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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绝代蛮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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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如要宠幸某一妃子,留宿于她的宫阁之中,则需在此准备龙袍、熏香、莲子百合,还需要把送子观音迎来。若是初次,还需要准备絮棉。

    “若不让他们都准备,他们定会生疑。”

    “也是……”南宫若翎点了点头,“那以后我睡地上,你睡榻上。”

    “为何?”皇甫晏阳拉着南宫若翎的手,把她领到床边,“何须如此麻烦,我们一起睡便可。”

    “啊?!”南宫若翎惊讶地看着皇甫晏阳,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她低下头,含羞道:“我们同床共寝,似乎不太好吧?”

    “怎会不太好?”皇甫晏阳抚着南宫若翎的秀发,柔声说道:“你若睡在地上,被奴才们看到怎么办?”

    “这……”南宫若翎沉思片刻,“他们没有我们的命令,应该不会进来吧?”

    “凡事都需要小心,”皇甫晏阳把脸贴近南宫若翎,附耳说道:“小心隔墙有耳。”

    皇甫晏阳专宠南宫若翎,犹如把她推到剑锋之上,若稍有不慎,则会遭人毒手。且不说南宫若翎身边有李娉婷的眼线,单说萧无双便是一个极为危险的人物。

    女人之间的争斗从不比男人轻松,或说更为残酷。怕且今晚留宿灵凤宫一事,现已传开。

    皇甫晏阳深吸一气,他知道从此刻开始,自己将要费神了。

    你胸无城府,又怎有自保能力?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那我们……我们就一起睡吧。”

    南宫若翎虽然明白个中道理,但她的身体还是不受她的控制,脸依然是羞红的,心依旧乱跳不停。

    

 第十章:何生怒

    片刻,“皇上、娘娘,东西都准备好了,奴婢可以进来么?”

    “可。”

    “皇上,娘娘,东西都放好了,奴婢先行告退。”采儿双眸闪烁着喜悦,轻轻把东西把东西放下后便行礼离开。

    “若翎,今天你也累了,我们早些休息吧。”皇甫晏阳脱去龙袍脱下龙履,而南宫若翎则呆呆地看着皇甫晏阳,神色略带慌张。

    “若翎,你不脱去衣服,怎么就寝?”他望着她,望得理所当然。

    “臣妾……不对……我……我今日没穿内衬。”

    南宫若翎的头低得更深,虽说皇甫晏阳看过她的身体,但那是她昏迷的时候。若是她醒时,又怎可能让这事发生?!现在她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羞死人了!

    “那今晚就这么睡吧,日后记得便是。”皇甫晏阳大掌一挥,把烛火熄了,尴尬说道:“歇息吧。”

    显然,他迅速将烛火灭了是为了隐藏脸上的尴尬。这抹尴尬不禁让他疑惑,自己怎么了?

    “恩。”南宫若翎动作僵硬地爬上床,带着忐忑的心情躺了下来。随后皇甫晏阳亦睡下,两人四目相对,距离仅有三寸之遥。

    他们能感受到对方吐出的暖气,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甚至能听清对方那怦怦的心跳声。

    这样微妙的距离,让两人都不淡定了。

    然而,他们却还在强装着。

    “我、我睡了。”南宫若翎赶紧闭上双眼。似是再迟一刻,便会深深陷进皇甫晏阳的眸中,不能自拔。

    “恩。”皇甫晏阳亦缓缓闭上双眼,脸上平静如水,而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他回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一切,久久不能入睡。

    他知道自己在意她,但这只是因为母后的缘故,因为她是母后的徒儿。

    他知道自己关心她,但这只是因为他们两人的经历何其相似。

    他知道自己想保护她,但这只是因为自己曾伤害于她,对她心存愧疚。

    只是皇甫晏阳从未想过,把这些合在一起,便是被世人称之为喜(3UWW…提供下载)欢。

    次日五更。

    “……”皇甫晏阳小心翼翼地移开床褥,生怕把还在熟睡的南宫若翎吵醒。

    当皇甫晏阳穿好龙袍,欲要离开之时,却听到南宫若翎慵懒的声音。

    “晏阳……”南宫若翎惺忪地睁开眼,她本想支起身子,却被皇甫晏阳的柔声止住,“现在不过五更,你再睡一下吧。”

    “恩……”南宫若翎听到皇甫晏阳的话,似是安了心,迷迷糊糊地又合上双眼,继续歇息。

    她慵懒的神情,实在让他觉得娇憨可爱,让他不禁多看了几眼。

    她的云鬓随意地洒在床上,脸颊微微泛着红晕,小嘴微张,神色安然。

    从前怎没发现她长得如此水灵骄人?

