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诱妃入宫-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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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如让奴才代劳?”张德贵上前想要接手,慕容千寻却没有搭理,只是径直往寝殿而去。
慕容千寻将她放到床上,想帮她解开衣服,夜婉凝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非常防备地立刻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慕容千寻,还有她的衣服被解开了几个扣子,她还是显得有些尴尬。
“我……我想去洗个澡。”她扣上扣子从床上坐起来。
依兰看了看他二人,犹豫了一下上前扶住她低声说道:“热水早就备下了,知道娘娘那般久坐寒风中,定是会得风寒,药已经让人去煎了,德贵正看着,娘娘就去沐浴去去寒吧。”
夜婉凝淡笑了一下,依兰的确是最知冷知热,也最懂她心思的人,她现在不仅是因为身上冷想要沐浴,也是因为她真的不想见他。
支开了依兰,她独自泡在热水中,浑身的酸痛减轻了不少,看着袅袅雾气,真像是人间仙境,若不是身上感觉到痛意,她真的会以为自己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梦而已。
许是真的累了,又许是热水缓解了她心头的不快,不知不觉她竟是在沐浴桶中睡去。
慕容千寻在寝殿等了许久,直到药也煎好了,都未曾听见内室传来动静。依兰和张德贵等人已经被他打发下去,他伸手探了探药碗的温度,冷热刚好,若是再久一些怕是就凉了。
思虑片刻,他还是推开了内室的门。
只见室内雾气弥漫,沐浴桶内,夜婉凝正歪头睡在里面,头恰好靠在浴桶边缘。他近身望去,水正好齐她胸口,若隐若现的酥胸呈现在他面前,往下还有令人血脉喷张的幽密地带。
只是这一幕,慕容千寻便感觉到身上传来阵阵燥热。
仔细一想,好像从那次他强行和她有了云雨之欢后他便只对她的身子感兴趣了,但是之前在她入宫前从未发觉这一点,还是在她的性子翻天覆地变化之后才有的。
可是,同样是这张脸,为何他会对她有不同情感?
他敛回思绪探了探水温,惊觉水早就凉了,而她却满面潮红地睡着了。这样下去可就不是风寒,而是伤寒了。
他也不再犹豫,立刻将她从水中抱起,她依旧没有醒,他随手用旁边的浴巾将她的身子随意擦干了一下,特意忽略了她的身子对他的诱惑,然后将她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
感觉到她在瑟瑟发抖,他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钻进被窝,将她抱在自己的胸口,伸手拿来药碗凑到她唇边:“张嘴把药喝了。”
要说伺候人,夜婉凝还真是他第一个伺候的人。从来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哪里干过这些,可是在她身上却全做了。
夜婉凝迷迷糊糊地张开嘴喝了一口,感觉到药的苦涩,她立刻拧眉不愿再多喝一口,嘴里还喃喃有词:“好苦啊,你想毒死我?”
慕容千寻真要被他气死,好心好意喂她喝药,倒成了他要毒死她了。
他耐着性子说道:“良药苦口,乖,喝了。”
“唔。”她蹙着眉张了张嘴,慕容千寻便趁机将药全数喂了进去,见她全喝下了,他放下药碗用衣袖擦了擦她的唇角。
“我好难受……头好晕……”
“睡一觉,一会儿就好。”
“哥哥……”
慕容千寻猛地胸口一滞,方才的沸腾的血液一下子降了下去,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夜婉凝迷迷糊糊茫然不知,身上从沐浴桶中被慕容千寻抱出到现在只是用被子盖着,而被子下未着寸缕,她只觉浑身冰凉,而所靠的胸膛却有股热气暖着她的身子。
她像温热的来源蹭了蹭,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腰,而此刻的慕容千寻早已气得脸色铁青。
她竟是喊着夜墨凝却做着只有夫妻间才能有的行为,这让他实在忍无可忍。
抬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可是她双目轻阖已半梦半醒。
怒气上涌,他本要将她吼醒,然而下一刻,他却是俯首下去用自己薄凉的双唇抵在她炙热的唇上。随着她因困难地呼吸而张嘴,他顺势缠住她的舌发狠地吻着。
“唔……”她似从睡梦中被他弄醒,看着他吻着她,她一时发懵,大口呼吸着空气,满眼尽带无辜。
“现在看清楚了吗?你眼前的是谁?”他赌气地一问。
夜婉凝愣忡半晌,抬手擦了擦嘴,翻身从他怀中挣脱,随后裹着被子睡到了床的内侧。
她的视若无睹更是激到了他,他咬了咬牙正要将她翻过身,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手立刻顿住。不由自主地帮她提高了被子盖在身上,自己则是郁气难消地躺在她身边。
房间内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夜婉凝自始至终闭着眼睛,即使外面烛火昏暗,她也背对着他,但是她依旧能感觉到他的双眼正死死盯着她。
沉默半晌,夜婉凝借着自己正病得昏沉的缘故咬牙问出了自己的心底话:“放我出宫吧。”
慕容千寻蹙了蹙眉:“你不是不久前才出宫?”
