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的逆袭-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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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那在皇都第一监狱服刑的使徒军团囚犯……”
“呵。”没等亥斯克的话语沉淀,希加索便打断了他的话语,“还说不是冗长的信讯,仅听到这样的开场就已经可以确认为无比冗长了。你随我来吧,飞龙骑士,到我的办公厅去说,就算着信讯很短,但我还有很多事情想要对你询问。”言罢,希加索不等待亥斯克如何回应,便移步朝前而去。
亥斯克的表情微微尴尬,对于帝权政治他内心是极其的厌恶,他也知道这事件的始末绝非简单的为一两句话,他之前之所以那样讲述,只不过是为了早些从这帝国权利办公的地方脱身而去,但事违人愿,在权力的压制下,岁内心并不情愿,但亥斯克还是毕恭毕敬的跟随上了希加索的脚步。
进入希加索的办公厅堂后,希加索客气的为亥斯克接了杯咖啡,这使亥斯克更加的局促不安,毕竟在自己面前的是帝国的副统帅,对整个帝国也是存有举足轻微的权柄。
“好了,说说看吧。”希加索陪坐在亥斯克的身旁,亥斯克手中端握着那温热的咖啡杯,不自觉的开始紧张起来。
“其实在皇都第一监狱服刑的那名使徒军团囚徒,我是认识的。”
“嗯?”下枷锁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在去年的对非洲执行维和任务,以及后续的交战中,我与他彼此熟悉起来,反复的交战下,产生了英雄相惜的感情……”
“呵……”下枷锁莞尔一笑,对于面前少年的亥斯克,他可以理解这样年纪天真的情怀。
“所以我并不认为他是一个囚徒,只不过是一个走错路,选择错了信仰的人。所以在对他宣判服刑监狱的时候,我找到了总统帅陛下,对总统帅陛下讲述了我那个时候的想法,原本并没有抱有多大的期盼,但却没有想到总统帅答应了我的请求,更改了他流放异地监狱服刑的审判,致使他关押在皇都第一监狱。”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兄长刻意把这样的危险囚徒关押在皇都第一监狱?”希加索立刻从亥斯克的话语中捕捉到了细节所在,并诧异的惊呼出来。
“其实主要也因为我的恻隐,那个时候把他从机甲中俘虏出来,看到他那失落如同丢了魂的模样,我原以为他内心中的一切信仰都已经破碎,那样继续肉体的痛苦或许对他来说太过残酷,原本以为他会在皇都第一监狱安逸的渡过一生,可惜我却没有想到,在他心中,他使徒军团,那疯狂信念的火花却还是在燃烧着。”亥斯克微微有些伤感的低下了头,过去的时候,那个时候,他驾驭狞邪之龙擒获Sunmelt Eye后,把肖阳从驾驶舱中揪出俘虏之时,那人还无声息的模样,给予他内心极大的震撼,那就像是一种无名的蛊,瞬间就寄居在了他的心房,同化他为同情脆弱。在那样失落的眼眸中,他宛如是看到了自己死去的哥哥,在那村口的老树上被高高吊起;看到自己的爷爷葬身于大火之中。
希加索看着眼前的少年亥斯克那双眼失神的回忆,并没有出声打断,通过之前的对话,他已经知道了这一切演变的始作俑者正是自己的兄长,但虽然找到了根源,但却无法理解明白自己的兄长为何会如此作为,就算此刻他再去质问他为何如此,为何这般,恐怕得到的又会是这样,又是那样的稀落嘲讽,不过一瞬间的时候希加索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或许可以称为是自己兄长唯一的心腹,面对这种种摸不到头绪的故事,或许从那个人的身上可以找到某些线索。
思绪之下,希加索抬手轻拍了一下亥斯克的肩膀,“好了,你可以退去了飞龙骑士。”
“是,陛下。”一直以来,亥斯克等待的都是这一句话,在得到希加索这样的离去命令后,他毫不犹豫的起身施礼,随后大步的退出房间,生怕希加索在临时兴起,又想到什么把他过多的再挽留一分钟。
当房间内只剩下希加索一个人的时候,希加索毫不介意的拿过之前自己为亥斯克接的那杯咖啡,便畅饮了一口。对于亥斯克这样完全没有城府的少年,他并不会用什么手腕气势去为难,他虽是喜欢这样的下属,但这样下属的年弱,以及无能让他无法接受,而对于像玄子或是阿洛思那样无论是实力,还是谋虑城府完全俱全的人他又无法驾驭,有些时候他甚至搞不懂他们心中的所思所虑,甚至他依照着历史的写照去尝试融洽玄子与阿洛思认为己用,但却得到了背驰的效果。
