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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暗夜冷雨愁-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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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鄙人那日重金求血的事情大家想必一定知道吧!”文淮都试探的说道。
    众人在听到他自揭其短的时候难免有些不敢置信,但是这样的话是出在这样一个人的口中,它所产生的效果是可想而知的。这些人开始议论起来,场面之嘈杂,简直难以形容。
    文淮都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但是众人依旧如故,丝毫没有把这样一个人物的话当做一回事。他有些恼怒,可是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
    “听说那日这位文坏肚文大侠把事情做得那叫一个‘绝’,你说像这样的人再说这样的话还有可信的程度吗?”
    “我看不出来,不过他好像不会再那样去做了,不然大家这一关他怎么还过得了。”
    “嗯!这位仁兄说的对,我看他也不会再那样做了,你看大家的情绪,有多少人还会相信他说的话呢!”这个人说着示意身边的人注意那些比较远的人。
    众人按照这个人的所指看去,果然大家多是似信非信的神态,也根本就没有人在乎文淮都的言辞。
    文淮都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不过他只是在笑。可是笑得久了就会出现不一样的效果,因为很多人已经看够了他的笑,显得不耐烦起来。
    “文大侠,你难道就这样一直笑下去?你把大家聚到这里来,难道就是要我们看你老人家是怎样笑的?”说话的人明显带着不满,他的情绪也在影响着身边的其他人。
    文淮都还在笑,只是在笑过之后多了一些话:“先前我想和大家说明一切,但是大家并不想听我说下去,你想我又怎么能说得下去呢!”
    那人登高一呼,凭借他那狂吼一般的嗓音果然镇住了那些杂七杂八的人:“大家安静,安静,听文大侠向大家把话说清楚,如果大家听到文大侠的话后还有什么异议,不妨明言,假如他的话不能令大家满意,那大家不妨散去,也免得在这里受这风吹日晒之苦,大家以为如何?”
    “好!好,愿听文大侠之言。”底下的人附和着,但是大多数存在着捉弄的意味。
    文淮都是何等奸诈之人,当年他曾说得铸剑狂叟皮开德为自己赶制了一把剑,就是他腰间的这把倾心剑,结果他却拿着这把剑去杀了皮开德的好友,然后又拿着那个人的人头去向皮开德炫耀。那日又拿着两大箱石头骗得好些江湖人物为自己卖命,虽然穿帮了,但那也只不过是一个意外!
    “大家的心情我知道,可是我想向大家讲一讲那日的缘由!”众人当然知道他的所指。
    “大家想一想有谁会把那么多的银钱随身带着,那岂不是也太扎眼了,大家说是不是?”文淮都特意把后面的话放重了语气道。
    下面的人交头接耳的表示赞同。
    文淮都接着道:“但是今天”说到此处他住了口,看着这些人的反应。
    众人听到这说了一半的话,难免有些焦躁:“文大侠,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也免得大家等得着急。”
    文淮都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到了一定的火候,便真正的和盘托出了自己的计划。“我想组建一支劲旅,合我们大家之力营造出江湖中另一个凌驾于天下盟与馨月帮之上的组织,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听到此处,一时之间也难以接受这种思想,但是有一些脑筋比较聪明的人已经想到了这种即成事实的结果。于是向大家散布开来:“文坏肚是想要我们为他拼命,他好坐享其成。”
    “是这样啊!我怎么就没想得到。”
    “哼!要是等你想明白,怕是自己已经成了哪座山上的冤死鬼!”
    “哎!这老小子,还真没安好心。我要与他说道说道。”紧接着他真的就转向了文淮都。“文大侠,你打得好算盘,你原来是想要我们大家白白的为你送命啊!”
    文淮都看看那个人,厉声道:“错!你的想法大错特错!你完全曲解了我的本意。”
    “此话怎讲?”
    “我们每一个江湖人为什么就不能扬眉吐气,特别是在天下盟与馨月帮之前?”
    那人有些茫然。
    “答案很简单,那就是因为我们只不过是一盘散沙,而他们却都是庞大的组织,假如我们能够聚集到一起,把我们大家的力量凝聚,相信称霸江湖一定指日可待!我这里有一些金银,现在我要把它们分给大家,现在就与大家来个有福同享,大家以为怎样?”
