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易小说之覆雨翻云-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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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现在起,我绝下沾半根手指到你的仙体去,你也当没有给我吻过摸过你,我定要教你情不自禁,对我投怀送抱。”
范良极喝采道:“他奶奶的好小子:范某佩服之极。嘿:我买你赢:因为我希望你赢。
”
秦梦瑶嗔道:“大哥!为何你忽然帮起这小子来?”
范良极深吸一口烟后,由双耳喷出来,一瞬不瞬瞧着秦梦瑶道:“因为现在的瑶才是最可爱的属于人间的仙物。”他终于叫出了“瑶妹”秦梦瑶知道范良极正在助攻,这盗王的智计非同小可,一出言便中她的要害:就是虚无飘渺的仙道,怎及得上男女炽热的相恋。
这亦是范良极真心的想法,故说出来特别见威力。
秦梦瑶恬然浅笑,不置可否。
韩柏对秦梦瑶真是愈看感爱;愈相处得久,愈感到她的兰根慧质。只想把她搂进怀里,蜜爱轻怜,可恨自己刚夸下不再碰她的海口,惟有以第二种方式和她玩这爱情的游戏,微笑道:“梦瑶你有没有胆量答我一个问题?”
秦梦瑶瞅他一眼,平静地道:“不用说了:我知你想问梦瑶,和你在一起时,是否最快乐的时刻,告诉你吧,答案是肯定的,韩柏大什么的惬意了吗?”
韩范两人心中叫苦,秦梦瑶显然没有受到两人说话的影响,仍保恃着澄明的慧心。
范良极移到韩柏的另一边,脚尖竖起,手肘忱在韩柏的宽肩上,同情她道:“小柏儿:看来我们联手都斗不过我的瑶和你的乖宝贝的了。”
秦梦瑶笑道:“范大哥帮他也不用帮得这么落力的吧!”韩怕伸手过去搂着秦梦瑶的蛮腰,感动地道:“其实梦瑶并非想和我角力情场,只是不得以而为之,因为你要全面刺激起我的魔性,使魔种能挥发出来,达到你的要求,始能救得梦瑶你。故此才会大发慈悲招呼我上床。但是为了救你,我定要澈击败你。”接着溱到她耳旁传音道:“教你欲火焚身下和为夫颠鸾倒凤。”
秦梦瑶白他一眼道:“又说不占我半跟指头,现在为何搂着人家的腰呢?是否已明知我斗不过你的无赖作风。”
韩柏步步进迫道:“禁制既是我自订的,当然可随时解开,让你更感被吊瘾的滋味。”
秦梦瑶跺脚道:“你在耍弄人家!”浪翻云的声再由房内悠悠传来道:“梦瑶这回合输了,因为你守不住心田,给小弟感应到你的心意。”
秦梦瑶俏脸一红,娇嗔道:“大哥偏帮韩柏!”浪翻云在房内失笑道:“当然:难道我会帮你吗?谁不想欣赏到仙子下凡的动人美景,大哥从未见过你如此快乐。”
范良极叹道:“浪翻云:你要不要尝尝未够时间的清溪流泉?”
秦梦瑶乘机从韩柏的大手里脱身而去,道:“让我去看看酒酿得如何了?”又扭头向韩柏甜甜一笑道:“韩柏:今次算你胜回一局,可不要得意,因为有两个大坏人助你。”言罢盈盈去了。
两人目定口呆地送着她劲人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范良极叹道:“真利害:竟教我首次连云清都忘记了。”
韩柏强压下追在她背后的强烈冲动,因为若那样做了,便等于抵受不住她的魅力。
范良极喃喃道:“幸好很快就可见到云清,否则爱上了自己的义,就真惨了!”韩柏一呆道:“为何你可以很快见到云清,约好她了吗?”
范良极兴奋起来,搭着他肩头道:“八派联盟即将在京师举行元老会议,所有种子高手均须赴曾,到时不但云清会去,连她的小师那小尼姑都会去,这么美丽的小尼姑,包你会魔性大发,不择手段去夺人家的贞操。”
韩柏恍然道:“难怪你一点不急着去找云清,原来早知会在京师和她面。范良极嘿然怪笑,传音向房内的浪翻云道:“趁瑶妹不在,浪翻云你教教小柏应付妖女盈散花的办法,否则瑶妹会看不起韩柏的。”
浪翻云的声音传出来笑道:“我和你是小弟的当然军师,但却不可以这样犯规的方法助他,必须让小弟全面引发魔,突破他现在的境界,使他能有足够的力量,续回梦瑶断了的心脉。”顿了顿续道:“小弟只要谨记“无拘无束、率性而行”八个字,将可稳操胜券,因为无论梦瑶如何高明,甚至比我们三人加起来更厉害,终是对你有情,所以只要你能挑起她遏不住的情火,早晚会向你投降的,不过那就要看你的魅力能否达致那程度了。”
韩怕呆了半晌,忽地阔步往到下舱的阶梯走去,道:“小弟明白了,这就去和梦瑶再战一场。”
范良极道:“那我们要否在安庆泊岸停船?”
