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的逆袭-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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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B·B……”
“哗啦啦————”
在拉里克与少女B·B对话的僵持间,一旁的赫拉着手从自己白色工作大褂的口袋内掏出了一只玻璃瓶,随动着那瓶子内球状颗粒撞击瓶壁声响的稀疏声响下,显然那瓶内的填充颗粒已是不多,但赫拉毫不顾忌的便是把那整只瓶子抛掷给了少女B·B。
“这是你喜欢的苍蝇蜘蛛蟑螂口吻的糖丸,里面大概还剩余二十颗,自己上楼去玩吧,别在纠缠拉里克陛下了。”言罢,赫拉便是缓缓的转过身朝着一楼廊道内侧自己实验室的方向走去。
而停留下的拉里克不禁有些恻隐的回顾向身后少女B·B那还是怅然模样的神情,内心稍许的复杂犹豫后,他还是跟随着赫拉的脚步离去,空留下还在原地端拿着那装有奇怪口味糖球玻璃瓶的少女B·B。
……
而在赫拉引路下,拉里克步入赫拉的那单人实验室后,室内的陈列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简单洁净而又包含着拉里克诸多无法识别的复杂的科研仪器。
“陛下你今天来得巧,今天的实验并不如同以往那样的调配试剂,反复摇晃试管,或是使用科学天平测量质量那般的无趣。”
赫拉一边说着,一边着手佩戴上了素白色的口罩与手套,接着便是在消毒池处进行消毒处理。
“哦?”拉里克一怔,接着开始环顾这间并不庞大的个人实验室,并不艰难便是发现了此刻在洁净的实验台案上静放着一只杂色羽毛令他叫不上名字的扁嘴鸟类,那不知名的鸟类一动不动,应该已经是被麻醉。而对于这只鸟拉里克却并不陌生,在前几日他观摩赫拉实验室的时候,便是存在着这只鸟,那时候还是活着的并赫拉关在笼子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他原本以为那是赫拉的个人养鸟兴趣,但却没有想到这只鸟却是赫拉的死刑囚犯。
“没错,我所要做的便就是进行解剖,解剖这只鸟。”在消毒池处作业完成的赫拉回身之余见到拉里克已是注意到了实验案台上的放置,他便是随同的出声解释道,接着轻拍了下自己戴着洁净消毒手套的手掌,径直的走到了实验按台前,着手拿起了案台旁的一只黑色水彩笔,便是开始在那只鸟类的身体上进行起了即要解剖分割的标记线。
“陛下应该是没有见识过这只鸟的,不过这只鸟看上去与家禽很像,陛下不好意思向我询问我是可以理解,呵,其实在现在的城市内,不敢说百分之百,但也是差不多的比例,已经是没有多少人还可以认识这样的鸟类了,而这鸟也并非很特殊,或是什么稀有的品种,就是一只普通的大雁而已。”
“大雁?”拉里克的确不认识这只鸟,但是当赫拉告诉他这只鸟是大雁的时候,他的确便是显得有些惊讶。
“嗯。”赫拉点头肯定,“不过虽说是大雁,但这只鸟的却不是欧洲大雁,而是非洲大雁。”
“嗯?”拉里克又是一怔,而在下一刻的时候赫拉已是着手用容易着色的水彩笔分化完毕分割线后,便是拿起了一旁的手术刀,接着便毫不犹豫的切割在了那只被麻醉大雁的身体上,血腥臭骚的气味立刻散布在了整间实验室内,拉里克立刻的皱起了眉头,并是微微的退却了半步,远离靠近的实验案台。
“而说起来这只非洲大雁却是非常有意思,陛下前几日所在我看到这只大雁的时候,陛下你应该还记得,这只大雁的体态非常健壮,羽翼很是丰满,陛下那时虽是没有说什么,但想必是误会那是我精心饲养的趣鸟,但事实却是这只鸟在被抓来,从非洲当地运来的时候已是一副骨瘦如柴的模样。北部非洲的冬天已是降临,迁徙的大雁队伍里面,这样瘦弱的大雁自然没有足够的体力还可以进行数千公里的飞行迁徙,等待它们的命运只能是冰寒与饥饿,或是成为人口腹之内的嚼碎物,这就是大自然的优劣淘汰,物竞天择。不过这并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或是我解剖杀戮这只大雁赎罪的意图。”
