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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1章

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第16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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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探我是曹腾自己的意思呢还是孙东凯安排的呢?我心里突然有些忐忑。
  想到这里,我又拨通了曹腾的手机。
  “曹主任,你不在宁州,你刚才在骗我。”我直接说。
  曹腾沉默了片刻,干笑了两声:“易总很聪明。”
  “为何要这么做?”我说。
  “你说呢?”曹腾反问我。
  “我在问你。”
  “呵呵,易总,你以为我真的认为你会在宁州吗?你敢找个座机给我的手机打过来吗?”曹腾阴沉地笑起来。
  我的心里有些紧张:“曹腾,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对当前的情形下易总突然请假离开星海很感兴趣,其实易总现在到底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易总到底有没有真的回宁州。”曹腾说。
  “那又怎么样?我在不在宁州与你何干?”我说。
  “不何干,我就是好奇。”曹腾说。
  “曹腾,你到底想干嘛?”我的声音有些阴冷。
  “呵呵,易总,不要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你尽管放心,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不会告诉任何人,不管你到底去干什么事,我都不会打听追问,我想,或许你子安在正在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正在做你认为你该做的事,至于你到底做啥,我想我不会去猜测的,更不会找任何人打听。毕竟,我们是兄弟,你不要认为我们之间没有丝毫的共同利益,你不要认为我和你一定是彻底的水火不容,呵呵……我想,或许我该祝福你为你祈祷……”曹腾说完,暧昧地笑起来,然后挂了电话。
  曹腾一番话,让我琢磨起来,似乎曹腾知道我在干吗,但他在想让我知道的同时又似乎不想告诉任何人。
  难道曹腾是想利用我来实现自己的什么目的?难道曹腾故意想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是曹腾有更深层次的盘算和计划?
  曹腾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一时捉摸不透。
  索性不管了,既然我走到现在这一步,就必须要走下去。
  下午,那卖刊号的负责人从吐鲁番回来了,在我住处附近的一家酒店请我吃饭,他自己来的。
  我拿出买的海参送给他,说是孙东凯的一点心意。
  他很高兴地收下了,然后我们开始喝酒。
  他酒量不小,我们开怀畅饮。
  一来二去,他到底没喝过我,醉了,话也多起来。
  “哎,我们这里办书画报不行啊,办砸了,只能卖给你们了!”他舌头有些发硬。
  “呵呵,你们也没有吃亏啊,我们也是给了你们一大笔钱呢!”我笑着说,边把手伸进口袋,按下了微型录音机的录音按键。
  “哎,这倒也不错,你们做事倒也财大气粗,我开口要一百万,你们孙书记眉头都不皱,直接就答应了,一百万对你们集团来说是毛毛雨,对我们来说,可是不小的数目,呵呵……大家都夸我找了个好买家呢,到底你们沿海地区有钱啊……幸亏署里的人给帮忙联系。”
  对方唠唠叨叨地说着,我笑着听着,把他说的全部录了下来。
  狗日的孙东凯,买刊号花了100万,回来在集团财务入账却是1000万,中间贪污了900万,孙东凯确实胃口很大,够狠的。
  自然,这其中财务中心主任也一定有好处的。当初这交易我是被支开的,没有任何参与。
  第二天,我直接飞回了星海,当天下午4点,我出现在关云飞办公室,他从北京开会回来了。
  “咦,小易,你回家参加婚礼回来了?”关云飞说。
  我笑了下:“我没有回老家。”
  关云飞眨眨眼:“哦,那你去了哪里?”
  “我去了乌鲁木齐。”我平静地说。
  “乌鲁木齐?”关云飞意外地看着我,“你去哪里干嘛?你表弟婚礼改在乌鲁木齐举行了?”
  我微笑了下,掏出微型采访机,放在关云飞桌子上:“关部长,听听里面的内容,这里面的东西或许你会感兴趣。”
  关云飞困惑地看看我,然后拿起微型采访机。


第2091章 原来如此
  关云飞开始听录音,我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边点燃一支烟。
  关云飞听完,长长出了口气:“原来如此。”
  我笑了下。
  关云飞看着我,神色有些暧昧:“小易,我想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帮我还是为了帮秋桐?”
