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谅解备忘录-撒冷-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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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了,楚天齐大大一贯英明,一贯正确。”我咧开嘴,得意地笑道。
楼兰雪难得地没有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踩我,她笑着看着我说道:“怪不得洛华一直说你败絮其外,金玉其中。没想到,你还真挺有思想的,怎么我从前就没看出来呢?”
“像我们这种有深厚哲学根基的人,自然不可能像你们这些粗俗的升斗小民一样,肚子里有三两水就四处显摆啦。咱们讲究的是深沉,不但深,而且得沉得下去。”我得意地摸了摸脑袋笑道。
“得了吧你,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起来了。”楼兰雪笑着打了我一下,站了起来,看了看表,“快六点了,也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
我答了声好,便买单跟她一起回去了。回到楚洛华宿舍一看,楚洛华已经睡着了,而张盛傻乎乎的坐在一边守着。我于是轻声问他,“怎么样了?”
张盛这个棒槌居然反问我,“什么怎么样?”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问你跟楚洛华小姐勾兑得怎么样了。”
张盛眨了眨眼睛,呆呆地说道:“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两个人就坐了一阵,我给她削了个苹果,她说不想吃,有点累,想睡觉,然后她就睡了,我自己把苹果吃了。”
我真是要晕倒,我辛辛苦苦给你创造的良机,你就这么浪费的?不过,看到张盛那一脸无辜的模样,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转过头,对楼兰雪说道:“今天晚上让你多请两个人有没有人问题?”
楼兰雪耸耸肩,答道:“没问题。”
我转过身,拍了拍张盛的肩膀,“好吧,把楚洛华叫醒,我先请吃饭,吃完饭楼大小姐请去酒吧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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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得恋失恋 第九节 太平盛世(下)
小说 。。
吃饭的时候,楚洛华的精神比下午的时候好多了,起码不哭了。所有手打章节尽在 。。不过情绪还是好不到哪儿去,东西没吃多少,话也没说什么。张盛坐在她旁边,只知道陪着伤心,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有我跟楼兰雪有一句没一句的开解,不过我们都不想抢张盛的镜头,自然也就没什么大效果。
吃完饭,楚洛华就想回去睡觉,我们硬拉着她去酒吧喝酒。到酒吧的时候,楚洛华显得委靡不振,没有什么情绪。但是酒一来,她立马来了精神,端着杯子酒狂灌,波尔多红酒一口气干了大半瓶。等到我们反应过来,她已经趴在那儿不动了。我们于是只能打道回府,把楚洛华送回宿舍。把楚洛华安置好了以后,我们一看,时间还早,十点不到,于是楼兰雪提议继续回去玩,我立马表示赞同,而张盛则很没有情绪的说太累了,想回去睡觉。
于是,最后就只有我跟楼兰雪两个人去了。
再次回到酒吧,刚坐下,楼兰雪就事先声明,“刚才是我请的,现在轮到你请。”
刚声明完,她就潇洒地对侍者打了个响指,“威士忌,谢谢。”
我苦笑一声,“我就知道。”
喝了一会酒,楼兰雪看我好像情绪不是很高,于是问道:“干嘛?还在替洛华担心啊?放心喔,我觉得她跟莫翰的感情其实其实没那么深。之所以这么难过,其实更大的成分是因为不服气。所以,你不用这么担心,我想要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我摇了摇头,“莫翰跟楚洛华我从来就没有看好过。”
“那你在担心什么?”楼兰雪刚说完,就翘着嘴角笑了一下,“你是在担心张盛?”
我看了楼兰雪一眼,没有说话。
楼兰雪深吸一口气,“说真的,不要说我唱衰你这个好兄弟。我个人感觉,洛华并不喜欢他这种类型。你的这一片好心,到头来,很可能只能带给他一段伤感的回忆。”
我微微晃了晃杯中酒,说道:“这很正常,通常最爱的人,都是无法得到的。”
楼兰雪有些奇怪地看着我,“原来你的感觉也跟我一样?”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比你旁观的时间可长远多了。”我喝了口酒,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撮合他们?”
