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风月-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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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煊成,你就委屈这一次吧,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
握在手里的坚硬,让白约的脸更红得无法形容。
白约最后一咬牙,褪去自己的衣衫,只留一件贴身小肚兜,鲜红的肚兜上绣着一枝并蒂莲花。这个肚兜是白约小时候娘亲亲手绣的,当时娘亲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强撑着绣了这个肚兜拉着白约的手说:“约儿呀,娘亲没法儿看着你成亲了,这件肚兜是娘亲唯一能留给你的嫁妆。”当时的白约才不过三四岁的样子,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只是知道娘亲似乎不好了,哭得哇哇乱叫。到了今夜,白约才明白娘亲所说这句话的含义。
白约终于狠下心坐了下去……
第二日清晨,白约咬牙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老腰,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闻煊成,轻轻帮他盖好被子。
昨夜闻煊成虽然一直未曾睁开眼睛,却也并非毫无反应,初经人事的白约被一个被春/药控制着的没有理智的男人XX了。
白约洗漱完毕,喂闻煊成喝过参汤,拿起床头柜子上那块有着嫣红颜色的白色丝帛向前院而去。
“丫头,你总算起来了。”刚出屋门还未出小院门,白约就看到三叔白亦志正在抓耳挠腮地等着树下。
“怎么了?三叔?大早上你不好好睡觉,跑到这儿干嘛,吃饱了没事做?!”白约掩饰着脸上那一丝的不快乐。
“昨天晚上,那小子醒了没有?”白亦志眼巴巴地问。
“没有。”白约横了自家三叔一眼道。
“这臭小子,冲喜都不醒,真应该给他两个耳光。”白亦志怒道。
“有话直说,你大老远跑过来不会只为此事吧。”白约一眼就望穿了白亦志的花招。
“对对,正事差点忘了。这个给你。”白亦志说着把手里一小包东西递给白约。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白约捏在手里,感觉很轻应该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个是落红,三叔怕你去见自家长辈时难堪,今天早上偷偷跑到厨房帮你宰了一只鸡。这件事除了我以外,没有第二个看到,你大可放心。”白亦志凑上前小声在白约耳边说。
“哎呀,你费什么劲儿呀。”白约将那个小布包重新推回白亦志的手里说:“我这儿有。”说着招手让跟在后面的阿福端着一方锦盒走到跟前。
“果然是我白家的丫头,够聪明。”白亦志见白约早已准备好了,喜笑颜开。“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这不用准备,三叔,这是正常应该有的。”白约笑着说。
“你……你……”白亦志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怎么了?”白约反问。
“你不是已经有身孕了么?”白亦志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支开阿福轻声问。
“切,那都是骗你们的,要不如此怎么会让我与闻公子成亲。”白约笑着说。
“你……”白亦志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这个也无所谓了,反正现在肚子里也许正有一个呢。”白约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白亦志气得站在当地动弹不得。
“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去拜见家族姑鼻了,不然又要被说不懂规矩。”白约凑上前拍了拍白亦志的肩膀招呼阿福托着锦盒跟了上来。
