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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梦断青春校园-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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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巴勒斯坦岂能和中华民族相提并论?抗战时期已经结成民族统一战线,只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绝对,所谓的汉奸,只不过是一小撮败类,他们根本不承认自己是中国人,恨不能变成200%的日本人,去给天皇打扫厕所,就像当今某些中国人,红的不染,绿的不染,蓝的不染,白的不染,偏把头发染成屎黄色!恨不得变成个洋鬼子,但是他的血统是无法改变的,做变性手术也不行,所以只能是个假洋鬼子。”
  双方各执己见,互不相让,论战逐渐升温,眼看已到白热化,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剧本作者疾呼:“妈的!不要这个剧本了!另写一个!”局面才渐渐缓和下来。
  中文系的几个学生冥思苦想,改出了这样一个剧本: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日本人,他们活泼又灵敏,他们唱歌又跳舞,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绿色的大森林,他们茹毛饮血食草啖泥多欢欣。突然有一天,钟山风雨起苍黄,一群中国人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占领了他们的国家,打扰了他们和平宁静的生活,于是苟延残喘的他们组织游击队,和驻日中军开展游击战争,他们爬飞车那个搞机枪闯火车那个炸桥梁,打得驻日中军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麻烦。于是痛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一小股游击队彻底消灭干净,于是乎扫荡,游击队得知驻日中军的这一动向后,定下阴谋诡计,先是驻日中军来到后,扑了个空,于是进村,把村长揪出来,带到驻日中军长官和日本人翻译官跟前,那日本人翻译官极尽阿谀谄媚之能事,又给长官点烟又给长官倒茶,就差没给驻日中军长官当马骑,看样子如果让他给毛泽东或蒋介石当翻译官,他能高兴得忘了自己是男是女。翻译官喝问村长:“说!日本鬼子去了哪里?”
  村长大骂:“呸!日奸!”
  翻译官二话不说,即刻用刑,村长忍无可忍,崩溃道:“我说!去了那里”
  驻日中军长官很聪明,让村长前面带路,路迢迢水长长,走进了游击队的埋伏圈,日本人游击队的猪头小队长“砰”一枪,自然是先打死日本人翻译官,在场的均无异议,紧接着总攻开始,日本游击队员好似一群苍蝇,一哄而上,驻日中军长官大呼:“我操!原来是个苦肉计!”一刺刀刺死村长,然后驻日中军兵贵神速的后撤十里,但剧情没有就此结束,驻日中军一撤十里后,兵行诡道的重整战旗,将义兵,行天诛,奉辞伐罪,陷阵克敌,殄灭元凶,悬示四海,明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大家抚掌称善,然而,世间千奇百怪,包罗万象,无所不有,现在就出现了这样一个不识时务的傻逼,只听他一脸不屑的说:“没有经历过就没有发言权,如果我们占领了日本,不知道日本人会不会给我们当翻译官?不过我看过很多抗战题材的影视剧,国民党军队和共产党军队的军官身旁,确是没有一个毕恭毕敬的日本人翻译官。”
  此言一出,众人青一色勃然大怒,一蹦老高,场面好似俄罗斯核武库自爆:
  “你他妈的这是什么意思?”
  “你分明就是说日本人有骨气!不会帮助中国人打日本人!”
  “竟然会有你这样的人!”
  “日本人一盘散沙,能有多大出息?”
  “中国人能帮日本人打中国人,日本人为什么不能帮中国人打日本人?”
  “中国人是日本人的祖宗,世界上只有老子打儿子的道理,哪有儿子打老子的道理?日本人帮助中国人教训日本人,是天经地义,弃恶从善,乐天知命,心甘情愿!”
  总而言之,日本人翻译官是肯定有的,大家众口一词,诸葛亮莫能辩,比如说所有人都指鹿为马,那么鹿以后就改称马了,可见指鹿为马毫无错误,错误的是第一个指鹿为马的人。
  在场的学生众手一指,把日本人指得性质大变,从此以后日本人得了这样一个定义:一种帮助中国人打日本人的人,一种每天闲来无事喜欢自己扇自己嘴巴玩儿的人,一种被人揍一顿后还要感谢对方“启天地生物之大德,垂古今未有之旷恩,虽肝脑涂地,岂能得报于万一”的人。
  于是剧本就这样定下了,作者又问一次:“谁还有不同意见?”有一人支吾道:“你说这翻译官是具备中国人的特征好还是具备鬼子的特征好?”
