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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西门吹雪纵横洪荒-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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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琴蓉转过身,虽然已修真三千多年,但她的面容也只是二十几岁的样子。如果是不认识的人,绝不会认为她是个修真者,而且还是个绝顶高手。因为乍一看,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不是修真者的高深莫测,犀利,而就像一个贵妇人一样雍容,祥和,华贵。
  “嗯,紫衣啊!千年一次的论道大会今年在紫阳剑宗召开,我们天音阁身为五大门派之一总要去几个人参与一下的。你可愿意随为师前去?”余琴蓉道。
  “但凭师傅差遣!”程紫衣道。
  “好,叫上灵雅那丫头,那丫头最喜欢热闹了,不让她跟去的话,少不了她又在我耳边唠叨。你们收拾一下,明天我们便动身。”余琴蓉笑道。
  “是,师傅!徒儿告退!”程紫衣转身走出冰宫。
  “唉!这个徒弟什么都好,资质更是绝好,就是性子冷淡了些,心里总喜欢藏些东西。不像灵雅那丫头,整天活泼的有点过了头,心里有一点不痛快,在脸上就能看到。”余琴蓉看着程紫衣走出冰宫心道。
  “师姐!师姐!师傅叫你什么事啊?”池灵雅见程紫衣走出来,立刻跑来问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师傅叫我跟她一起去参加这次的论道大会。”程紫衣道。
  “啊!这么好玩儿的事情啊!哎,师姐,师傅有没有叫我一起去啊?”灵雅问道。
  “嗯!没有!师傅让你留在阁里守门。”程紫衣笑道。
  “啊,啊,我不要守门啊。哼!师傅偏心,有这么好玩儿的事情都不让我去。我去找师傅问问她为什么不让我去?”灵雅转身就要走。
  程紫衣忙拉起她道:“骗你的啦!小妮子,师傅怎么会不让你去呢。师傅让我们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就走。”
  “师姐——”灵雅拉长了声音道。
  “呃,哦。那个,灵雅啊,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先走了啊。”程紫衣说完便跑。
  “啊——师姐,你骗人,你居然会骗人。我就说嘛,师傅这么疼我,怎么会不让我去呢?”灵雅叫道。
  “咦,师姐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平常她从来不开玩笑地啊。怎么今天学会骗人了呢?嗯,难道是那个烦人鬼?咦——恶心死了,大冷天儿摇着一把破扇子,不是有病,就是装君子,也不看他那样儿。唉,算了不想了,这个问题稀奇了。”灵雅摇了摇头。
  次日,凌晨。
  “余掌门早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道。
  “哦,闵道友也早啊!”余琴蓉道。
  那个中年人叫闵颜光,紫阳剑宗宗主申永宜的师弟,度劫后期修为。闵颜光身后站着几名紫阳剑宗的弟子,其中就有申千桦。
  “千桦拜见余师伯!”申千桦上前道。
  “嗯!免礼!闵道友我们走吧!”余琴蓉道。
  “好,我们走。”闵颜光领先飞出栖凤山。
  余琴蓉带着程紫衣和池灵雅以及天音阁其她几名弟子紧随其后飞出栖凤山。
  白天的万里雪山风并不大,寂寞白雪缓缓自九天飘落。
  蓦然,一阵低沉的笛音响起,音符中透露着深深的寂寞,带着淡淡的哀伤,和着寂寞的白雪,荡彻整个天地。
  余琴蓉闻声一顿,闭上眼仔细倾听。音符更清晰了,同时音符中带着的寂寞也更深了,似已深入了灵魂。
  是谁?是谁吹的笛曲?余琴蓉不知道,但她却知道,她天音阁的人绝吹不出如此寂寞的音符。因为她是天音阁的阁主,天音阁是一个音修门派,若说对音乐的理解上她天音阁绝对是修真界的霸主。她清楚的知道,这样寂寞孤独的音符,除非自己经历过这种寂寞,并且这种寂寞已深入骨髓,刻入灵魂。否则绝不可能吹奏出这样寂寞的音符。


第二十八章 什么是寂寞?
  雪峰,剑峰,问剑崖。
  余琴蓉看着眼前那似是从九天坠落的剑形雪峰。雪峰上书‘问剑崖’三个大字,犀利的剑势从那三个字上迸发而出,扑面而来。
  飞身直上雪峰,一座冰铸的庄园映入眼帘。万梅山庄,整个庄园都是一片雪白,融入天地的雪白,庄园的门也是冰铸的,但此时却是紧闭着的。
  闵颜光看向余琴蓉,眼眸中带着一丝不解。
  余琴蓉轻轻摇了摇头,一眼的茫然。
  闵颜光忍不住道:“难道这里不是你天音阁的别院吗?”
