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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凤凰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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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怎么回答。
  我本就是特殊之人,再说,李朝开国以来,从来没有此种状况。后妃干政,那是历朝历代的皇帝都不愿看到的。
  而他如今竟主动提出要我共同处理朝政,我若说好,难免让人以为野心太多,忠臣以为我别有用心。若我说不好,长久堆积的那么多事情,必定让他整日劳累,我却也看不下去。
  
  正当我犹豫之际,他已没再等我回答,握着我的手,将那玉玺重重按下。
  
  “朕知道要你呆在后宫你肯定不会安心,要你共同处理朝政,共历安危,反而好过心里老是揣测。不过,朕不想你累坏了,仅限于看一些简单的奏折。”
  “哪有你这样当皇帝的!”
  “你是不是要朕说,朕只是想多看看你。”
  我一时也无言相对了,心里却因这一句话有那一丝甜。
  
  他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知道我放心不下,知道我无意玩弄朝政,才会放心的打破这个千百年来的禁忌。
  
  他批示,我盖印,合作亲密无间,大抵一刻钟,就把放在我这里的奏折处理完了。
  
  “这些奏折要压上几天,另外还要备上一份名单,把空缺的职位写明,给苏相送去,以便几天之后,朕批下奏折的时候,能够迅速的地把职位安排完全。”
  
  我嬉笑两声,“不知道那些官员看见他这副不同以往的样子,是什么反应。”
  
  “你当初看见朕的秘密的时候是什么反应?”
  “自然是大惊地顿时慌乱了手脚。”
  他轻笑着说,“你胆识过人,尚且如此,那些见风使舵的小人自然是吓得比你甚了许多。”
  
  晃眼看见那边他的案头还堆积了许多公文,我说道,“光顾着说这事了,那里还堆积了许多,怎么你今日就忙完了?”
  “那些是些无关紧要可以拖延的奏章,既然你今日第一次来,朕不妨和你多说一些。”
  我摇头,不想他背我影响,“还是处理完的好,有的事我日后会懂的。近日突发事件想来会很多,积多了就不好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着手办了吧,”
  
  当真不过就是些简单的事,一些需要他批准的调职等等的。
  
  他依旧是让我给他盖上印。
  
  刚刚还余下一本的时候,郭公公带了人来。
  是个身披盔甲,发丝有些凌乱但神采奕奕的年轻副将,一来就跪下了,“末将庞勇提前回报,轻车将军已经平定暴动,正在回来途中,先遣末将来问,是否要直接转战边疆战场。”
  李业想都没有想,直接答道,“不必了,让他先回来,朕要行封赏。”
  
  青衣不知此事是苏相暗中安排的,日夜担心沈远溪安慰。现在良人终于平安回来,她也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我当然为她高兴,只是不明白李业为什么要沈远溪先回来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萧玉影:“佑之,那个。。。。。。玉玺好好看,能不能给我?”
李业:“好啊~给你放在梳妆台上,那雕龙作装饰好看得紧。”
萧玉影:“那你批奏折怎么办?”
李业:“拿块萝卜雕了用吧,冬瓜也行。”
萧玉影:“。。。。。。”
你们是不是不想看肉肉了!哼!!!再霸王我,我就不给福利了!!!我这算不算威胁。。。。 
                  第四十五章 相守一回
  乾州暴动算是按“计划”平定了。
  沈远溪没有直接掉头去边疆,而是先回朝,这里的原因后来问了李业才知道。
  
  原来李业不光是要将他从轻车将军升为车骑将军,还要以兵士劳累需要更换为名,换下其中他所直接掌握的一万兵士。
  四万人中,李业的人只占了一万。他只有那三分之一的兵权,剩余的都在父亲手里。
  当然,换下的人不止这些,还有一些真正的伤员。换上的,全是父亲从边关来信,想要补齐和添加的那部分兵士。
  总共八万人。
  
  李业的目的就是要省下这看似不多的一万兵士,他日夺权未尝不是一大筹码。而换上和添加的那部分人,是听沈远溪的指挥的,也就是说,李业从父亲手中夺了八万兵士。
  父亲发了书函来,要求的兵士越多,归到沈远溪名下的兵力也就越多。
  