白亦志看着白约转过弯去,手里那个小布包才无力地垂落到地上,正准备抬腿走人忽然又弯下腰将那个面包捏在手里,贼头贼脑地向厨房而去。这个东西早烧早好,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大小姐,三老爷会不会被气晕过去?”跟着白约的阿福觉得自己应该提醒一下自家大小姐。
“怕什么,三叔是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不是小家子的人你放心好了。”白约对于自家这个三叔是太了解了,现在三叔肯定跑去厨房烧那证物了。
“大小姐,姑爷现在怎么样了?”阿福看看四下无人,贼头贼脑地问了一句。
“能什么样,还是昏迷不醒。”白约说到这儿忽然住口又道:“好像你刚才叫错人了。”
“嗯,是。夫人!”阿福连忙乖巧地改口。
“你这个药管用么?”白约忽然停住脚步又问。
“这管不管用,大小姐最清楚呀。”阿福轻声回了一句。
“切,我是问能不能怀上孩子?”白约瞪了阿福一眼道。
“一两金子一粒的药,怎么可能不管用。要不,明天我就悄悄替大小姐找个靠得住的大夫来看看。”阿福问。
“行,明天就请进来。”白约看着越来越近的正厅大门忽然停住脚步道:“你记得我让你办的事,找个靠得住的大夫来为老爷医病。”
“是,大小姐……不,夫人,您自己进去吧。”阿福将手里的锦盒递给白约。
“好,你快去办我交给你那几件事情。”白约叮嘱一句接过锦盒向正厅而去。闻煊成在越了并无亲戚,但是白家规矩甚多,但闻煊成这种类似入赘的情况必定会有同族其他长辈来替闻煊成行实闻家人的权力,其中一项就是检验新娘子是否是处/子之身。
白约走到正厅,将锦盒递了上去,只见自家的二婶、三婶传看一番,点了点头。早有丫环奉上茶由白约向长辈敬茶。
“新姑爷可是醒了?”三婶抿了一口茶问道。
“算不得全醒,但已有意识了。”白约连忙做答,此刻自已的靠山三叔并不在外面护驾,自己不敢造次。
“新姑爷身子虚弱,你们又是新婚,平日里克制着些。”三婶又叮嘱了一句,掏出见面礼递给了白约。
“谢谢三婶,二婶!”白约接过见面礼知道这一关是过了,马上放出满脸的笑道。
“好啦好啦,知道你这丫头绷不住一会儿,回去歇着吧。你三叔怎么还不来?”三婶见正事已毕,放下架子与白约说笑。
“三叔呀,我不知道。三婶没啥事我先走了。”白约极怕这个三婶,虽然对自己也是极好了却长着精明无比,如果白约胆敢说谎,第一个揭穿的必定是三婶,所以白约不敢在三婶身边呆得时间过长。
“你这丫头难道又有什么事瞒着我?”三婶一对细长有丹凤眼眯了起来,精光乍泄。
“二婶身子不太好,你们先回去歇着吧,三日以后我还得归宁,到时候少不得又是一顿麻烦,先回去准备着。”白约见势头不好连忙逐客。
“别在我面前耍花招,我们白家就你这么一个丫头,不是怕你吃亏么?”三婶看了二婶一眼温和地笑道。
二婶是一个不爱管事的人,每日只在家里做做绣活儿,逗逗鸟,再加上身子生得虚弱,二叔生怕累着自家夫人便借故身子弱不能管事将家事推到三婶手里。三婶本就是个爱管闲事爱热闹的人,满口应了下来。不过,三婶这管家做得也是极尽职的。
“约儿,你父亲兄弟三人就只有你这一个女儿,二婶真是不情愿你嫁给这个半废人。”二婶也扶着丫头的手走上前说。
“二婶,你这话说得。嫁给闻公子是我心甘情愿的,再者闻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若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弄到今天这个田地。”白约不爱听了嘟起嘴反驳道。
“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是知道,只是这以身相许未免太……”说到这儿二婶说不出来了。
“算了算了,你们二人干什么,现在喜事刚办说什么丧气的话。约儿先去扶侍新姑爷。我们四下寻找名医,必定能让新姑爷活蹦乱跳地陪着约儿一辈子。”三婶见气氛有些不对连忙上来打圆场。
“就是嘛,二婶,你们快回吧。”白约惦记着房里的闻煊成,恨不得现在就把二人并那帮跟着的家人赶回白家祖宅去。
“好好。”三婶笑着走了出去。
质子有喜
第一百章,
林青喝过白约的喜酒,心里终究是有些不能释怀,终日里有些闷闷的。苑俟有苑鹞陪着去忙奇酒楼选址之事,林青闷着便一人落了单。
林青没有心思上街去闲逛,坐在窗前的桌子上画圈圈。
屋外小雨不知何时慢慢撒了下来,雾蒙蒙一片,连近在眼前的那丛芭蕉都看不真切,只能看到眼前白雾蔼蔼中透出一团透着灵气的绿光来。
“你又蹲到墙角画圈诅咒谁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林青正在专心画圈竟然没有觉察到有人已经来到身边。