  “都帮!”我干脆地说,“秋书记对我不薄,你对我更是费心栽培,关键时候,我必须要出一把力,关键的时候,我必须要不辜负了你!”
  关云飞笑了,拍拍我的肩膀:“我到底没有看错你,行,这录音带先放在我这里,你回去吧!”
  “你打算怎么办?”我看着关云飞。
  “怎么办你就不用考虑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关云飞似笑非笑地说。
  我想了想:“我手里有原版的带子,给你的复制带。”
  “我能想到,”关云飞说,“你对我相信不相信?如果相信,就回去安心工作,不要胡思乱想。”
  似乎,关云飞在琢磨如何让这盘录音带在最合适的时机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秋书记还在里面被关着呢!”我说。
  “呵呵,你放心,我派人去看过秋桐了,她在里面除了没有很大的自由,吃得好睡得好,一切都很好,我都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是谁给院长打了招呼,照顾地如此周到。”关云飞顿了顿,看着我,“小易,我怎么觉得你对秋桐很关心呢?”
  “同志革命的友谊!如果哪一天你被关进去,我会更加关心的!”我说。
  关云飞皱皱眉头:“行了,胡说八道——走吧!”
  我离去。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孙东凯见到我:“家里都还好吧?婚礼顺利吧?”
  “好,还好,谢谢孙书记关心!”我说。
  “呵呵……应该的,关心下属嘛。”孙东凯笑得很开怀,“最近我们要开始忙乎大征订了,一年一次的大征订啊,哎,我们又要忙一阵子了……你现在分管发行,今年的大征订,你可一定要给我出彩。”
  “呵呵……集团一派生机勃勃的新气象啊!我一定会尽力的。”我笑起来。
  “可不是嘛,集团总是要发展的,我要集团日新月异,就一定能做到!”孙东凯自信地笑着。
  正说着,曹丽神采奕奕地来了,和我们打招呼。
  曹丽现在显然是十分爽的,走着路都想唱歌。
  在他们面前,我也做出十分愉快的样子。
  孙东凯离开后,曹丽又想和我约炮,我稍微一琢磨,痛快答应了,提出晚上到她家里去。
  曹丽兴高采烈答应了,当晚在家里备置了酒菜,打算和我先来个动人的晚餐。
  下班前,四哥来了一趟我办公室,把一个纸包递给我,那是我要他去准备的,里面不是春药,是冰毒的粉末。
  我知道人吸食冰毒后会精神迷幻,会说起话来滔滔不绝,会把听你讲话的人当做最亲爱的知己,会什么知心话都往外掏。
  晚上,在曹丽家,曹丽打扮地花枝招展,准备和我度过一个难忘的春宵。
  我们喝酒,吃菜,聊天。
  曹丽兴致勃勃,趁她去卫生间的时候,我把纸包打开,把里面的粉末倒了一点进去,然后晃了晃酒杯,粉末很快就融化了。
  我没敢多倒,怕要了曹丽的命。
  曹丽回来,我们继续喝酒。越喝曹丽越高兴,话不由就开始多了。
  药开始发挥作用了。
  “易克,我给你说心里话,我把你当做最知心的朋友和你说话,有些话是我谁都不说的。”曹丽带着迷幻的眼神看着我,“我给你说,在咱们集团,别看我现在和孙书记之间有间隙,他对我似乎没有之前那么信任了,我对他也有些看法,但是,我和他之间,是谁也离不开谁的,我们彼此互相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们之间合作的事情太多了,他即使对我有看法,也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哦……”我点点头。
  曹丽摇头晃脑:“别的不说,就说这次买这个刊号,虽然孙书记不让我参与,但我还是知道内情的,妈的,财务中心主任不敢对我隐瞒的,我一问就问出来了……什么刊号花了1000万啊,操,妈的,其实只花了100万,老孙狗日的黑心弄了900万,给了财务中心主任50万,剩下的850万都入了他的腰包,财务中心主任造假账是一流的,做的严实无缝呢。”
  “真的啊?”我吃惊地说。
  “这还有假,你以为我不参与的事就不知道了,老孙后两次去北京不带你去,很明显是不信任你,不想让你知道的太多,他表面上对你很信任,其实很多事都是瞒着你的,哪里有我对你这么信任,这话都对你说,我对你,真的是无话不说了,到了这个地步,你想想,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吧?”曹丽的话越来越多,“不过,我不能便宜了老孙,好处不能让他独吞,嘿嘿,我找了他,直接挑明了,老孙果然老实交代了,老老实实给了我300万,哈哈,亲爱的,这三百万,我打算和你见面分,一人一半,表达我对你的真挚感情!”