  “不是,我只知道以前这里只是一个孤峰,没有问剑崖,也没有万梅山庄。”余琴蓉道。
  “哦,这么说这座庄园是最近才出现在这里的了?”闵颜光道。
  “嗯!应该是最近有人给这个剑形雪峰起了个名字,在其上建立了这座庄园。只是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余琴蓉道。
  “这个简单,进庄一问便知。”闵颜光道。
  “师叔!千桦前去叫庄。”申千桦道。
  “嗯,去吧!”闵颜光道。
  申千桦走到万梅山庄门口,手中折扇朝冰门上一点。“咔,咔!”丝丝的裂缝在冰门上出现,如蜘蛛网一样爬满了整个冰门。“轰!”冰门终于不堪忍受轰然破碎。
  申千桦眼中一片得意,但他却没发现在场的众人同时眉头一皱,天音阁弟子的眼中甚至闪过一丝厌恶。
  闵颜光心中一叹:“这个师侄真是鲁莽,没查清情况就破人庄门,难到他真以为紫阳剑宗是无敌的吗?万一里面是一不世出的高手,岂不是平白为紫阳剑宗添一大敌。就算不是高手,但这里毕竟是天音阁的地盘,我们一外人插手别人门派的事,总不是太好。”
  奈何申千桦是紫阳剑宗宗主的弟子,更是他的儿子。他闵颜光虽然是师叔,却也管不了申千桦。
  “里面有没有活人啊?没死的出来一个,紫阳剑宗、天音阁驾到,还不快出来迎接。”申千桦高声叫道。
  “咳,咳!小辈不懂礼数,还请里面的道友莫要见怪。如有失礼,紫阳剑宗闵颜光在此赔罪”闵颜光连忙打断申千桦道。
  “你好生呆着,不要乱讲话,莫要得罪了里边的人。”闵颜光小声对申千桦道。
  “是,师叔。”申千桦虽然嘴上答应,但在心里却不以为然。
  突然,众人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冷意,不是天气变冷了,而是透入心底的冷。
  杀气!
  漫天的杀气!
  漫天的杀气居然令那飘落的雪花随之一顿。
  漫天的杀气扑面而来,深入心底。申千桦脸色一白,他似乎明白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但他并不害怕,因为他老子是紫阳剑宗的宗主,他就是紫阳剑宗的太子。他的背后站着的是修真界五大门派之一的紫阳剑宗,相信无论是谁都不愿得罪一个超级大派。但真的是这样吗?
  “什么人,装神弄鬼的!赶快现身,否则小爷让你万梅山庄鸡犬不留。”申千桦怒吼道。
  “混账!怎么说话呢?还不赶快向道友赔罪。”闵颜光怒斥道。同时他的心里相当气愤:“早知道就不带他出来了,在天音阁时还规规矩矩的,怎得一会儿的功夫就原形毕露了。”
  如果刚才申千桦是猖狂的话,那么,现在人家放出如此惊人的气势的情况下还说出这样无礼的话,他就是白痴,一个猖狂的白痴。
  “哦,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这万梅山庄鸡犬不留。”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庄内传来。
  西门吹雪,白衣如雪!
  话音落时,西门吹雪已出现在众人眼前。
  西门吹雪长身直立,如亘古以来就屹立在那里的雕塑一般,孤独的眼眸中尽是寂寞的影子。
  闵颜光看向他的剑,苍白的剑,在看向他的手,苍白的手。苍白的剑,握在苍白的手里。漆黑如死亡,苍白岂非也接近于死亡?
  余琴蓉却没看他的剑,也没看他的手,而是看向西门吹雪的眼睛,她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寂寞,深深的寂寞,深入骨髓,刻入灵魂的寂寞。
  什么是寂寞?西门吹雪就是寂寞!
  她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孤独寂寞的人怎么可能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没有人可以容忍时间永远停顿在一刻,一个没有人相伴、没有人倾听、没有人理解的时刻。她虽然看到了西门吹雪的寂寞,但她却没看到,西门吹雪眼眸深处那暂时被寂寞掩盖着的炽热、执着。
  或许这份执着,炽热,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某一个地点,某一个瞬间突然摆脱寂寞的束缚,爆发出来。
  “天音阁阁主余琴蓉见过道友!”
  “紫阳剑宗闵颜光见过道友!”余琴蓉和闵颜光上前道。
  一个修真界五大门派之一天音阁阁主,一个紫阳剑宗的掌门师弟,若是旁人一定会受宠若惊,但西门吹学却没有,他没有答话,甚至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波动。
  西门吹雪没有理会两人,盯着申千桦定定道:“是你破我庄门?”