“我不是说这个,我只想要永远不踏入这个皇宫,我要的是自由。”说出了第一句话,她第二句话也开始有了胆识。
可是下一刻,慕容千寻长臂一伸将她轻而易举地捞进怀里,让她趴在他的胸口厉声警告:“不该想的你就少费心力,从你踏入了这个皇宫,你就没得选择。”
伏在他胸口的小手立刻紧握着拳。
半晌,她突然低低一笑:“这个地方被别人以这个方式靠过多少次?很多次吧?即使脱了衣服,那气味还是深入皮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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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好一个来日方长
来,她心里也算是有些微微一松,可谁知她正欲转身时,书房内传出了馨妃的声音:“皇上,臣妾就知道皇上最好了,多谢皇上对可博手下留情。”
“你知道就好。”
听到慕容千寻的声音,夜婉凝的心猛地像是被什么揪起,她已听不清他的真实情感,总感觉他对馨妃的每句话都携带着宠溺。
馨妃得意地笑着,隔着门,夜婉凝猜想着她是倚在他的怀中两人相拥相依,而后……应该是共赴巫山云雨了吧?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一直警告着自己不要去在意,可是心口就是钝痛不已。
“皇上,明日就要选秀女了……”馨妃的声音带着撒娇和吃味。
“嗯!”慕容千寻低沉地应了一声。
夜婉凝这才想起来,明日的确是慕容千寻要选秀女了,这后宫会慢慢充盈,佳丽三千不嫌多。
前面一直病着,倒是把这事情给忘记了。听到这句话,她下意识地扫视了四周,果然是春意盎然,满园春色。处处都被装饰得喜气一片。
“皇上……”馨妃的声音娇嗔不已,“皇上何时能赐臣妾一个龙子?”
“这么急着想要孩子了?”慕容千寻淡笑了一声。
馨妃娇羞道:“臣妾不是担心嘛,皇上明日就有新人,到时候臣妾还不知道多久能看到皇上一次,怕是到最后,皇上都要把臣妾给忘记了,所以臣妾趁着新人还没来,就想要独霸皇上一夜。”
慕容千寻不紧不慢低沉言道:“急什么,来日方长。”
夜婉凝心中刺痛,真是好一句“来日方长”。
抱着小雪球的双手不由地紧了紧,再也无法听他们的耳鬓厮磨,她呼了口怒气向后一退正要离开,谁知小雪球就在这时突然从她怀中跳出去,冲向御书房的门,伸开两只前脚撞在门上。
它身子小,根本无法去真正撞开门,只是将门撞开了一个小缝隙,里面人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夜婉凝一急,立刻俯身要抱起小雪球,谁知它身子轻轻一跃,灵活地钻进了御书房。
这下糟了!
守门的侍卫见状也被惊吓住了,可是他们又不敢随意进入,只好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夜婉凝:“凝妃娘娘,这……”
夜婉凝蹙了蹙眉咬牙推门进去,却没想到从里面传来馨妃尖锐的叫喊声,抬眸望去,却是小雪球疯狂地咬住了她的锦衣撕扯着。
“走开!你个死畜生!快走开!”馨妃不停地叫骂。
转头看向一旁的慕容千寻,他正铁青着脸看着咬住馨妃那件锦衣的小雪球,见他正要躬身去抓小雪球,夜婉凝急着叫道:“不要!”
馨妃一边不停躲着小雪球,怕它要到她的皮肉,也不忘抬头教训夜婉凝:“凝妃!你分明是故意的,难道今晚又要说是离魂症发作?”