    他摇了摇头,尽力让自己不做多想。只再看了她一眼,便匆忙离开灵凤宫。

    德阳殿上。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

    “谢皇上——”

    “诸位爱卿,今日可有要事禀奏?”皇甫晏阳威仪端坐在龙椅上,瞥了一眼群臣,心里暗暗盘算着在这些人之中,哪一些是该被赐予杖刑。

    “皇上,臣有一事斗胆想请教皇上。”左宗海迈出臣列,脸上虽是一副十分谦恭的神情,而眼里却充溢着狡黠。

    “何事?”

    皇甫晏阳表情依旧,但眼底却滑过一丝杀意。

    “皇上昨日未来早朝,不知是否与皇后争吵有关?”

    昨日,左宗海收到李娉婷的密函,把昨日皇甫晏阳留宿灵凤宫一事告诉于他。李娉婷虽不知道个中缘由,却也知道皇甫晏阳的变化必有深意,她只怕皇甫晏阳看出了什么,故想先发制人。

    “臣也想向皇上请教此事。”此人是工部侍郎吴猛,是萧无双花重金收买的人。吴猛虽只是一个侍郎,却掌握工部的实权,而工部尚书也因此受制于他。

    萧无双昨夜得知皇甫晏阳突然留宿灵凤宫,而且还听闻两人相处十分融洽,她心里是又急又妒。于是便私下送信于吴猛,希望吴猛她能帮助自己,打击南宫若翎。

    “哦?不知两位爱卿是如何知道此事?”皇甫晏阳嘴角微微往上勾,语气十分缓和,而双眸中却凝着丝丝寒光。

    等的就是你们狐狸尾巴露出来的这刻。

    “由于昨日皇上未来早朝,所以宫中盛传此事,微臣也是昨天才有耳闻。”

    “微臣亦然。”

    两人的话很平和,不急不躁,却又有一种无形的威胁感在其中。

    “朕昨日未上朝,并不是因为与皇后争吵。”皇甫晏阳眯着眼,略带怒意道:“再者,就算朕与皇后争吵,也无需与尔等逐一交代吧?”

    “微臣并无冒犯皇上之意,请皇上恕罪!”

    “微臣也并无冒犯皇上之意,只是关心皇上!”吴猛顿了顿,“微臣斗胆请皇上明示,不知皇上是为了何事未来早朝?”

    两人的语气虽十分谦卑,但他们的神情却没有一丝谦恭惧怕,有的只是盛气。

    “朕为了什么不来早朝,需要和你一个侍郎解释么?!”皇甫晏阳大掌一挥,故作盛怒,“此事就此搁置,可还有他事?”

    “皇上,臣斗胆请皇上把此事向臣等解释清楚,好让我们安心啊!”

    吴猛以为皇甫晏阳在逃避,殊不知皇甫晏阳是在欲擒故纵,就是为了让更多如吴猛、左宗海的人站出来,好让他一次肃清。

    “吴侍郎所言极是,虽然皇上的事情我们做臣子的是不该干预,但皇上素来勤政。昨日竟没来早朝,也未向我们通传一声,微臣实在十分担心皇上啊!”

    左宗海见吴猛如此大胆,自己也干脆豁出去了。毕竟,李娉婷答应他,若他能完成此事,则送他黄金万两,美女十人。对于贪财好色的左宗海来说,可是天大的诱惑。

    “臣也认为吏部尚书所言极是!”

    “臣也认为工部侍郎所言极是,恳请皇上给臣等一个交代!”

    殿上大臣言辞越来越激烈,虽只有三五个人,但声势却十分浩大。他们以为皇甫晏阳之前没将他们肃清,便是对他们无可奈何。而现下皇甫晏阳又闪烁其词,借故逃避,更是壮大的他们的心。

    然而,他们都没发现高坐在龙椅上的王,正用一双闪着锐利目光的眼睛盯着他们。

    “放肆!”皇甫晏阳大掌一挥,剑眉紧蹙,厉声说道:“尔等可还有把我这个皇上放在眼里?朕说了此事不议,尔等可是听不明白?!”