韩柏回头高深莫测一笑道:“我自有应付这女飞贼的办法。”
看着他雄伟的背影,范良极喃喃道:“小子开始有点道行了。”
第13卷比翼双飞第四章爱的魅力
第13卷比翼双飞第四章爱的魅力
戚长征被凌空吊在地牢里,手足均被粗若儿臂,经药水浸制过的牛筋编结而成的绳绑得紧紧,纵使内功再好的高手,亦弄它不断,更何况四肢给袈在两壁的绞盘扯得大字形张开来,不但用不上丝毫力道,还痛苦不堪。
起始时戚长征本是全身肌肉寸寸欲裂,痛不欲生。
不过他的意志坚强至极,咬牙苦忍,不一会竟能逐渐进入日映睛空的先天境界。
先前积聚的先天真气,逐渐强大起来,在一个时辰内连续冲开四个被寒碧翠制着的穴道,到了最后的尾椎穴时,始遇上困难。
原来寒碧翠点这穴道的手法非常奇怪,每当体内真气冲击这闭塞了的穴道时,都牵连到整条脊椎,生出利针刺骨的剧痛。
不一会戚长征痛得汗流如雨,全身衣衫湿透,差点便想放弃。
可是想起寒碧翠,他便心头火发,惟行咬紧牙根,以意御气,一波一波地向脊椎大大冲击。
很快他已痛得全身麻木,意志昏沉,可是脊椎穴仍毫无可被冲开迹迹象。
而被激荡回来的先天真气,流窜往其它经脉里,逆流而去,做成另一种痛苦。
戚长征咬牙苦忍,誓死要冲开这被制的最后一个要穴。
“戚少侠!”戚长征吓了一跳,暗忖自己全副精神放在解穴方面,竟不知有人进入囚室,叹了一口气,再缓冲穴之举,缓缓张开眼来。
身下立着两个人,正关切地望着自己。
一个是年约六十的老人,长相慈祥,留着一提山羊须,一对眼精灵非常,另一人是个相貌堂堂的中年大汉。
两人都腰插长剑、气度不凡,想是丹清派的高手。
老人道:“老夫是“飘柔剑”工房生,这位是“闪电”拿廷方,见过少侠。”
戚长征亦听过两人之名,知道是丹清派的着名人物,那工房生还是寒碧翠的师叔,对自己倒相当客气。
堡房生干咳一声,有点尴尬地道:“这其中实在有点误会,敝掌门本对少侠一番好意,不知如何会弄至如此田地。”
中年大汉拿廷方以他雄壮的声音接着道:“少侠真是条好汉子,这“凌吊”之刑,从没有人能捱过一个时辰而不求饶,现在过了两个时辰,少侠能闷声不哼,我们两人实不欲误会加深,所以瞒着掌门,想放少侠下来。”
戚长征这时停止了运气,反而体内真气迅速在丹田凝聚,逆流入其它经脉里的真气,亦千川百河般倒流而回,浑体舒泰,功力似尤胜从前,正在吃紧要关头,闻言吃了一惊,喝道:“不要放我下来,叫寒碧翠来,我要她亲自用手为我解缚,还要为我按摩才成,否则怎消得这口鸟气。”
两人想不到他有此条件,愕在当场。
就在此时,戚长征隐间背后传来一丝轻微的娇,全中暗笑,原来这二人是寒碧翠差来作和解的说客,好让他可以有下台阶。
堡房生眼珠一转道:“少侠息怒,由敝掌门解缚一事还可商量,至多我们两人跪求她答应,但按摩一事却有点问题,敝掌门终是女儿家,不若由我两人代劳,少侠意下如何?”