“城府?”思绪之中夏季所猛然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不久之前阿洛思与玄子执行对帝国公主的援救任务时,似乎还存有着某些小插曲,这让希加索一直紧皱的眉头,慢慢舒缓开,他似乎已经窥望到了这两名骑士团高位者内心真正所在意的是什么。
他疾步走回自己的办公桌案后,抓过圆珠笔,便开始在纸张上快速标记人名,随后用冗杂的线索开始反复串联涂画,稍许后,希加索停下笔迹,看着自己完成的线索图,心中那一直未解的因素开始渐渐浮出水面。
但是他并不满足如此,而是立刻把那线索图投放入桌案旁的粉碎机内。
“如果这样就能揣测出法尔拉米的所思所想,那么我便不就是他用丝线摆放控制的人偶了?呵……”希加索自我的嘲讽着,同时把瞥眼瞧看了那台历上的日期。
“Thursday……明天,或许应该就是解惑的时间了……”
第二十九章 四分之一(Friday)
题记:如果鲁滨逊与那个野人是在星期二相遇的,那么星期五也就是星期二了。
暴雨之后除了天际边晴朗的艳阳与彩虹外,很多时候人们都是遗忘了,那暴雨在大地上遗留的狼藉。雨霁后展望未来只是心中的美好,而收拾狼藉才是现实人生的主旋律。
身处在地下研究所的特佛·梅尔特在数步之遥的距离间,寂寂的打量着那两台回收的裸机,通过昼夜的休整,他原以为前些时间看到的是视觉假象,而今日再见时那两台裸机的受损程度让他的心中既是愤怒又是震惊。
电脑系统连接这两台裸机的系统电脑受损分析报告,正在屏幕上反复,快速的刷新着,特佛·梅尔特此刻完全无暇顾及那阵列的字符串数字报告,单凭肉眼看到那两台裸机周身碎裂的金属装甲,就可以猜测到其内部金属元件基本已经是全部的瘫痪,毫不夸张的已经可以断定,这两台刚研发的初代粒子驱动MS已经是彻底报废。
一直温文尔雅的特佛·梅尔特此刻在内心中也开始咒骂阿洛思与玄子,尤其是在回忆两日前,刚回收这两台残败的机体时,阿洛思与玄子那一脸牲畜无害的嘻哈模样,彻底让他咋舌不能话语,一切原本都可以向上级提交成功的实验报告,可是眼下如此狼藉的机体,一切只能重新来过,并且更重要的是,这两台机体的造价也并非等同儿戏,虽然帝国给予皇家机甲科研所的资金充裕优厚,但绝非不是可以允许他们如此的浪费挥霍。
思绪之中,特佛·梅尔特抬步上前,一边拍手吸引正在这两台残破机甲搭建梯架上作业的科研人员,一边开口讲道,“这周日程安排的休息计划开来要搁浅了,今日彻底整理完毕这两台机体的琐碎,明日继续的上班,重新进行机体组建,争取在这个月末,把完整的实验报告呈交上去。”
吩咐完毕后,一阵和铉的手机铃声从特佛·梅尔特的口袋中传来。
特佛·梅尔特微皱眉头,把手探进白色大褂的工作服口袋中,摸索出手机并附在耳边。
“博士,副统帅陛下来访。”
“啊,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迎见。”特佛·梅尔特挂断通讯后,转身立刻的疾步走出这作业厂房,同时嘴角慢慢的扬起了微笑。
当半开放式的电梯,再次向下运行的时候,特佛·梅尔特已经是毕恭毕敬的侍候在希加索的身侧,在这庞大的皇都地下机甲研究所中,特佛·梅尔特充当着向导,不时的向希加索解说电梯鸟瞰之下各处作业的信息作用。
希加索虽是不时点头赞许,但是他的思绪完全并不在此。稍许后,当电梯降落停歇至终点之时,在特佛·梅尔特有意的带领下来到了之前特佛·梅尔特所在的那残破裸机的整理元件回收的作业大厅,通过在巡回的单视隔板玻璃的廊道中,寂寂的朝着那内部的琐碎打量。
“陛下,这就是我刚才提到的两台实验裸机……”
透过玻璃的折射角度,内部机体装甲上对残破碎裂的印痕,随处可见,更给人视觉冲击的便是那两台机甲头颅上,在脸颊的位置之处有着相当位置的金属碎裂,不难想象在交战时刻,那机甲驾驭者惊如闪电宛如舞蹈般的搏斗,还有这连仅凭空想象都可以让人内心震撼两台钢铁机甲铁拳对轰的壮烈。
“那一天参与对达科利亚共和国公主援救任务,搭载这两台裸机的是玄子和Master吧。”希加索肯定着语气疑问着。
“是的,陛下,就是这两位皇家机甲骑士团的高位,把这两台机甲弄的如此残破,虽然没有任何的录像把柄,但却不难想象他们在那暴雨色彩的掩护下,嬉耍的多么疯狂,明明都可以申请实验成功的项目,又要搁浅,重新组建了。”特佛·梅尔特轻轻的叹息着,同时偷眼去打量身旁希加索的神情。
“他们在皇都赋闲久了,很久没有实战,内心中肯定是极度的压抑,这样的任由他们发泄一下也未尝不可,博士你所抱怨的是科研经费有所紧张吗?如果经费有所不足,可以申请报告,理由项目也不必填写,我会拨款下来的。”
“不,并不是经费的问题,只是这样放任这两位骑士,陛下您不觉的有所不妥吗?”