  作者眼睛一亮道:“这个问题提的必要,你怎么不早说?”
  那人不好意思说是被他前面那哥们儿吓得,只好说:“刚酝酿出来。”
  于是有人表态说:“应该具备鬼子的特征,在鼻下粘一块胡子,身材矮小,面目阴险,心狠手辣,体力充沛无限——尤其是在屠杀无辜平民的时候。”
  另一人反驳道:“异姓有情非异姓,既然成了我们的翻译官,就不应再具备鬼子的特征,就像当今一些中国人把头发染成屎黄色变成假洋鬼子一样,日本人应该变成假中国人。”
  大家觉的有道理,一致通过。
  几次排练后,到了演出的一天,后台一团乱,人头攒动,放眼一望,都是人。小淹见到琳瑶,她是主持人,正在描眉画眼,雕梁画栋,小淹一见她便说:“有个叫二狗子的民工,我看你应该离他远点儿。”
  琳瑶天真的问:“为什么?”
  小淹不知该不该说,一看周围全是过来过去慌里慌张准备登台的人,挤得琳瑶东倒西歪,怎好意思强奸来强奸去的口无遮拦,上次对美漪虽可满嘴乱说,一是因为旁边没人,二是因为可以扭头走掉,但现在耳目众多,并且小淹也不想扭头走掉。
  小淹沉吟不决,一想不能再等了,现在必须回答,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来一个起势再说,便说:“呃——”
  这“呃——”仿佛导火索,引得琳瑶探着脑袋,瞪起眼睛,凝神倾听。
  小淹“呃”了半天,一想不能再呃了,换成:“这个——”突然灵机一动,说道:“它是这么一回事,这个民工失恋了,报复美女,见到一个美女,二话不说,更不答话,扬刀便杀!”小淹将二狗子的罪行提高了八度,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琳瑶吓傻了,说道:“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小淹显出坚定的神情,说:“现在不就听说过了。”
  正在春风得意之际,学圣突然从半路杀出,颇有金庸小说的套路,所不同的是学圣不是来救主人公的,而是来给主人公补上一刀的。就听他说:“别听他扯淡!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他们学校的校花被那个叫二狗子的民工强奸了!”说完此人竟然一眨眼不知跑哪儿去了!
  琳瑶见学圣出现后本来报之一笑,听他说完后就不好再嬉皮笑脸了,只好笑容全无。
  小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敢抬头看琳瑶,两人默然无语僵持半天,小淹咧开嘴朝琳瑶嘻嘻,琳瑶转过脸去不理他,小淹恨学圣自己干了坏事拿他当替身演员,功劳全归学圣,苦劳全是自己的,自己落了个“犯法有名,分赃没份”,心想你擀面杖插进鸡窝里,捣的什么蛋,又想刚才编的完美谎言此刻大白于琳瑶,尴尬万分,只好没话找话,转移琳瑶注意力,突然想起自己写的一篇文章,于是故作惊讶说:“咦?你怎么化妆了?极美的女子都是不化妆的,因为已经美得无以复加,再在脸上进行任何一种修饰都是画蛇添足,起到物极必反的效果,杨贵妃就是从不化妆的,传说她在初见君王时‘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
  琳瑶面无表情道:“是吗?怪不得我不管怎么化妆都不如不化妆好看呢!”小淹嘿嘿一笑,由于刚才的刺激,使小淹猜不透她脑子里到底想什么,只知道她一时清高不起来了,如同我们饭前去洗手间洗手,突然看见马桶里不知谁没冲大便,洗完手坐在饭桌前,一时吃不下饭去。
  小淹决定说一个爆炸性的话题,想了想说:“其实美女也就是乍一看觉得好,倘若天天守着她看,时间一长就觉得腻了,好比我上中学时吃方便面,第一次吃时觉得无比好吃,等连吃一箱后,我闻到方便面的味儿就恶心。”
  琳瑶不屑的哼了一声,抬头看夜空,转移话题道:“1989年的某一天,我夜算太乙数,当年岁次己巳,罡星在西方,又观天象,太白临于雒城之分,过天津,犯镇星于斗牛,荧惑又逆行,与太白会于天关,妖星隐伏于紫微之垣,国家将有变。”
  小淹笑了笑说:“那时我只有七八岁,什么都不懂,母猪我还知道,‘民主’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可就完全不晓得了。”
