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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古荒云影丽人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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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是不是像姐姐那样收了你。”
  繁云闻言一震,转头望着眼前娇俏无比的少女,脑海中却闪过另一张俏皮的脸容,他定了定神,垂眼淡然道:“听你的语气,似乎没怎么出过谷。”
  飞涟闻言点头:“是啊,姐姐说谷外忒不安全,总是不让我出去。二号,外面是什么样子,好玩么?”
  繁云颔首:“自然。你是否觉得我长得很好看?”见成功挑起飞涟的兴趣,这才接着道,“在谷外,我却是普通至极,丢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那种。”
  飞涟闻言双眼圆睁,闪亮闪亮地,她兴奋地握拳:“难怪姐姐每次出去办事都会留那么久,原来谷外竟是这般好玩。”顿了顿,望了繁云一眼,故作严肃道,“嗯,收你这事先缓一缓,等姑奶奶出去看看是否有比你更好看的人再说。”说完,收了喝干的药碗,哼着小曲轻快地出门去了。
  繁云轻扯嘴角,暗暗松了口气,脑海中那个俏丽的倩影再次浮现。米丫头,你现在可好?
  原来繁云所在的地方正是当日坠崖之处附近的一处隐蔽小山谷,位于黑齿国南边不远处,因山谷面向东边,名曰朝阳谷。谷中居住着飞涟与屏翳两姐妹,另外还有一位同样被二人所救的另一男子。
  当屏翳与飞涟口中那一号呆子出现在繁云面前时,他第一反应是不自觉暗叹一声:好一对璧人!
  却见那女人亦是一身紫色衣裳,头发为宝蓝色,五官较飞涟更为婉约温顺,却同样明眸皓齿,肤如雪脂,举手投足间都如一副美妙的画卷般缱绻着看者的视线。再观那男子,身材魁梧有力,面容不怒而威,五官虽不俊美,却充满阳刚之气,看着看着就让人油然而生一种天然的霸气。但那隐隐霸气中又透着种质朴,一眼看去就觉得是个可推心置腹重情重义的男子汉。
  二人一柔一刚,站在一处却是无比般配,就如那太极黑白阴阳两仪图,截然相反的气质却又如此丝缝密合,不得不说,这真是天造地设一对璧人。
  繁云曾描述了一番古米的外貌询问三人是否有见着,三人皆茫然摇头。屏翳思索一番道出或许是朝阳谷所设结界之故,外人看不出谷所在。
  米丫头,你在哪里
  四人年纪相仿,虽然两男话不多,姐姐屏翳亦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型,多数时候都只是微微笑着,但有活泼的飞涟在,气氛倒也融洽。四人互相介绍认识一番后,慢慢地聊开了。只是繁云始终觉得那名唤作蚩尤的男子望着自己的眼神有那么分异样,但每次待细看时,又没发现什么,不免心下多了分警惕。
  朝阳谷的夜晚同样很美,月朗星稀。繁云活动活动筋骨,慢慢踱出屋子。抬眼望月,闻着山谷中草木的芬芳,细细聆听各类小虫的鸣奏,顿觉心中一片空明。
  繁云徐徐合上双眼,全身放松,一如既往般在月色下重温着那奇妙的感觉。他只觉得此次伤愈后经脉中那如电流般酥麻之感越发强烈,如果以前只是涓涓细流,那么现下就犹如江河滔滔,正在全身经脉间肆意奔腾不息。
  渐渐地,周遭一切声音都听不见了,繁云进入了一种很玄妙的状态。仿佛化作了天边一朵白云,又似乎变成了山间一缕清风,身轻如无。虽紧闭着双眼,眼前却似乎能视万物,不管是脚边那朵不知名的小花还是远处高耸的参天巨木,亦或是脚下这片广袤的土地甚至是叶尖那滴露水,周围都朦朦胧胧地包围着一层颜色各异的雾气,有浓有淡。
  他看见自己化成的那屡清风那朵白云飘过花间树丛,飘过大地水边,那些五颜六色的雾气便慢慢随着自己的身子而去。那情景就好比一个吸气机,所过之处,各色雾气便紧紧跟随。每吸收一次雾气,繁云胸腔内就清爽一分,那身姿就灵敏一分。
  良久,他才徐徐张开双眼,黑夜中,那双眼眸分外明亮,仿若天边最亮的那颗启明星。
  不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定定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看见那少年周身被月华笼罩,腰间那把长剑散发着金色的光芒。不多时各色雾气开始氤氲蒸腾,从四面八方汇聚而至,钻入少年体内。一切尘埃落定,腰间那把长剑已然消失不见。
  那身影虽一动不动,仿佛融入了周围环境,但他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见少年睁眼,身影晃了晃,朝前走去。
  繁云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感官比之从前灵敏了许多。他转身,借着月光看到蚩尤高大英挺的身影稳稳地朝自己走来。
  蚩尤不疾不徐走至繁云跟前,不待他反应,这个高大的男子就对着繁云深深一鞠躬。繁云愣住,急忙扶住那下拜的身子,疑惑道:“蚩尤大哥这是何意?”