抬头一看,对上一对亮晶晶的眸子。
“你还没死呀?我以为你这个祸害早让人给刺杀了呢。来到越了还不安分,又泡上了人家的公主。”林青看着眼前这个人,嘴里的话如同枪子一般射了出来。
“还好,一般情况下都是祸害活千年,为了活得时间久一些,我应该更祸害一些。”萧远抖了抖了身上的雨珠不请自坐,竟直坐大林青对面的椅子上。
“那两个美女是谁?你新收的侍妾?”林青呶嘴向门外那一对站在雨里的美女问道。
“不是新收,早就收了。”萧远轻轻看了一眼,脸上若无其事地说。
“现在的你与原来有几分像,果然是个花花公子。”林青看着萧远一脸淡然地说着为自己暖床的两位美女道。
“世道难测,我原本是想做个正经人,不料却被逼得不得不正经。”萧远似乎是话里有话。
“看你过得不错,满滋润的。”林青看了看萧远的脸色说。
“你呢?新婚的老公扔下你一个人出去了?”萧远反问。
“少跟我提他,一担就是气。”林青依然气鼓鼓地说。
“哦,说来给娘家人听听,我与你出气。”萧远眉眼笑得细细得几乎看不到眼珠子。
“闻煊成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林青问。
“我今日就是为此事而来,闻煊成真是因祸得福了,越了的皇上要派宫里的太医为他医病,每三日一次会诊。待遇怎么样?”萧远问。
“什么,太医?”林青被唬着了。
“不错呀。”萧远接着说:“如果闻煊成不与白约有婚约,他的病恐怕无法医治了,我还听说你们已经见过其翳了?”
“你如何得知?”林青不由瞪大了眼睛。
“我如何知道并不重要,关键是我已经知道了。而且我知道,白家大小姐现在似乎已怀上了闻煊成的种。”萧远接着说。
“怎么可能,闻煊成现在神智不清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林青怒道。
“你只知道白家是越了了酒监,却不知道白约的娘亲家是越了皇宫养生师。”萧远看了林青的表情,接着又说:“给你说直白一点,就是专门为皇上研究如何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那种太医。”
“妇科大夫?”林青怔怔地问。
“完全正确。”萧远说。
“那他能让没有神智的人做出那件事情?”林青问。
“只要有一口气,据说他们家祖传的配方就能让这人留下子嗣。”萧远忽然笑道:“你若是想怀是苑俟的孩子将这个钻石拴牢不如我帮你搞点那个药。”
“你胡扯什么,我与苑俟啥都没有。”林青连忙澄清。
“你这么着急说明这个问题是想做什么?”萧远问。
“我……”林青不语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急于澄清自己与苑俟什么都没有发生。
“有没有什么,事实是已婚了。你现在是已婚人士,把问题看清楚。”萧远不轻不重地提醒了一句。
“你说为闻煊成而来,有事快说……”
“有屁快放!”不等林青说出口,萧远截住了林青的话说出下一句。
“哈哈哈!”
“哈哈哈!”
……
二人对视一眼,不由齐声大笑起来。
“闻煊成你不必操心了,有白约这个后台他以后必定一帆风顺,比起与你在一起那样艰辛,还是这样好。何况,你又不能给人家什么承诺,干嘛不放手。”萧远此刻的表情像极了长者。
“他能好么?”林青问。
“即使不好,闻家也不会绝后,在他死之前,白大小姐指定能怀上他的种。”萧远轻轻巧巧地说。
“跟你说正事呢。”林青嘀咕着。
“我此刻说的就是正事。”萧远看了林青一眼,说话更加不留情。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林青了,那日苑鹞突破重重的警卫来到质子府见自己时,已说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萧远自然也有办法去查苑鹞所讲的虚实,便一直拖到今日闻煊成与白约大婚以后才来找林青。
“你呀,省省心吧,现在这个时代哪个人不比你活得更滋润,哪个不比你出身好,哪个不比你生存能力强,哪个不比你心眼多?”萧远的嘴像个机关枪一口气说了许多。
“你怎么与公主又勾搭上了?”林青被萧远质问得灰头土脸的转移话题。
“若非与公主有些交情,你以为我想出来就能出来呀?”萧远看了林青一眼,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林青有些怒了。
“你怎么只长岁数,不长经验呀。你这脑袋是实心的呀?”萧远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