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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大明王侯-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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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现在,朱棣才骤然发觉,家人与亲情是多么珍贵的字眼,以前的他,实在错过了太多!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萧凡瞧着愈见祥和的这对父女,深邃的眼中忽然浮上几分深思之意。
  “岳父大人,喜欢坐船吗?”萧凡冷不丁插口问道。
  “不喜欢!”朱棣不假思索。
  “喜欢旅游吗?”
  “不喜欢!”朱棣狠狠瞪了他一眼。
  “喜欢打仗吗?”
  朱棣沉默了,良久,轻轻点了点头,他太怀念战场的味道了,硝烟,鲜血,旌旗,刀剑,战鼓……看到那些东西,总能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可惜,这辈子他恐怕再也没机会骑上战马,纵横厮杀了。
  萧凡嘴角却浮出几分若有深意的笑:“当世英雄,何愁没有用武之地?岳父大人愿不愿意坐船出海,为我大明弄几块殖民地?”
  ……
  回府的马车上,画眉像只猫咪,倦懒的缩在萧凡的怀里,任由萧凡爱怜的轻抚她流云瀑布般的长发。
  “相公,谢谢你……”画眉目光涌上了湿意。
  久违的亲情,今日终于完全化解了她心头积压数年的仇恨怨恚,朱棣放下了恩怨,她也放下了,轻松释然,身轻如燕。
  萧凡低沉的笑:“你我夫妻,何必言谢?画眉……你十六了吧?”
  画眉点头,将他的大手放到自己鼓鼓的小胸脯上,证明自己已是风华豆蔻之年。
  萧凡感受着触手一片柔软,幸福的叹了口气:“可以拱了。”
  马车晃晃悠悠,画眉仿佛想起了什么,小脸忽然间皱了起来,愁眉苦脸瞧着萧凡,讷讷道:“相公,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你我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相公,你要给父亲拜年,拉了好几车金银做礼,咱家的库房,搬空了。”
  萧凡一楞,心头顿时感觉不妙:“什么意思?”
  画眉嘴角一撇,好象快哭出来了:“相公,咱家没钱了,穷得叮当响了……”
  “你……你怎么不早说?”
  “我说了,可你没听,说什么礼多人不怪,张管家想拦着你,又怕你发怒……
  萧凡面孔狠狠抽搐了几下:“……”
  这可他妈的的专门利人,毫不利己啊!
  难怪朱棣这么轻易就放下了,搁了萧凡自己,谁若送礼送得倾家荡产,天大的仇恨我也原谅他……
  马车内的温馨幸福气氛一扫而空,夫妻俩愁眉苦脸互相对视,然后长吁短叹,分外气短。
  京师里的国公侯爷见得多了,谁见过穷成这副光景的国公爷?
  思索良久,萧凡迟疑道:“要不……咱们回你父亲那里,把送他的礼物再要一半回来?”
  画眉点点头,高兴道:“好啊好啊,相公你去,我在外面等你。”
  小丫头倒不蠢,很没义气的让他冲锋陷阵。
  不过这个主意很明显不可取,估计朱棣真会拔刀砍了他。
  萧凡快哭了,眼下要过年了,下人们的赏钱,张三丰和太虚俩老寿星的孝敬,府里上下每日好大开销……
  刚刚还富得流油的国公爷顿时感到生活的艰难,年关难过啊……
  画眉清澈的眼珠骨碌一转,忽然狡黠的笑了,小手伸到背后一掏,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件物事,此物通体碧透,玲珑华贵,却是一尊上好的翡翠玉观音像。
  “这……这是从哪里来的?”萧凡吃惊道。
  画眉嘻嘻一笑:“刚才你和父亲在花厅说话,我从旁边的花架子上顺手摸来的……
  “干得好!”萧凡由衷夸赞道,这丫头太让人省心了,老婆没娶错。
  一尊玉观音最少能卖个千两银子,暂时可以应付几天府上的开销,这几天的时间足够萧凡想办法满世界打劫捞银子了。
  画眉得了相公的夸赞,小鼻子一皱,得意的笑开了颜。
  “怎么不多顺几件?”萧凡略有些不游足。
  画眉小脸泛愁,指了指自己的小身板儿,身板儿太小,实在藏不下太多东西。
  萧凡理解的点点头:“明日你拎个麻袋再给你父亲拜年,多顺几件回来,富了岳父,也不能穷了女婿呀……”
  画眉使劲点头。
  夫妻二人在马车内窃窃私语,丧尽天良的商量着如何啃老。
  “相公,家里没钱,你到哪儿弄银子去呀?”
