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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大纨绔-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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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峰很是详细的解释道。他想尽快让李野知道一些上流人士的家庭关系或者个人喜好,这对自己对李野,都是件好事。
  “哦,又是个红三代啊。”李野点点头,呢喃一句,并没有什么如临大敌的窒息感。现在的场面比起跟聂果果的对持来,无疑要轻松多了。首先,陈山炮就是个山炮,聂果果就是一个小拇指指甲盖都比他强。其次,当时是孤军作战,如今可是有四员虎将共同迎敌。申屠小王爷就不用说了,汝南周家能屹立华夏千来年没点能耐是不可能的,还有一个如豺狼虎豹般凶狠的未来头号悍匪陈浮生,再加上李野这个重生者,这阵容简直就是官二代中的梦之队,纨绔子弟中的战斗机啊!就算是聂果果与这F4放手一搏血战到底,估计也是完败的结果。所以,小小一个陈山炮,陈克明算什么?
  “你们就是欺负我儿子的王…八蛋?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你们是不想活了吗?”陈克明一过来就直接用粗语招待,显然他没有那么多耐性与眼前这四个年轻人纠缠什么,对他来说,嘴上没毛的家伙,完全不值一提。
  生平第一次被人骂作王…八蛋,申屠小王爷自然是受不了,冷眼一扫陈克明,淡淡说道:“陈克明,你说谁是王…八蛋呢,不想活了吗?”
  见申屠峰开口直呼其名,陈克明也没想太多,他在南湖市嚣张惯了,就连省委书记都要卖他几分面子,他整个人早就飘飘然认为共和国没人能治得了他了,所以直接伸手便要扇申屠峰耳光。
  但申屠峰哪里会让他扇到,直接抬起腿便狠狠地将其踹翻在地……砰!
  顿时陈克明四脚朝天摔倒在地,十分狼狈。
  他两位保镖见主人被踹翻在地,当即便掏出枪来,瞄准申屠峰。
  当黑黝黝的枪口对准自己,申屠峰不由笑了:“南湖市果然藏龙卧虎,居然还有人敢拿枪对准我的脑袋。呵,倒是我小看江南人悍不畏死的胆量了。”
  申屠峰冷笑的时候,陈克明已经在陈山炮的扶持下艰难爬起,一爬起便恶狠狠的命令道:“打死他,死了我负责。”
  陈克明的命令刚下,耳后便传来制止声:“谁敢。”
  循声望去,只见何子文已经带了一帮防暴警察匆匆跑了过来。一过来便手持防弹盾牌将陈克明四人围拢起来。
  “好大的胆子,你们是谁的下属?哪个分局的,知道我是谁吗?”被警察围起,陈克明当场便发了飙:“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现在怀疑你非法持有枪支,并有恶意杀人的嫌疑。”何子文半点没理会陈克明的叫嚣,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来人,将二人的抢放下,若有反抗,就地枪毙。”
  陈克明见何子文软硬不吃,顿时便有些慌张,连忙祭出最后一张王牌:“我叔父是陈承,谁敢动我。”
  “放下枪,否则当场击毙。”何子文依然没理会,直接喊数:“三。二……”
  刚数到二,陈克明便主动要求下属放下枪支:“放下,快放下。”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敢于牺牲的人,贪生怕死是隐藏在他血液里的基因,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陈老爷子不将家业传给他的原因。
  ……
  二月份最后十天了,话不多说了,会更新迅速一点的。
  曾经,我也是个速度流写手。

  第132章:陈浮生的身世
  何子文见陈克明服软,当即命人将其擒住:“来人,将这个涉嫌非法持有枪支并意图谋害他人性命的匪徒给我拷起来。”
  何子文一下命令,几名防暴警察当即一拥而上,将四人拷了个严严实实,正准备推上车时,省政府大门走来两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虽然看上去都有点年纪了,但还都挺精神的。
  江南省省政府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除了副省级以上级别走正门之外其余公务员都是从两旁的侧门出入。
  也即是说,迎面走来的两位至少是副省级以上。
  “公安同志,什么情况啊这是?”一旁以为稍显年轻的男子远远地便开口问道。
  “没什么大事,几个飞车党在这里闹事,接到报案过来处理一下。”何子文回头回了句,他现在也是副省级的待遇,所以对问话的人,他倒是没什么殷勤之类的。
  何子文这么说话了,那两人也没继续追问,也放弃了过来查看一下的念头。毕竟有警察在办案了,自己还有事情要忙,没必要去掺一脚,毕竟这也算不得是分内事。
  原本这事也就翻篇了,哪知道陈克明的老花眼突然就尖锐了起来,如闻着鱼腥味似的猫一般朝着那人大声喊道:“马秘书,易省长,我是陈克明啊,陈承的侄子。快来救命啊,这些受了贿赂的警队蛀虫要屈打成招啊……”
  陈克明的卖力呼喊让两人停住了脚步,也不知道他喊得太过于深情投入,还是话语里的陈承二字太过于震撼,两人竟然折返脚步走了过来。
  两人走过来后,稍微年长的男子当即官腔十足的问道:“怎么回事啊?”