慕容千寻停住动作眯眸看向夜婉凝,眼神中带着耐人寻味。
她知道,他此刻应该是相信了馨妃的话,以为她是故意要扰了他们的一池春水。
在馨妃的惊慌声中,慕容千寻沉声开口:“把它抱走。”
夜婉凝抿了抿唇也不想多做解释,上前准备抱开小雪球,不是因为怕它咬伤了馨妃,而是怕馨妃伤到它。可谁料,她怕什么就来什么,馨妃满脸怒气地看向夜婉凝,一咬牙,将小雪球从衣摆上猛地一踹。
“小雪球!”夜婉凝惊得愣忡,但是只是须臾功夫,她立刻反应过来。
看见小雪球在空中划开一个弧度,她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上前几步身子往前一倾,终于顺利地接住了小雪球。但是她因为身子前倾,所以在倒下的那一刻,她立刻转过身想要让自己后背着地,让小雪球躺在她怀中。
闭上眼,她知道自己又要受伤了,谁知,身子却被人揽住拥入怀中。
睁开眼,她看到他用着要看透她的眼神在看她。
她急忙避开视线从他怀中挣脱,小雪球呜呜叫着,想必是那一脚不轻,可能那里踢伤了。
抬眸看了他一眼后又转开视线道:“抱歉,原本是想找你的,但是没想到……你不方便,小雪球是顽皮了点,我带它回去会教训它,不打扰了。”
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他眼眸一沉。
她以为他会责罚她的小雪球吗?
“皇上,您看凝妃,她一定是故意的,说不定上次也是,她根本就见不得皇上对臣妾好。”馨妃看着夜婉凝离开的背影满眼愤恨。
“回你的寝宫去。”慕容千寻沉声一语。
“皇上……”馨妃有些不甘心。
慕容千寻回到案几前头也不抬地说道:“别让朕说第二遍。”
馨妃张了张嘴,终是不敢再逗留。门口的侍卫见慕容千寻没有责罚,也长长松了口气。
见馨妃气呼呼地离开,陆秋暝才走了进去,刚才馨妃的话他自是听到了,而夜婉凝过来等在门口他也看得一清二楚,只是他一直站在暗处。
陆秋暝走进御书房关上了门,慕容千寻也没有说什么,他们二人早已超乎了主子和下属的关系,可以说除了慕容千景,就属他们能推心置腹。
“有话说?”慕容千寻先开了口。
陆秋暝笑了笑反问道:“皇上真相信馨妃娘娘说的,认为凝妃娘娘是故意要来阻挠皇上的?”
慕容千寻抿了抿薄唇低声嘀咕了一句:“朕倒真想她是故意的。”
虽然他说得轻,可是仍是一字不落地钻进了陆秋暝的耳朵里,陆秋暝也不再言语,只是心领神会地欣慰一笑。
夜婉凝抱着小雪球担心地跑向御医馆,身后的依兰和张德贵也早已吓破了胆,方才他们真以为夜婉凝会被慕容千寻重则,能看到她平安出来,他们还一阵谢天谢地。
走进御医馆,邹子谦正在研究几味药,当她看见夜婉凝前来时顿时一惊,立刻放下手中的药走上前来给她行礼。
“参见凝妃娘娘。”起来吧,你快给小雪球看看有没有受伤。”夜婉凝急道。
邹子谦起身后看了看她怀中的小狗,立刻转身带她去另一边,让她把小雪球放在桌上。
“究竟发生了何事?”邹子谦看了看发出呜呜叫声的小雪球问道。
夜婉凝扯了扯唇道:“小雪球被一只大母狗给踹了。”
听到她对馨妃的比喻,张德贵和依兰首先一头黑线,她还真会打比方。
邹子谦见她神色鄙夷,又看到她身后的张德贵和依兰从惊愕到抿唇嗤笑,顿时明白了些什么,也就没有多嘴去相问,只是低头给小雪球检查。
他伸手动了动小雪球的四肢,发现它没有哀嚎,断定没有骨折,又看了看它的肚子,有一块青紫,按了按青紫外的地方,小雪球没有其他反应,而它双目也有神,他这才点了点头。
“凝妃娘娘放心,小雪球没有骨折,也没有大问题,只是被踢伤了,所以腹部皮肉受损,每日给它涂些膏药就没事了。”
听邹子谦这么一说,夜婉凝这才放了心。
“那就好,真是太谢谢你了。”夜婉凝抱起小雪球感激道。
邹子谦微微愣忡,又立刻跪下行礼:“娘娘无需对下官客气,下官也要感谢娘娘美言,否则下官也不可能这么快有品级。”
夜婉凝闻言,这才发现他身上的服饰都变了,原来是升官了。
“快起来吧,那也要你自己有本事才行。”她看着邹子谦一笑,随后打量着御医馆问道,“怎么又只有你一人 ?'…'”
邹子谦愣忡了一下后道:“其他御医都在内室随丁御医一起探讨药理。”
丁沥?夜婉凝脑中盘旋着这个名字,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