“如果今天的张盛一直没有机会去尝试的话,那么楚洛华就会成为张盛一生的遗憾。而人生最可怜的事情,不是痛苦,是遗憾。所以,我宁愿让他冒痛苦的风险,也不愿意他一生遗憾。”
“那如果张盛因为这件事受到打击,一蹶不振,那你会有何感想?”
“失恋就像一块炼金石,一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材质,炼过才知道。张盛是我的兄弟,我了解他,我相信他不会。”
“也许谈不上一蹶不振,但是一定会大受打击。”楼兰雪说着,眨了眨眼睛,“你真的确信你自己没有错吗?”
“不管如何,我相信,现在有一段感情经历对他总是好的。十八岁受到感情伤害,还可以从头来过,三十八岁就难了。”我说着,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头,“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到底有没有错。”
楼兰雪看我有点烦恼,又笑道:“其实你也不必这么烦心,感情的事,到底怎么样,还是决定在自己手里的。就算是最亲的兄弟,你也影响不了多少,所以你其实不必给自己背负这么多包袱。”
我苦笑了一声,“但是刚刚塞这个包袱的人,正是楼大小姐你。”
“我可没有塞包袱给你的意思,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提醒你。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两个人以外的任何人都是外人。对于感情这种私隐的事,外人是不应该干涉太多的,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我端着酒杯愣了一阵,赞同地点点头,“认识你这么久,就这句话最有道理,来,为了这句话,敬你一杯。”
当我看到楼兰雪仰首就打算一杯干的时候,赶紧补充道:“不需要干,随意就行了。”
楼兰雪笑着看了我一眼,耻笑道:“亏你还是男子汉大丈夫,酒量那么差,怎么出来混。”
楼兰雪说话间,我膀胱有点膨胀,我于是笑着站了起来,“不是个个美女都像楼大小姐你这么豪饮的,我上上洗手间。”
说着,我拉过一个服务员,问他洗手间在哪,他顺手指了个角落,“喏,就在那。”
我于是按照他所指的方向走了过去,就在快要到洗手间的时候,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香港跟你们台湾不同,台湾法律从严,只要被告被起诉,那他就被假定有罪。而香港法律刚好相反,它是首先假定被告无罪,然后要控方证明你有罪。并且把一切疑点的利益点归于被告。所以,虽然目前还无法找出任何有利证据来证明你无罪,但是你也绝对不可以认罪你放心,世上没有不能打的官司,你给我一周时间,我一定可以帮你想到办法的对,一周时间!好,就这样,再联络。”
我侧过身,顺着这个声音看去,当我看到那张法官一样冰冷的脸时,我不禁摇着头,笑了起来,“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我于是洗手间也顾不得上了,笑着走了过去,“真巧啊,黄律师。”
黄玄衣看起来情绪正好不是很好的样子,所以见到我的态度也好得有限,她转过身,看着我摇了摇头,“怎么走到哪都会撞到你?”
“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吧。”我说着,大喇喇地坐在她对面,“我看你挺烦恼的样子,不如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呢。我这个人,别的不行,帮人解决烦恼可是一流的。”
黄玄衣轻视地笑了笑,“你以为你行吗?”
“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不行?”我反问道。
“那好,我现在正好有一个法律上的问题,想请教一下你”
我伸手按着青龙戒,轻声呢喃了一声,青龙无悔,然后怡然自得地笑道:“请讲。” 与书友们分享更多好书
第六章 得恋失恋 第十节 黄玄衣的内衣(上)
小说 。。
“有一个人叫做方藏,他是一个香港人,在2006年10月份的时候,他为了得到一份承建合同,而派他的一个心腹前往贿赂一名香港主管这个承建合同的官员。因为这位官员在这件事情之前,已经有几宗贿赂案嫌疑,所以香港廉政公署已经对他实施监控。因此,他们两人在酒店中的这宗交易的全程,都被廉政公署拍了下来,DVD画质,环绕立体音,效果好到可以直接拿到电视台做案件范例播放。而最要命的是,在交易完成之后,方藏的这位心腹还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他只说了一句话,‘搞定了。’而廉政公署已经查到这个电话通往的地点,正是方藏的家。案件就是这样了。”黄玄衣拍了拍手,身子靠后,盯着我,一脸等着看笑话的样子,“说说你的高见,这宗案件你说该怎么打?”
