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眼的夏娜-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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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插画的いとうのいぢ姐,喜欢画在表情之中融入意思的画。这次我首先看到的是封面,那种忧郁的神情和眼神,仿佛是已经不需要文字来描述的故事一般。在繁忙之中还劳烦您给予拙作如此大的支持,在此表示深深、深深的感谢。
以下名字按县名的五十音顺序排列:爱知的t田君,青森的k田君,t花君,茨城的a胡君,k木(hikari)君,大阪的u田君,冈山的n村君,香川的o下君,鹿儿岛的s冥君,神奈川的i村君,歧埠的k藤君,k野君,京都的h井君,m林君,熊本的n野君,群马的i崎君,佐贺的h君,兹贺的m山君(恭喜您);o睽君,静冈的s访君,千叶的i藤君,k柳君,m原君,s崎君,u川田君(真的非常感谢你),东京的n口君,德岛的i胁君,枥木的e老根君,长崎的s治君,新泻的k桐君,兵库的k居君,k藤君,m下君,广岛的f岗君,h泽君,m好君(请好好珍重),福冈的m口君,o部君,北海道的k子君,o川君,宫城的s木君(真的非常感谢你),山形县的a木君,ss木君,山口的n田君,山梨的k藤君,住址不详的a山君,以及住址、姓名均不详的各位,经常写信给我的各位,第一次写给我的各位,都给了我莫大的鼓励。真的谢谢大家。由于姓氏中的开头汉字用了阿拉伯字母代替的缘故,所以同一地方的排序就按照阿拉伯字母的顺序来排了。
之前也写过几次了,因为本人比较忙的缘故,所以不能给各位回信。作为大家的信我都已经有认真读过的证明,我列出了以上的名单,希望大家能够让我用这个来代替回信吧。
对了,前几天いとうのいぢ小姐发卖了第二本画集“华焰”。按照其要求所写的夏娜番外编也收录在里面。可以的话也请大家看一看吧。
那么,这回就写到这里。
对拿起本书的各位读者,致以永恒不变的无上谢意。
希望还能再次跟各位见面。
第十五卷 序章
世界的某处。
星空一望无际,底部如漆黑的水晶一般,白色的柱子被摆成圆形,中心是简约的祭坛。显现出这一幻想般的光景的就是『星辰楼』。
在这一点要塞『星黎殿』内部中枢的空间中,回响着四个清脆的鞋音。
四人映照着正反对的身姿前走着,走在最后的是要塞的守护者“岚蹄”费可鲁,并排于他前面的是三柱臣之参谋“逆理之仲裁者”贝露贝奥鲁,同上的巫女“顶之座”黑卡特。
还有,走在先头的是她们的盟主。
四人不久就到达了『星辰楼』的祭坛。
费可鲁并没有走进祭坛,而是停于原地,单膝跪地垂头。
周游那两人踏上了向上盘旋的纯白的石阶。
到达祭坛中央的他们,如同被星空所吸入一般,飞舞而上。
此外,二人以融于星空的姿势停留于空中。
只有盟主少年,升向更高处。
穿戴的盔甲,随风轻雾的柔衣,皆为绯色。
从头后像头发一样伸出的是,漆黑的龙尾。
那漆黑的双眸注视着没有存在有人用迹象的空座。
迅速地大声地转过身来,就坐于己之所属,白石所造的玉座。
睥睨全体,仍然仰望于星天,少年下达了一句命令。
「现在开始,『星黎殿』取道向西」
悠远深长的声音,与少年之声相重叠,并回响着。
第十六卷 第一章 只能相信
有一座名为御崎市的城市。
那是一个缺失了许多人的城市。
并不仅仅是死掉那么简单。
而是在被啃食之后,消失了。
本来应该存在于世上的东西,却因为被啃食了作为其根源力量的“存在之力”,被变成了“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东西。因此,他们的消失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到,就这样被彻底忘却了。
啃食人类的存在的,被统称为“红世使徒”。
他们是从这个现世“无法到达的邻界”来到这里的异界居民。他们通过啃食人类获得了“存在之力”使自身显现于世间,同时也能通过操纵这种力量而引发各种不可思议的现象。
御崎市在不到一年的期间里,已经多次受到了他们的侵袭。
结果,本来存在的东西发生缺失而引起的“世界扭曲”一直在不断增大。虽然在拥有均衡扭曲力量的“调律师”的缓和作用下,总算是缓解了紧迫性的危机但是,被啃食、被忘却的那些已经缺失的存在,也不会再次回来。
其中,还包括了一位少年。
现在,他并不在御崎市。
在正月的喧嚣声终于逐渐平静下来的一月八日清晨——
一幕不自然的情景正展现在御崎市西部住宅区的一角。
在一户门前挂着“坂井”名牌的住宅庭院里——
“嗖——!”