  “是又怎么样?”申千桦向后缩了缩,他感觉到这个人的目光突然间冰冷了起来,似要冻结灵魂一般。
  “你可知道,只要是个人来我万梅山庄都会敲门而入。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我万梅山庄破门而入的。”西门吹雪冷冷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人了?”申千桦怒道。
  西门吹雪没有在说话!
  “我不是人?你敢说我不是人?给我杀了他!”申千桦狰狞道。
  申千桦背后跳出一人,邬永鸿,度劫中期。闵颜光想要开口阻止,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因为他知道阻止不了,而这个邬永鸿他也管不了,因为邬永鸿是申千桦他老子派给这个紫阳剑宗太子的保镖。
  邬永鸿跃向虚空站定,瞬间打出百道剑诀。一个如青色太阳般的光团从邬永鸿的背后冉冉升起,是一把放射着青幽幽光芒的飞剑。
  “你是谁?”西门吹雪淡淡道。
  “紫阳剑宗邬永鸿,你是谁?”邬永鸿道。
  “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闵颜光心中一惊。别人可能不知道此人,但他却知道,此人最近才出现在修真界,曾一剑诛章泽,一剑杀杜凌,剑出人亡,西门吹雪。
  两个渡劫期的高手损落在修真界可是大事,更何况杜凌还是一个度劫后期的高手,这样大事件,身为紫阳剑宗高层的闵颜光又怎会不知。
  他知道,所以他才更害怕。因为他和杜凌的修为是一个级别,杜凌尚不能接西门吹雪一招,他又怎么可以。换句话说,在场的众人里,除了天音阁阁主余琴蓉的实力未知外,其他人都不是这个西门吹雪的对手。


第二十九章 以尊敬入剑道
  “住手!”闵颜光连忙出声阻拦。
  邬永鸿回头看了一眼闵颜光,又看了一眼申千桦。
  “动手!”申千桦叫道。
  邬永鸿决定不听闵颜光的命令,毕竟申千桦这个紫阳剑宗的太子他惹不起,况且,他也相信自己的实力。
  青光!
  青幽幽的光芒铺满天地。
  邬永鸿背后的青幽飞剑突然迸发出漫天的青芒,犹如一颗放射着青光的太阳。
  西门吹雪,似若未觉,直身而立,如寒冰所铸!
  突然!
  雪花飞舞,风轻扬!
  扬起西门吹雪胜雪的衣裳!
  一道刺眼的白芒,划过苍穹。
  人已动,剑已出!
  交战!石光电火!……
  风停,雪顿,时间静止!
  剑锋闪着寒光,直直的插入邬永鸿的咽喉。邬永鸿瞪大了眼睛,至死也不相信。一道犀利的剑气顺着他的咽喉,直达丹田,邬永鸿的元婴惊骇欲逃。但其元婴刚有所动作便被剑气击中,元婴散,邬永鸿损!
  余琴蓉眼眸中似乎有些激动,她看见了美,无法表达的美。那一剑的光彩,天地为之失色。
  在西门吹雪出剑的那一刹,余琴蓉突然感觉到西门吹雪身上的寂寞倏然远去。在他的眼眸中再看不见一丝的寂寞亦或是其它的情感。在那一刻,这个人似乎已无情,他就像一个突然从沉睡中苏醒的神。在那一刻他的身上只有着炽热,执着,尊敬,他的眼睛中只有对手,只有剑。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这一切闵颜光却没有看到,他的眼中只有震惊,惊骇,骇然心惧。
  西门吹雪将剑从邬永鸿的咽喉中抽出,邬永鸿的尸体从高空坠落。“轰”的一声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像风雪夜归人抖落身上最后一片雪花,西门吹雪轻轻吹落剑尖最后一抹红晕。寂寞与疲惫,厌倦与孤独再次从心底涌出,在心中流淌。
  剑已入鞘,人已亡!殷红的血花在雪地绽放,西门吹雪冰冷的目光越过它,落在不远处瑟瑟发抖的申千桦身上。
  感觉到那冷冷的目光中带着的丝丝的杀气,申千桦地跌幢幢的后退几步,一屁股蹲在地上。声音颤抖的道:“你……你……你竟然敢杀我紫阳剑宗的人?你……你不……不想活啦?”
  闵颜光再次对这个太子哥无语:“人杀都杀了,你还问人家想不想活了,我看是你不想活了。但是你不想活,我们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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