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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水浒后传之鹿死谁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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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的做了小水的朋友,竟在那女子口中成了有莫大的福气。
    他为人光明磊落,不想听别谈论人闲话,再加上他实在被尿意憋得受不了,所以不等小水回答那女子,故意大声申吟了一下,随着他的申吟,舱帘一掀,进来二人,头前一人正是小水,后面跟着一个丫环打扮、明眸皓齿、光艳照人妙龄姑娘,小水脸上掩饰不住的欣喜,口中结结巴巴道:“你你醒了。”
    梁缘是被尿意憋醒的,他身子又毫无知觉,自己不能自理,小水这乍一问,梁缘看着他身后跟着的俊俏丫头,不由羞于出口,结结巴巴言若蚊蝇的答道:“我,我,我想,我想。”小水后面的丫头看梁缘结结巴巴的,心直口快的道:“你看你们俩,以前是针锋相对,斗起来牙尖嘴利,这公子从阎王殿走了一遭,怎么反倒生份了。”梁缘被这俊俏丫头一讥讽,心道:“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可怕可羞的。”当下心一横,大声道:“我想方便。”他这一出口,不仅那俊俏丫头,连小水也羞红了脸,梁缘急忙解释道:“我身体没有知觉,动弹不得。”
    那俊俏丫头率先反应过来:“剑尊,公子昏迷不醒时,大小便不能自理,都是你老人家帮他的。他醒了,能自理不是更好,害什么躁啊。”小水“哎”了一声道:“臭丫头,也不是我一人帮他的,也有你份,现在你也跑不了。”那俊俏丫头闪身就往后躲:“以前他是昏迷不醒,现在他醒了,我是个大丫头片子,我不怕害躁,就怕公子躁的慌。”小水不由又口吃起来:“你。”那俊俏丫头闪身出了舱门,边跑边道:“剑尊,公子爷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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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天玄女门
    小水没有办法,只好红着脸,帮梁缘宽腰解带,帮梁缘方便,梁缘见小水手法竟然纯熟无比,想必自己昏迷这三个月来都是他这样帮自己,梁缘想到这小水身份不一般,竟然为了自己干这等污秽之事,心一软,眼圈红了,当下道:“兄弟,你这份情义,我就是一辈子也报答不完,下辈子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这份恩情。”这时那俊俏丫头走了进来,接口道:“也不用你下辈子做牛做马,你只要答应这一辈子照顾我家剑尊就得了。”小水佯做愠怒道“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胡说什么?”
    梁缘却被这俊俏丫头给提了个醒,照顾小水一辈子?和水水结为异姓兄弟不就可以照顾他一辈子了吗!当下道:“兄弟,你若不嫌弃我的话,我们不如结为异姓兄弟,我姓梁名缘,父亲乃是当年水泊梁山好汉玉麒麟卢俊义,我现在平头百姓一个。”他不知小水心意,所以先自报身份。小水听了梁缘的话,脸上突然闪现出说不出的古怪面容:“结义?”说着,缓缓摇了摇头:“我们俩不合适。”梁缘虽然有心里准备,但是心中仍不由翻出一股酸意,小水的身份不用他自报家门,听他的口气和旁人的言说也可知他的身份尊贵,他救自己和照顾自己完全是因为受李清照所托之故,自己一个平头百姓、微未小子,如何能配得上他,当下酸溜溜的道:“兄弟你身份尊贵,我是高攀了,我收回刚才我说的话。”
    小水听此话忽眼圈发红:“身份尊贵?细纠起来,我的身份不知能不能比得上你这个平头百姓。”梁缘双眼一睁道:“兄弟,此话怎讲?”小水还未答话,一旁的那俊俏丫头笑道:“你看你们俩,说着说着怎么就怨气十足来了。公子!我家剑尊普通人一个,不过我们所处的这个门派号称天下最古老的门派,剑尊他老人家身为门派之主,自然身份尊贵了,至于不能和你结拜,那是另一个问题。”
    梁缘看出小水不想和自己结拜必有苦衷,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自讨没趣,当下转移话题道:“天下最古老的门派不是九天玄女门吗?九天玄女门的门派之主是虞仙姑啊?难道兄弟你是虞仙姑的弟子?”