  车骑将军已经是二品了,和骠骑将军,卫将军并列,地位尽次于大将军。而平定暴动,沈远溪在军中的威望大增。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今早粮草已发,而沈远溪会暂时留下来整顿,等到十天之后,才会再次出发。
  
  “娘娘,林昭容亲手熬了汤派人送来。她说近日身子总是不适,改日再给娘娘请安。”青衣把紫檀食盒装的汤放在了我的桌案上,“趁热喝了吧,娘娘。”
  自我出了小月,林昭容几乎每一日都会送来羹汤,有时也参了理气的药,但闻气味便是鲜美的。
  前些日子是她亲自送来的,大抵是想要弥补一些,怕我落下病根。总归为我多做一些,她好歹少一丝愧疚。
  这是从她的话里听出来的。
  
  可我尽管接受了事实,与她姐妹相称,心底总有一些放不下的。孩子的死,我不可能完全不在意。况且也是因为她送来的糕点,如今同样是吃的,难免勾起回忆。是以,她送来的羹汤,我总觉别扭,若无她在旁,是往往不吃的。
  
  往日都是红玉接过的,青衣刚刚回来,不懂我并不待见这羹汤便端了过来。
  
  “端下去吧,本宫不想喝。”
  青衣听罢,又见红玉给她使了眼色,便识趣地要端下去。却不想,不小心打翻了长细身形的食盒,羹汤倒了出来。
  
  今日她总是恍惚,连食盒这么稳定当的器物都能打翻。
  
  我挪动着湿了一角的册子,看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无心责备她,却替她叹了一口气。
  
  沈远溪总算是平安回来了,可不过十天就要出征战事吃紧的边关,她哪里安得了心,这已经是第三次打翻了东西。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免了她的错之后,我想起一件事来,也没细想便对她说道,“皇上已经下旨把城东的一处官邸赐给车骑将军,今日已经让他搬进去了。晚间郭公公会去赐下些封赏的物什,你混入其中,去见上一面,可好?”
  青衣听罢浑身一震,愣了片刻便直接就跪了下来,“奴婢谢娘娘成全。”
  
  我怎么忍心看他们长久分离。
  可是看她这反应,又怪自己太鲁莽了。刚才是说了原意帮他们见一面,但是现在又担心会不会暴露了沈远溪。只怪太过替她伤心了,只好扶起她,“你先别跪,本宫如是说了,可还要先和皇上商量才好,若皇上同意了,你去了便可。”
  但愿李业会应允下来,总不能应我这快语让青衣空欢喜了一场。
  
  下午我照旧去太和殿找李业了,半抱希望地和他商量起这事,没想到他不仅答应了,更是比我想的周全。
  
  “郭公公十日后会去代朕送行,那时候再接回青衣。期间就让她扮成赐下的丫鬟吧,总之内宫里面,见过她的人不多,沈远溪的新宅除了朕封赏的婢子佣人,又暂时没有雇别的人,故有心人想要派进眼线也还不能。只要她小心,不要四处走动就可以了。”
  
  李业答应下来了,我那股子担心也放下来了。 
  
  青衣出宫的事也交给了我来安排。
  
  晚间点灯时分,我要青衣换下了宫女的衣服,换上了寻常丫鬟的衣衫,又在脸上点了几颗黑痣,稍微改了一下平日的样貌,便感觉换了一个人。
  其实,应该是她身上的气息变了。终于得见良人,没有了往日的清愁模样,换上了欣喜和隐约的不安。
  这大晚上,她混在队伍里出宫也是很容易的。
  
  我替她理了理衣角,“这次回去,虽然外间认识你的人不多,但还是小心为妙。”
  她流着泪点头,一拜之后,终于是随郭公公离去了。
  
  这两个人,海誓山盟,唯有相望,直到今日,才得以一见。
  
  几日后,听见了消息,说宫外的百姓都大加赞赏车骑将军,说他治军严谨,作战勇猛,为人正直,不结党营私。
  
  这前面三点倒是合理的,但不结党营私,这点的由来却让人心底不觉好笑。
  
  且说几日前,青衣被送去了沈府,平日里是不出门的,单单呆在房间里。而沈远溪,每日都会去往军中整顿,准备短短几日后就出兵边疆。但他自军中归府后就以实在劳顿为名,不再见客,许多顺势想要巴结的人,都被他婉拒在了门外。
  须知,如今朝堂,有谁没有裙带。
  以此,他就得了个不结党隐私的美名,又被传扬为人正直。
  
