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教官不好惹-第20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沾上辛东来的边儿,不是试图攀附权贵的小豪门千金,就是些明星模特之流,大家都是玲珑剔透的主儿,不会巴巴地揪着一点小问题,平白惹出身天家第一贵的大少生气发脾气膨。
这样一来,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辛东来了,万花丛中打过滚儿,想摘哪朵摘哪朵,日日***夜夜笙歌,就跟大检阅似的,各色娇花尝个遍!
可是,再怎么阅人无数,像岳红这样的,辛大少绞尽脑汁儿把记忆都翻烂了,硬是一个都找不出来!
高挑健康,大气美艳,英姿飒爽——北国佳丽岳红,驰骋大漠无敌手的女兵王,这样的女人,问世间能有几个?
这样的女人,辛东来要是不动心、不卯着把劲儿想把她扑倒吞掉据为己有,除非他被大便糊了眼!
桀骜不驯的浪荡恶少辛东来,也就是在遇到岳红之后,懵然开始反省人生,回味过去睡过的那些女人,现下跟岳红一比较,简直就是一车皮破瓜烂菜!
罢罢罢,以前那些回忆就此搁置吧,翻过去,刷新一下,他辛大少现在是崭新纯洁的一个人,从今以后,再不做那种随便什么破瓜烂菜都往篮子里拣拾的垃圾筐!
这么一想,越看岳红,越觉得这男人婆咋就恁么有味道!
尤其是现在,蓝眼睛里迸着火星子瞪他,胸口上上下下忽闪,辛东来的眼睛也跟着一块儿起起落落,口水嗒嗒心潮澎湃,眼珠子都盯直了!
睡了多少女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高质量的能有几个?——彻底反思这一重大哲学问题后,辛东来的人生观和价值观瞬间得以颠覆,恍然醒悟过来,觉得自己以前简直就是白睡了!
今儿个把身材高大、一身异域风情的西部女兵王睡了,才能彰显出他辛东来的本事,其余都是扯淡!
心里这么一思衬,立刻便付诸行动——
眼睛瞪得像铜铃,瞅准目标,下手!
唰,两只大手一边一个,以他辛大少花间打滚儿很多年练就的一身基本功,准确无误抓住岳红鼓鼓涌涌颤悠不休的胸,嗷地发出一声颤忽忽的赞叹,顿时技巧熟练地开始捏扁揉圆!
岳红又惊又气又羞,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愤怒了……只觉得有一股子火气使劲儿在心里蹿啊蹿,恨不得熊熊燃起来把自己焚烧掉,也胜过被这恶少当做盘中餐肆意捏弄!
可是,她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只有咒骂,用柔弱无力的嗓音,嘶哑地咒骂……
令她羞怒的事情还在后面……
辛东来先是搓揉她胸,越搓喘息越粗,忽然间猛地撕开她的婚纱领口,万般惊喜雀跃一声,埋头而下,顿时挨个儿开始噙含逗弄!
那种陌生的酥麻感觉更是令岳红无比羞耻……她拼进全身力气喊:“混蛋,我要杀了你!”
辛东来含着她,口齿不清地笑:“待会儿还要做很重要的事情呢,省点力气吧老婆!嘿嘿……”
愤怒,羞恼,无奈,无限的恨意……各种不良情绪包围着岳红,犹如悬崖下面一只无形的手,牢牢握住岳红的脚腕,一点点将她带下悬崖,无法抗拒。
如果真的可以选择,她是宁愿跌落悬崖粉身碎骨的呀!
小心翼翼隐藏起自己的心,披上冷面罗刹的称号,终日一身军装裹身,生活在无穷无尽的训练和执行任务中,努力将自己打造成一代女兵王,特种兵中的佼佼者。
她真的不敢相信,有朝一日,她这个徒手能对抗三五个强壮歹徒的女兵王,竟然就这么被剥光了衣服压在地板上肆意蹂躏,手无缚鸡之力,偏偏头脑却无比清醒!
清醒地知道自己正在遭遇什么,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淫亵的脸闪烁着惊艳和贪婪的光,轮番游走在她的唇齿和胸之间。
她恨不得自己现在忽然脑瘫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或是瞎了眼。
可惜,她周身细胞却清醒地不能再清醒,他的每一次咂吮和逗弄,她都感知得清清楚楚,那种酥酥麻麻的陌生感觉,令她痛不欲生。
眼睛更是清明不已,明明白白看着那混蛋的脸,他的脸那样酷似一个人……一个只要想起来就令她万箭穿心般疼痛不休的人。
泪眼朦胧中,辛东来的五官逐渐模糊,那么相似的轮廓,晕成影绰不清的影像后更加难以区分。
索性闭眼,岳红不愿意再看。
身体的感觉无法抵触,视线却可以拒绝,她不愿意再看那张脸。
两枚从来没有被如此轻亵过的相思豆,在辛东来唇舌巧妙撩拨下变得又红又肿,水光莹莹,裹了水的外衣,娇嫩得令他几乎发狂。
没有过任何经验的身体,自然是十分敏感的,反应也起得很快。
辛东来激动得几乎想要大声吼着告诉全世界,他今天抱走的,是一个世间罕有的超级大宝贝!
