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的逆袭-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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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发出了几声嬉笑。
“我的是机甲,不是火箭……”
“你清楚这一点就好,混沌骑士阁下。”
“……”
注:
1:Blunt Sword:钝剑。
第九章 宿命(宿命的旋律1)
题记:人是不可以选择过去的命运的,即使给你重返过去时光的力量,你也无法改变什么。这或许很矛盾,但毕竟是现实,于是诗人几千年来咏唱的诗歌中,宿命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主旋律。
似乎在帝国很少有阴雨连绵的日子,日光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闪耀明媚。
亥斯克伫立在一座有些颓废的庄园别墅的铁门前。铁门早已失去了往日亮丽光辉的模样,即使在这样明媚的日光下,也无法反射出闪耀的辉光,余下的仅有斑斑锈迹。稍远处三层的阁楼建筑,无论是墙体还是玻璃都完全的被污迹点缀着,如诺此时天空乌云闪电,恐怕所有人都要认为这是童话中才存在的建筑。
亥斯克有些不太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些景象,要不是他反复确认了门牌导向数次后,他甚至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
锈迹残破的铁门只不过是虚掩着,任何人只要微微推动一下,便可步入。但亥斯克还是微微犹豫片刻,并没有选择推门而入的不礼貌,而是按动了一下那在风雨岁月中打磨完全褪去颜色的电铃按钮。
“为什么不是可视门铃?为什么不是电子密码门?”亥斯克心中有这样诸多种种的疑虑,虽然他的内心很坚强,但还是少年的他不可能不对这个世界上怪异而产生微微恐慌,尤其是在实际与理论的想象冲突太大的时候。
按响电铃后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完全没有任何的回应。亥斯克甚至开始错觉自己前几分钟的时候是否真正的按动了那电铃,不过他毕竟不是愚蠢的人,简单的分析了一下眼前的环境后,那么可以轻易的判断出这电铃也是破损的。
接下来,他不再犹豫,开始动起手来去推动那锈迹斑斑的铁门。
轻推一下。
铁门没有反应,可能是锈住了。
亥斯克加重了力气,滑稽的一幕出现了,大半扇的铁门在他的推力下就这样平直的摔倒在地面上,清音的震鸣声与飞扬起的土尘在告诉着亥斯克这不是幻觉。
他的表情尴尬了一下,本来是要有求于对方的,结果还没有见面,便拆掉了对方家的大门,这无论换做是谁,心中都会有些不好意思的。
但是以至此,便也只能继续的进行下去了。亥斯克摄手摄脚的走入别墅院落内,其中的杂草重生与建筑的残破让他微微感到了几分陌生的熟悉。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虽然可能对于某些人来讲这时间算不得长远,但对亥斯克来说,过去的时光便是他此时生命的二分之一。
他的身上流淌的是皇室分支的一脉血统,或者这也可以称之为落魄的贵族。任何时候只要拥有阶级的划分,就注定抛离不下高阶级对低阶级的鄙视。就因为如此,为了逃离这鄙视亥斯克的爷爷举家迁移到帝国偏远地方的乡下。
但似乎亥斯克的父亲忘记了一件事,身为贵族的他们虽然生活落魄,但毕竟还留有贵族的身份,在偏远的乡下帝国最下阶级的人民非但没有同情亥斯克一家的遭遇,同样阶级的阻隔,低阶级对高阶级的仇视依然犹存。
但既然已经迁离到这里,虽不如意,但在迁离回去势必会遭到更大的鄙夷和嘲笑,就这样亥斯克的爷爷便带领一家人扎根在这里,于是在第二年的春天亥斯克出生在这个帝国边远的小村落中。
幼年时代懵然的年纪,即使面对每日长者愁苦的模样,孩子也不会问询的。但孩子总是会成长的。
到了入学的年龄,亥斯克第一天上学,就被老师安排在了教室后排的角落中,鄙弃,白眼,还有嘲讽,让不懂世事的亥斯克大哭起来,并跑回家向自己的爷爷哭诉。
亥斯克的爷爷虽是落魄的贵族,但贵族在帝国内的威慑和地位还在,为了不让自己孙子每日痛哭流涕,亥斯克一直倔强的爷爷,第一次已贵族的身份去向学校的校长质问。
说是质问,还不如说是交涉。亥斯克的爷爷把帝国贵族应享有的一些特权向中年的校长陈述,而这校长也是口头应允而已,在他的内心中也早已对所有的贵族恨之入骨,年轻时候的他原本是有希望继任留在皇都的,但就是被帝国的某位贵族强行占据了留任名额,他才被迫回归乡下,当起了这个村中的校长,一生的抱负和理想都全部的窝囊在肚子里,这个校长岂会错过发泄心中怨恨的对象?
