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的逆袭-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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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在一开始就已经是失败了,中校。”乌达顿默默的讲道,面对此刻自嘲气息浓郁的马丁,独眼大汉在心中也开始追溯自己过去的感伤。
“一个军团就算在如何的了得,但是面对这个世界的难题也是无可奈何。”乌达顿一边说着,一边瞥眼看了一下身旁焦急模样的风莲,马丁会意的点了点头,开口讲道,“风莲下士,去MS舱待机,一会对那台运输舰的突袭任务便就完全需要由你来达成了!”
“是,中校。”风莲回应后迫不及待的便快步离开了中心控制室,在鲨使徒舰艇的钢铁甲板上快步奔跑。
乌达顿看着风莲离去后,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的讲道,“中校口中的那拉姆斯尔先生我并不清楚是谁,但我知道从一开始我们就注定是要失败的,而中校你也是十分的清楚这一点,不是吗?”
“呵,被你看出来了?”马丁自嘲的反问。
“不是揣摩,这是常识推测,因为中校您目前为止对任何一次作战的判断都有条不紊,而这使徒军团以卵击石的闹剧我想中校心中是一清二楚,并且从一开始鳐使徒舰艇就一直处于消声灭迹的状态,这……”
“嗯,事到如今我也不必对你在隐藏什么了,鳐使徒舰艇的外貌光听名字就足够令人遐想了,鳐使徒的体积仅为鲨使徒的体积的二分之一……”
“二百米?”
“没错,就是因为这样鳐使徒的微小体积才可以达成高移速,以及在深海下也可以实施动态的粒子法线模拟。”
“深海下?那……”
“很是疑惑是吧,鳐使徒是我们在家园岛秘密建造的,拉姆斯尔并不清楚这一点,不过刚才由米西发来的通讯称范里斯背叛,这一点让我开始疑惑,因为范里斯是拉姆斯尔介绍来的科研学术者,所以也有可能拉姆斯尔已经知道了鳐使徒的存在,我们一直都是在自欺欺人,但现在来讲这一切都应不重要了。深海下的粒子法线隐匿是为了逃脱纳鲁斯之眼卫星的监控,因为那卫星终端是在拉姆斯尔手上。现在一切如你所见,我们都将是成为祭品。”
“而鳐使徒就是整个使徒军团最后的继承意志?大校他……”
“嗯,虽然我总是在人前谩骂大校的种种,但是在私下,我们已经是达成了共识。”
“在这舰艇上所有人,包括你在内,都将会成为祭品是吗……”
“嗯,除了刚才那离去了孩子,呵,中方再此逗留的运输舰并不是什么疏忽,而是制裁的杀手锏,呵,呵呵……”马丁惨淡的一笑,把心中积压的话语全部的谈吐后,他的精神反而轻松下来。
“那么,那么后来的鲸使徒……”
“别忘了鲸使徒上还有孩子,那个时候与你们一同到来的孩子,还有使徒军团内夫妻战士的爱情结晶,鲸使徒那近一千米长的身躯内填装的可并不都是军火和恐怖主义,呵呵。”马丁在如此急骤的气氛中讲述了这样一个小小的玩笑,但是乌达顿的脸色却是阴沉,他并不觉得这笑话可笑。
“……所以鲸使徒是要被新联合国俘虏的舰艇,在这之前我已经与由米西谋划过了这一切,一旦鲨使徒出现意外,那么他便会主动的引爆删除鲸使徒内部的重要资料与系统程序,不过那那个叫做格雷米的白发白眼青年的叛逃让我感到有些意外,在这之前,我曾带着他去观王那正在组装的MS,而他却给那台MS并命为Slaughter,那个孩子那个时候的眼神真是如贪狼一般可怖,呵……”
“Slaughter……”乌达顿默默的复述着,随后开口讲道,“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而是你当真的想死在这里吗?”
