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蛮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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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当他听到他爹要他断了对她的思念,断了娶她的念头,他的心竟会空了,这下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竟如此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可这,这究竟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不懂儿女情长,他只能猜测,莫非这就是世人所说的一见钟情?
他自问自己是一个洒脱的人,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尝到这种朝思暮想的滋味。可这滋味尚算苦中一点甜,若要他断了对她的思念,倒不如让宁向天自刎来得痛快!
“翎草丝巾……你可替我告诉她,我有多思念她?”
宁向天从怀中拿出在露雪节上拾得的丝巾,虽然他心里清楚这丝巾的主人并不是那名丫鬟,可不知为何,他却忍不住把这条丝巾当做倾诉的对象。
每当宁向天看着上面所绣的翎草,他觉得这翎草仿佛就是她的化身。
宁向天以为自己很傻,可他从未想过,这条丝巾,当真是那丫鬟随身之物。也从未想过,那名丫鬟竟也思慕着他!
同一时间,太子府,“咦?我的翎草丝巾呢?!”
南宫若翎着急地在房内四处寻找自己最爱的翎草丝巾,这条丝巾是她娘亲手为她绣,上面绣有代表她名字的翎草,是她娘送给她第一份礼物。
南宫若翎一直对这条丝巾珍而重之,时刻贴身携带。可最近她闲下想把丝巾拿出来用的时候,才发现丝巾已不见了!
“不可能,究竟丢哪里去了……”南宫若翎推开房门,见人便拦下问道:“小翠——你可有见过我的翎草丝巾?”
小翠摇了摇头,缓声说道:“太子妃,奴婢不曾见过,不如奴婢这就找找?”
“好!这条丝巾对我来说意义非比寻常,你可要我帮好好找找!”
“太子妃请放心,奴婢这就去。”小翠垂下双眸,眼中掠过一丝疑惑。
“恩,快去吧。”
“但愿不是落在宫中……”南宫若翎喃喃自语,漫无目的地找着她的翎草丝巾。
南宫若翎以为,只要把整个太子府都里外找一遍,她的翎草丝巾便可寻回。然而她却不知,她的翎草丝巾并不是落在太子府中,她的丝巾,注定寻不回了。
南宫若翎亦以为这场皇家的帝位相争终于可以停止,自己终于可以功成身退,却不料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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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谣言四起
深夜,宁安宫,“母后!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皇甫晏月急躁地在李娉婷眼前踱步,他不甘心,他怎会甘心本该到手的皇位就这样不翼而飞?!
“晏月,不要慌!母后知道你很着急,但现下最忌讳的便是急躁。你且坐下来,让母后好好静一静,想一想该如何应对。”
李娉婷自也是十分急切,但她倒也不畏'TXT小说下载:。3uww。'惧皇甫晏阳会在短期内对他们两母子做些什么。因为她知道皇甫晏阳就算要杀自己,也需得有一个绝妙的理由方可。
如今自己唯一可能落给他的把柄,便是萧向天叛逆,株连九族这事。只要她妥当处理好此事,那么不仅能让自己消除了危险,更有可能让他们母子两人反败为胜。
“母后,你叫儿臣如何不慌,如何不忙?三日后便是登基大典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皇甫晏月皱着眉,急躁之情跃于脸上。
“晏月,镇静,遇到一些事情便如此惊慌失措,日后要如何独当一面?!”
“是……母后教训得是,儿臣明白了。”皇甫晏月低下头,心里却有些委屈。
“我的好孩子,母后又怎会让你屈于人下?母后已经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李娉婷嘴角微扬,“你且听母后一说。”
“……原来如此,果然是一石二鸟的好办法,母后果然聪慧绝顶!”
“你啊,切记要做到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李娉婷压低声音,凝神说道:“等登基大典当日,此事由母后提出,你切记操之过急!”
“儿臣明白!”皇甫晏月脸上满是自信,“儿臣定不负母后的期望,还请母后安心吧!”
“好,母后便好好期待!”
李娉婷在心里窃喜,眼里尽是自信。
皇甫晏阳,我看你要怎么登这个帝位!
两日后,太子府,“刘总管,这些天外边怎会如此喧嚷,你可知所为何事?”