“很显然,贿赂案的受益人是方藏,直接贿赂人是他的心腹,贿赂人是受人指使,指使人就在方藏的家中,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小说”我拍了拍额头,“听起来还真是满麻烦的,不过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要帮这个方藏。”
“方藏是钱先生所要收购的三家公司其中一家的重要股东。我们基本上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但是这个时候出了这种事情,他就没有办法执行他对我们的承诺了。所以钱先生让我帮他解决这个麻烦,以保证收购案的继续进行。”
我笑了笑,点点头,道:“喔,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这么上心,我以为你闲到有时间打兼差呢?”
“不要打岔了,说正事吧,你不是说你有高见吗?说出来听听。”黄玄衣一副不逼得我认栽不罢休的样子。
如果只是我楚天齐,那么以我半法盲的水平,当然只有被她踩的份了,不过现在我的脑子里装着的可不只是我的脑子,还有另一个脑子。他的名字叫做陈天平,号称是流氓律师,就泡妞水平而言,他在青龙戒里排在九十名以后,所以我跟他交流机会很少,不太熟悉。但是就法律而言,呵呵,这位老兄一生上堂近千堂,未尝一败,人生格言就是,真理只在我的唇舌之间。
黄玄衣刚把案例一说完,我的脑子就在拼命地转,而在刚才这几句谈笑之间,我已经理出了一条清晰的思路。不过,我可不能随便就把这思路说出来,不然岂不白白便宜了她?好人好事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做的。
我笑着看了看她,问道:“黄律师好像看死我一定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黄玄衣并不回答,只是卷起嘴角,轻视地一笑。
“那如果我刚刚好,就那么凑巧的,能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你打算拿什么来报答我?”
黄玄衣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说道:“你想要什么都行。”
“这可是你的说的。”我说着,笑着指着黄玄衣的胸膛,“我要你身上穿的这套内衣,包括内裤和胸罩,一旦我说出正确答案,你马上去洗手间拖给你。”
这话刚说完,我就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我什么时候变这么流氓了?想来,我说出这话,受陈天平的意识影响很重。我靠,怪不得这小子被称为流氓律师,还真够流氓的。
“流氓。”黄玄衣难得地跟我意见一致。不过,她骂完我流氓之后,并没有像寻常女孩那样起身就走,而是冷冷地扫了我一眼,说道,“那如果你做不到呢?”
我微笑着说道:“任你处置。”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黄玄衣重重地说:“好!”
我见黄玄衣竟然上套,心中不由得一喜,虽然抢人内衣裤这种做法实在是有点下流,不过偶尔为之,还真是满刺激的。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很明显,这个案子唯一可以打的地方,就在方藏的家中,那个贿赂人打电话的时候,方藏的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我这话让黄玄衣眼中微微一亮,“除了方藏,就只有他的妻子。”
我耸耸肩,说道:“这不解决了,方藏固然是这份承建合同的受益人,但是方藏的妻子难道不同样是这份承建合同的受益人吗?这么简单的问题,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想这么久?”
“你是说让方藏的妻子替他顶罪?”黄玄衣耸着肩,“你能想到这个,说明你不傻。可是,我告诉你,这个想法我早就提过了,行不通。方藏很爱他的妻子,根本不愿意让他的妻子替他顶罪。”
“这么说,这个方藏倒还有几分人性,嗯,值得帮”我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黄玄衣,“不过,黄玄衣律师,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要方藏的妻子替他顶罪了。”
“方藏的妻子不顶罪,那怎么洗脱方藏的嫌疑?”黄玄衣问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又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要洗脱方藏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