    “好!文大侠高明,我们大家跟着你!”有人喊道。
    这一声喊倒是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因为有一些人已经附和了起来。何况已经有人把沉甸甸的金银递到了自己的手中。
    “我们要做江湖中的另一种势力,只要有人出得起钱,无论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能够杀掉。大家说我这样的安排怎样?何况现下天下盟与馨月帮势同水火,这也正是我们崛起的最好机会。”
    “好!拥护文大侠。”众人异口同声的道。
正文 第八十七章  掩盖不住的哀情
    如果真正有什么能够令一个人真正的迷失自我,那一定是情,因为情之一物在很多时候是可以蒙蔽所有人的眼睛的。在无奈的感情的世界里驻足太久,密封在自己精心打造的牢笼中,所呼吸到的每一缕空气都是带着无限伤感的情调。这种情调也正在不知不觉中腐蚀着已经受伤却不自知的心灵。
    一缕微风吹动着打开的窗棂,带来了一种别样的清新,那是这么久以来从没有过的舒畅。
    她眺望着远方,眺望着那里可能会、或者有自己希望看到的人,可是除了那些不时被微风扬起的树梢,便什么也没有了。
    她的冷漠被愁绪掩盖,或许她的心在痛,或许她的心在燃烧,可是这所有的想法是不是就要消亡了呢!
    她的目光落在侧面的屋脊上,那上面有两只“螭吻”(螭吻:相传为龙之九子之一,喜欢登高远望,能喷浪降雨,因而它通常被装饰在建筑物的屋脊上,用以防火)像是在举目看着远方,相信它的心情也会与自己一样吧!
    像这样安静的时光对于苏碧茹来说也算是难能可贵的,她真的希望这样的安宁会一直持续下去,不管能够持续多久。如果可以完全的埋葬心中的痛苦,再沉睡几十年又有何妨,可惜在那沉睡的几十年中,所有的一切只是一场空白。这也是她所不自知的。
    在她所知的记忆里除了痛苦的寻找、就是负心的背叛,之后也就没有什么了,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所经历的一切对于她来说什么也不算,就像是飘过眼前的一片云,悠悠扬扬的的确很美,不过那只不过是心中一时的过客。甚至不会在自己的心中存在多久,更不会在自己的心中烙上难以磨灭的痕迹。
    “麟儿呀!麟儿,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为什么我所记住的一切你就从不上心呢?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曾经的誓言来做伤害我的事情呢?”
    “你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真的好苦,常常在梦中把你记起,你的颜容却又是那样的模糊,你时而热情似火,时而冷漠异常,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来填平心中的伤,你知道吗?”
    苏碧茹在痛苦中依旧痴迷着,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否找到疗伤的方法,哪怕只会有暂时的心理平衡!
    “麟儿,你在哪里?你可知道,我即将嫁为人妇,即将把你埋在心中的最深处,曾经的一切也将全部画上一个天大的句号,你??我也许将不再重逢,就像是生存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彼此再不相闻,彼此再无瓜葛!”
    “也许偶尔会把你从心中的某个角落翻出晾晒,可是对于守候自己的人那也许也是一种罪过。不管自己是否情愿。”
    “心中的痛苦也许只有一份,但是不知道你那里是否真正坦荡依然,我真的不想再把痛苦分给你,因为一旦那样做了,痛苦就会变成两份!”
    说着说着,她悠然泪下。那是一滴滴清泪,她品味到了,泪是苦的。
    “师娘,你的心情我明白,可是我真的不能把你放在我的心里!”
    苏碧茹擦了擦泪,破涕为笑,她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美,掩盖了她的冷艳,也掩盖了她的忧愁。紧接着她摇了摇头,又一抹忧伤挂上了眼角。
    “师娘!师父才是真正爱你的人,他的确是守候了你四十年啊!”
