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江湖-第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容白听到惊叫声,随即清醒过来,连忙闪身上前,一把拉住月儿的手。
月儿见到下面深不见底的,吓得半死,惨然叫道:“慕容公子,快救我。”
慕容白急忙道:“月儿,你抓紧了。我拉你上来。”但他忽然想起月儿刚刚说的话,接着脑海一片空白。喃喃自言:“不行,一辈子都不能让小情知道,不能再让她去到程闵身边了。我不能没有她的。月儿,你别怪我,救了你,我便会失去幸福,失去一切的了。”他看着满脸惊恐的月儿,慢慢把手松开,然后无情地看着绝望的月儿慢慢地掉下暗暗的深深的山崖。
瞬间,周围寂静如死,除了呼呼不停的风声。
慕容白退回到去,靠着山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良久,才定住了神,赶紧察看四周,确定四周无人后,便赶紧展开轻功,回到神女山庄里的厢房。把灯点着后,坐下。心里略感懊悔。忽然,他见到左手衣袖处被撕了一块布,方醒悟是月儿挣扎时扯掉。他赶紧把那套衣服脱掉,给偷偷的藏起来,然后再换上另一套相同的衣裳,然后假装无事地睡下。
第二天早晨,慕容白一觉咋醒,听到外面庭院一片杂吵,便推门而出。见到十多个神女教的弟子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什么。虽心里早就能猜到她们在议论何事,但还是假装不知上前询问了一下。
一名弟子回道:“慕容公子,昨晚在有一女子摔下山,死了。”
“这九宫山崖峭路陡的,夜晚行走自然就危险许多。听说过去常有人摔下山的呀。不足为奇。”慕容白道。
“但这次摔死的是陈姑娘的丫鬟。哎,想她千里迢迢的来到这,但终不能见到自己小姐一面,哎,真是惨。此刻陈姑娘伤心得很呀。”
慕容白一听,急着问:“莫非陈姑娘记起些什么?”
“这个便不得而知了。反正陈姑娘是水做的,特善良。见到那惨状,怎能不伤心呢。”
第一百二十八回:因爱之重逢1
第一百二十八回:因爱之重逢
慕容白稍微放心,接着便急忙去到陈情的住房,虽见房门紧闭,但却能听到陈情的哭泣声。于是轻轻地敲了一下门,道:“陈姑娘,你还好么?唉,不要伤心了,好吗?把房门给打开吧”
只听见珠儿在房内回答,道:“慕容公子,姐姐正伤心着呢,什么人都不想见。你还是先离开吧。”
慕容白无奈,叹了口气,道:“好,那有劳珠儿姑娘你照顾陈姑娘了。”
“恩,放心吧。”
慕容白在房门前呆了一会,最后才转身离去。
秋夜,九宫山显得更为迷人。放眼看去,真是美景如画,遐想万千,醉人于今夜,梦里再逢,轻吟赞诗。
在神女山庄的一间密室里,云凤凰对裴芳琳道:“裴妹,昨夜青儿讲出程公子的遭遇时,你也在场。应知情儿是为了救程公子一家人的性命才答应慕容家提亲的。但慕容重压根没出过力,便想坐享其成。想不到这堂堂慕容家虽威名远播,但也有如此自私阴暗的一面。”
裴芳琳道:“教主,可能慕容重爱子心切,才会如此的吧。况且慕容公子对情儿可真是情深一片呀。”
“要是他为人心术不正,情深一片又有何用?”
“教主,你的意思?”
云凤凰扬起右手,手上拿着一片白色碎布,道:“这是在月儿紧握的手中发现的。”
“但它只是一片碎布而已呀。”
“裴妹,别小看这碎布,它能可能帮我门找到凶手的。”
裴芳琳一惊,道:“教主的意思是月儿是被人推下山的么?”
“虽不能肯定,但也有九成把握。”
“那会是谁?”
“你还记得慕容公子昨日是穿什么样的衣服么?”
“教主你怀疑是慕容白害死了月儿?”