  只有我们心里清楚,那是因为青衣在房中独自等了他一天,他怎好再有什么应酬。本就短暂相距,白日分离,只有几夜相守。
  
  在太和殿陪李业办公,晃眼就过了十天,仿佛昨日才送青衣出宫。
  沈远溪,已经不得不离开了。他们,可叹又要分离了。
  
  晚间军号响起,沈远溪发兵了。
  郭公公也就在晚间去送行了,夜色朦胧不清中,接回了依依不舍的青衣。回想起彰德城楼之上青衣那样悲伤不舍的眼神,今番执手相别的场面,我也不忍去想。
  
  我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话来形容他们,他们有着平凡,却在同时有着不平凡。
  青衣回来的时候脸上如平日一样淡然却又暗藏了失落。她带回了沈远溪的信息,皆是她自己口述。
  夫妻两人,时刻都在为李朝尽着力。
  
  沈远溪这些年在父亲麾下,知道了父亲在军中的一些秘密,也算摸出了父亲暗地里的一些行事特点,自己归纳了,要青衣带话过来。
  这些,定然是为李业处理父亲的事上提供了更可靠的参考。
  
  这几日收到信函,沈远溪已经到达了边关,历时差不多一月。
  
  八万人,虽不多,但加上父亲的二十七万大军,击退梁国军队了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这场仗已经打了一个半月,只剩下当初最先失守的环城没有收复了,但是梁军以城中妇孺老少要挟,黎军每攻城一次,就屠杀一百人。
  
  父亲自然是不会理会这样的屠城的,攻城两次,皆因环城易守难攻,而梁军死守,而不得不停下。
  
  两次攻城,城中无辜被杀的人就有两百人了,虽然这些不被父亲放在眼里,但同行的沈远溪却是阻止了,希望能够找到万全的攻城之法再行动。
  
  所以,目前黎军包围环城,以围困来迫使梁军投降。但是偏偏梁军似乎粮草充足,又一月过去,却依旧占据环城。
  而父亲,据李业分析,以他的性子而言,应该不会等到一月还不攻城。
  
  我算是整日都在想着这些问题,时不时和李业说上一些,希望能替他解忧,可却是每每说出,他都已想到。
  
  “看来,我也只能给你打些下手了。”
  他戏谑道,“早说了要你不要担心,却总是这般把朕当小孩子看,处处护着。”
  “不把你当小孩护着,还能当谁是……”我话说到这里,却突然停住了,卡在那里,竟至于说不下去。
  “孩子”两个字一提起……
  他知道我想起了孩子的事,在我额头轻吻,竟苦脸说道,“孩子会有,可有了孩子,朕也就没你的这般疼爱了。”
  
  这话他亏他说得出口,我顿时被他那苦瓜样逗乐了心情,手指戳了他眉间一下,“傻孩子,做功课太累就休息一下吧。”
  他果真合上奏折,却收起笑说道,“是得歇一歇手上的事了。近日苏相患病,朕下午就不来太和殿了,去苏相家中走一遭,恐怕晚间才回来。”
  
  他也就连午膳都没有用便去了苏相那里。
  
  我走在新绿围就的回廊里,越想越觉得不安。上次看见苏相是去年秋日送军的时候,那时他宽大的衣袍已经显露出他的消瘦。再看苏相现今的一些行事,似乎越发加快了动作。好比上一次,朝中官员大换血,成效虽然显著,却是冒着风险的。新任官员面临上任,总归是要熟悉事务,且还需面对旧党刁难。
  不过还好,大部分都已牢牢坐稳了自己的位置。
  
  苏相这病有多严重?究竟还剩多少日子?一旦他离去,李业一人之身,虽也同样有能耐,但承担的就更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为喜 欢'炫。书。网'青衣的亲们加的。。。但是感觉有一些流水账~~~不要拍我~~~~
萧玉影:“佑之,青衣都出宫去了,我也想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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