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的逆袭-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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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确实被摧毁了,你在怎么问我我也不可能变出来一个给你。”
“是吗”黑色军装的中年人抬起手压了压帽檐,冰冷的目光直射向中年机长,而中年机长依旧坚定着眼神未曾动摇的与他对视。
良久之后,黑色军装的中年人轻轻叹息,“这么多年了,任何人的谎言都无法逃过我的眼睛,甚至连周殊明那个老狐狸也不例外,但老友你确实是个例外。”
“哼。”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骂我是畜生也是对的,我知道我身上流淌着中华的血液,但却叛离了故土,不是我不热爱它,是我无法热爱,你是明白的,在那里根本为国家和愚蠢的民众做不了什么,只有无法严惩的贪污和不能约束的权利,还不如叛离而真正的为世界做些什么。”
“说什么都是废话,被摧毁了就是被摧毁了,你在我这什么都得不到,要杀我就赶快动手吧。”
“哼,我虽冷血,但包含这冷血的心肠却是热的,我怎么可能对老友你出手。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这把狙击枪而已……”说着他移步来到一名士兵身边,伸手拿过那士兵肩背的一柄重型狙击枪,“总有些年轻人办事毛躁,丢三落四,我是来清理擦屁股的,至于你是来这里做什么的,我才不出来,更问不出来,那么就随你好了。我的任务结束了,该回程了,今天可是中国传统的除夕日,我还要赶回去守岁。”言罢,他挥了一下手,那些持枪的士兵统一收枪跟随在他的身后徐徐离去。
中年机长望了一眼他故人的背影,又眺望了下那残破被腐蚀实验室建筑轮廓,轻轻叹息,“使徒。”
B市的夜已经很深沉,但高耸的一栋栋建筑群落内依然是灯火醒目,天际之上虽然没有阴云,但却让人感受不到星辰的颜色,在星痕之下霓虹之中一片热闹与喧嚣。
黄玮坐在轿车内,手中玩把这一张票卷,在那巴掌大小的票卷上,印绘的人物均是当下大红大紫的明星,当然他大多不认识,在那些青春的面孔中,但感觉不到任何的亲切,处了一名留着黄褐色长发的少女,让他的目光久久的停留在她的脸上,不觉的露出笑容。
“小范,几点了。”他抬起头向前排的司机询问道。
“报告上将,二十三点零八分!”被称为小范的年轻人严肃的回答道。
黄玮微微一叹:“现在不是在正式场合,又快过年了,你不必这样的严肃。看你的样子大概当兵两三年了吧。”
“是的,上将。”小范透过后视镜向黄玮瞧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吞了下口水。
“有什么要对我讲的就说吧,不必拘谨,就当我是你年长的朋友好了。”
“上将抬举了,我只是好奇,原来上将也喜欢年轻人的流行音乐呢。”
“毕竟我曾经也是年轻人,呵呵,不过现在年轻人的音乐我还真的是挺不懂呢,其实是我要去看我的女儿。”
“啊?上将您的女儿是歌星?真是不敢想象啊,我还以为……”小范再次欲言又止。
“别害怕,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今天晚上我们是朋友而不是上下级。”
“上将你还真是令人亲近呢,我还以为您的儿女会如您一样在部队呢。”
“你是在讽刺我吗?”黄玮微微一笑,“在部队靠着父母混军衔混日子的官二代确实大有人在,我的女儿从小就喜欢唱歌,而且我也不想让她淌这趟浑水,这样她一直在做她喜欢的事不是很好吗。”
“我猜上将您的女儿是黄佳玲?”
“嗯。”
“真是让人惊讶啊!”
“你惊讶什么?”
小范吞了下口水,不敢出声。
“我这副模样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儿?不对,我这副模样怎么了,不也是很俊俏吗?”
“想不到上将还狠自恋呢,呵呵”小范在心中暗暗吐槽。
“嗯,上将确实很俊俏呢,不过有个歌星的女儿确实不错呢,可以免费拿到门票,其实在春节群星演唱会入场卷开始销售的那一天我就去排队了,结果连站票都没抢到。”
黄玮微微尴尬“其实我这张门票不是女儿送的,是我拖了好多关系,花了五万块钱才弄到手的……其实我和我女儿之间有点小小的摩擦。”
“那么一会儿上将上台给她献花好了,在给她一个拥抱,或许这样彼此的关系就会亲近了呢。”
黄玮微微犹豫,“这样可以吗?”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我记得在黄佳玲的个人资料上好像写的是她喜欢的花是黄玫瑰,一会儿路过花店买一束好了。”
“不对,小玲从小一直喜欢的花是和她妈妈一样的百合,你看的那个资料是哪里来的?”