  “相公最近认识了一位大善人,很是慷慨大方,找他开口应该没问题。”
  “又是大善人?他是谁?”
  “他姓纪,人很好。”
  “相公的运气真好,到哪儿都能认识大善人。”
  “主要是相公人好,古人云: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就是这个道理,…”,!~!


第七卷 一醉轻王侯 第三百零八章 敲诈勒索

第七卷 一醉轻王侯 第三百零八章 敲诈勒索
  上辈子萧凡就明白一个道理:一文钱逼死英雄好汉。
  也就是说,英雄好汉有一种非常窝囊的死法,穷死。
  英雄应该慷慨悲壮的死去,穷死的英雄还算是英雄吗?
  萧凡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英雄好汉,不过他觉得自己既然打败了名震天下的北方豪杰朱棣,打败了英雄的人,当然更是英雄,未来的某一天他会死去,他给自己设定了无数种死法,但绝不包括活活穷死,那样太憋屈了。
  英国公府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经济危机,国公爷太不会过日子了,一时大方居然把自己逼到了倾家荡产的境地,萧凡自己都觉得有点混帐。
  家中几位夫人倒是贤良淑德,这几年收受的银钱珠宝,各种名目的贿赌,以及合理合法的冰敬炭敬等等,其中大部分被画眉她们拿去买地买宅子修园子,这年头所谓的商业无非开店做买卖,除此之外便是大量的购买土地房屋,为子孙后代积累祖业家产,画眉她们如此做法无可厚非,这年代所有的大户人家都是这么干的。
  现在的问题是,府里的流动资金已经全部被萧凡送得干干净净,买下的那些土地一时半会儿也见不到收益,年关在即,怎么办?堂堂国公府,奴仆,杂役,园丁,厨子,丫鬟们的红包,还有京师各王公大臣勋贵的人情来往等等……
  怎么办?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想办法捞银子去!
  银子怎么捞?公然朝下属官员索贿当然不可取,国公爷是要面子的,吃相太难看的事他不会做,唯一的选择就是敲诈勒索了。
  指望萧凡想个堂堂正正的主意实在不太可能,每鼻他眼珠子一转,想到的总是坏主意,萧凡终于对自己的人品产生了怀疑,……难道我并不是个善良的人?
  这个结论真好笑,怎么可能! 敲诈勒索不能找那些清流,如今正是清流和奸党的蜜月期,难得大家同仇敌忾,共谋政敌的和谐时期,若敲诈了他们难保中途不会出什么乱子,再说,清流大臣家里那点小钱,国公爷压根看不上。
  目标很容易找,萧凡几乎没有任何思索便锁定了一个头很大,大得像冤大头的人,那人长着一张虬髯大脸,相貌忠厚权倾朝野。 回府以后,画眉愁眉苦脸回了内院,萧凡则命人将曹毅叫了过来。
  曹毅是个老光棍,除夕之日正一个人抓耳挠腮琢磨着去哪家蹭顿饭,一听英国公相召,曹毅不由大喜,这不,饭辙来了。
  装模作样拎了几包礼品上门,曹毅刚进花厅,萧凡劈头就问了一句:“纪纲那家伙最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
  曹毅一楞,想了想很快答道:“前些日子你把镇抚司衙门血洗了一遍,纪纲吓得几天没敢当差,躲在家里装病,这家伙被你吓到了,最近很老实,没听说他干过什么坏事。”
  “……没干坏事?不可能!坏人不干坏事那还叫坏人吗?他活着还有意义吗?”萧凡一脸不相信。
  曹毅一翻白眼儿:“你不也活得好好的……”
  “……”
  “再想想,仔细想想,我要拿他一个把柄。”
  曹毅想了很久,仍旧摇头:“真的想不出,人家最近从良了,你总不能凭空捏造个黑锅扣他脑袋上吧?”
  “青楼姑娘从良我信,母猪上树我信,纪纲从良,我绝不信!再想想就算跟纪纲有关的坏事也行。”
  曹毅凝神想了半天,终于迟疑道:“最近倒是有一桩事,咱们回京之前,户部左侍郎王钝被纪纲抓了扔进诏狱,兴许是王钝受不了锦衣卫的酷刑折磨,前几日终于在牢里自尽了……王钝的死虽然不是纪纲下的手,多少跟他有关系吧?”
  萧凡略一思索,然后狠狠一拍大腿:“好!就拿这事做文章!”
  “你想干什么?”