    他的声音充满了怒火,却无半点怒意。

    “皇上息怒,臣以为他们只是太关心皇上,才会出言冒犯,不小心顶撞了皇上。还请皇上看在他们的用心良苦,饶恕他们吧。”

    适才,南宫曜看到皇甫晏阳朝他打了一个眼色,他便知道皇甫晏阳需要自己配合演这场戏。

    “既然左丞相替他们求情,朕就不再追究,但此事不容再提,众爱卿可还有他事?”

    皇甫晏阳故作心虚,虽然言语中是让他们不要再提,可心里却很想他们再提,只要他们再提此事,肯定会牵连南宫曜,然后自己就有更多理由惩处他们。

    “皇上,臣今日就算被皇上凌迟,也要让给臣等一个交代!”吴猛看到皇甫晏阳那心虚的神情,心里便认定皇甫晏阳是在逃避,胆子变得更大,也没了适才的谦卑。

    “左丞相既然知道我等用心良苦,那是不是代表左丞相也赞同我们?”左宗海顿了顿,朗声说道:“左丞相如此大义灭亲,实在是难能可贵啊——!”

    左宗海以为南宫曜之所以为他们求情,是因为慌张、心虚,是不愿把此事闹大。而在左宗海眼里,这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机会。

    “不知吏部尚书何来大义灭亲一说?”南宫曜轻挑剑眉,故作惊疑。

    “左丞相,皇上适才虽念及与皇后的情谊,没有明言与皇后争吵。”左宗海趾高气扬,正色说道:“但皇后两次擅闯玉书阁,与皇上争吵,触怒龙颜却是不争的事实!皇后行止实乃有失凤仪,更是屡屡以下犯上,不知是否该治罪呢?”

    “吏部尚书所言甚是,左丞相素来正直不阿,铁面无私,此次大义灭亲之举,实乃让我等敬佩。臣恳请皇上治皇后大不敬之罪,以正法纪——!”吴猛附和道。

    那些大臣纷纷跪地,齐声说道:“臣等恳请皇上治皇后大不敬之罪,以正法纪——!”

    那些跪地的大臣在心底都笑得翻天了,他们以为胜利了。

    可在皇甫晏阳的眼中,他们实在是傻得可爱。

    “都说完了?”皇甫晏阳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笑容,眼里充盈着不屑。只见他大掌一挥,厉声说道:“来人,把这些人都拉出去杖责五十,左宗海、吴猛杖责一百!”

    “皇、皇上?!”跪在地上的大臣纷纷面露惊色,他们没想到,适才略带慌张的皇甫晏阳,如今竟大发雷霆,还要治他们罪!

    “皇上,忠言逆耳啊!皇上不能这样不由分说就杖责微臣啊——!”

    

 第十一章:何生妒(1)

    “皇上不能以重刑治天下啊——!”

    “臣等只是实话实说,皇上不能残害忠良啊——!”

    “皇上息怒啊,皇上饶命啊——!”顿时之间,大殿上充斥着那些大臣跪地求饶的声音,而皇甫晏阳则用冷若寒冰的眼神蔑视着这一切。

    “哼,忠言逆耳?”皇甫晏阳冷冷一笑,杀意随着那丝笑容弥漫在整个德阳殿,“适才你们指责皇后顶撞朕,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怎么换做你们,就成了忠言逆耳了?你们不是很希望朕正法纪么,现在朕就治你们大不敬之罪,以正法纪,众爱卿可还有什么怨言啊?!”

    皇甫晏阳说得义正言辞,心下却想着一句话……

    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跪地大臣纷纷向皇甫晏阳求饶,而左宗海与吴猛虽伏地求饶,但他们已隐隐觉得这是皇甫晏阳所设的一个局,心里不禁悔恨自己被贪念、一时之胜冲昏了头脑,中了皇甫晏阳的计!

    “皇上请息怒,微臣相信众大臣是一时莽撞才会冒犯龙威,还请皇上给他们一个机会吧。”

    南宫曜猜测皇甫晏阳下如此重的罚,应是有三个目的。

    一是欲借此让他们收了害南宫若翎的心,二是震慑他们,三是牵制。

    而南宫曜则打算为此计锦上添花。

    “左丞相的意思是要朕饶了他们?”皇甫晏阳故作生气地看着南宫曜,而心底则大概猜到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何。

    “微臣认为他们理应受罚,但如此重的刑罚,怕且会要了他们的性命。”南宫曜躬身跪地,朗声道:“臣恳请皇上对他们从轻发落!”

    “从轻发落?”皇甫晏阳瞥了一眼浑身发抖的大臣们,“你们可知道自己错了?”

    “臣等知错,臣等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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