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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凤凰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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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了一阵,说,“如果萧拓明着叛变,沈远溪表明了立场,就恢复她将军夫人的身份。如果萧拓迟迟不反,青衣这里瞒不住,朕就说是自己的孩子,先且瞒过,日后再澄清。”
  
  也罢,只能这样了。
  
  终于是要分别的。
  
  我披了一件斗篷,里面却是宫女打扮。
  李业站在我面前,替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角,“凡事都是次要的,影儿,保护好你自己比什么都重要。”
  我拉住他的手,淡笑道,“该说的都说了,怎还没完没了!”
  他脸上泛起宠溺的笑,“倒怪起朕多言了!”
  
  被他抱得够久了,我抽身指着天说道,“再不走天都亮了。”
  他无奈一笑,“朕只能送到这里,怎能不多留一留。”
  “我很快就回来了,你早些回去就寝了吧,明日还要早朝。”我说完朝外挪动了脚步,却被他猛一下又拉了回去,当着旁人的面,重重吻住了我的唇。
  
  好容易他才放开了我,一手抚过我微肿的唇,一手将一个东西放到了我手中。
  
  是他的匕首“羽安”。
  
  “这匕首给你防身,路途遥遥,一定要平平安安,也不要忘了梦中相见之约。”
  我点点头将羽安收进袖中,回他道,“你若整日熬夜处理国事,我又如何在梦中见你。”
  
  往日总因有我,他多少会注意休息,我如今走了,他定是又要忙到连水都忘了喝,更不用说熬夜了。
  
  我终究是要走的,只能放开他的手,转身朝宫门走去。
  
  几番回头,他依旧站立在那里。朦胧夜色里,我仿佛看见他的双眼闪着微光,有离别的愁绪萦绕。
  
  如他所说,他什么都不怕,只怕江山易主愧对先祖,只怕我突然转身离开他。今番短暂离去,竟也引得他湿了眼睛。
  
  如此放不开手的深情,佑之,我定不相负,艰难困苦也要熬过,不日便归。
  
  那辆简单的小车正停在那里宫外。
  
  这次是秘密出发的,同去的人不多,只有燕贞和谭风。游仙殿已经准备好了,谎称皇后忽梦灵光,欲斋戒三月,避不见人。
  其实那游仙殿临时所设的斋戒屋子里,只住着以服侍皇后为名的青衣。她已经怀胎两月,很快就难以掩饰了,只是苦了她,要在屋子里呆着,直到我回来。
  
  夜色如墨,我就在这样一个夜晚悄悄出了宫,将我如今所舍不得的一切抛在了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萧玉影:“佑之,我走了。”
李业:“影儿,朕舍不得你,你记得托梦给朕。”
萧玉影:“。。。。。。(我还没死呢)”
我是有多热情,你们是有多冷漠。。。。。。我伤心了,休整恢复几天心情再写。不要怪我心灵脆弱,我伤不起。。。。。。 
                  第四十九章 徽州一行
  马车不见停留地驶出了皇城,我掀开车帘往外看的时候,天已大亮。
  不得不说,我自小在衍山长大,回京城之后,呆在了将军府半月,之后便进了皇宫,这外间的景致我只余下了幼时的一点记忆。
  大半年前,我还期待着能够出宫,如今若是事态允许,我宁愿一辈子和他守在宫中。现在这样的景色,我却也无心去欣赏。
  
  “谭侍卫长问娘娘,颠簸了一夜,这里四静无人,是否在此处歇一歇,用一些干粮。”燕贞把刚伸出去的头又缩了回来,说道。
  我确实也被颠得累了,“也好,谭侍卫长驾了一夜的车,也该休息了。”
  
  小车停在了一棵树旁。
  谭风吃了一张饼,又喝了几口水之后,就靠在树旁睡着了,右手紧握着佩刀,应该睡得很浅。他的话向来很少,出宫到现在,竟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过。
  性子使然。
  
  这次出宫,为了尽可能少地引起旁人的注目,只有我们三个人。
  李业非要让贴身带刀侍卫谭风和我同行,至于他要怎样解释谭风和燕贞的失踪,我走的匆忙,并没有想到问他。不过李业的“借口”,向来是多的,他那个“狐狸”的绰号,我也不是白给的。
  