血液早已沸腾多时,熊熊火焰燃烧已久,抱着这么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长腿女军官又是吃又是啃,辛东来的某个部位早就膨胀起来,再要磨叽下去,恐怕得要憋爆炸了!三下五除二剥下早已被他撕破的婚纱,一眼看到嫩粉色的小裤裤,顿时又是一阵兽血冲脑!
浪荡笑着用食指伸进去,将小裤裤挑起来又松开,“每个一脸正经擅长装逼的女强人心里,都藏着一个放荡不羁的小浪女,爷还以为这是一句扯淡的话,没想到今儿个长见识了,岳大队长也有这样的风情啊,哈哈哈……”
岳红唰地一下睁开双眼,透过蒙在浅碧色眼眸上的水雾,恶狠狠盯着辛东来,声音虽然孱弱,语气却是不容忽视的彻骨寒意——
“辛东来,你是真的活腻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么令我恶心?我不会恨你,因为你这个人渣不配别人对你产生任何情绪!我一定会好好地活着,亲手撕碎你,把你丑恶的身体一刀一刀削成碎片扔进化粪池,让那些恶心人的蛆虫去超度你!”
辛东来一愣,倒吸一口凉气,顿时多了几份窝火。
伸手,嗤拉——顿时将岳红身上最后一片遮羞布撕成布条,信手丢到地板上。
抱起光溜溜的她,一语不发走出浴室,大步进了卧室,咚,扔到床上。
咬咬下嘴唇,板着脸解开皮带扣,脱下裤子摔到地板上,然后猛地扑过来压到丝缕无存的岳红身上。
拨开她耳边短发,偏着下巴盯住她,冷笑一声:“你以为爷们儿是吃素长大的么?岳红我告诉你,少跟爷们儿摆脸色!你以为你还是什么西部女兵王,我呸!今儿个栽到爷们儿手里,你就只是个光溜溜等着爷疼爱的女人而已!少机吧嘴硬!”
一伸手,吱溜抚上岳红那片从未示人的密地,顽劣地揪了揪毛毛,然后又用手指灵巧轻柔地划圈儿撩拨。
瞅着岳红那双愤怒而悲凉的眼睛,嘿嘿笑了一声,“任凭你再怎么有本事,最终还是得被我辛东来压在身下揉弄,岳红,这就是你的命!”
挺身,将早已肿胀难耐的物件儿抵到那处毛茸茸的密地边沿,冷笑着补充一句:“谁叫你把席瑶藏起来了呢,你藏了我的女人,我现在要你肉偿,一物抵一物,公平合理。再说,爷技术好的很,嫁给爷你一点儿都不会吃亏,好好儿享受吧,包你满意!”
耻辱的颤栗
更新时间:2013…6…8 22:13:59 本章字数:3182
如他所说,这位跟数不清的女人滚过无数次床单的恶少,技术果然好得不得了。言殢殩獍
尤。物在怀,并不横冲直撞,而是悠着性子慢慢撩拨,瞟着岳红的蓝眼睛得意地笑:“岳红,你今儿个落到我辛东来手里绝对不亏,别的不说,可对待女人这方面儿,我的级别绝对远远超过教授!暴殄天物那种事情不会发生在我手上,要玩儿,就得玩儿个永生难忘!”
他顶着她,不紧不慢缓缓摩擦,一圈圈地转悠,三过家门而不入,硬是将岳红弄得水汪汪一片狼藉。
那种陌生的蹿火劲儿让岳红羞恼到了极致,咬牙切齿地低吼:“混蛋!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哟哟哟,着急啦?”辛东来得意得笑开了花,顽劣不堪地继续摩擦骅。
嘴里噙着一枚小果子,含含糊糊喘粗气儿:“岳队,我想要找个小缝缝钻进去……”
“人渣!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会让你尝到严重的代价滋味儿!”岳红怒吼,嘶哑的声音满含绝望。
辛东来嘿嘿笑着一挺身,噗,只进入一点点,立刻明显感觉到那层坚韧的屏障坯。
没有犹豫,他满心激动,喜悦万分,热血沸腾着又一用力,冲破了那层屏障——
“啊!……”岳红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叫,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会,身体最柔软的部分正在被一根坚硬的锐器刺穿,痛啊……好痛!