“呵呵,上将别当真,都是些八卦杂志而已,呵呵。”
黄玮到达春节群星演唱会的会场时,已经是二十三点四十了,距离新春的到来似乎已经可以触手可及了,他手持着一束白百合挤进这近万人的会场,在最后排的站票处一路拥挤向前,他已经打听清楚他女儿的节目安排在即将敲钟的那一刻,所以他必须在这之前到达舞台的边缘位置。
一路的拥挤不得不被人恶语相向,甚至某些青年对着他拳打脚踢了几下,但他浑不在意,内心中已被即将到来的喜悦填满,他把花束严严的包裹在自己的大衣之下,防止被拥挤而褶皱。
二十三点五十一分,身着有些臃肿晚礼服的女主持人走上了舞台,“还有九分钟,春天的脚步即将来临,万物复苏之际首先到来的自然就是春风了,接下来让我们有请黄佳玲为我们演唱她的新歌《春之风》,让我们在她的歌声中开始感受即将来临的春风吧!有请黄,佳,玲!”主持人拉长了音调,但此时却没有人在意这声音的难听,而更多的是期待和欢呼。
黄玮在人群中感受着那份热烈,心中也是对女儿的人气感到自豪。
黄佳玲登场了,钢琴开始激情又有些和睦的奏响起来,随后开始融入了小提琴等其他乐器的和声,欢呼的人群也开始安静下来,随着歌声的节拍开始挥舞手中的荧光棒。
黄佳玲自己也开始慢慢的陶醉在自己的歌声中,对那原本无法理解的歌词感情,表达演绎的淋漓尽致。
在她的脑海中那个带着眼镜少年的样子渐渐再次清晰起来,一切就如童话一般,传奇的相遇,不解的彼此,陌生又熟悉,隐约能了解彼此的心就够了。在那阴郁的天空之下,风吹舞着那已经残落在地的雪片,下一刻那突然的阴霾全消,刺目的日光反射着剔透的白雪,那少年的秀发和衣衫在如此的风中飘荡,那一刻,你已印在了我的心间,就如失散多年的朋友,过去都已未知,留下现在这样子神秘的微笑就好了,牵着你的手,开始在这春风吹起的时候,在那和暖的天空之下,在你的心间奔跑……
漫长的漫长的季节结束,轻轻的,轻轻
等待春天地风吹起的话
两个人亲手在那和暖的天空下奔跑
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天空
安静而又美丽
虽然我不会表达,但喜欢这感觉
所以没有停止的接受
春风拂过天空的彩云
一切是那么的耀眼,封印在心灵的深处
漫长的漫长的季节结束,轻轻的,轻轻
在那和暖的天空之下
我在你的心中奔跑
……
……
短短四分钟歌曲结束了,全场掌声与喝彩声轰鸣。
黄佳玲并没有立刻退台而是等待掌声轻下去以后,拿起话筒讲道,“其实用这首新歌《春之风》来做今晚的演唱是临时决定的,在这之前我一直无法完全唱出这首歌的感情,在刚刚登台前,我还在犹豫还在害怕,会不会把这首歌唱砸喽……”她抬起手轻抚了下秀发,继续讲道:“不过看到了他在下面我的心就不由自主的豁达了。”然后她的目光便朝着舞台的近处望了下去。
人群之中立刻哗然起来,最为黄佳玲的歌迷这可是他们第一次听到黄佳玲讲述如此暧昧的话语,他们开始大胆的猜测着议论着。
而此时的黄玮也是淡淡的微笑起来,他觉得女儿的这番话是对他而讲的,女儿的目光也在朝他的位置打量着,可惜下一刻,这种错觉就被打破。
黄佳玲来到舞台的边缘处,伸出单手对着前排的肖阳示意,犹豫着,不知所措的肖阳在肖蓝的推促嬉笑下拉起了那只柔嫩的手掌。
观众的人群中再次发出爆裂的喝彩声,黄佳玲主动的拥抱住肖阳,在他的耳边轻声叙述,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得到的声音。
“谢谢你。”
已经接近舞台近处的黄玮彻底怔住了,或许多少有几分那份错觉的震惊,但更多的是因为那个自己女儿拥抱住的少年人。那是他记得十分清楚的一张脸,他反复瞧看了那少年的资料不下十次,他的模样已经完全深印在他的脑海中。震惊之后,他快速的冷静下来,随手把那束纯白的百合掷在地上,拿出手机拨打起来。
