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的逆袭-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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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光明总是被黑暗所包围的,正是因为有了这黑暗,所以光明才更加的炫目明亮。在黑暗中的爬行这总是朝着那光的方向,或许终其一生也无法达到那光源的位置,或是光源视野的开阔处,也许有人会嘲笑这如同夸父般的勇气和愚蠢;但与其在黑暗中后悔,不如在更加接近光明的黑暗处叹息。”
……
被关进这漆黑的单间居所,在没有时间与空间的概念下,一定会令人惶恐,饥饿,冰冷,安静的只剩下心跳。
明明睁大着眼睛,但却看不到光的色彩,这种看不到光明的黑暗,总是令人心深深的恐惧着。因为在黑暗中看不到凶兽危险藏身在何处,未知的恐惧总是要比已知更加可怕。
……
“这是几天了?两天,还是三天?”在人类肉体的极限下,肖阳的头脑内还是保留着那一份清醒。
“哗——”厚重的铁门被人划开,刺眼的,温暖的,焦躁的光刺在肖阳的躯体上,他本能的抬起手去阻碍保护自己的视觉,但残暴的看护着毫不顾忌的便把他从地上拖起,强迫的架起他的身躯便沿着廊道深处行走。
“这是去哪?天堂还是地狱?呵,真是可笑,两个地点的代名词不过都是同样。”
虽然内心依旧是贪婪的渴望,但肖阳他已经知道这是穷途末路了。稍许后,他的视野渐渐恢复,并不在感觉但光亮刺眼,这个时候他才发觉,前一刻在黑暗中突兀感受到的光,原本以为是源自太阳的辉煌,其实不过仅仅是监舍廊道内可笑微弱的射线灯。
透过舍监廊道高端的透气窗,在金属铁栏网罗的交替下,那白皙的光源并不明亮的照射进来,悠然冷寂。
折转的廊道并不冗长,当肖阳被两名看护警员,携带到一间浴室内,半强迫式的扒去衣衫后,完全赤裸的肖阳在内心中开始感到些许的诧异和惊慌,由于过度饥饿,以及身体上前一段时间遭受到殴打所造成的淤青疼痛,全无力气作为的肖阳这一刻只能是如同鱼肉,任人宰割。
不过那两名看护警员并没有进行什么变态的举动,而是开始认真的为肖阳擦拭清洗起身子上的污垢,虽然这动作有着些许的粗糙暴力,全然不忌讳肖阳身躯上淤青创伤的所在,不过清洁的整理的细节还算得上细心。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是对执行死刑犯人特殊的待遇吗?呵……”心底自我的疑问,自我的嘲讽间,对于“死”这种词汇的意义,这种在边缘的徘徊,肖阳已经是不再恐惧,些许时候,在这样被人洗澡的按摩中他寂寂的闭上了眼睛,慢慢的享受起来。
不知多久之后,当这被动洗澡结束之后,肖阳继续被动的被这两名看护警员拖拉着暖风器下,烘干身体,那种温暖的风息,令肖阳如同沉醉在温柔乡中,惬意的令他瞌睡。
“TS180201,请更换好这身衣裳,随我们而来。”看护的警员冰冷客气的对肖阳命令着,并把折叠整齐的新衣放置在了肖阳的身旁。
“我们先出去了,给你十分钟的时间穿戴整理。”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帝国的刑典对执行死刑的人都是如此客气吗?”肖阳强提起精神,虽然多日未曾进食,但是在黑暗小屋中总是从碰头中喷洒出水露,那样单间的独囚黑暗的居所还是存有人性化的设计,当然这人性化却是建立在泯灭人性的基础之上。
多日来仅有这水露滋润的肖阳身躯已经是极其虚弱,在看护警员没有答话的退出浴室房间后,肖阳瞥眼瞧看一下身旁的新衣,那并不是囚徒衣衫,而是一款春日休闲装束。
“呵。”
虽是不明所以,肖阳还是穿戴起来,沐浴后重新的穿着上这等社会服饰后,懵然的令人错觉重生一般。
五六分钟后,肖阳从浴室内自行的走了出来,踉跄的脚步虽然是极其的勉强,但相比之前被动的被警员拖拉已经是改善了很多。