她的声音极大刺激到辛东来的兽性,他睁大双眼看着身下蓝眸高鼻梁的美丽女人,她那紧皱的眉心和沁汗的额角,还有正在一声声呼叫的樱桃色红唇,简直令他欲仙欲死!
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从来没见过这么绝色的女人!
她的异域风情,她的白皙肌肤,她的蓝眸她的长腿,她的健康她的英气,一切的一切综合一体,现在正被他辛东来压在身下,狠狠地撞击!
她曾经那么鄙视他瞧不起他,抢了他的女人还把他踩在脚底下,这回风水轮流转,终于让他逮到机会做她的主人。
桀骜不驯的女教官,你就从了人渣大爷吧,跟着爷有肉吃,爷一定会让你深刻领悟吃肉的真谛!
辛东来沸腾着激动着,疯狂地撞击着丝毫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岳红,简直就像是在奸一具向往已久的艳尸。
他享受着她,也尽最大的力量施展技巧令她享受。
就算这女人再怎么强悍,毕竟今天初次承接雨露,该心疼的还是得心疼,被辛大少睡过的女人都知道,顽劣不堪的辛大少,但凡上了床,绝对是个惜花人!
张弛有致,疏疏密密地折腾了那么大半夜,倒还真算如辛东来所愿,真让岳红颤栗了那么几回。
看着身下面颊潮红、累得粗喘连天的大个子女教官,辛东来心中浪潮澎湃感慨不休。
这可是全世界数一无二的女兵王啊,就这么被他辛东来给睡了,奶奶个熊,真过瘾!
估计她也累坏了,最后两次几乎都不怎么咒骂了,只在最巅峰时情不自禁娇喘一阵,然后就再也不吱声,默默闭眼,任由辛东来进进出出反复鱼肉。
这么一来,也就没多大意思了,逆来顺受的女人,辛大少早就见得不爱见,乏味。
翻身下马,四脚八叉着仰面躺了一会儿,看看时间都已经凌晨三点多,琢磨着岳红的药效恐怕快消了,连忙下床去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粉,冲了水,捏着岳红下巴给灌进去。
残红凋零,所有的梦幻和纯真都已经完全毁在恶少手里,岳红潸然闭眼,任凭泪水冲刷双颊,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去抵触。
浑浑噩噩中,大漠仿佛起了风沙,遮天盖地,视线彻底被遮掩。
曾经无比皎洁羞怯的那轮新月,终于抵挡不住风沙侵袭,于惨淡的黄昏余光中缓缓坠落。
从此,大漠上再无马玛月,军营里再无女兵王。
马玛月,女兵王,这样的称呼就此忘掉吧,提起,只会带给她无穷无尽的耻辱和嘲笑。
这两个称呼犹如遮盖着血肉的伤疤,揭开,下面的景象惨不忍睹!
泪眼恍惚中,犹见枯叶纷飞孤雁独啼,斜阳穿过树枝缝隙,灰尘在柔和的光束里跳舞,一个人,站在厚厚的落叶上,高大孔武的身体被墨绿色军裤和黑色军T妥帖包裹,坚实的肌肉在阳光下反射出健康强壮的光芒,傲然逼人,英俊得无以伦比。
带着一抹刚刚起床般的慵懒,斜睨着她,坏坏地笑:“咱俩有什么关系,你还不清楚吗?”
她当然知道那只是他的一句调笑,甚至是冷嘲,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那么没出息,激动得疯狂跳动,就像怀里揣了两只小鼓,嘣咚嘣咚敲打着,久久难以平息。
甚至不由自主地幻想,要是真的有什么关系,多好……
所以那一次,她拿着军区签发的提干令,站在长满爬山虎的影墙前,当着整个猛禽驻地官兵的面儿,爽朗笑着对他伸手,被他握住的那一刹那,她是那样开心,终于要有关系了呵,尽管,只是战友或者同事的关系……
可是人这一辈子,几种难以忘怀的感情之中,除了友情爱情亲情,最最容易被牵念的,不就是战友之情么?
这辈子有幸曾经是战友,她该要满足的啊……为什么,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那么贪婪,还嫌不够?
因为她的贪婪,于是有了苦肉计,想方设法让自己受伤,子弹爆破的硝烟中,她躺在他怀里,闻着那股好闻的淡淡茗香,以及雄浑洁净的独特气息,她几乎快要甜蜜地死过去!
他那么大声地训斥他向来都紧紧护着的黄毛小丫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