  不久演出开始,先是无聊至极的大合唱,然后乱七八糟演一堆,然后是一个小品,此小品之所以没被涮下,是因为它号称根据真人真事改编,因此过五关斩六将,杀颜良诛文丑,终于得以在晚会上丢人现眼出洋相,小淹一想起它就来气,因为他早听戏剧社的朋友泄露了天机,真实情况明明是一日本来的大资本家看中一个年轻女子,要和她结婚,此年轻女子听说后一脚将自己的男朋友踹到外太空,火速同财爷结婚,快得屁滚尿流,然而写成小品却变成了此女子面对金钱和爱情,毅然决然当然断然拒绝了小日本财爷的淫威,同自己没什么钱的男朋友结婚。
  小淹每次都暗骂一通,骂文学真是天下地上最最虚伪的东西。 
 
 
 
  
第三卷 第十九章 凤兮凤兮归故乡
 
  然后轮到学圣和小淹们的话剧,在“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东京,满城尽带黄金甲”的旁白声中开场,糊里糊涂演完后,台下响起热烈掌声。使晚会达到高潮的是一个独唱节目,只见一削肩细腰,面如满月,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桃小口,俊眼修眉,宜嗔宜喜,顾盼神飞,花枝招展,尽态极妍的美貌女生亭亭玉立在舞台中央,“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落落大方不失娇羞腼腆,艳丽多姿不失柔情似水,金枝玉叶,纤纤弱弱,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有林黛玉之愁,崔莺莺之貌,苏妲己之媚,小龙女之情,让人一见便不自禁吟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看样子不是要唱赵薇《情深深雨蒙蒙》之类的,就是要唱杨玉莹《风含情水含笑》之类的,于是观众显出吃了蜜糖的神情,竖起耳朵,准备聆听她的甜歌,终于,她开始唱了,只见她“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开口唱道:“傲气面对万重浪——”
  只听“轰隆”一声响,台下观众有一半儿不省人事。
  她继续唱道:“热血像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我发奋图强,做好汉”
  唱到高潮处,她“这!”一声大喝,只听“轰隆”二声响,台下尸横遍野。
  晚会结束后,小淹与琳瑶一起来到小卖部喝汽水,小淹问琳瑶喝什么,琳瑶说随便,小淹走到冰柜前,显出财大气粗的架势,指指点点的对老板说:“这个,这个。”如果换成小淹自己来,他就不会说“这个,这个”,而会说:“这个多少钱?这个多少钱?”男孩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都会显摆,不管他本身是穷是富,是吝啬还是大方。
  喝完汽水后,小淹又买了一大瓶可口可乐,让琳瑶带回寝室给室友们喝,本来想买两大瓶,但考虑到男生不能进女生宿舍楼,而致使琳瑶一手提一瓶自己走,从后面看上去跟屠妇一样,太损形象。
  走之前,小淹递给老板一张第五套人民币的二十元,老板找给小淹一把钱,小淹一眼没看,接过钱揣入口袋,老板立即嘟起嘴,显出不高兴的样子,后悔刚才怎么不少找给这小子几块钱。
  小淹把琳瑶送到宿舍楼大门外,管宿舍的婆娘瞪起眼睛,看此淫贼是否要上楼,小淹与琳瑶拜拜后,回宿舍不提。
  傻帽正在宿舍里吃康徒弟方便面,见小淹进门,含着一嘴面说:“白晓丹又出事了。”
  小淹惊讶道:“怎么会呢?阿兽不是扬言要到东京去夷其城郭,大兴问罪之师,所过无不残灭,把那民工打断三根肋骨,捶烂一只眼睛,打断一条腿,鼻子窜血不止吗?”
  傻帽说:“阿兽牛逼轰轰的,你也信他!”
  “这么说,又把白晓丹强奸了?”
  “不是的,他不敢了。”
  “那是怎么回事?”
  “你有没有发现白晓丹从那以后一直都很郁闷?”
  小淹大惊,想他担心之事终于成为现实,颤抖的说:“难道自杀了?”
  傻帽道:“这年代,谁还那么想不开?据说昨天晚上她一个人跑到师院食堂喝酒,也不知喝了几斤白酒还是几十斤白酒,醉得一塌糊涂,在人家食堂地上打滚儿,最后不省人事,长眠不起,被人送去医院。”
  小淹想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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