    那俊俏丫头“呸”了一声道:“虞仙姑?那个老妖婆,他算什么九天玄女门?我门中在二百年前出了个天才,因争不得门主之位反出九天玄女门,自创一个门派叫逍遥派,那个老妖婆是逍遥派传人,为了自抬身份一会称自己是符箓灵霄派,一会又自称是九天玄女门正宗,唬得江湖人对她推崇至诚,其实她们那一门什么也不是,她们对九天玄女门最高绝技之剑术一招也不会,算不得九天玄女门正统。”
    梁缘摇了摇头道:“你们这里边的秘辛我到还真是不知,逍遥派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不过这虞仙姑的烟雾缭绕我曾见过,却是神奇,跟我小水兄弟的武功不是一个路数。”
    那俊俏丫头鼻孔“哼”了一声道:“岂止是不是一个路数,我们两门简直是天敌,世人都知道朝有虞仙姑,野有公孙胜,在野的符箓天心派和在朝的道家符箓灵霄派是死敌,从罗真人和林灵素之争,到现在的公孙胜和虞仙姑郭京之争,斗了上百年,但是天下却不知九天玄女门的剑宗和虞仙姑号称的九天玄女门玄宗也斗了几十年,当年剑宗四大神剑之二的金剑先生李助投身四大寇之一的王庆,混元剑包道乙投身四大寇之一的方腊,在江湖掀起莫大风浪,虞仙姑的玄宗马上扶助了四大寇另两系的宋江和田虎手下的国师邬梨与之对抗。不过你说的烟雾缭绕身法我承认确实是厉害,虞仙姑老妖婆的祖师,那个反出九天玄女门的天才叛徒根据九天玄女门的太一遁甲步斗之术演义出了一个神奇步法叫凌波微步,这烟雾缭绕身法就是来源于凌波微步,的确神奇。”
    梁缘“啊”了一声道:“金剑先生李助、包道乙、宋江、邬梨都是当年四大寇的顶梁柱,没想到竟涉及到了九天玄女门剑宗和玄宗之争,不过烟雾缭绕如此厉害,你们和她同居京城,她还不三番五次寻你们侮气?”他听那俊俏丫头说宋江也是虞仙姑的人,他素不喜宋江,所以也顺那俊俏丫头说,称虞仙姑为老妖婆。
    那俊俏丫头“咯咯”一笑道:“光史料记载的黄帝和蚩尤鏖战于涿鹿九战而不胜,蚩尤祭法术令三日三夜大雾冥冥,困黄帝于太行山下,西王母命九天玄女娘娘授黄帝三宫五意阴阳鬼神之略,太一遁甲六壬之术,六甲六壬兵信之符,制妖通灵五金额之印,九命玉节十绝灵幡命魔之剑,乃诛蚩尤。唐朝薜仁贵征东服高丽,也曾得九天玄女娘娘之助,授之打虎鞭术、水火炮功、震天弓和穿云箭术、无字天书,从而东征大捷,你听听这有多少种绝技,九天玄女门做为天下最古老的门派,从黄帝传其臣风后,到春秋之越女,汉之张良所募刺秦始皇的刺客,哪个不是英雄了得,逍遥派的那个天才叛徒入门仅仅十年,连最厉害的剑术也没习得一招,更别说许多博大精深的神奇之术,虞仙姑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自动上门找我家剑尊侮气。”
    梁缘摇了摇头道:“九天玄女授黄帝术我知晓,你说春秋那个神奇的剑术大家越女也是九天玄女门传人也行,但是汉张良所募博浪沙椎击秦始皇的刺客是个大力士,何谓九天玄女门之人。”
    一年不曾开口的小水轻声道:“制妖通灵五明印就是专门练气练力,招黄巾力士的,九天玄女门剑术为正统,力术不过是九天玄女门其中一枝罢了,终难繁华于世。”那俊俏丫头附合道:“剑尊说的是。想那秦皇万乘之主,仆从和仪卫何等威势,他一出行,简直就可以用扑天盖地的护卫来形容,方圆十里护卫也不为过,张良所募一个力士如何在万众之中一击之后全身而退?若没九天玄女门神奇之术,一个力士是办不到的,张良也是所募非人,我门中最神奇的乃是剑术,唐代红线一夜往返七百里取金盒,聂隐娘黑白双卫杀精精儿、退空空儿,香丸绕颈三匝,她们都是将九天玄女门剑术练到顶尖的人物,若张良募得是我门中如红线隐娘香丸这等的剑术高手,博浪沙就不会遗恨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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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农花脸