赫拉轻咳了一声,虽是佩戴着口罩,但是过度靠近那已是抛开腹部大雁的尸骸,那种腥臭的味道并不好受。
“曾闻陛下并不好学,不过在米拉可先生的敦促下,还是阅读了诸多的典籍,那么陛下想必对二十二世纪中叶爆发的那场QKWP病毒瘟疫有所耳闻吧?那可是足足残酷的席卷了整个世界的瘟疫灾难,而能让人记忆由新的源头便是那事后疯狂America商人所做的那样疯狂。但不管怎么说非洲人在那样的灾难中最后还是战胜了自然而活了下来,不过传播携带QKWP病毒的候鸟在当时却很少有因此病毒而死亡,陛下你可知道那是为什么吗?呵……”
“那是……”拉里克的好奇心瞬时被赫拉抓住。
“因为QKWP病毒存在着一个近似我们人类的习性,或者可以说所有的病毒都存在着那样的习性,只不过QKWP病毒保留的更加完全,更加的相似。”
“……”
第四十五章 White(结束的战争?5)
题记:……
“所有的病毒都存在着一个通用的习性,那就是潜伏,而这一类非洲大雁,已经是体力衰竭,免疫力低下的它们很容易便是感染上细菌病毒。不过这类病毒却是在这类飞禽鸟类的体内安静的潜伏了下来而没有爆发,因为它们清楚,一旦宿主的机体死亡,它们又将会回到杂乱的空气中居无定所,或是遭受到死亡的威胁。这样看似胆小怯弱的模样,实则是它们内心中对宿主机体更大的贪婪,如同与人类的贪婪一辙。没错,潜伏中的它们在等待,等待它们的宿主强壮起来后,然后在抽干它们宿主的生命,由此来满足自己内心的贪婪,由此模样就是当我把眼下的这只非洲大雁由骨瘦如柴般的体弱饲养到如此强壮的模样后,就算我现在不对它进行这般残忍的解剖,等待它的命运也是寄居病毒爆发的折磨和死亡。”
叙述之间,赫拉已是着手从试验台上那只已被解剖血肉模糊的大雁体内摘除了部分的脏器官,随后又是提取了一定量的血液进行保管封存,最后拿出了黑色的医疗垃圾袋,随意便是把那只大雁残骸的躯体塞入其中,接着便是进行了严谨的密封,随后便是抛掷在了消毒池一旁的待处理的垃圾回收处。
一旁的拉里克目睹着赫拉如此处理那只大雁的尸体,他不由的皱了皱眉,内心颇有感触。
“而综上所述的不过只是大多数病毒的潜伏习性而已,而QKWP病毒却是更有意思。”这一刻在消毒池进行起解剖后消毒处理的赫拉,又是补充的讲道。
“QKWP病毒潜伏的机能令人难以想象,它们会在不扰乱宿主机体性能的前提下,进行着微弱的生命活动,与宿主达成一种看似无害的寄生关系,甚至在宿主机体衰弱的时候他们会自主的自裁基数,来减弱对宿主的机体的影响,不过这样的行为并不是因为它们仁慈,而是他们所在做的等待,等待着宿主被更高级捕食者猎杀后,而潜入更高级的宿主体内,那个时候它们便会群魔乱舞的爆发出来,在强大的宿主机体毫不顾忌的复制繁殖,即便是宿主死亡,到时候它们种群的基数也是达成了一个可怕的数量,当再次回到空气中成为休眠的尘埃,轮回的进行着自然的进化。而这一切就是二十二世纪中叶爆发的那场QKWP病毒瘟疫最开始的模样,不过在今天在我们人类制出九代变种疫苗后,QKWP病毒就算在吞噬进化几亿亿万年也是无法再能进化的超越人类,呵呵呵……”
修拉幽幽的显得疯癫的谩笑了起来,一旁的拉里克闻此唐突的笑意脊背不由得冰寒。
“不过我记得任何食物只要加热煮熟,无论什么病毒细菌都是可以杀死的……”
“陛下您觉得非洲那样连绵几个岁月的战火纠纷中,朝夕不保的生活中,他们还会有更多的时间去在意食物的生熟吗?潦草的烹饪只不过就是把食物加热处理罢了。”
赫拉的话语王见识鄙陋的拉里克语气一塞。
“或许我们可以享受由特级厨师烹制的大雁料理,那是对于那些时至今时今日还脱离不开茹毛饮血的非洲人来说,如何在战争中活下去就是他们人生中最为重要的课题,而现在即便非洲内部在新联合国的制约下,虽是陷入了全面停战的状态,但是即便那样,陛下你觉得那里会是再也没有战争的和平之地吗?呵,如果机会,陛下你感悟了Japan岛国在极度和平下的命运后,或许也应该到非洲去看看,去体会一下那里极度战乱的颓废。”
“……”
……