树枝随着“嗖”的轻微声音被挥动起来。
在令人产生钝痛感的寒气之中,身穿运动服的少女正挥舞着左手上的短树枝。
独自一人
“嗖——!”
少女压低腰身。使出一记凌厉刺击。
树枝的前端如同子弹一般刺破寒气,停在空中的某一点上——瞬间,树枝又向正下方贴近地面的位置挥出,但是,这次并没有停住。树枝势头不减地转了一圈,挥落在持有者原先所在的空间。
而持有者则像杂技演员似的在空中打了个纵向空翻,以右脚跟使出一记踢击。她并没有向地面施加多余的打击力,只是静静地、迅速地、优美地落在地上,同时把左膝弯曲到极限程度。接着,她通过伸展膝盖的动作,一下子把凝聚了落地时刹住冲击的强劲势头释放了出来。
“——喝!”
终于使出了最关键的一击——处在贴近地面位置的树枝,以比刚才快数倍的速度掠过了空气。
“”
少女固定着最后的姿势不动,对自己的动作、以及树枝产生的杀气流动和展空间进行自我检讨。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进行训练——少女有这样的感觉。而正因为有这样的感觉,她就更进一步控制自己的行动,抑制表露在外的一切东西。除此之外,少女并不知道有什么别的做法。
从自己的“日常”中缺落的东西——如今自己所面对的那片空白。
为了抵抗那个空白的巨大存在感和深邃性的牵引力,她努力地稳站在地上。
这时候。在少女的旁边——
“夏娜,差不多到时间了哦。”
与外廊相连的拉门被打开,传出了一个温和的女性声音。
屹立不动的少女总算放松了绷紧的身体。
“嗯。”
简短地回答了一句,被唤作夏娜的少女把鞋子脱下摆好在外廊上,然后走进了屋子里。
在作为客厅的房间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一杯加入了大量牛奶和砂糖的热红茶,还有一块升腾着热气的毛巾。
“〃
夏娜并没有马上拿起那些东西,而是默默地注视着。
“呵呵,夏娜在这里又蹦又跳的话,本来就已经很狭窄的庭院就好像变成了庭院盆景一样了。”
一边说一边从厨房穿过帘子走进来的人,是坂井千草。
由于丈夫贯太郎单身奔赴海外工作而留守在家的专业家庭主妇。
“还是应该在更宽敞的地方啊,不过那样的话,你就没有每天到这里来玩的理由了呢。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不管是怎样清爽的早晨也会觉得寂寞啦。”
“——、——”
夏娜刚想说什么,却又停住了然后,她以别的含义说出了心中所想的话语。
“不只是一个人。”
“也对呢,如果这孩子出生的话,就应该会更热闹了。”
当然,千草则理解为别的含义。很爱惜似的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在那微微鼓起的地方,正孕育着新的生命。
夏娜还没有问过,那个生命将被赋予什么样的名字。
她们夫妇以什么样的含义给孩子起名这一点,夏娜是知道的。正因为如此,她没办法问出口。如果那个名字中,包含有“某个文字”的话
千草看了看时钟,催促少女道:
“好啦,今天开始就是新学期了吧,要早点做好准备才行。”
“嗯。”
点头隐藏起自己表情的夏娜,随手用毛巾擦了擦手和脸,然后一口气就把那杯热红茶喝光了。
对于她这种豪气的举止,千草呵呵一笑——
“哎呀,夏娜你真是的。”
拿起了夏娜放下来的毛巾,轻轻为她擦掉了沾在嘴唇边的一圈牛奶痕迹。然后作为一连串的熟练动作,把少女的身体转过半圈,推了推她的脊背。
“来,接下来是洗澡。从外侧好好暖和一下身体吧。”
“嗯。”
这次的简短回答,则是夏娜掩饰羞涩的具体表现。
互相亲密相待的两人,并没有血缘关系。
在法律意义上也并不是母女关系。
而且,“现在”两人间并不存在任何的关联。
这样的两人,却不知为什么非常亲密,就如亲身母女一样。