  就这样想起了他,我擦了擦手上干粮的碎屑,打开一个长条形的包袱。
  里面是他的画像。
  
  慢慢打开来看,却愣在了当场。
  这哪是他的画像,是我自己的,上面还有他题的几句话。
  
  糟糕,两幅画放在一起,我随手一拿,竟拿错了!顿感一片失落,看了一眼他那几句话,只好重新卷好画轴,放回包袱。
  “行赴天涯不离”,我就算身在远方,心也在你那里。
  
  燕贞见如此,说道,“娘娘何必惋惜,这一去很快就回来了,不也就相聚了。”
  是啊,可是她一说这话,我到想起了她和薄季林的事。
  回去之后,连相聚都谈不上。
  
  那日李业说过,会问一问薄季林的看法,谁知薄季林什么都好,就是一个死心眼,竟生生给拒绝了。李业需要薄家,薄季林不松口,他自然不敢太过得罪,这事也就算了,到现在我也不曾向燕贞提起。
  这薄季林和林昭容是断不可能了。
  其实,也许这算不上对林昭容的一种守望,只是一种说不清的固执,明知早已错过,还是不愿接受他人。
  只能让时间来一点点消磨、敞开他的心。
  
  此处离皇城还有些近,不敢多做停留。休息了一个时辰,谭风醒了,便又上了路。
  
  就这样走了有十来天,经过了几城,因赶时间,都未作停留。今日刚刚过了徽州地界,入了徽州第一座城——雁城。
  
  “娘娘,舟车劳顿,这一次就在这里停留一天,也好睡个安稳觉。在这样下去,您那身子小心熬不住。”燕贞说着就自作主张地掀开帘子,要谭风找加好一点的客栈。
  这小丫头,总是这般,左右也是为我好,便听她的就是了。
  
  如今我是寻常小富人家妇人的装扮,燕贞一身丫鬟打扮,谭风依旧是络腮胡子刀疤脸,未作掩饰。
  
  刚进了客栈,便听见里面热闹的议论声。
  
  我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等上菜的空当,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那斜对面肥头大耳的男子,手里拿着筷子,激动地说着,面前的菜倒是一口没动。坐在他一旁的稍瘦男子,同样听得忘了往嘴里送菜。
  仔细环视,这客栈里,似乎所有人都在听着呢。
  
  那肥头大耳的男子接着说道,“你们当是骇人,却不知骇人的还在后头。”
  众人一片哗然,少顷又都安静了,等着他说下去。
  “我周大耳朵的名号可不是吹的,听来的消息比你们多了去,我说骇人,就定是骇人得紧。”
  他旁边的那男子催道,“你倒是说啊!”
  那男子这才故作神秘地说了起来,“你们可知道张大老爷究竟是怎么死的吗?”
  有人答道,“不是染了风寒,来得极死的吗?”
  那男子不屑一笑,卖了关子,见众人等着他说,才又开口神秘说道,“我这里告诉你们,那张大老爷是被鬼给吓死的!”
  
  客栈里顿时炸开了锅。
  
  那男子见他想要的效果达到了,待人们静下来听他说了,便故意语气放低,更神秘起来,“张大老爷不是想买唐家那座老宅吗?十几年前唐家被抄了家,大宅子充了公,人犯讳忌,没人想从官府手里买过来。如今这张大老爷偏不信邪,愣是要买,结果就拆了封进去看看。进去的就他一个人,迟迟不见出来。后来有人寻进去,发现他躺在地上晕了过去,便给送回了家。谁知这张大老爷,一醒来就直说见了鬼,嚷嚷了几句,一口气没上来,蹬腿儿就去了。”
  他这几句话,引得气氛越发暴涨,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起来。
  
  我一直听着,觉得这鬼怪之事,当不得真,那张大老爷究竟是怎么死的,我倒也懒得去想。
  
  上了菜之后,边吃边听他们说着,突然伙计一声大吼,将所有人得注意里斗吸引了过去。
  “老不死的,趁老子听热闹不留神,又进来了,要讨饭到别处去。”说着就冲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踹过去。
  那老人哪经得起,重重磕在了地上。
  