    “不!不!我不相信,怎么每一次你都要这样的骗我呢!”苏碧茹声嘶力竭的呼喊着。
    那个声音没有再说什么,好像是消失了一般,屋内又从归于平静。
    她哭哭笑笑,泪水打湿了衣襟:“麟儿呀!麟儿!怎么在我的世界中你只是用同一种语气,同一种腔调来回应我,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师娘!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苏碧茹猛然回头,在她的面前俨然是心中的所爱“慕容麟”。她一惊非小,一时间竟愣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梦?不是梦。因为她已经把手指放在了口中,一咬之下竟然流出了血,还很痛。
    “师娘!你做什么?”慕容麟大声道。
    苏碧茹的泪还在流,几乎是流满了脸颊,在她不着粉黛的俏脸上形成了斑驳的沟壑。
    慕容麟的心在痛,痛苦的程度也已近达撕心裂肺。面对着这样一位俏丽的佳人,面对这样一位为自己痛苦无地的痴心人,相信任谁也不会放任她再这样痛苦下去。
    慕容麟真的想冲上前去把她拥在怀中,细细的替她抚慰那份忧伤。可是马上就想到了这是师父用一生守候的人儿啊!于是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苏碧茹擦擦泪道。
    “我已经来了很久了。”
    “来了很久?”
    “那我怎么没发现你?”苏碧茹问。
    “我一直躲在远处,也一直跟你们回到这里。”
    “是这样!那你来是做什么的?”
    “我想要你跟我走。”慕容麟回答道。
    “跟你走?去哪里?”
    “什么地方都可以,只要是离开这里。”
    “你以为我会答应你吗?我已经同意做孟海公的人了。”苏碧茹转过了身道。
    慕容麟涨红着脸,他也许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慰她,该怎样来劝慰这位一醒来就认定自己是她的恋人的人。“前厅已经摆满了喜宴的一应用具,但是我要带走他们认定的新娘!”
    “你凭什么这么做?”苏碧茹颤抖着道。
    “师娘!为了师父对你一生一世的情谊,你就不能理解我吗?”
    “师娘!哼!师娘!我是你的师娘!所以你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权力来左右我的做法,你走吧!”
    “除非你和我一起走,否则就算是死我也不离开!”慕容麟斩钉截铁的道。
    “这又何必呢!你不懂我的心,你也忘记了我们曾经的约定,再来做这些,你就不觉得难为情?”
    “难为情?”慕容麟有些茫然。
    外面传来了一人的叫喊:“苏姑娘,吉时将到,盟主要你到侧厅梳妆,请您快些!”
    “好!就来,你先去吧!”苏碧茹应道。
正文 第八十八章  窘迫的逼婚
    天下盟依旧热闹非凡,似乎并没有因为华山一战而变得颓废,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树大根深,这就是难以撼动的根基。
    举目所见之处一片祥和,或者说是祥云的颜色,这种血一样红的世界真的令人难以捉摸。
    苏碧茹走在这片装饰出来的祥和当中,犹如一只彩蝶在翩翩起舞,但是她的“飞舞”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因为在那曼妙的步伐中掩盖着太多的悲伤,何况身后还跟着一位自己心中一直在想念的人,寻找的人,或者是永远也放不开的人。
    阳光照耀着披红挂彩的一切,在这样的光晕里,这似一对璧人的二位像是在争执着什么。
    “师娘!我们离开这里吧!”慕容麟着急的道。
    “哼!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苏碧茹边走边说。
    慕容麟迎上前去,挡在了苏碧茹的面前:“无论因为什么,你今天都必须与我离开这里,因为这里不属于你,也不属于像我们这样的任何人。”
    “记住!我是不会轻易的听从你的话,除非你对我的称呼像从前一样,或者说改口!”
    “像从前一样?改口?”慕容麟无地自容的问道。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让开!”苏碧茹推开慕容麟道。
    慕容麟一个趔趄,在这时他的心是痛的,因为他拧结在一起的双眉暴露了他的弱点,假如单纯的就苏碧茹的本身而言,他是欣赏的,或者说应该是喜欢的,凭她对自己的那一片痴心,自己也是可以完全接受的,但是那样做的后果将是伤了师父的心。
    如果她有一天真的记起当年的一切,那在这种经历的背后还会隐藏下多少痛苦?
    慕容麟在想着这一切,可是眼前的难关又该怎样度过,总不能任由她走上一条不归路吧!慕容麟不能,也许真的要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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