  “发财。”
  除夕傍晚,家家户户喜气洋洋在家中吃团圆饭,五彩斑斓的花灯和此起彼伏的炮竹声点缀着京师这座古老帝都的夜色。 锦衣卫副指挥使纪纲拿着英国公萧凡的名帖,乘着一顶蓝昵小轿来到国公府门前。
  萧凡相召,纪纲不敢不来,镇抚司衙门的血腥味道还没消散,在纪纲心里,萧凡的形象已经变成一只青面獠牙,面目狰狞,嗜血滥杀的恶魔。
  今日恶魔心情不错,居然请纪纲来他家过年……
  纪纲接到名帖的那一刹,心情糟透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固然没安好心,但是鸡给黄鼠狼拜年算什么?给他家饭桌上添菜么?
  如果说萧凡是一条凶恶的狗,那他纪纲就是一个活色生香的肉包子。
  这只肉包子现在正站在狗窝门前痛苦徘徊…… 会无好会,宴无好宴,萧凡大过年的不顾官场规矩召他,想必没什么好事,纪纲不会这么天真,以为萧凡想跟他缓和目前紧张的关系,那太扯淡了。 站在国公府门前转悠了半晌,纪纲终于一咬牙,硬着头皮进去了。
  全京师五万多个人知道我进了国公府,你敢拿我怎样?
  心里放了这句狠话,怎么看都像在壮胆。
  萧府花厅内,英国公萧凡热情款待了锦衣卫的二把手纪纲。
  二人相见甚欢,寒暄之后二人就共同关心的国内外局势问题交换了意见,并就锦衣卫衙门来年的工作规划和人事安排达成了共识,纪纲毕恭毕敬的表示,愿意服从英国公的领导,承认衙门内有且只有一个最高领导,人事权和财政权是领导手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神圣而不可侵犯……
  一通废话说完该进入正题了。 萧凡冷眼瞧着纪纲那张貌似恭谨的脸,心中暗暗叹息。
  大过年的,真不想给别人添堵,可问题是本国公穷得快破产了啊!
  “纪大人……”
  “下官在。”纪纲躬身道。 “听说户部左侍郎王钝死了?”萧凡不紧不慢的道。
  纪纲呆了一下这话………算是正题还是闲聊?他突然说起王钝是什么意思?
  想归想,纪纲不敢迟疑,飞快答道:“是的,王钝私受藩王贿赌,任内多有不法事,前几日在诏狱内畏罪自尽。”
  萧凡笑眯眯的道:“好!死得好!像这种朝中害虫,死一个就少一个,吾皇万岁的江山才能稳如泰山社稷延绵万年。”
  纪纲闻言愈发惊疑不定,居然说王钝死得好,难道这家伙不是为了给王钝翻案?
  “国公爷高论下官很是赞同。”纪纲赶紧附和道。
  萧凡点点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冷不丁突然问道:“王钝是你拿下的吧?”
  纪纲脸上微微露出得色,既然他说王钝死得好,想必拿下王钝算是功劳一件吧?
  “禀国公爷,王钝正是下官所拿。”
  萧凡沉默片刻,忽然哈哈一笑,笑得很甜很开心。
  “是你拿的就好,不错,不错……哈哈。”
  纪纲被萧凡一阵笑得头皮发麻,满头雾水瞧着他,心中不由莫名其妙。
  “纪大人有件事本国公……咳,真不知该怎么说。”
  纪纲急忙拱手道:“下官对国公爷忠心耿耿,国公爷若有吩咐,但言无妨。”
  “吩咐倒是不敢,纪大人啊,你下手快了啊……”萧凡深深叹息。
  纪纲吃惊道:“下官愚钝,国公爷此言何意?”
  “也许纪大人不清楚,那个王钝生前颇为拮据,一年多以前向本国公私下借了一笔银子,本国公平叛回京后,正打算找王钝把欠银讨要回来,你知道,本国公家业虽大,可开销也不小,上上下下管着这么多张嘴吃饭,压力很大啊……”萧凡语气很是沉痛。
  纪纲:“……”
  “昨日本国公才知道,这个王钝竟然犯了事,进了诏狱,我一急,命人赶紧去王府打探,结果下人去了王府后回来禀报,说王钝的家早被你纪大人给抄了,抄得干干净净,连只耗子都不剩……”萧凡抬头瞧着纪纲,脸上带着笑,表情却有几分不满:“纪大人,你抄家是不是抄得太心急了?”
  纪纲张大了嘴:“下官……下官……” 嗫嚅几句,却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萧凡接着叹息道:“抄家就抄了吧,本国公至少还抱着一丝幻想,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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