自丧祭那天结束,南宫若翎便能听见外边时不时传来人们议论纷纷的喧嚷声,而且还愈来愈烈。南宫若翎不便外出探个究竟,只得向刘总管询问,图个了解。
“太子妃,街上行人的那些言语你千万别理会,那些都是一些疯言疯语,您切勿放在心上!”
“疯言疯语?”南宫若翎垂下双眸,若有所思,随即抬头嫣然一笑,“刘总管且告诉本宫,究竟街上流传了什么疯言疯语?”
“……是、是,奴才、奴才这就说、这就说,请太子妃听后切勿动气。”
刘总管不怕南宫若翎生气,最怕她的嫣然一笑,因为往往在她露出这笑容的时候,若他不照她的吩咐办事,便会落得一个很惨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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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鹿死谁手
“放心,只要你把你所知道的告诉我,我定不会为难你。”
“其实,近日街上流传的便是……”
刘总管战战兢兢地把近日的谣言一五一十告诉给南宫若翎,他本以为南宫若翎会怒容满面,却没想到她竟如此平静。
“哦……原来如此。”南宫若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奴才退下。”刘总管虽心有疑惑,却也不敢多问。
“疯言疯语么……看来明日的登基大典也不会太平啊。”南宫若翎乏味地看向窗外,心下暗自思忖街上的流言蜚语。
“其实也不算是疯言疯语啊,不过李娉婷真的看得如此透彻?”南宫若翎摇了摇头,“只是难为了其他人了。”
她不禁颦眉,心下尽是对皇甫晏阳的怨骂。
该死的皇甫晏阳,一切都是你的错!
可另一方面,她却又十分期待。
正所谓一个是深宫里的常胜将军,一个是机关算尽的妖魔,明日的登基大典可有好戏看了!
“哼哼,究竟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南宫若翎嘴角微扬,竟也挂起一丝邪笑。
自上次在丧祭上一睹二人相争风采后,她可是对此回味无穷,终日不能忘怀啊!毕竟一个是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另一个是她恨之入骨的女人,他们之争,南宫若翎又岂能忘怀?
冷夜如墨,在这浓得化不开的夜里,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思量,都有自己的打算。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这盘棋局最终的胜者,是天下的主宰。然而胜者只能有一个,在这场皇位之争中,究竟鹿死谁手?
次日清晨,德阳殿,“吉时已到——奏乐——”
随着宦官清音落下,礼乐之声在德阳殿中缓缓而起。大殿之中,大臣穿着盛服整齐列在两侧,太后站在中央手捧十二旒冕冠,所有人目光一致看向殿外,等待着太子的到来。
“恭迎太子进殿——”
皇甫晏阳由内侍搀扶,缓步至于德阳殿内。皇甫晏阳身着玄衣纁裳,左佩青龙刀,右佩龙鳞玉。此服只出现于登基等重大盛日,是帝王九服中最隆重的一服。
“恭迎太子妃进殿——”
南宫若翎头戴双喜翡翠簪,身着暗红平金绣凤如意服,腰万福红绳玲珑环。一抬头,那以螺子黛所画的柳眉、金水所画的凤纹,尽如画般展现于人前。
她今日的妆容,比她大婚之日还要好看一些,众人无不暗自惊叹。就算是皇甫晏阳,也为之一惊!
她何时变得这么美?
“乐停——!”
两人步至李娉婷跟前,随着乐声的消逝,适才喜庆祥和之感顿时没了踪影,四下变得安静无比,空气里弥漫着让人压抑的气氛。
这种气氛很诡异。
有人因此咽下口水,有人微微冒着冷汗,有人显得彷徨不安……
但无论是谁,他们的目光都聚在了那三人身上,都静待着下刻将要发生的事情。
“今日乃太子的登基大典,能替太子戴上这十二旒冕冠,哀家甚感欣慰。”李娉婷顿了顿,柳眉一扬,正色说道:“但是,哀家现在不能替太子戴上这十二旒冕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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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登基大典
闻言,众人脸色变得铁青,唯独皇甫晏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只见他剑眉一扬,缓声说道:“晏阳还请太后明言。”
“太子,并不是哀家想多生枝节。”李娉婷故作为难,柔声说道:“但近日城中乃至整个皇甫国,皆传出皇上遇刺的真凶并非萧向天,而是另有其人。”
李娉婷转头看向众人,正色说道:“而这其人,则是左丞相与宁将军,还有传,是太子。”
“太后的意思是,晏阳与左丞相、宁将军勾结起来谋害父皇?”皇甫晏阳嘴角微扬,鹰眸中闪烁着亮光,“晏阳很想知道那流言,究竟是怎么说的?”
