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的逆袭-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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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时候,肖阳与法米娜游弋于异域的街头,享受着难得的安逸,他们原本认为今日是返航的时刻,却没有料到马丁在清晨的时候便告知他们二人还要继续着假期,然后便一个人愉快的去此地出名的内陆湖处垂钓了,从马丁那安逸平静的表情中,肖阳和法米娜瞧不出他任何的思绪,只能习惯性的默默叹息。他们虽然看不到长远,但是身为使徒军团的一员,他们可以清楚的察觉到即将而来的战斗,在如此背景的前夕下,一切太过于平静了,让人心生恍惚。
年轻的肖阳和法米娜两个人并肩的踱步,在笔直的道路上一直延伸,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讲出话语。
十月份的澳洲刚是早春的时候,日光虽然温暖,但是吹鼓的风却是寒凉,五月秋时残留的枯叶随着春风而继续飘零,辘辘的滚向街头的远方。
这是座安逸的城市,鲜有工业机械人杂的喧嚣,一切与自然仿若融为一物。
就是在如此静谧的环境之下,肖阳的肚子内传响起咕咕的叫声,格外清晰的响声令人不容质疑。接下来法米娜止住了脚步,肖阳有些尴尬的朝他看去,并急忙的为自己辩解,“呃,有时候人并不一定是饿了才会肚子叫,也有可能是肚子的消化系统在工作……”
法米娜扭过头,黝黑深邃的眼眸笔直的瞅向肖阳,肖阳在这样的目光打量下有些不自在,努力的撇头朝向他处,不使自己的目光与法米娜的目光对接。
法米娜诺有所思的微微一怔,然后从自己休闲装的口袋中摸出一只毛茸茸既像老鼠,又像猪猡的动物。
肖阳诧异起来,“这是……”
“这个小家伙是昨天早上在飞机内偶然抓到的,刚开始我见到它的时候也如你般惊奇,不过后来我用手机上网查询了一下,它的学名叫做帕里洛德科斯夫猪鼠,是人类新杂交培育的生物,由于起遗传因素不稳定,一半杂交出来的种群会如家猪一般体重疯长,被称为鼠猪,另一半就如老鼠一般永远的这般大小,供为宠物饲养,被叫为猪鼠。这个小家伙昨天之喝了点水,想必此时它也饿坏了吧,你也不必在搪塞,你与我不同,饿了就要吃饭的,找一家餐馆吧,就算你不饿这个小家伙也是饿坏了。”
法米娜的善解人意让肖阳心间图升起一股暖意,不过他看着此时法米娜手中那个棕色毛茸茸的猪鼠,脑海中猛然闪现出一幅画面,其上自己与这只猪鼠疯狂的饕餮大餐,而在一旁法米娜只能尴尬的瞅着。肖阳立马的摇了摇头,驱散脑海中的臆想,待他清明过来时,法米娜已经朝街旁一家小店走去了,肖阳立刻抬起手想叫住他,可是此刻他的肚子不争气的再次抗争起来。
那只棕毛的猪鼠此刻脱离开法米娜的手心,奔逃到法米娜的头顶,对着肖阳便似嘲讽的吐着舌头,这使肖阳彻底的诧然起来。
静谧的城市自然一切便静谧着。
小店内异常的冷清,但是却隔闭了吹息的冷风,让人觉得暖和起来。
店主是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当他听觉门上的风铃响动的时候,正在戴着花镜看报纸他有些诧异,没想在这个时间会有客人光顾自己的生意。他连忙起身,摘下花镜,上前招呼客人。
“需要点什么吗,两位?”他的英语带有澳洲独特的地域口音,这让肖阳和法米娜短短的思虑片刻才敢确定他的话语意义。
“来一份快餐就好了。”法米娜讲道。
可是还没等那老人店主应承,肖阳便立刻出声:“请来两份快餐,和两杯可乐。”
“好的,请稍后。”言罢,老人便退到后厨准备去了。
法米娜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解的看着肖阳,“你一个人可以吃两份?”