  “易省长,您一定要主持公道啊。不能让他们诬陷良民……”何子文尚未来得及回答,陈克明便如同受了天大冤屈般嘶吼了起来。
  申屠峰实在是听不过去,当即打断了他的说话:“闭嘴。”
  申屠峰这么一喊,易省长的目光便被吸引了过去,微微打量申屠峰以及李野等四人后,接着朝何子文问道:“你们谁是这里的负责人?”
  “我。”何子文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
  何子文一点头,易省长自然认了出来,很是惊诧的说道:“原来是何厅长亲自带队啊,看来这件案子是将其严重咯。”
  “说严重倒也不严重,只是有些麻烦而已。初步判断为这是一起由飙车引发的恶意斗殴事故,具体细节还需要审问后才能判定。”何子文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说道。
  “好,好,好。”易省长听后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打着官腔说道:“一定要彻查到底,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能放掉任何一个危害社会危害群众的危险分子。”
  “是。”何子文点点头。
  这时,易省长话锋突然轻轻一转,说道:“哦,对了。为什么你只拷了这几个人,而这几个人却没有受到半点刑法?”
  这话虽然看似不经意,实则内含玄机,这不是摆明在说何子文偏袒李野等人么?
  “因为是他们报的案,而且他们手中并没有手枪等杀伤性武器。”何子文淡淡回道,淡然处之,枪林弹雨中出来的他面对这种夹枪带棒的话语轻松自如的很。
  “哦。”易省长点点头,何子文滴水不漏他也没办法。但一想到当年陈老爷子对自己的再造之恩,如此一走了之也不是办法,于是又开口说了句:”何厅长,这件案子看起来非同小可,还是要仔细审问为好啊,要文明执法切不可屈打成招。”
  易省长这话一出,偏袒那方自然是不言而喻了,但何子文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野也没那个资格站在与副省长同级别的平台,与其对话。
  这样一来,陈克明等人自然是欣喜了,他们认为有这么颗大树乘凉,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晒着。
  但他的欣喜只维持了不到十秒钟,因为申屠峰冷冷发言了:“易副省长现在是在报答陈老爷子当年的提携之恩吗?”
  申屠峰这话一出,易省长当即脸色有些变化,被一个年轻人如是戳鼻子,修养再好也不免动怒,但很快又被强压了下去。只见他满脸和气的对申屠峰说道:“这位小兄弟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呢?”
  “难道不是么?如果我没有记错,当年在西北军团的时候,时任B304团政治部主任的你就涉嫌走私吧?转业复员后若不是陈老爷子认可你的能力,你觉得自己还能再起来?”申屠峰淡淡说道,将易省长当年的事情抖露出来,易省长当即一阵脸上无光。这件事是他整个政治生涯的败笔,也是他的痛脚,如今被申屠峰翻出来践踏,心里哪里是滋味。
  “没错,当年我是在个人作风问题上犯过严重错误,但这跟如今的这件事有何联系?我们现在只是就事论事的谈论案情,小兄弟为何要往别处思考转移呢?”易省长稍作调整便恢复平常,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心理素质自然强韧。
  申屠峰听后,耸耸肩膀,淡淡说道:“我只是好奇一个分管经济的副省长为何突然对刑事案件感起兴趣了?”