“死?死就是一种解脱啊,这么多年心中最初时那份起义的思想应不知道被遗弃在了哪里,回想不久前我曾还亲口质问拉姆斯尔是否遗忘那誓言,到头来却是我自己本末倒置的可笑,我已经厌倦了,死在这里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那么他们呢?”乌达顿目光朝那些正在作业台上操控鲨使徒舰艇的通讯信息兵看去。
“他们,呵。”马丁微微一笑,随后转过身对向那些通讯信息兵开口命令道,“对全舰开启逃生命令,封锁屏蔽Breeze机甲的弹射仓,全员进入逃生艇中,放弃对鲨使徒的一切操控。”
“中校,这……”鲨使徒操控作业台上的通讯信息兵门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操控动作,并向马丁瞧去。
“不必怀疑你们的耳朵,你们没有听错,我们要放弃鲨使徒了。”马丁佯作轻松微笑的讲道。
“那么,中校,之前的命令……”
“继续执行,到达目标点后,鲨使徒开始上潜,所以我们必须要快一些进入逃生舱内,你们预设完毕命令后,便发布通告去逃生舱进入逃生艇后,便朝向后来的鲸使徒方向靠拢,呵,这样的战术,中方肯定不会想到……”马丁继续的佯作轻松,并对手下讲述琐碎的话语已做马虎眼,而在他身后的乌达顿看着马丁那背影应经可以感受到那份未名的沉重。
“是……中校。”微微犹豫后,所有的通讯信息兵开始执行命令,对系统与蛇完毕后,他们便统一的起立,来到马丁的身前对马丁一一敬礼。
马丁一一回敬,并开口讲道,“不必担心我,我在这里删除一些文件资料,随后我就会赶上的,呵呵……”
待那些通讯信息兵陆续离开中心操控室后,马丁在转回身对象乌达顿时,那之前一脸佯作的微笑完全的幻化为苦笑,“怎么样,还有疑问吗?如果没有疑问的话,你也快去逃生舱吧,一旦鲨使徒上潜后,我便要主动的放开那逃离舱内的闸门,由我一人接受那即来的审判。”
“是卫星武器吗?”
“不知道,应该不会是那么的残酷,中方没有弗瑞顿那么疯狂,我想应该是隐匿待机的空舰,并且那空舰的全火炮应该全部聚能至极点,之前中美,弗瑞顿三方的空舰火炮全开可以顷刻间便击沉了我们家园的人工珊瑚岛,呵……”
“那个女孩子呢?为什么要让她进入MS弹射仓,而不是逃生舱?”
“风莲?她原本就是中方遗留的生命体,虽然这或许有些太过于残忍,但是如若让她进入逃生舱她肯定是反对抵抗,并且与其那般的让她成为普通的新联合各国俘虏者,然后发觉她的特殊,倒不如让她驾驶MS被新联合各国俘虏,至少这样中方会迷惑他的身份,不会对他进行激烈的小白鼠实验。”
“你考虑的倒还是仔细,把所有人都囊括了其中,除了你自己。”
“呵,这样冗长拖拉的故事我早就厌倦了,既然一切都按着那命运不可抗力的进行,我想这样的结局也算是不错。之后所有人都会有新的开始,被俘虏的人被教化一番后肯定会被填充进入新开辟的城市开始新生活,而真正的领导者全部,大校陈最会带领着他们继续演绎使徒军团的辉煌,毕竟那如神话一般的ZERO还在那里,并没有生锈成为废铁。”
“太黑暗了。”
“是啊,确实看不到一丝的光亮。”
“现在我不由得想到了那个孩子。”
“孩子?谁?救世主?哈,原来你瞎了一只眼后,即便看到星辰都觉得那是恒星太阳的光明了,这个残酷的世界并不是小孩子充当救世主的英雄漫画。”
“或许吧,但是他却是给我一种光芒的错觉,在澳洲雪林中,在非洲那片焦灼的战场内。”
“就算是救世主,那又能怎么样,现在从空间和时间的客观计算上,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了,呵呵哈哈……”
“呵呵……”
第二十六章 破碎人生(破碎的尾声3)
题记:灾难进行时……
“从一开始你就是做着这样的打算,一直以来你所做的谋略,所讲的话语都是在迷惑我们的视线,让我们错觉,而此时此刻你只对我一个人讲述这些你心中的真实,你是还有什么要托付给我吗?”乌达顿默默的讲道,虽然他的内心海浪已经翻滚,但是他坚韧的身躯依旧是挺若磐石。
马丁点了点头,“真实可惜啊,如果早些与你相识相遇,或许现在的我们就不会是这般的坎坷了。你虽外表给人彪悍鲁莽的错觉,但事实你的内心却是无比精细。”