肖阳对着法米娜狡黠的一笑,“我的食量有时候出奇的大,记得有一次,我一口气吃了五份拉面,呵呵,不过今天我虽有些饿了,但还没有那种胃口。我想你这样冷坐着看着我独自一人的大块朵颐,肯定会很难受,所以也给你叫了一份。”
“你是知道我的身体……”
“我当然知道,不过你只要咀嚼后吐出来就可以了,这样即品尝了美味,又不会给身体制造负担。”
听完肖阳的话后,法米娜开始木讷起来,肖阳的话语拥有着十足的诱惑力,多年未曾品尝过食物的她,此刻因为肖阳话语的蛊惑使口中的口水加速分泌起来。
“呵呵,我说的对吧,其实很简单的办法就能把问题解决的。”
“你已经加入使徒军团近,你怎么不早说?”法米娜有些不知所措的愠怒起来,面对肖阳的建议她即是感叹,又是惋惜。
肖阳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的一笑。
“谢谢你的好意提醒,但还是算了吧,既然这么多年的未曾进食,身体早已习惯了。你和这个小家伙慢慢在这里用餐吧,我去别处随意的转转,一会儿就回来。”言罢,法米娜起身便要向门外走去。
肖阳立刻起身叫住了她,“难道习惯的就不能更改吗?”
“或许自己可以改变,但是旁人愿意随我而改变吗。”
肖阳讷讷的再也讲出话来,只能任凭法米娜的推门而去。彼此刚建立起来的好感便开始沉淀的软弱起来。
“旁人愿意随我而改变吗?”肖阳默默的复述着法米娜的话语。
“如果她改变了,我又会怎样呢?这似乎并不是矛盾,她的内心中还在惶恐吗?”
这时店主老人已经端送上来餐盘,他发现那位女客人不见了,对着不同肤色民族的外国人他也不好打听,只能默默而来,默默的离去。
食物的气息激发了猪鼠的天性,它快速的窜跳到桌子上,衔起一只炸鱼便咬了起来,可是却图觉的有几分寂静,这使他有些不安的抬起头,瞥向愣神的肖阳。
既出房屋,冷风再次吹舞,但法米娜却依然不觉得寒冷,她的三分之二躯体却是要比这风更加的寒冰。
她清楚她与肖阳之间的暧昧,但这暧昧决不能演化为奇迹。她其实一直都在惶恐,从在那个病床高声呼喊的时刻便是如此。虽然尽力的掩藏和积压,但是依然无法阻止那惶恐的穿透力。几年的战斗,她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已经快要竭尽了,但心中的那复仇的目的彼岸却依旧遥不可及。
此刻她流连而止住脚步在一橱窗的外侧,其内那一件件华美的女士衣裙更加刺激着她的神经。
“对不起,肖阳,不是我要欺骗你,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纵使我们有着那一天的约定,我也开始怀疑,你会不会变的如我这般动摇……如果我们都平静的活在各自原来的世界里,或许……”法米娜看着橱窗内那一件件华美绝伦的衣裳,不由的叹息起来,“……呵呵,若如果不是如此的话,你我又怎么会在那一天拥有相逢?”
在这片街道没人察觉的地方,在一片看似空当当的空气而无杂物的环境下,几只鸟儿有些诡异的停立在那半空中,直至有微蓝色的电弧闪过刺痛了那些鸟儿,才使它们有些不甘的对着这诡异的区域扑朔起翅膀远去。
黑美坐立在机甲的驾驶室内,图觉的有几分无趣,虽然她内心已是坚韧异常,但她毕竟还是年弱许多。预期中的疯狂党并没有前来报复,这让她保卫工作更加无聊起来,她只能透过摄像眼透视过墙面,去看着守护目标的动作,在反映回来的画面屏幕中,直至那名女性目标体离开房屋,她才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随意的对机甲讲道:“放几首曲子吧。”
那机甲回应的声音虽然也是合成的金属声响,但并不是死板的口令报告,尊敬柔和的语气宛若是老管家,老朋友一般。
“终于等到了您这样的吩咐,其实在之前奥岛机师就已经对我吩咐了,当您觉得无趣的时候就要向您讲明事情的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黑美皱起了眉头,她凌乱的短发使此刻的她看起来更加的放浪不羁,其不然她的内心是何等的规律有道。
“奥岛机师已经提前向疯狂党示意,所以疯狂党便知晓您今日的守护任务。”
“嘁,多事的臭男人,故意如此的消遣我。你也别废话了,放歌来听听吧,看来今天一天便要如此的虚度过去了。”
“机甲内的曲目已被奥岛机师更新,仅剩下演唱者为黄佳玲的曲目,您确定要欣赏吗?”