小亥斯克就如此的每日被同龄人欺辱,每日的哭鼻子,亥斯克的爷爷也便是每日的叹息,每日的劝慰小亥斯克同样的话语:
“大树的种子总是被人身踩在脚下的,并与粪土糅合在一起,如果这种子能耐得住别人的踩踏,不被粪土同化,那么总有一日,这大树的种子会高大起来,让人敬仰。”
那时候的亥斯克完全无法理解爷爷的话语,每次听完爷爷如此的叙述,懵然的他只能默默的点头,并让爷爷那微微有些粗糙的手拭去自己眼角的泪水。
亥斯克的哥哥过早的辍学了,每日游荡于村中。他年长亥斯克五岁,童年时代,在没有同龄人谈心的时候,两兄弟便是无话不谈的伙伴。
亥斯克的哥哥过早的领略到了这个世态的炎凉,在皇都出生的他,幼年时虽不懂那份他人的冷眼,但在成长后,每当回忆起来幼年的往事,心都仿觉被刺痛着。这便养成了他对任何人孤独冷漠的个性,但除了他的弟弟亥斯克。在他得知亥斯克上学第一天就被欺凌的时候,他便带着他的弟弟要返回学校,为自己弟弟教训那些欺凌他的人,可却被亥斯克的爷爷拦下:“你就是粪土永远成不了大气候!”
“粪土?”小亥斯克并不清楚这比喻的意义。“大树的种子有了粪土的滋润才可以更茂盛的成长,不是吗?”
当然这话语是他自己心里话,只对自己的讲述,而没有告诉其他的任何人。
但亥斯克的哥哥确实是真正意义上的粪土,毫无营养价值。每日游荡在村中的他成天惹是生非,这或许是他对村民仇视的一种报复,但他的这种报复,却给亥斯克一家人的生活带来了更大的不安稳,得到了村民们更多的仇恨。
终于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亥斯克的哥哥还有没有回家,一家人早已对着习常如故,认为稍晚的时候他便会回来。
可是这稍晚的时候,来的却是太晚了。直到第二天的清晨亥斯克一家人才发现一夜未归的亥斯克哥哥被吊在村口的一棵大树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气息。
孩童时代的亥斯克第一次对死亡感到了惊恐。但这一切这是噩梦的开始。
当夜,亥斯克哥哥的躯体还没有入葬礼,静静身躺在房间中的时候,仇恨的火焰已经开始燃烧起来。
正值弗瑞顿帝国的秋天,天燥物干,并有风吹起,未知的火焰开始吞没起亥斯克家的房屋。
哭喊,求助的声音在冷漠仇视的目光下飘渺无力。
“这是祖辈留给我脉最后的一点根基,都葬送在了我的手上,那么就让我也随之离去吧。”
这是亥斯克爷爷最后的话语,然后接下来燃烧的房屋开始倾倒塌陷,吞没了一切,所有都被燃烧竭尽。
“我一定要变强!只有变强了才不会受到欺凌!”
那时候的他不过还是个孩子。
失去了家园后,亥斯克在父亲的带领下重回到皇都,在饱受鄙夷嘲笑下,靠着帝国给贵族的津贴度日。
亥斯克享受贵族的特权免费来到了皇都的贵族学校,继续他的学业。欺凌,嘲讽,白眼是每日不变的故事,但当初的孩子已经成长为少年,他的心也越发越坚韧起来。
“欺凌弱者的人,永远都是弱者!强者从不会践踏弱小的人!只有成为强者,才不会受到欺辱!才会得到尊重!!”
就是在如此的信念下,亥斯克每日加倍的努力,终于被破格的提选为皇家护卫骑士团第二十一名成员。
当修修纳斯·索拉思尔国王把雕刻飞龙腾跃吐息,角落标记21的徽章别在他的胸前时,他清楚,这一刻他可以抬起头来了!虽没有成为顶尖的强者,但至少列为与强者之中!
那个时候他哭了。毕竟他还是个少年,称之为孩子也不过分。
所有人都认为那是激动喜悦的泪水,其实不然,那是他在目睹哥哥遗体被烧,爷爷葬身火海中后第一次流下的眼泪,为他们哭泣的泪水。
“一切,没有结束,一切,才是起始的脚步!”