“很好,请随我们来吧。”
不多时,肖阳在警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房间内部,而在房间内,弗瑞顿皇都第一监狱的典狱长却是一脸忧愁的模样。当他看到肖阳被带来后,对着两名执勤的警员点了点头,同时掀开一旁待候餐车的保温盖,温热的食物香气毫无保留的立刻填充满房间,令肖阳已经麻木的腹腔脾胃,立刻敏感的抽搐起来,口齿之内泛滥起唾液。
“请便吧,TS180201。”典狱长对着肖阳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随意使用这些食物。
在得到典狱长的许可,以及身侧两名看护警员的放纵自由,肖阳如同饿狼一般,便开始大块朵颐的饕餮起来,毫不忌讳身旁的自己的身份与地位。
“好吧,就是这样吧,你一定很疑惑对吧,那么接下来就由你一边吃,我一边来解释。”典狱长深叹了一口气,同时在不经意间脸部肌肉的动作,牵动了他之前在肖阳脱狱时击打在他脸上唇齿咬裂还未痊愈的创口,这令他微微痛苦的皱了下眉头。
“虽然不知道你身上存有怎么样的魅力,但是有一位高位者想要见见你,并且抽走了你的案例,给予你自由……”
“自……由?”肖阳一愣,同时缓慢下自己往口腔中塞掖食物的动作。这“自由”一词的意义,在此时此刻对于肖阳来说简直就是形如飘渺,原本不可期盼的东西,不敢奢求之时却突兀的呈现,这不得不令人咋舌命运的讽刺。
“当然你的自由是交付给那名大人的,并不是监狱放入你归还社会的自由。”
“是吗……呵……”肖阳风卷残云般的席卷完食物,腹腔得到满足感后,随手拿过那盛满牛奶的透明茶壶,一饮而尽其内的乳白色液体,紧接着爽快的轻叹一口气。
“那么典狱长难道你现在就不害怕我突然发难,在饱餐之后,体力恢复的我挟持与你,继续的展开对你们帝国的迫害吗?”
“怕,很怕。但是你认为一名要职的官吏,脑袋中填装的都是脂肪吗?现在的你没有任何理由继续那么做,一来你依旧是无法逃脱这里,二来这是你重生的唯一希望,所以我才这般大胆的放任自由与你,不过你的口气莫非有几分狂妄,身体如此虚脱的你,此刻就算饱足,但身体消耗食物,把这些食物完全的转换成营养能量,便不是顷刻之间的,哪怕是葡头糖注射也是要许久后才有疗效,现在如此虚弱的你,根本不能有任何作为。”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肖阳低下头开始缓缓的狂笑起来,那渐进嘲讽的声响,敏感的挑动着中年典狱长的心弦,那种未知的嘲讽,令他心生惶恐,稍许之时,他再也无法忍受面前这叛逆囚徒的忤逆,他出声呵斥,“你狂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在嘲笑这命运的讽刺,以及我自己,您多虑了。”肖阳猛然的收起了狞笑,客气恭敬的回答道。
中年典狱长霎时一怔,无法言语。
“什么时间安排我与你口中的大人物见面?”肖阳开口继续的讲道,看着那典狱长一脸狐疑的模样后,继续开口补充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我是一个懦弱者,之前穷通末路之时,我没有选择自裁便已经证明了一切,呵。”
“使徒军团的恐怖主义者,当真都是疯子。”典狱长厌倦的摆了摆手,随后两名看护警员移步至肖阳的身后,把肖阳的双手束缚起来,紧接着便押送离开了房间,在来时的廊道路境内,反相的穿梭而回。
……
“灵,你说人是否都是自私的吗?”
“我不知道,陛下,但我仅知道当人不在称呼自己为动物的时候;当人开辟出独立的环境,并驱逐其他原本共存的生物之时;当人总是在说‘我’、‘我的’、‘我是’、‘我在’、‘我可以’这些词语之时,人类便已经是不在单纯了。”
“呵,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老样子。”
“不,陛下。”
“嗯?”