“呵,我常与他们打交道,他们两个可都是老狐狸了,就算想要惩戒他们两个又没有任何的证据,他们的书面报告上对这次机甲援救计划失败,可是把责任完全的推脱到了那囚徒身上,说什么那囚徒曾为使徒军团最杰出的机师,他们全然不是对手云云,并且他们把那囚徒击溃下了那监狱防爆MS,也算是稍许的功绩吧,我想就算是其他的援救机师赶来,或是胁迫,或是诱惑,也不可能那般轻易的把那囚徒从那MS上引诱下来,或许他们在那监狱防爆MS身前开始进行己方的机甲交战就是为了给这囚徒漏洞去钻,不过如果这样去向想,那么这两个人的城府与智慧便太过可怕了……”希加索一边说着,一边停下了游走的脚步,“并且今天我来见博士你,也正是想要向你对这件事情的始末询问一二。”
特佛·梅尔特的身子不由得一颤。
“博士,你的身上存有着太多的谜团,身为东方人的你,却成为了帝国的皇家首席科学家……”
特佛·梅尔特尴尬的一笑,“陛下这都是陈年往事了,并且那个时候我与总统帅陛下相遇之时,那般的故事也不好讲述……”
“是的,谁的心中没有秘密的往事呢?虽无法调阅你的详细档案资料,但我也不为难你,从你如此对帝国奉献的科研上,我也没有什么理由还可以再去怀疑你什么;但是对于帝国内部的细节,我还是想知道一二的。”
“但愿可以为陛下您解忧。”特佛·梅尔特躬身轻施一礼。
希加索莞尔一笑,这是与人交流的智慧哲学,一开始讲述不可能的要求,随后在讲述相对低微的要求,这样的询问质疑下,没有任何人可以推脱搪塞掉,尤其还是在这样皇权的地位分差之下。
“你与我的兄长素来交好,是手足般的朋友在帝国皇都内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对于这一点博士您不会否认吧。”
“承蒙总统帅陛下的厚爱而已。”
“既然是这样很多话语,我的兄长总会对你谈吐一二,对于那关押在皇都第一监狱的使徒军团囚徒,这完全就是我兄长的纵意为之,我想此事博士你也应该是知道的。”
特佛·梅尔特的表情一僵。
“我并不是在意我的兄长到底如此用意何为,我只是不解在半年后,他加冕之时,把总统帅的权柄转交给我的妹妹娜尤娜,面对这样汹涌帝国的内政,我那柔弱的妹妹岂能主掌这一切的沉浮?时间如此迫切,他还不在为娜尤娜铺垫好任权的道路,真不清楚他到底在如何打算,博士你可以为我解答如此的疑惑吗?”
“呵……”特佛·梅尔特尴尬的一笑,话已至此,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搪塞了。
“说实话,对于陛下的疑惑,我在内心中也是有所顾虑,并且总统帅陛下也没有向我透漏分毫,不过既然总统帅陛下他无所顾忌,他那样的人物对这样大事自然有所铺垫,不会荒废。”
“呵……”希加索冷嘲一笑。
特佛·梅尔特不待希加索开口揶揄自己的言论,便继续的讲道,“我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