亥斯克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过去的一切回忆飘渺起来。这里建筑的残破与土地的荒芜勾起他的回忆也结束了。接下来他更坚定自己的脚步朝建筑走去。
三层阁楼建筑上的某片脏污的玻璃窗后,中年的男人缓缓坠下帘布,语气带着嘲笑之意讲道:“你看我说什么了,那个孩子果然来找你了。”
“呵呵,你也真是可怕,连这样一个孩子的心思都不放过,都要揣摩一番。”
“如果你坐在我的这个位置上,一定会和我一样的。”
“可是我的目标并不是你那个位置。”
“这我当然也清楚。那么接下来你就好好的指引那孩子的宿命吧,我先告辞了。”
“呵呵,我可不是神官。不送了,索拉思尔陛下。”
第九章 宿命(宿命的旋律2)
题记:命运啊,就如那花朵一样,即使在严寒的冬天,只要宿命轨道扭曲,花朵也会绽放。————《宿命之歌》。
庭院的门口距离三层阁楼的建筑不过是一二百米的距离,但亥斯克却足足走了近十分钟的时间才来到阁楼的入口处。
离的近了,这阁楼建筑的破旧便更加清晰的入目在眼中,龟裂满布藓苔的墙皮,杂草四溢。
而亥斯克的心此刻再也不流连注意这些,越是接近这阁楼的门口,他便越是犹豫起来。
他童年的时候不理解为什么自己的爷爷不喜欢请求他人,如果向同族请求虽然会被嘲讽,但一定会得到帮助的,以不至于生活都变得落魄。当长大后,他才知道爷爷那种倔强并不是顽固,而是人活着的一种骨气。
现在即将要登门请求对方的他心中不得不紊乱起来。他从没有向别人请求或是要求过什么,第一次难免总是害怕被拒绝的,他是个要强的少年。
正在他伫立在阁楼门口依然犹豫不决的时候,阁楼的门突兀的被推开了,身着居家休闲装的高瘦男人从中走了出来。
“既然都来了,干什么还犹豫呢?进来坐吧。”
亥斯克微微一怔,便对着那男人回应道:“是,梅尔特博士。”
虽然清楚了阁楼外部的破旧和污浊的玻璃窗,但阁楼内的采光还是要比想象中的要暗淡许多。原本应该是午后一天内日光最强烈的时候,但日光穿射过这污浊的玻璃后折射进来的光线给人一种黄昏的错觉。
亥斯克刚坐在长椅沙发后,特佛·梅尔特便递给了亥斯克一杯新沏的咖啡,然后他便随意的坐在了亥斯克对面的位子上,面露微笑的讲道:“找我有什么事吗,飞龙骑士?”
室内的光线虽然暗淡,但还是不影响人的视觉的。这是亥斯克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与特佛·梅尔特接触。但开始从头至脚仔细的打量起对方来:浓密的黑发,亮银金属框眼镜后是一双漆黑的瞳仁,眉头不突显的眉弓以及偏黄色的肌肤,一切与平日众人口中议论的一模一样———梅尔特博士来自东方。
特佛·梅尔特发觉亥斯克一直没有出声而在一直的端瞧着自己,目光并流露出惊讶,他只是淡淡的一笑,“怎么我的样子很令你惊讶吗?呵呵,也难怪,平日里我总是戴着口罩的,你们看不清我的模样,只是熟悉我的言行举止罢了。”
亥斯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应的好,只是默默的点了带你头,并用嘴角轻抹了一下杯中温热的咖啡。
“到我这里来有什么事吗?”特佛·梅尔特再次问道。
亥斯克微微犹豫后,这才开口讲道:“没有什么事,只是路过这里,便到博士家做做客。”虽是少年的他,却过早的领会到了这人与人之间客套寒暄的必要,他希望如此的慢慢套进彼此间的关系。
但他在特佛·梅尔特眼中不过还是个孩子,亥斯克的来意,在特佛·梅尔特的心中已是清清楚楚。此刻的他既不捅破目的这层窗户纸,也不承受亥斯克的寒暄,只是依旧带着他那笑意的脸讲道:“路过此处进来坐坐……呵呵,我这里可是在皇都外十公里的郊区,飞龙骑士这是要去哪而路过此处呢?”
亥斯克话语一窒,面色尴尬起来。
特佛·梅尔特继续哈哈一笑,然后讲道:“飞龙骑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