    小水长叹了一口气道:“唐朝是我九天玄女门最辉煌的年代,昆仑摩勒、红线隐娘、侠妪贾妻,哪个不是其机玄妙,鬼神莫窥,针孔可度,皮郛可藏,倏忽千里,往来无迹。现今我门弟子不肖,致使我门没落,使得张怀素和虞仙姑之流都敢来期我一头,九天玄女娘娘天上若有灵,定会耻笑我这等不堪弟子。”梁缘想起张怀素在酒馆内对小水嚣张的模样,竟一时找不出话来劝他。
    也不知舱中静默了多时,忽听舱外一人娇声道:“属下花脸请求晋见。”那俊俏丫头率先反应过来道:“是神农花脸姐姐来给公子用针来了。”小水一额首,沉声道:“进来。”
    随着话音舱帘一掀,进来一个背着药篓,拎着药锄的三旬妇人,此妇人一身农妇打扮,但是长得却是眉清目秀,娉娉婷婷,给人一股清新的感觉,那三旬妇人先对小水深施一礼道:“属下花脸拜见剑尊。”小水脸上毫无表情,鼻孔“嗯”了一声道:“给他用针吧。”说着闪身出了舱门。
    那俊俏丫头伸了伸舌头道:“剑尊杀起人来眨都不眨一下眼,却不敢看你对公子针炙。”神农花脸恭恭敬敬的道:“剑尊他老人家怕他在,我胆怯,影响我用针。”那俊俏丫头娇嗔道:“好了,好了,花姐姐,剑尊他都出去了,你也别一本正经了。今晚就别走了,留下在这船上给我做个伴,你也知道剑尊他老人家的脾气,要闷死我了。”神农花脸取出针炙工具边给梁缘用针边摇头道:“留下陪你?!你别吓我。谁像你一样?有心静如水口诀护体,他老人家脾气反复无常,百媚术也厉害无比,在他老人家面前我可是连大气也不敢出。我还是规规矩矩的在岸上随着你们走吧,还能不断的采一些药。”
    那俊俏丫头笑道:“你还用采什么药?你一声令下,哪一个武林豪客还不是把珍材妙药送到你面前。这些武林豪客都是在刀尖上讨生活,谁敢保证没有个三灾六难,谁敢保证有朝一日不用到你?所以你要寻药,谁会不给你最好的药。”神农花脸叹了一口气道:“我算什么人物,要不是剑尊护着,我早被郭京那个王八蛋侮辱死了,小影,你别损我了。”
    那叫小影的俊俏丫头仍是咯咯笑道:“你也真是,郭京号称神仙,连当年的林灵素也让他三分,他额上长癣,你自告奋勇找上门去给人家治病,治就好好治吧,你却给人配了凤仙花捣烂放在药里,给人家裹于头上三天,把人家额头染的像红布一样,使他一月不敢出门见人,你说他能绕得了你。”神农花脸仍是不拘一笑,手上用针如飞,在梁缘身上下了几百道针,只是淡淡的回了小影一句:“我就是要替琼矢簇出口恶气,谁不知道我神农花脸说变脸就变脸,最是无情。”
    小影讥道:“岂止无情,上次人家一个出家人找你治跛腿,腿跛医腿就得了,你却腿跛医头,结果治好腿又给人家治成哑巴,让人家白送了你一棵上好的何首乌,你这是花脸反复。”神农花脸仍不咸不淡道:“你这丫头,别人给你什么好处了,现在倒替别人来找我打抱不平了,那个僧人找我看病,却说什么感谢佛祖,这样口不对是非,我就让他永远开不得口。”梁缘在神农花脸的针炙下和两人的打趣声中,不由眼皮越来越沉,沉沉睡去。
    等梁缘再次醒来,顿觉身子轻松不少,神农花脸已经离去,船舱中也只有小水和小影二人,他从小水口中得智,这船现在在运河上,一路向江淮杭州方向而去。接下几天,他慢慢和小水、小影也混熟了,小水为人话语不多,每发一言必定十分偏激,愤世嫉俗;由其看不惯花心男子,更让人提不得**二字,这二字几乎是范了他的大忌。小影倒是伶牙利齿,能言善辩之人。
    他的生活刚开始仍不能自理,小影只是在他吃饭更衣时伸手,像方便、沐浴这些避嫌之事均由小水一人包办,神农花脸有规律的一天一次来给他行针,每次行完针之后就走,一刻也不敢多呆,梁缘在神农花脸的慢慢的调治之下,也慢慢好了起来,下床活动,舒展四肢,断的肋骨和肋骨的弩伤已经全愈,内功已在一点点的恢复,可是毕竟是大病一场,身形消瘦的没有个人样,不过令他疑惑的是体内的内力在不是以前自己的内力,以前的内力在祖月给他下了散功散以后在也不见踪迹,现在身体内的内力全部是刚阳的路子,在体内炽热无比,并且在每日午时炽热的内力烧得他全身疼痛,如火焚身,只有靠胸口怀中传来另一股带有暖意的阳性内力之助来压制这股疼痛;但是在每次压制后,体内内力又壮大少许,第二天迎接他的是更火热的疼痛焚身。神农花脸对这个情况几乎也是束手无策,只说要找到天下至阴至寒宝物来冲折刚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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