两天的光阴就是那般的困苦辗过,西斯格拉依旧没有回来。出疹发热的孩子们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直至今日为止他们已经难以在进行任何的进食,在白日酷热夜晚严寒的斯尔拉米沙漠残酷下,等待他们的命运已经是可以预判的埋下了伏笔。
但那还并不是问题最糟糕的存在,最棘手的问题是此刻他们已经没有行囊上悬挂的那琳琅的水壶已经全部都成为了累赘摆设,在偶时风息掠过时,空落叮当的声响仿若是在敲打孤寂人心的回声。
再次倾斜的日光照射下,登库拖拉着疲惫的脚步返回至那简陋的避风所,在玛丽卡随同打量过来盼望的目光下,他便是叹息的摇了摇头。
“这周围无论哪个方向我都涉足了,没有任何可以补给的地方,我们现在所处于的位置完全就是一片死地。”
玛丽卡的神色平静,再其内心中似若已经早已是预判出了登库这番无果而归的结果,同时目光幽幽的转向那些在就近处躺在沙地内呼吸微弱时而呻吟出声的孩童们。
“那么就按着我昨夜对你说过的……”
“不行,绝对不能抛弃掉他们!”登库坚决的攥起了拳头,并是大声的对玛丽卡否决着,而那样剧烈的声音立刻是引起了还清醒孩童的惶恐,随即便是在一片呜咽的风息中,入耳声响渐渐的清晰和真实。
“玛丽卡姐姐,登库哥哥,要抛弃掉我们吗?呜呜……咳咳……”
“……”
孩子们的哭泣与病痛的咳嗦,让登库心头一悸,他立刻上前至那名哭泣孩子的身旁蹲坐在了沙地上,当拉扯起那孩子的小手想要说些什么安慰话语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内心的苍白空洞,想让那个孩子相信存有信仰的时候,他的内心里面却也是空洞的没有信仰。
而当他在此抬头与玛丽卡的目光相对的时候,彼此疲惫失落的神色,让两人都没有在争吵下去的理由。无声的默契间,在黑暗夜晚即将再度降临的时候,玛丽卡便是用着所剩余微弱的干柴点燃了篝火,随即便是把储备的已是渐渐有些风干腐烂的飞禽直接的架设在篝火上,缺失饮用水之下,这一刻他们所能做的便就唯有这样的烧烤进行食物的加热。
没有熟练的工艺,内心存在惶恐和疑惑,野营的烧烤并不如同千篇一律故事中那样浪漫,或野味那样沁出油珠的丰腴,那样存储已有腐烂模样的飞禽在架设在那篝火不多时候,便是焦糊了起来,恶臭与焦糊的气体逆风弥漫令人心情更加的糟糕。
不过毕竟是烧烤的食物,还原了我们祖先的模样,当咀嚼的时候还是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玛丽卡与登库并没有吃的太多,除了眼下困难抉择的压抑下,他们也是清楚在没有任何饮水下,过多的饮食引起的口渴会令他们的身体更快的陷入绝境。
简单的进食之后,玛丽卡似若又是想到了什么,随后便是行囊中剩余储备的4只飞禽全部的掏出,随即便是扔进了还在燃烧的篝火里面,一旁的登库不由得一怔,刚想出声质疑的时候,自我的思绪却是在下一刻畅通明白了玛丽卡的用意:这一夜干柴的储备也已是最后,明天的时候便就是无法在点燃这样的篝火,而眼下趁着还有篝火的存在,便就是把剩余的食物全部的加热烤熟,为明天的饮食做好打算。
“然而我们还存在明天吗?”
夜幕彻底的坠落下来,躺卧在那片沙地内的登库面向着那一片星河,耳闻着身旁那些孩子的渐渐孱弱的呼吸和发热出疹痛苦的呻吟,他的内心又是陷入了纠葛。
他虽年弱显得愚笨,但是他也明白为什么玛丽卡没有在与他进行任何的争吵,或是谈论明天的计划,因为他知道这一刻的他们已经是完全的陷入了绝境,那些孩子发烧起疹的病痛在如此的拖拉,又是没有饮水的前提下,死神之手恐怕会在进行便是把他们全部的掠走,而他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是眼睁睁的目睹着,观望着,那一切黑暗的降临。
这让他又是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两年前的时候,当自己的反抗武装村落被外来的武装者,那样远超他们时代认知的MS侵入而陷入死地时候的绝望。不过那个时候少年的登库至少还是可以抓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