  蚩尤执着地鞠了三躬,站直身子,道:“虽然我不知恩公为何变成今日这般模样,不过蚩尤并不是那忘恩负义之徒,曾经的救命之恩永生铭记,今后如有用得到的地方恩公尽管吩咐。”
  “恩公?”繁云疑惑地问道,脑海中细细搜索那些奇怪的记忆片段里是否曾经出现过眼前这号人物。
  “是,恩公或许不记得我了。但对我来说,却是救命大恩。先前不敢确定恩公身份,方才无意中见着恩公腰间那把长剑,这才明确。”蚩尤见着眼前面容陌生但份觉亲切的少年,诚恳地说道。
  “蚩尤大哥千万别折煞了小弟,这恩公前恩公后的听着颇不自在。不瞒你说,我先前出过事,很多事情记不真切了。假如大哥不介意,可否与我细细说说,看看能否回想一些从前的事。”繁云见蚩尤说得实在,又望望此时腰间早已消失不见的长剑。不免信了几分,心中对自己的过往更加好奇。
  蚩尤颔首,二人来到谷中那片潭水边,并排坐在潭边一块巨石上,缓缓说起了往事。
  原来这蚩尤曾是火族帝室中人,几十年前火族赤帝收养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童做养子,小童少言温和,眉清目秀,体内蕴含强大火灵,赤帝甚是喜爱,赐姜姓,名炎。
  自从姜炎到火族后,由于勤奋上进,灵力修为一路上涨,渐渐跻身于青年才俊前茅之列。又历来对火族中人温和相待,主动去贫穷山间教导民众播种栽种之道,火族人民生活渐好,对其称赞爱戴有加。就这样,直到姜炎成年,赤帝的身子却突然急转直下,渐渐病入膏肓,请了无数大夫都束手无策。
  一日蚩尤无意撞见姜炎与人密谈,方才得知赤帝乃是中了奇毒,正待继续细听,被姜炎发现。虽然当场姜炎并未为难,但事后蚩尤却经常遇见莫名追杀。他还没来得及搞清楚事情缘由,却莫名其妙地被人诬陷谋权篡位、毒害赤帝、判族投敌。于是族中一干人等一致联名上书将蚩尤判死,后在姜炎的求情说服下,改为逐出火族。
  蚩尤思前想后,觉得姜炎最有可能知道事情真相。他本想着回去联合家人调查此事,却未料赶至家中,只看到一片废墟。原来蚩尤被逐出火族不久,在家中搜出判族通敌的证据,家人就被安上同党的罪名,满门操斩。
  蚩尤心念巨震,抱着鱼死网破之势准备杀入帝都,讨回公道。却未料在路上又遇追杀,正奄奄一息之际,幸得被一名少年与另一名女子误打误撞将凶手引走,后又被外出的屏翳所救,来到朝阳谷中养伤。
  蚩尤寥寥数语,却让繁云听出了其中的曲折酸楚。而对于蚩尤的信任和交心,也着实让他感动。他细细一想,脑海中似乎有个片段有些吻合。
  “那追杀你的,是否是只翠身赤嘴的民鸟?”繁云顺着记忆喃喃出口。
  蚩尤闻言瞳孔不自觉张了几分,沉声道:“正是那厮。”顿了顿,他侧眼望着繁云道,“那日后来突然插手相帮的少年又是何人?为何面容与你以前的你极为相似?看他所出招式,似乎也是火族中人?”