戚长征体内真气倏地狂旋起来,肚腹胀痛,以他的坚毅意志亦抵受不了,惨哼一声,闭上双目。
两人以为他受不住这“凌吊”的活罪,慌忙扑往两旁,想把绞盘转动放他下来。
戚长征一声狂喝,制止了两人。
同一时间丹田的真气蓦地扩张,不但冲开了脊椎穴,还涌往全身经脉,连以前真气未达的经脉亦一并冲开,全身融融浑浑,真气生生不息,循环往复,说不出的舒服。
和刚才相比,就是地狱和天堂的分别。
戚长征隐隐感到,这番痛苦并不是白捱的,他的先天真气又深进了一层。
一般来说,以身体的痛苦来溆发潜力,只是下焉者所为,修练心性和意志实有很多更佳的方法。达至先天境界的高手,更无须藉苦行来提升层次。
但今次戚长征的情况却是非常例外的情况,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解穴,若他继续以意运气,说不定会走火入魔,全身经脉爆裂而亡。这是因为先天真气讲求任乎天然,蓄意为之反落于下乘。
偏在这危急关头,这两个丹清派高手引开了他的注意力。体内澎涨的真气自然而然一紧一放,反打通了几绦练武之人梦寐以求想要冲破的经脉,因祸得福,由此亦可知戚长征的福缘是何等深厚。
戚长征感到全身充盈着前所未有的力量,清灵畅活,同两人道:“快叫寒碧翠来给我解缚,否则什么也不用谈了。”言罢闭目静养,享受着体内畅快无比的感觉。
他生性不爱记恨,尤其是对美女,无论对他做了什么坏事,他都很难摆在心头。那并不是说他会放过寒碧翠,但他只会以玩耍的方式,舒一口污气。
两人默然半晌,对望一眼后,退出室外。
不一会寒碧翠出现在他身前。
两人锐利的眼光一点不让地对视着。
戚长征咧嘴一笑,露出他好看的牙齿和笑容,柔声道:“记得我老戚说过要怎样对付你吗?为何进来见我也不带剑,你拿了我的宝刀到那里去了?”
寒碧翠微感错愕,想不到这恼人的男子成了阶下之囚仍如此口硬从容,冷哼一声道:“你再是这样子,我只好被迫把你杀了。”
戚长征哂道:“这就叫懂得分辫是非的白道正派吗?一寒碧翠气得跺脚道:“你既不肯请讲和,人家放了你又要卖人到子里,你要人家怎么办?”
这几句话一出,不但寒碧翠呆了起来,连戚长征亦瞪大眼愕然望着她。
这还那像一对敌人,直是女子向自己的情郎撒娇。
寒碧翠俏脸一红,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冲口而出说了这么示弱的话。
戚长征仔细打量她,缓缓道:“都说你爱上我了,又偏不肯承认。”
寒碧翠俏脸更红了,却没有像先前般立即发怒出手教训他,瞪他一眼毅然道:“好:我亲自放你下来,按摩却是休想,最多和你公平决斗,若我胜了,你须乖乖与我合作。”
戚长征嘿然道:“大掌门输了又怎么样?”
寒碧翠俏脸一红道:“任你如何处置。”
戚长征哈哈一笑道:“你若不想被卖到窑子里,最好立即杀死我。”
寒碧翠叱道:“你这狂徒真不知天高地厚,胜过了我再说吧。”
戚长征嘻嘻一笑道:“寒小姐究竟是故意,还是真的忘了否认爱我。”
寒碧翠大怒,冲前一巴掌往戚长征刮去。
戚长征一声长笑,中气充足,那还有穴道被制之象,四肢牛筋寸寸碎裂,一把抓着寒碧翠的手腕。
寒碧翠的武功本来非常高明,即管胜不过戚长征,亦所差无几,这次失手,只是输在事出意外。
戚长征的内劲沿腕透入,寒碧翠惊叫一声,娇躯乏力,倒入戚长征怀里。
戚长征将她搂个结实,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口,才放开她,并解开了她的穴道。
寒碧翠俏脸通红,玉掌翻飞,往他击来。
戚长征见她像喝醉了酒般,连站稳也有问题,便对自己出手,哈哈一笑,使了下精妙手法,又把她一封玉掌握在手里。
寒碧翠惟得咬碎银牙,曲膝往他小肮顶过来。
戚长征功聚小肮,“砰”的一声,便受了她一记劲道不足的膝撞,笑道:“还说不爱我,这是天下最有情意的膝撞。”
寒碧翠气得差点哭了起来,竟娇嗔道:“放开我!”戚长征听话得紧,立即松开她的手。
寒碧翠退到门旁,脸寒如水道:“戚长征:你敢否和我决斗?”
戚长征往她迫过去,到了两人相距不足两尺的近处,摇头道:“我的刀是用来杀敌人,并不是用来玩耍的。”
寒碧翠早已方寸大乱,气苦道:“你这人究竟是怎样弄的,这不成,那又不成,究竟想怎样?我这样对你,还不算是敌人吗?”
戚长征含笑摇头道:“你对我只是因爱成恨吧了:怎算是敌人?”
寒碧翠差点当场气昏,自知心神大乱,使不出平日的五成功夫,绝非这个坚毅不拔的年青男子的对手。动手既行不通,难道竟任由对方如此调戏自己吗?
罢进来前,她曾吩咐门人离开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