云凤凰点点头,道:“月儿先是被山贼捉去,在逃出后便招杀身之祸。而她从小便服侍情儿,对情儿的过去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也就是说只要情儿见到了月儿便等于找回了过去。既然情儿忘了自己是逃婚出来的,那慕容白自然不想让她记起此事,便从中做梗,阻止两人见面。”
“教主说得有道理,但慕容白总不至于如此心狠手辣吧。万一将来被发现了,对他亦无好处呀。”
“疯爱会让人失去理性,嫉妒会让人双眼蒙蔽。慕容白为了不让程闵抢走心爱的人,一时鬼遮眼,做出如此狠毒之事也并无不可能的。”云凤凰道。
裴芳琳点点头,道。“在武林中有很多人都是貌岸道然,但心却异常肮脏的伪君子的。这叫人心隔肚皮,人心叵测呀。以后得多防一下慕容白了。”
“要是武林中多几个如恩公一样刚正之人,便是福气矣。既然答应了恩公,无论如何,我都要照顾好情儿了,不能让她嫁入慕容家。但此刻单凭一片碎布不足以证明慕容白便是害死月儿的凶手,只能找出证据,或者等狐狸自露尾巴了。”云凤凰顿了顿,接着问道:“裴妹,你派出的人找到程公子了没有?”
第一百二十八回:因爱之重逢2
“回教主,昨晚她们飞鸽传书回报,说程公子已在前来九宫山的路上了。”
云凤凰点了点头,接着陷入沉思。
两日后的午时,秋季的天空一片蔚蓝,深邃无尽。九宫山的枫叶开始变红了,让人顿感秋意已浓。
忽然,一人影从屋顶上急疾而过,随即隐藏在宁静走廊的一横梁上。不是别人,正是程闵也。
原来,程闵有一次在吃饭,偶而听到对面桌有两位女子再谈话,谈话间竟有提到有关陈情的事。当下便认真细听,知道陈情在九宫山的神女山庄。
他异常兴奋,先安排倩儿三人在一家客栈住下,然后再赶往神女山庄。但来到神女山庄后,不知陈情住在何处。而且深知自己乃是不速之客,不能被神女教的人发觉,否则会引出大麻烦。于是乎先隐藏起来,等待机会。
过了一会,程闵看见一名女子托着盛有一盅参汤的木托盘走着过来。当那女子刚从横梁下走过,程闵便无声息地落下来,点了那女子的哑穴。
那女子突然被人点了穴,大惊失色,手上托盘一时拿不稳,落下。
程闵见状,立即伸出脚,用脚尖轻轻一点,那托盘便飘了上去,然后再伸手托住,小声道:“姑娘,莫怕,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想你带我到陈情姑娘的房间。”
那名弟子见到程闵刚刚用脚尖点起托盘后伸手接住,动作轻巧连贯,而且那盅汤竟一点都没洒出,知道对方的武功实在是高。加上哑穴被点,反抗无用,惟有先用缓兵之计,再见机行事了。于是便点头答应,领着程闵去到陈情的房间前,轻轻敲了敲房门。
“吱”房门被打开了,珠儿探头出来,见到张师姐身后站着一位英俊男子,不由得疑惑,问:“张师姐,他是谁呀?”
程闵此时透过门缝,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陈情就坐在房内,心里一阵激动,便什么都不顾了,用力推开门,冲了进去,跑到陈情面前,兴奋地道:“情儿,我们终于重逢了。但你瘦了很多。”
陈情见到一男子竟破门而进,心里微微一惊,赶紧站起来退后,道:“这位公子,你是何人?怎能如此卤莽,竟强闯别人闺房。”
程闵一怔,想:怎么情儿劈头便问我是何人呢?哦,可能是因为自己卤莽,没得允许便冲了进来,情儿生气了才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于是连忙解释,道:“情儿,你别生气。我刚刚一时激动,忘了礼节,我此刻给你赔不是。”
陈情点头道:“好,我不怪你。但我与公子素味谋面,你却称呼我为情儿,如此亲昵,实在不妥。”
程闵此时不禁怀疑了。难道眼前之人真的不是情儿么?但细看之下,分明与陈情一个样呀。怎么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肯相认呢?
突然,门口有人大喊,道:“程闵,你居然还有脸面前来见小情?”
第一百二十九回:因爱之争斗
程闵回头一看,只见慕容白站在门口处,怒气冲冲地盯着自己。但他却不以理会,转过头对陈情道:“陈姑娘,当日你在阳新城的悦来客栈所听到的都不是真的,你定是误会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程闵对得起天地良心,清白无污。你会相信我么?”