“每个人的生命,在下一秒的时候,都在进行着改变,谁也无法左右那不可预料的因素在哪里,再次相见时,每个人都已是不同的模样,所谓的老样子不过仅仅是与过去相似而已。”
“呵呵,灵你总是这般讲述哲理,在皇都内也已经是赋闲许久了吧,难道你从不检讨自己为何而赋闲的原因所在吗?你并不同于那几名极高位者……”
“我知道陛下。但我的位置却是被人工加持的,并且这样的赋闲有何不好呢,我的心虽然被冷漠,但却从不感到空落,因为我知道,我的机甲的心也是空落着的,相互慰藉之下,那便不在是寂寞了。”
“呵,是么……我把我的性命安全交付在你这名冷酷疯癫的骑士手上,真是令人不安呐……,不过眼下却也只能信赖于你了。”
“陛下您不必信赖于我,还是信赖忠诚于你内心中的信仰吧。”
“……”
第二十九章 四分之一(四分之三2)
题记:所谓的相逢,就是命运邪恶的时刻。
当日光再次升高之时,明媚与温暖的气息填充满这片大地之上后,袅袅的春日上午,肖阳被两名看护警卫押送至了一辆黑色轿车前。
车门开启后,便把肖阳推送了进去。
紧接着两名看护警卫敬意的躬身一礼,便欲退去。
“请等一下,把这位先生的手铐解开吧。”在肖阳坐身偏侧,希加索温文尔雅的开口讲道。
两名警卫一怔,面面相觑的为难起来。
“这……陛下……”
“没关系的。”希加索再次莞尔,同时瞥眼朝着车内驾驶位置的司机示意,两名看护警卫顺从着希加索的指示看去,见到那名司机一脸苍白冷酷的模样,瞬时使他们茅塞顿开,虽不清楚这名司机到底为何方人物,但那不与寻常的模样与气质立刻让他们明慧,不过为了保守,以及推脱不可预料的麻烦,两名警卫少许的疑迟后,从腰间解下钥匙,交付给了希加索,并没有主动的为肖阳解开手铐。
“陛下,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请您自主定夺。”
“呵,好的。”希加索依旧莞尔,并没有说穿呵责这两名警卫的心思,随后闭合车门后,他对驾驶位的司机肯定的讲道,“可以开车了,灵。”
接着希加索主动亲自的为肖阳解开手铐,彻底恢复自由的肖阳很是诧异,虽然并不清楚对方的身份到底是如何,但对方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却是非比寻常,同时之前两名警卫对这人尊称为“陛下”,这使得肖阳开始浮想联翩,虽然不清楚对方大地是什么人物,但肯定绝非等闲之辈。
“虽然不清楚你是谁,但是你这般放任自由给我,难道不怕我反噬于你吗?”肖阳略带讽刺的讲道。
希加索依旧是莞尔的客气,丝毫没有因为肖阳嘲讽的挑逗而愠怒,“如果害怕你对我反噬,我为何还要给你自由呢?”
“呵。”肖阳轻哼冷笑,并把头瞥向暗色的车窗外,疾驰的轿车已经奔跑在皇都郊野的公路上,数日前,在磅礴暴雨中亡命此处的肖阳并没有好好的欣赏这郊野外的景象,尤其是在此时此刻明媚的日光下,以及那郊野赭石色泥土上萌发的翠绿。
“呵,为了给肖阳先生解答疑惑,在此我简单的介绍一下自己,我是弗瑞顿帝国的副统帅,帝国的第二皇子希加索·索拉思尔,很荣幸能与肖阳先生相会与此。”希加索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右手压按在自己的左心房上,以来表示尊敬。
肖阳虽是不懂得弗瑞顿的皇室理解,但见到希加索自我介绍后,以及那客气的动作,他的心中既是惊讶,又是极度的困惑,同时视觉开始不由自主的对车内四周环视起来,以来寻找某些支撑心中邪恶意念的道具,可是当他端看到轿车后视镜时,在光路可逆下,那驾车司机苍白的脸色以及那冰冷的目光犹如毒蛇的眼瞳,深深的震慑着肖阳,让肖阳内心中猛然腾起的自卫罪恶消散全无。
“之前在肖阳先生的挟持要求中,并没有提及我颈上的人头,我想此时此刻肖阳先生也不会做出为难我的事吧。”
“呵。”肖阳再次冷笑,以掩饰自己的无言以对。
“并且我想现在你也一定很困惑,不过我现在还不能讲述出我的目的所在,在这渐近的道路上,请你慢慢观摩,稍后或有领悟之时,你我在详谈。”希加索依旧的莞尔,懵然的转身坐正之时,才发觉自己身侧放置的档案口袋。
“啊,差点忘了,既然你已重获自由,那么这些东西也便应该归还与你了。”
肖阳一怔,抬手从希加索的手上接过那单薄的档案袋,折开袋口后,其内仅有一枚打火机,其光洁的金属烤漆依旧,那熟悉的纹路清晰的刺激着肖阳的精神记忆:
……
“喏,阳哥,这个送给你吧!”
“嗯?送我打火机做什么?”
“防身啊,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