  “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我说。
  “好吧,既然你不要,那我就先替你保存着,以后用钱的时候直接找姐,姐对你,绝对没说的,姐对你,绝对是真情实意,姐做人,绝对是爽快的,不像那个秋桐,傻儿巴叽的,不懂怎么混官场,没事找死,非要去举报那陈年旧历的事,白老三都死了,还举报个屁啊,那五千万的事,我当时是知道的,孙书记给担保,一来是看在雷书记的面子上,怎么说白老三也是雷书记的小舅子嘛,不看僧面看佛面。当然,孙书记也不是白担保的,白老三给了他300万好处费呢,这狗日的一直没和我说,还是白老三无意中和我提起的……
  秋桐这个蠢货,举报材料里都没有这一项呢,她当然不知道老孙拿300万好处的事情……还有,秋桐去举报,市纪委根本不受理,乔书记很喜欢孙书记的,一直夸他管理集团有方,怎么会轻易就让纪委办孙书记呢,当然,或许孙书记也给乔书记做什么工作了,这就不知道了……当然,雷书记那边估计也没少做工作……
  还有,秋桐举报集团亏了5000万,但这钱没有少啊,哈哈,伍德关键时候出来了,直接往集团账户打了5000万,这一举动挽救了革命挽救了党啊,上有乔书记不许的立案指示,下有伍德的财力支持,秋桐这举报不泡汤才怪呢……当然,伍德也是不吃亏的,这次集团即将开工的那个基建项目,孙书记直接就给了伍德,伍德估计要大赚一把了,赚的绝对不是一个五千万。”
  我早已按下了口袋里的录音键,装作认真的样子听着。
  冰毒的效果真好啊,溜了冰的人果然什么话都能讲。不过,李顺似乎就没到这程度,这效果应该是针对新溜冰的而言的,老油条就不起作用了。
  曹丽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继续说:“不过秋桐这次举报确实也吓了我一大跳,孙书记更是惶恐啊,老孙要是进去了,别的事说不定也要爆发,那我他妈的也要进去,我知道这一点的,吓死我了差点……不过现在好了,都过去了,秋桐终于自食其果,什么都没有了,就在精神病院里治病去吧,没个几年是出不来的,甚至就死在里面算了,等腾出手,做个手脚,给她吃点药,让她真疯了算了。”
  “呵呵……”我笑起来。
  曹丽稀里哗啦讲了大半天,一会儿站起来:“头有点晕,我今晚怎么这么兴奋啊,哈哈,我去洗个脸!”
  “去吧!”我说。
  一会儿曹丽洗完脸回来,神情有些发愣,目光怔怔地看着我:“咦,我刚才和你都说什么了?”
  曹丽的药效似乎过去了。
  “自己说的话问我吗?”我说。
  “我怎么想不起来刚才说了些什么呢?只记得自己刚才滔滔不绝了!”曹丽说。
  “操,你一个劲儿向我倾诉衷肠呢!”我说。
  “真的?”曹丽看着我。
  “废话!”
  “呵呵,我们继续喝酒!”曹丽笑起来。
  我和曹丽猛喝起来,一会儿就把她灌醉了,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我悄然离去,回去后对录音带进行了剪辑,把我的话和曹丽说到乔仕达的话删除,然后复制了一盘。
  第二天,我把录音带交给了关云飞,要促使关云飞下定决心,单有新疆的那一盘还不够,要下这剂猛药。
  关云飞听完录音,眼神倏地发亮起来,显然,他手里的证据更多了,把握更大了。
  随即,关云飞又看着我:“这录音带是剪辑过的?”
  “是的。”我说。
  “是不是还有些内容不适宜我听到的?”关云飞眼神直勾勾地盯住我。
  我没有回避关云飞的眼神,点点头:“是的,但删除的那些内容不是针对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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