瓶盖弹飞了。
    “总之,那种事情偶尔还是要倾诉出来才行。而且痛快地说出来之后,或许就会想到好的解决办法啊?”
    “嘻嘻嘻嘻,这就是你在烦恼得一筹莫展时,又被迫干了一场拼死的战斗后得到的教训吗?我神妙的哲学家玛琼琳。朵呜噢!?”
    她往“格利摩尔”一拍,就让搭档闭起了嘴巴。
    听了这些话的威尔艾米娜想道:
    (不错的主意)
    “你跟那小不点在外表方面真是如出一辙啊还要葡萄酒吗?”
    “不”
    从话语中获得了一丝喜悦,她马上就作出了回答。
    (那样的东西,是不可能有的)
    顽固地,她仍然坚持着那个顽固的决定。
    (因为没有,所以只有做了)
    用刚才的抹布开始擦拭着被红酒弄湿的手。
    (即使被讨厌,我也要做到底)
    慢慢地擦着手掌,还有手指。然而从上方,却落下了晶莹的露珠。
    (为了保护我们的火雾战士)
    即使如此,她也毫不在意,继续在手上擦拭着。
    “——”
    露珠一滴,两滴地落下。像是为了掩饰似的,她把布贴上那露珠的源头——双眼之上。自己的愚蠢,给少女带来的悲伤,被少女讨厌的痛苦,所有的一切都超越了忍受的极限向自己袭来。
    “——呜呜”
    她把像孩子般哭花的脸藏在布里,开始尽情的放声大哭。
    “呜呜~~”
    玛琼琳稍微倾斜了一下刚开盖的酒瓶——
    “那么来吧,我们干杯。虽然事不关己。”
    “是为了美女的眼泪和少女的愤怒干杯吧。”
    她用一种粗鲁的喝法把威士忌倒进自己的肚子里。
第九卷 第四章 抗争的孩子们
    在封绝解开后,悠二和夏娜提心吊胆的回到悠二家。尽管两人整夜都提高警惕,但第二天早晨却恶作剧般的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强烈的阳光射入他们的房间。
    “坂井悠二,和你说这种事虽然有点难以启齿”
    悠二就这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亚拉斯特尔谈上了。早上锻炼过后,悠二身上的运动服已经变得千疮百孔。夏娜仍住在悠二的房间(当然,悠二把床让给夏娜,自己裹着毯子睡在地板上)。和平时一样,夏娜先绕到大门和千草打个招呼,后在院子里对悠二进行严苟的训练,现在已经训练完了,正享受着沐浴。
    “——你就原谅威尔艾米娜吧。”
    “呃?”
    对于来自“克库特斯”的意外言论,悠二稍感震惊。
    “她是一个非常有情有义的女人。”
    对于来自“克库特斯”这句话,悠二一下子无法接受。在悠二的印象里,威尔艾米娜只是个沉着冷静但又冷酷无情,遵从火雾战士的使命来处理自己的事情的人,同时也是一个作为师傅来抚养夏娜的,如此的一个人而已。
    “可是很难看出来啊。”
    亚拉斯特尔大骂悠二,认为他认知肤浅看人眼力低下,心想要是不让他有更深一步的认识就麻烦了。
    “她实际上所采取的行动,只不过是因为和她要完成的使命相重叠,由此而引发的错觉罢了。”
    “就算是错觉,一般说来火雾战士不就是复仇者吗?”悠二也不知道哪里说错了,带着一般迷惑的表情。
    (真是的,这家伙不,要是这家伙平时就表现出一副精干者的样子的话,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亚拉斯特尔心里这样想着,错不在夏娜,说到底还是悠二的责任,强忍着解释给悠二听。
    “火雾战士之中也有千姿百态的人。威尔艾米娜因为自身激烈的情感,誓言要完成使命。但是,之中的理由与别人是不一样的。”
    “她是个重情义的人,而且要完成的使命的理由也不一样?如果说不是为了自己复仇的话也就是说为了别人而复仇,是吗?”
    这次的回答总算是令人满意,当然,亚拉斯特尔并没有表现出来。
    “是的,那并不是由于自身单纯的冲动,而是在与别人交往时产生的羁绊中,发誓要达成的使命,她现在正是继续守护这样的信念。”
    “这样啊”
    经这么一说,悠二感觉多少有点可以理解了。在那确确实实如绝境的封绝之中,威尔艾米娜打算了结自己。落在她脸上的阴影中蕴藏着的,所流露出来的语言,都是对别人的感情。对夏娜的,对亚拉斯特尔的,以及对“约定的两人”也许还有其他的人。她全心全意地发誓,为了某个人。
    “因此,那种心意绝非随便就可以改变得了的。”亚拉斯特尔说道。
    悠二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我为了我的志愿,而她则为了对某个人的情义,共同养育着夏娜。让夏娜成为〃完美的火雾战士〃,那正是她对某个人的誓言和承诺。”
    “威尔艾米娜她认为那个完美的火雾战士——夏娜被改变了吗?”
    悠二考虑了一下,突然这样问道。
    “夏娜知道威尔艾米娜的那些事情吗?”
    “不,应该不会很清楚知道吧。我也并没有打算进一步地告诉她。因为那对大家来说都是很痛苦的事情吧——”
    “可是这样好吗?”
    亚拉斯特尔沉默了一会,才慢慢挤出了回答。
    “就算告诉她,以她的性格也不会明白的。如果两人在生活的过程中能够注意到对方的事情,互相理解原谅对方就好了。”
    “先不说夏娜,威尔艾米娜是那种慢条斯理的人吗?”
    悠二实际上刚遭受攻击,理所当然还带着恐惧的心理,但是亚拉斯特尔既没有对此做出承诺也没有给出回答,只是单单地解释现在的状况。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貌似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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