虽然这种存在方式令人感到非常不自然,不过在事实上,“已经形成了这样的状况”。
介于两人之间的某一个存在,发生了缺失。
作为结果,就残留下现在的这种状况。
千草没有自觉到任何不自然,可是夏娜却感觉到了。
因为夏娜并不是世间的常人。
她是为了维护世界平衡,以讨伐纵横肆虐于世界背后的“红世使徒”,其称号为“炎发灼眼的杀手”。为了在这个城市生活而伪装的名字,叫做平井缘。临时的居住地是邻镇的某座高级公寓中的一个套间。
千草并不知道这些事实的前两项,而只知道后两项。
夏娜也没有打算告诉她真相。
因为介于两人之间的东西、发生缺失的东西,正是千草的儿子。
正确来说,应该并不是她的儿子本人。而是被过去袭击了这个城市的“红世魔王”一伙啃食的儿子的残渣。是本来应该会很快消失的替代品。
本来只拥有作为异能者的统称、以及作为履行使命者的称号的少女,被那个替代品起了一个作为独立个体存在的名字“夏娜”,跟他共同经历了好几场战斗。共同度过了一段日子然后,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了。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侯,那个替代品的所有痕迹已经从她的身边消失无踪了。
那是在十二月二十四日的圣诞节平安夜发生的事情。
“〃
从客厅来到走廊的夏娜,作为这两个星期来的习惯,抬头看了一下眼前的楼梯。在楼梯上面,有一个她曾经多次从门口奔过去、也曾经从外面的阳台出入过的房间。
现在,那里已经空无一物了。
在第一次看见房间中央只剩下自己以前用大太刀戳过的痕迹的时候,她在好几秒钟内都陷入了茫然自失的状态。然后,她就马上拼命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搜寻起缺失的原因,以及是不是有什么残留的线索——就好像在寻找那个替代品本身那样。
但是,什么都什么都没有。
自那以来,她就没有再进过那个房间,也没有进去的理由。即使那个代替品身边的朋友来访,她也只是负责领路,自己并没有走进去。她一直对走进那个地方心存抗拒。
“夏娜。”
从挂在胸前具有在黑色宝石交叉环绕着两个金环的吊坠——神器“克库特斯”之中,传出了赋予她异能力量的“红世魔王”魔神“天壤劫火”亚拉斯特尔的简短催促声。这也是最近形成的惯例了。
“嗯。”
夏娜也同样以简短的声音做出回应。
他自然而然地用这个名字来称呼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夏娜一边打开更衣室的门,一边想着这样的问题。
在来到这个城市之前,他并不需要任何指代火雾战士“炎发灼眼的杀手”的词语。因为基本上都不会有需要跟别人区分称呼、或者跟别人一起交谈的机会。正因为如此,两人应该一直认为那是毫无意义的、甚至是惹人厌烦的东西才对。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侯起,两人都分别习惯了被这样称呼和使用这个称呼,甚至被认识为“存在于这里的少女”的存在本身的一部分。
大概是因为呼唤名字的行动引起的概念的变化吧夏娜在感觉到自身的不可思议之余,把亚拉斯特尔用以表达意志的吊坠“克库特斯”摘了下来。把它塞进堆在澡间旁边的浴巾底下之后,夏娜迅速脱去衣服,放到旁边的篮子里。这一系列的入浴步骤,也在无意识中完成了。
她想了一下。感觉到的是——
已经没必要对他因某些突发事由而进入更衣室加以警惕。
也没必要费神去指贵他在别人沐浴的期间来到舆洗台洗脸的无礼行为。
也没必要在事后跟千草一起责难和惩治他了。
对这诸多事情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