其实当程闵出现时,陈情便觉得程闵似曾相识。而时常盘绕在她脑海里的那模糊的影子也忽然变得清晰明了。原来自己一直挂念想着的人竟然是眼前之人。而此刻见到程闵说得如此真诚,便不由得深信不已。于是乎点头道:“我相信。”
慕容白见状,顿时怒火中烧,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对陈情百般讨好,尚未博得红颜欢心。而程闵一句话便让陈情深信不已,当场被气得脸色煞白,唰一声拔出宝剑,指着程闵,怒道:“程闵,你明知小情已是我的未婚妻,但竟不知廉耻,三番四次夺我所爱。今日我与你决一生死!来,谁能活下来,小情便是谁的。”
程闵摇头,道:“慕容公子,你错了。虽我不知情儿是如何答应与你成亲的,但过去她为了寻我,从千里迢迢外的余杭来到浔阳,足见她真正喜欢的是谁了。但要是情儿最后选择的是你,那我便二话不说,立即离去。”
慕容白以为程闵是在向他示威,顿时怒不可恕,目似喷火,挺剑便刺向程闵。
程闵根本不想与慕容白相斗,侧身闪开刺来的一剑后,道:“慕容公子,请你冷静以待,切勿冲动。”
慕容白那里会听得进去,见到一剑刺不中便再刺出第二剑。
程闵前往神女山庄之前,想到倩儿与宁和的武功都不高,而碧儿更是一点武功都不会,于是便把锋利异常的云天剑留下,以防万一。
因此程闵此刻并无兵刃在手。见到慕容白第二剑劲力着实不少,惟有走了一个八卦步避开。而慕容白的长剑劲力不减,将一张桌子从中劈开,顿时木屑横飞,其中竟有一木块直向陈情的脸庞飞去。
程闵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陈情面前,结果被那木块打中眼角,鲜血直流。
忽然,门口有人喝道:“住手。慕容公子,你怎么如此对待客人呢?有悖我神女教的待客之道。”
慕容白见是云凤凰,便将剑一收,道:“教主,你来得正好。此人擅闯而进,我欲将他拿住。”
云凤凰道:“我曾与程公子有数面之缘,因此不怪他乱闯之罪了。”
慕容白心里愤恨,知道云凤凰实在是偏心得很。但见到程闵眼角流着血,忽然觉得舒心了很多,便不再说话了。
云凤凰将一药瓶叫给珠儿,道:“珠儿,你过去帮程公子敷药止血吧。”
珠儿接过药瓶便走过去,欲替程闵止住眼角的流血。
程闵连忙拱手,道:“不敢劳烦姑娘,我自己敷药便可。”于是便从珠儿手中拿过药瓶,倒出一些药粉往伤口敷去,忽然一阵风吹过,将一些药粉吹进了程闵的眼里。
第一百三十回:江边渔村1
陈情此时正站在程闵身旁,见状,连忙掏出手帕,沾水弄湿后再递给程闵。
程闵见到陈情美丽的脸庞尽是担心,心里一阵感动,道:“情儿,你刚刚怎么假装不认识我呢?上次我掉下山崖,还真的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既然上天让你我再相逢,今后再也不分开了。”
陈情脸上一红,道:“程公子,我是真的不认识你。过去的事更是记不得了。”
程闵大惊,道:“你记不起以前的事?怎会这样?”
慕容白此时那里还忍得住,把剑一摆,道:“教主,我与陈情早已定下婚约。但此刻程闵竟然对我未婚妻道出不耻之言。教主你难道就这样纵容外人,而对手下的荣辱置弃不顾么?”
裴芳琳马上怒道:“放肆。不得对教主无礼!”
云凤凰摆摆手,道:“裴妹,慕容公子讲得不错。既然是他们三人的事情,便留给他们自各解决吧。我们不干涉便是。”
云凤凰此言一出,正中了慕容白的心意。
慕容白立即道:“程闵,正所谓士可杀,而不可辱。今日我与你就决一生死,此战关系到个人尊严,便由云教主做公证人。”不等程闵答应与否,他便走到外面庭院里,持剑以待。
程闵心里根本不想与慕容白决斗,他看着陈情,道:“我不会与他决斗的。爱情本是靠两个互相倾慕,心心相印的人而结成的,不是通过决斗便能取得红颜欢心的。”
陈情点头,道:“他们都说慕容公子是我的未婚夫。而又说你我曾经相爱过。虽然我都毫无印像了。但你们谁受伤,我都不愿看到。”
“程闵,你要做缩头乌龟么?快出来应战。”慕容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