“哀家的并非怀疑你们,但现在百姓都在讨论此事。而且很多地方的老百姓都扬言要把登基大典押后以彻查此事。”
李娉婷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阴郁地说:“若不是民怨载道,哀家又岂会耽误太子的登基?哀家也是迫不得已,无可奈何啊!”李娉婷美眸一转,看向皇甫晏月,“至于流言是七皇子告知哀家的。晏月,你把你所知的都说出来吧。”
南宫若翎看着皇甫晏阳与李娉婷两人,心里暗暗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
果不出她所料,今日的登基大典真的没有那么顺利。如今南宫若翎脸上虽是一脸深沉,但内心却是十分雀跃!
“是,儿臣遵命。”皇甫晏月出了臣列,朗声说道:“皇兄,你千万别怪晏月,晏月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皇甫晏月表面十分谦恭,但他的内心却与此恰好相反。
皇甫晏阳,待会看你怎么死!
“皇兄又怎会责怪七皇弟呢?七皇弟但说无妨,毕竟皇兄也想把这事情弄个明白清楚,也好向天下臣民交代。”
皇甫晏阳嘴角微扬,他倒想看看这两人究竟有多大能耐。
“那晏月便斗胆了。”皇甫晏月顿了顿,朗声说道:
“起初,传出的流言是刺杀皇上的真凶并不是萧向天,而幕后真凶其实是左丞相与宁将军。而如今更为广泛的流言为其实皇兄并不是痴儿,而是皇兄在得知父皇打算改立太子一事后,故意装疯卖傻以保太子之位。此次父皇遇害的真相就是皇兄、左丞相与宁将军联手刺杀父皇,篡权夺位!”
皇甫晏阳平静地看向皇甫晏阳,缓声说道:“理据呢?”
“流言的理据有三,晏月这就道来。其一,当日所前往城西密林处的所有人中,父皇遇刺身亡,然而两位大臣却能侥幸生存,这是为何?虽说找到身着夜行衣者十余人,但他们只是身着夜行衣,究竟是否就是萧向天所派的刺客,这一切无人知晓。”
“其二呢?”皇甫晏阳微微一笑,这笑让殿上众人为之一惊。
“其二,当日禀告父皇遇刺驾崩消息的人,正是宁将军的儿子宁向天。此人若用巧合二字解释他的出现,这倒是无妨。但若再以巧合二字解释他得知父皇驾崩的消息,岂非太牵强?而且,晏月知道宁向天武艺超群,若他要刺杀父皇,实非难事。”
皇甫晏月自信地看着众人,继续说道:“其三,按左丞相说辞,他与父皇逃到密林深处,不料被一名武艺超群的刺客追至,并暗杀了父皇。可此处又有一个疑问,为何那名刺客不把受伤的左丞相与宁将军一并杀死,替他主人报仇?若说这是因为宁向天之故,那为何他又没把那刺客捉回来?”
皇甫晏阳点了点头,正色说道:“果然是言之凿凿,晏阳都快要相信这谣言了。”
“这究竟是谣言还是真相,还待查清。”皇甫晏月一脸得意,眸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而眼下晏月认为,若左丞相与宁将军不把这些疑问一一答清,恐怕是难平民愤啊。”
“七皇弟说的是。左丞相,你可要好好把事情解释清楚,给大家一个明白。”皇甫晏阳说得随意,但眼下却滑过一丝寒光。
“是。”南宫曜出了臣列,不疾不徐地把当日所放生的一切缓缓道出,说到关键处却被李娉婷的冷声打断。
“左丞相这一说辞,是否太过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