  申屠峰这话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但却是将以退为进这一招使到了最高层次。顿时便扳回了主动,并将矛头往前推了推。李野听后,不由感慨:不愧是世家子弟,说话就是犀利且直切要害。
  而易省长被申屠峰这么一说,当即有些语塞,他没有料想到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居然如此牙尖嘴利。
  “副省长这是在体恤民情,违法犯罪的事情,就是老百姓碰见了都得念叨两句,更何况副省长。”见领导语塞,一旁的秘书连忙出言相助。
  “若只是念叨念叨自然没问题,但若是想要批评指导何厅长如何办案,我想易副省长还是不够格吧。人家何厅长从级别上来讲,跟您是平级。从前途上来说,比您这个有政治污点且临近退休的人来说,可光明多了。”申屠峰继续冷冷揶揄道,他一点也不怕气的易省长心脏病发作。
  “你……”被申屠峰三番四次的踩痛脚,易省长终于有些失态,但还是强行忍住没发作出来。
  就在易省长准备拂袖而去的时候,陈山炮壮起胆指着陈浮生大声的说道:“何厅长,如果你是公正无私的,那你怎么不抓他,他刚才可是重伤了我二十几名朋友,刚送去医院抢救呢。”
  陈山炮这话一出,易省长顿时觉得翻盘的机会来了,当即便打消了转身离开的念头。端起一副看好戏的姿态望向何子文,他等何子文发话呢。
  何子文被易省长这么一激,虽然心里不好受,但也不得不下命令。何子文尚且不好受了,李野申屠峰周茹恒三人心里哪里是滋味,居然被个太监反戈一击了。
  李野等人心里不是滋味,陈浮生却是毅然决然的站出来,举起双手,大声说道:“何厅长,拷我吧。公事公办,反正现在拷了我,待会还是会放了我的,我这可不算聚众斗殴。是他们一群人来群殴我一个,我自卫反击才将他们打伤的。我有公道,不怕手铐。我相信共和国的法律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陈浮生这话说的有理有据且慷慨激昂,当即李野这方的气势又升了回来。
  就在何子文准备叫人拷上陈浮生时,让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自陈浮生站出来眼镜便没离开过他的陈克明在一阵轻声呢喃‘太像了,太像了,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后,对何子文大声吼道:“不许拷他,不许拷他。所有的错都由我扛了,他们没有任何责任,所有的罪都在我们这一方。”
  陈克明这话一出,不仅李野申屠峰何子文等人惊讶了,陈山炮易省长等人也陷入了震惊当中:他怎么了?吃错药了吗?
  “爸,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所有的罪由我们来扛啊?我是被冤枉的……”
  啪!
  陈山炮的话还没说完,陈克明便骂出了声:“王…八蛋,你是个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鱼肉百姓混蛋惯了,只有你欺负人家的份,人家怎么可能欺负到你头上?你就应该在牢里待几年,好好反省反省。”
  陈克明这话骂的不仅陈山炮难受,易省长也只觉一阵心绞痛:这算什么事啊?我好端端帮你说话,末了你居然自己跪了,这让我将脸往哪儿搁?你这不是存心添堵吗?你要跪你早点跪不行么?干嘛把我牵扯进来了你就投降了,这不是存心给我下套嘛?
  易省长难受,申屠峰高兴,顿时就奚落了起来:“看来,分管经济的副省长还是主抓经济的好,真要是去弄刑侦调查,一年还不得出成千上万个冤假错案?还有,拿起麦刚想唱就被切歌的感觉不好受吧?呵,虽然我是神一样的对手,但是您还是输在了猪一样的队友身上了。”
  申屠峰的奚落极尽挖苦之能事,偏偏易省长还不能反驳,越反驳他就输的越惨,只能忍下这口恶气。
  “领导,咱们还有一个会议,得赶紧去。”这时,秘书连忙给了易省长一个台阶。
  “哦,对对对。”易省长也连忙借坡下驴,紧接着向何子文告辞:“何厅长,就不妨碍你办案了,先告辞了。”
  漂亮话说完,迈腿便走。
  没走两步,申屠峰的话语便追了过去:“对了,易副省长。我叫申屠峰,当年调查你的人是我爸,将你关进牢房的人是我爷爷。”
  申屠峰这话一出,易省长猛地一个趔趄,好在旁边的秘书搀扶的及时,才不至于跌倒在地。虽然没有跌倒,但神色早已大乱,嘴里不停嘟囔:怪不得,怪不得这么牙尖嘴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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