“哈,或许吧,就是这样我身边的人总是喜欢把要事托付给我,让我再一次又一次必死的苦难中选择苟活,看来这一次也不得不是如此了。”乌达顿微微苦笑。
马丁抬起手拍拍了面前巨汉的肩膀,就像相识多年的老伙计一般的亲切,“不要这么沮丧,因为你的体态健壮,而内心有精细,也就是说你既有力量又有智慧,所以才能让人值得相信,虽然我知道被人相信的这种负担并不轻松。”
“呵……跟我们一起走吧,不要在托付什么了,虽然即将被俘虏你这样的高等首领的制裁可能同样是死刑,但是只要你乔装打扮一下,我想即便是他们逐一的审问,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出卖你的身份,你也终会获得假释,享受晚年的平和生活。”
“晚年?呵,不会出卖我?虽然使徒军团内部高层全部是秘密的存在,新联合国没有档案,即便是经常发表公共演说的拉姆斯尔,虽然名字是真实,但那公共影像中的人物却是被替代……”
“既然这样那你还犹豫什么?人不都是贪生怕死吗?你还在这里佯装什么大意邴然?!”乌达顿开始有些恼怒,这样毫无营养的对话,着这个迫在眉睫的时候让人内心那积压的愤怒再也无法冷却,开始逐渐聚燃。他一把扯住马丁的胸襟,单独的右眼如驼铃般怒瞪,模样甚是狰狞。
“但是人心都是不可预测的。”马丁毫无畏惧的让自己的目光与乌达顿的眼神交接在一起,随后抬手打断乌达顿对自己衣襟的拉扯。
鲨使徒的全部区域的警报铃都开始急骤尖锐的炸响,在闪烁的信息灯下,舰艇内的所有人员开始朝着鲨使徒底层区域的逃生舱行进,期间那脚步碎乱践踏在钢铁甲板上的声音,让所有人的心不由的恍惚,这一刻他们也是在惶恐反问自己心中的大意是什么,在冗长窄小的廊道内,所有人的脚步奔波拥挤,但却并不混乱。
而华玛耶此时此刻却是例外,面对这样放弃舰艇的命令,他有些怀疑自己耳中那语音识别芯片是不是翻译错误,在窄小廊道的人流中,他独特的逆向而行,他想去寻找乌达顿,从乌达顿的口中获得这一切事情的真实。
逆向而行的脚步无比艰难,在人流或是无意,或是有意的推动下,华玛耶跌坐在甲板上,他立刻裹紧身子以防被人踩踏,随后滚身至一旁的角落,暂不起身,焦急麻木的看着人流的急速穿梭。
一瞬间一种莫名其妙的委屈和失落涌进华玛耶的胸膛。
从非洲故土至此的数月漂泊,种种的坎坷意念已经深埋在他的心底,虽然平日他饕餮不止,但是其内心依旧是苦闷,并没有外表所显露的那么爽朗。
“又是覆灭了,这个世界对于我们的和平永久不会到来吗?”华玛耶喃喃自语,在人群急骤的离去的脚步中,他开始惶恐。
就像那个时候,那个还是少年的华玛耶与乌达顿第一次相遇的时候。
在刚刚结束的战场上,那满是弹坑与硝烟的气息,让人压抑的难以喘息,少年时候的华玛耶再回头遥望自己的村落沦落为燃烧的空地后,他的心中却没有任何的悲伤,而过往破碎的记忆却在告诉他应该做出悲伤的样子,但是他在心中无论是怎样的命令自己的躯体,自己的泪腺,都无法达成悲伤。
是麻木吗?
那个时候青年的乌达顿第一次伸出手拉起了跌身在土坑中的华玛耶,在那个夕阳逆袭的光辉下,乌达顿那独眼凶悍的模样给予了华玛耶内心极深的印象和恐惧。
“没有亲人伙伴了吗?”
“……嗯。”
“这个村子的人都战死了吗?”
“……嗯。”
“你不感到难过吗?”
“……嗯。”
“哈哈哈哈……援救了这么多村子第一次遇见像你这样不哭哭啼啼的幸存者,哈,这样也好,省的我浪费过多的话语去安慰你了,起身吧,跟我走吧。”
“去哪?干什么?”
“去战斗,干革命。”
“为什么战斗?”
“为了我们的权利。”
“权利?什么权利?”
“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权利。”
……
“吱吱……”几声独特与这践踏钢铁甲板不同的声响,打破了华玛耶的记忆追叙,他顺势去寻找那声音的方向,在视线逾越过那人流腿脚动态的空隙后,华玛耶在不远处的廊道角落中看到了棕灰色皮毛的小猪鼠。华玛耶知道这是法米娜的宠物,对于法米娜他一直心存好感,此刻看着与自己同样落难被围困在角落中小猪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