“我是黄玮,请速派十名特种士兵来我这里……”
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漫天的烟火霎时在城市的夜空点亮,喧嚣,热闹,彼此祝福的人们还没有发觉那天空中的星星已经被彻底被对比掉了色彩,还有在此时某些人开始失落的命运和哀伤。
未知的冷清的街角处,那落寞的幼树在积雪之下被一阵阵微风拂过,却没有发生奇迹,他感觉不到春天在哪里。
第七章 裂痕—后篇(黑心)
题记:很多时候大家都清楚的谎言,反而确是最好的借口。
此刻的肖阳被带着沉重的手铐与脚镣,他坐在整间屋室内唯一被灯光照亮的地方。除及此处的光明之外,他看不清在黑暗中到底有多少人在审视着他自己,也不清楚这地方到底有多大,自己在哪里,一种空虚与恐惧缓缓的吞噬着他的心灵,他好想把身子缩紧凝集热量,但却又不愿在未知面前展现自己的恐惧,他只能默默的低下头,如同已被捆绑的羔羊,面对即来的屠刀无能为力。
“肖阳,面对你同伴在雨林中所讲述,你曾莫名其妙的把领导者AS87型号机甲开走,对此你有何解释?”黑暗处一个模糊的身影对他开始质问。
“……没有。”
“我们想知道你开动机甲后去做什么了。”
肖阳开始沉默,因为他不知如何回答,此时此刻任何搪塞和谎言都是无力,就算是实话也未必有人会相信,使徒,神?会有谁能相信如此的无稽之谈?
“好吧,这个话题先到这里。来讲一讲你在岛上有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东西。”审问者话语微微一顿,或许害怕肖阳的再次沉默,继续引导的讲道:“比如说……什么奇怪的生物。”
肖阳微微犹豫了片刻后,轻轻点头,“是的。”
接下来黑暗中的人影们开始纷纷哗然,交头接耳,这或许才是他们一直最担心的事情。
良久以后,有人拍了两下案板,哗然声霎时便消弥下去,那一直审问肖阳的人再次问道:“那么是什么奇怪的生物?”
“是人。”
噪杂的喧嚣声再次扰乱起来,交谈议论的音调也渐渐升高,肖阳的耳内逐渐由那窸窣碎碎的声音开始变得朦胧的清晰。
“……果然我就说那些导弹没有效果……”
“……那群导弹的研制者真是吃白饭的……”
“都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关系户的孩子么,呵,能有这样的研制成果已经可以值得庆幸了……”
“现在不是追究那导弹问题时候,既然这个少年知道了真相,那么他该如何发落他呢……”
“……他竟然知道了,那么只能处决他了……”
“……没办法了,只能处决他了……”
“……处决吧……”
“处决吧……”
“……”
这是肖阳他听到最让他心惊的话语,在看不清的黑暗中,他听不到对自己反对的意见,自己的命运已被定夺为抹杀。面对那少年人都从未思考的死亡,此刻他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朔起来,他现在开始怀疑肖蓝对自己的嘱咐,单凭那么简单滑稽的话语就会有扭转乾坤的结果吗?
桌案再次被人敲起,可是这一次的窸窣议论的声音并没有霎时而止,而是断续了好久才渐渐消弭。
黑暗处的审问者再次讲道:“可以描述一下你所看到的人吗。”
“周身的皮肤全部溃烂,身躯……十分消瘦,他们只有……兽性的本能……”
或许对这一次肖阳的话语暗处的人们早有预见,并没有惊讶,沉默的等待审问人的继续审问。
而暗处,也就是距离肖阳最近的那个地方,肖阳他模糊可以看清那人影子的轮廓,而那个人也正是一直对他的审问者。
他双手互握在桌案上反复的揉搓,良久之后他再一次的开口讲道:“肖阳,我们已经完全掌控了你的资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