黑美狠狠的捏紧了拳头,随着她剧烈的叹息后而缓缓的舒开,“连接到卫星转播电视可以吗?”
“这条命令可能也要让您失望了,连接卫星转播电视会暴露本机的坐标位置,可能存有安全隐患……”
“好好了,别啰嗦了,放吧,放吧,你这家伙和那个臭男人一起来整我,等回去后,我一定把你主电脑格式化!”一直冷静的黑美终于爆发的吐起槽来。
“以下播放的是黄佳玲的一首出道成名作,《trust you》,请您欣赏。”
……
仿如花朵在微风中飘摇
仿如细雨滋润大地
世间之物都彼此依偎
为何人却要彼此伤害
为何总有别离
即使你已远行
在我内心深处
总被你那温柔笑容填满
紧拥抱着你的碎片
虽然疼痛却彼此相连
我深信还会再见
I'm waiting for your love
I love you I trust you
请与我分享你的孤独
I love you I trust you
无论光明或是黑暗
我们都在一起
彼此信任,永不分开
永不分开……
……
就这样。
就这样。
就这样在这样异域静悄的街道上,风与残叶,鸟儿与天空,人与人心。
都在永远的分合着。
第十二章 第一次的苦难(对话)
题记:在苦难来临而不可逆转的前夕,人们的心开始真正的觉醒起来。为何而战,为何而守候,为何而坚持?!
十月太阳回归南赤道线后,这个季节北半球的天光便少了许多,还不到十八时的时候,大部分城区已经开始点亮了人工的照明,迎接轮回反复的每日。
此刻的黄佳玲刚刚吃罢晚饭,并在自己的公寓中冲洗了一个热水澡而驱散一身的乏力。
最近的时间,她少有演出。自从巴尔也夫吉斯坦归来之后,她便一直蜗居,等待自己老师为自己新曲作词。
那新曲子很是奇特,既可以用缓慢的声腔唱出,又可以用重金属激烈而演绎,这曲子的谱写者并不是任何她所认识的业内人士,而是来自她所在的签约公司偶然收到的邮件。那封邮件是匿名发信地址的,就算她公司花钱雇请技术人员破译,也没有任何头绪。
就是这样一张神秘的曲谱,黄佳玲第一次见到其上的节奏,其内心想要去歌唱它的节奏就无法停息。
在等待自己老师填词的时候,她便每日轻声的哼唱那曲调,内心早已是滚瓜烂熟。
此时她正刚从浴室中走出来,胸间围系着白色浴巾,并高抬起她曼妙的手掌给自己齐肩的短发扎起马尾,并继续的在口中哼唱着那曲谱。
她随意的来到沙发前,坐下后拾起遥控器,便打开了电视,收看今天的娱乐节目,可是令她有些意外的是今天的新闻播出时间却是格外的早,连续切换了数个频道后,都是新闻节目,其的内容无外乎都是各地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身为黄玮女儿的黄佳玲立刻从这其中察觉到了暗藏的信息,她清楚在接下来正式中央新闻节目将要报导异常重大的新闻,而这新闻内容也会极为的冗长,所以各个频道才改变了各自的节目顺序,为接下来转播冗长的中央新闻赢取时间。
思虑至此,黄佳玲不觉得打了个激灵,再其内心中似乎仿若已经了明了那真相。
须臾片刻间,她停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伸手拿过,其上那熟稔的号码让她更加觉得惊触,使她犹豫了良久后才按下键位接通。
“喂,小玲吗?”黄玮的声音从其中传响出来,数字模拟的信号让远隔千里的人近若咫尺,但是那心的距离确实永远无法在靠近半分。
“嗯,爸爸……”黄佳玲有些犹豫的回应着,而电话另一旁的黄玮似乎没有听出自己女儿的犹豫,继续的开口讲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要出差一阵了,自己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呵。最近不能再给你打电话了……嗯,就这样吧。”匆匆的几句话语,还没等黄佳玲缓过神来,手机的话筒内只残留下一片的忙音。
“爸爸……”
虽然她们父女间有着隔阂,但是在血浓于水的亲情面前,黄佳玲的内心还是有着几分动摇。
她的父亲是上将,国家内掌握军权的要员,他所说的出差,那绝不是邻国友邦之间的访问,而是这个世界都要动荡的战役。
虽然他的父亲是上位者,安全有着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