  毕竟是老人家,这伙计也太不留情面了,我脸上略有变化,谭风便懂了。
  
  老人还未从地上爬起来,那伙计又要踹上一脚。幸而谭风动作快,冲上去一个反脚,将那伙计踢到在地。
  
  我见那小伙计就要发火,说道,“这位老人就算是我们请了。”
  他这才勉强缓了脸色,心底却定时不服,朝谭风瞪了一眼。谭风倒是装作没看见,将那老人扶起来,搀扶着过来。
  
  那老人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在看到我之时楞了片刻,便又把头埋下去,只说了“感谢”二字。
  本想要他坐下一同吃了这顿饭,他却只说要两个肉包子,拿到手之后,就又说句感谢的话便慢悠悠地走了。
  
  这老人可真够奇 怪{炫;书;网的,难道是不愿和人交谈,就连方才被伙计踹了,也没说一个求饶的话。
  耳听着他们又说了些杂事儿,这顿饭算是吃完了。
  
  要了两间房,我和燕贞住一间,谭风就在隔壁,随叫随到。
  
  “此去离辰州还有多远?”我躺在床上问道。
  终于是没再马车上睡了。
  燕贞在我身旁躺下,“谭风说,还有小半个月的路呢。以这样的速度走,会比常速快一两天,其实也快不了多少。”她把被子捂严实了,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一路可不敢走急了,回头皇上要说了,怪奴婢把您累着咯。”
  我该是高兴的,身边的人都在意着我的身体,小产过后更是关心得紧。
  “休要说这些,我们此去,早一两天也是好的。”
  她见我这样说,笑着回道,“那也得先睡饱了,才有力气赶路啊。”
  
  翌日,当马车走出了城门,又驶向了远处寂静的树林的时候,喧闹的人声消失,我这才回味过来,昨日客栈中是我长大后第一次和寻常陌生人打交道。
  说来也可笑。
  
  就这样偏快着走,又过了十来日。
  
  马车忽然停了,燕贞撩开车帘,自车帘缝中显出一片云雾缭绕的翠绿。
  
  谭风开口说道,“娘娘,迷荒山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萧玉影:“佑之,我好笨,我拿错画了。”
李业:“你让朕好伤心,只能天天没事就睡觉。”
萧玉影:“为什么?”
李业:“画都被你拿走了,只能靠做梦了。”
萧玉影:“。。。。。。”
那个啥,凤凰池里即将掀起轩然大波~~~ 
                  第五十章 口舌争辩【修字】
  迷荒山云雾缭绕,仿佛仙人游居在此。
  
  我从马车上下来,仔细瞧了瞧,根本看不出这山上哪里有人家。
  确实,这里并没有人家,山脚下也不曾有。否则季连桧也不会选择在此地隐居。
  
  “谭风,依你看,季连先生的居室应该在哪个方向?”
  谭风是习武之人,眼里向来好,但他望了望,只得摇头,“云雾太多,实在看不清。”
  
  若这样直接上山,且不说毒蛇猛兽可能会有,就是没有也恐怕会像无头苍蝇一样一气乱找,到头来怕是人没找着,却累得瘫下了。
  
  我想起临走时李业补充说过,季连桧此人觉世间太脏,传闻喜 欢'炫。书。网'以早晨山下一口古井里的水净身,且必须是当日的第一桶水。
  虽然只是传闻,但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迷荒山有两座小峰,中间是主峰,方圆所占之地并不很大。若要在山下找一口古井,找个脚程快的,花上一日的时间也是能够办到的。
  
  此时已经偏午了,若要在明日之前找到那口古井,时间有些紧迫。
  
  谭风在我的命令下,只得答应了留我们下来,自己去找那口井。走之前,他寻了个较为隐蔽的地方,以树枝搭了个棚子。
  
  燕贞在地上铺了块布,我们两个人就坐于上面,说着些闲事打发时间。
  
  “燕贞,等到稳定下来,你可想过以后如何?”
  “这……”她想了一想,说,“兄为长,当然要听哥哥安排。”
  “我是想问你,除了薄季林,你还愿嫁与旁人吗?”
  她的脸上不改红云飞过,却转而又突然失落了,“薄大人怎么会看上我,他收下我的手帕,不过是因为看样子喜 欢'炫。书。网'杜鹃罢了。我不知道,那杜鹃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却知道,定是与我无关。”
  她那日送出手帕是笑着回来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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