  繁云轻拢眉头,仰面躺在巨石上,双手后枕,望着夜空中那轮玉盘,道:“那人自称罔榆,来历不清楚,当时觉得情投意合结拜了一把。”
  蚩尤闻言沉默了许久,然后听繁云说道:“那日追杀我之人也或许是火族中人,这样看来咱们倒是有了点共同目标。不如出谷后结伴而行,一起去查明事情真相吧。”
  “如此也好。”蚩尤望了少年一眼,也学着他的样子双手枕着后脑勺仰面躺在巨石上,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如雪月光下,两位相识不久的少年渐渐地搭起了一座名为友谊的桥梁,而这座桥,在今后的风风雨雨中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甘渊扶桑

  在朝阳谷这段日子,繁云无疑是开心的。除了要时不时费点心思躲开飞涟的热情招待外,一切尚好。
  白日里与蚩尤一起交流讨论练功心得,晚间则对月进入那玄妙的境界暗自吸收周围灵气。不知是因着相救之情或共同的目标还是性格相投亦或是皆有之,繁云与蚩尤二人倒是颇为惺惺相惜。
  蚩尤为火族帝室中人,火灵醇厚正统,一把炎日刀耍将起来虎虎生风,配上那天然的霸气,威猛十足,颇有力拔山兮气盖世之感。
  繁云在渐渐回想起往事的同时,体内亦多了许多奇妙的灵力,但以他目前修为,尚分辨不清自己拥有的灵力所属何性。只是在受到蚩尤指导的时候,发现自己亦是可以修习火灵,这让繁云欣喜不已。
  屏翳与飞涟两姐妹也不简单,一人为水族雨师,一人为水族风师,素有“风雨双姝”之称。只是二人素来行事低调,除非水族重大事件,一般不出朝阳谷,尤其是飞涟更是甚少出谷。
  两姐妹对两男毫无保留,闲暇之际也会一起切磋交流,这样良好的修炼氛围使得繁云的修为一日千里。
  屏翳对蚩尤有意,就连繁云这样老是被飞涟戏称呆子的人也看得出。奈何蚩尤却总是一贯波澜不惊老神在在的模样,平日也多半是静默不语,只对着繁云谈论修炼或分析事件的时候才会多说几句,看不出是未有察觉还是假装不知情。这情状总是让飞涟取笑二人有□,二人不以为意,倒是屏翳那笑意绵绵的美眸中落寞一天多胜一天。
  调整了一段时间,繁云确定身上所受的伤已然痊愈,这才与蚩尤一起离谷。飞涟见状,也笑嘻嘻地挂着繁云的胳膊跟上。繁云皱眉,不着痕迹地避开,所幸飞涟无甚心机,倒也不以为意。屏翳思索一番,望了蚩尤几眼,最后只得回身默默收拾一番,四人一道往朝阳谷外行去。
  “十日国外东海边有个汤谷,谷中住着木族青帝。当年我父与其交好,前几年听说他在闭关修炼一直未能相见,这次趁着路程不远,我想再前去探望探望。”蚩尤如是说道,三人俱无异议,一同往十日国汤谷行去。
  四人刚在十日国中歇息一阵准备往汤谷行去,眼前窜过一个红色人影,紧接着又是一团黑色人影。四人侧身让过,赫然听到那黑色人影发出粗犷的声音边追着前方红色人影边喊叫道:“死丫头,站住!速速还我追日靴来!”
  “二号,咱们跟上去瞧瞧,看看究竟是什么好玩事?”飞涟兴致勃勃地拉着繁云的胳膊往前走去。
  繁云皱皱眉头,巧妙地挣脱飞涟的纤手,淡然道:“子曾经曰过,好奇心害死猫,闲事少管为妙,我们还有正事要办,走吧。”
  飞涟疑惑不已,小手又锲而不舍地扒上繁云的胳膊:“子是谁?他说的话怎么这么奇怪?”
  繁云装作高深地扫了飞涟一眼,心下却有些懊恼地想到,下次得好好问问米丫头,这个“子”到底是谁家的臭小子,值得她时不时地将他的话挂在嘴边念叨。
  “到底是谁啊,二号,说与我听听嘛。”飞涟见繁云不理她,撒娇般地甩着繁云的胳膊。
  繁云无奈,继续发挥他的打太极大法:“一个人,说了你也不认识。”
  飞涟见繁云这般敷衍她,心下有些堵塞,她不满地嘟囔着,俏脸满是不悦。抬眼望去,却见繁云挑着眼睛望着天边的白云对自己视而不见,心下又苦涩了几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慢慢上涌。
  陡然间,她想起繁云曾经问过一个姑娘的下落,听他的描述貌似是位貌美的女子,而且此时细细想来,一贯云淡风轻的他在提起那姑娘时眼神尤其柔和。尽管飞涟从小在朝阳谷和姐姐的庇护下长大,甚少接触外人,更不是很懂男女□,但自从遇见繁云后,她也知道自己的心正在慢慢发生变化。尽管说不清是什么变化,不可否认,她就是想时时刻刻看着他,黏着他。甚至她产生了一种令人羞涩的欲望,她希望能将他变成一个小小的人儿,时刻揣在怀里放在心间,只要她想,就能看得到摸得到他。
  繁云不是没瞧见飞涟的不悦,只是他不懂更不想去加以安慰以免惹得不必要的情债。他一直记得米丫头小时候对他说的话,她说,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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