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未成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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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继父昨天竟然彻夜未归,当天晚上也没有回家。我问母亲,母亲只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别瞎操心。
我盯着她美丽冷艳的脸,心想,你老公还有我的一半呢。
第二天,我就收拾好衣物和药品,由孟叔叔开车把我接到他家了。
孟叔叔家里是个独栋别墅,由于一直和阿姨分房睡,他的卧室在一楼,小海和他妈妈的卧室在二楼。小海非要和我一间,但被孟叔叔以两个毛小子在一个卧室会影响学习和休息为名,给否决了。
孟叔叔把我安排在自己卧室隔壁的客房里,美其名曰就近方便好好照顾我。
只要小海不在他就会骚扰我,当天晚上就用那根巨屌以检查我伤口愈口情况为名操了两次。据他说他还咨询过给我处理伤口那位肛肠科专家,按我的健康条件和肛门构造,一晚上做3…5次应该没有问题。我问他是指你这么大只的,还是标准尺寸的荫茎,他猥亵地摸上我的屁股,说,那至少1…3次是没问题的。
小海妈妈跟我母亲不同,是位事业女性,是一家知名会计事务所的注册会计师,经常加班和飞来飞去。这个暑假小海妈妈正好到美国出差,也便宜孟叔叔在自己家里偷吃。
孟叔叔在家里再没穿过内裤,方便随时拉开拉链操我或喂我吃他的鸡芭。我也挺享受这禁忌和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双重刺激。有一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在客厅看一部动画电影,我坐在孟叔叔的鸡芭上,腿上盖着毛巾被,被操射后被抱着回卧室,小海竟然也没有发现我和他爸爸之间的奸情。
这样我们三个人基本上度过了十天的很开心的暑假生活,当然除了应付小海的突然袭击,和孟叔叔的夜晚狂暴以外。
在我入住孟家的第十一天,一位不速之客来临了。
孟叔叔的父亲和孟叔叔一样高大挺拔,相貌堂堂。以前当过兵,又长年生活在乡下,虽年近60,仍然精神矍铄,身板硬朗。
年前刚经历丧妻之痛,所以几个子女就轮流接孟爷爷回家小住散心。孟叔叔的大姐一家早已定好暑期出国旅游,孟爷爷又不愿意坐飞机,于是就要在孟叔叔家里住上一段时间。
小海不喜欢和不太熟的爷爷睡一间房,孟叔叔只好忍痛去楼上和小海一间,孟爷爷睡在我的隔壁。
第一天夜里,孟叔叔照常过来骚扰我,也许是因为晚上和孟爷爷喝了酒,有点控制不住,操了我2次还不肯停。我累得要死,就闭上眼让他奸尸。因为楼下卧室都没有单独洗手间,半夜我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正好看见孟爷爷在洗澡!
他背对着我,精干的四肢没有多余赘肉,屁股结实,荧光灯下黝黑晶亮。我看了一会儿,回床睡觉,脑海里反复出现那个结实黝黑的背影。
第二天开始,我和小海照旧去附近的游泳馆去练习游泳,因为家里来了长辈,孟叔叔白天大为收敛,很少光明正大地骚扰我了。但是晚上小海沉睡后,就变本加厉地使劲地折腾我,总是把我操地昏睡不醒,才肯上楼睡觉。有两三次,夜里我迷迷糊糊地还觉得孟叔叔压在身上,一个劲操弄着我,力度大很多,花样也变多了,把我操得浑身酥软,淫声浪叫,累的怎么也睁不开眼。心里不由感叹孟叔叔真是精力旺盛,刚做完2、3次,这么快又折腾起来。如果不是屁股里那根别无他家的巨屌,还以为换了一个人呢。
过了几天的一个傍晚,屋里太闷热,孟叔叔和孟爷爷就在院子里支个小桌,喝酒聊天,我和小海一人一个小圆凳,围着听孟爷爷讲故事。孟爷爷这几天心情一直很好,讲地故事声情并茂的、非常精彩,尤其讲他们乡下的大白兔子精作乱和鬼媳妇洞房的故事,吓得我和小海一左一右抱紧了孟叔叔大气都不敢喘。
直到晚上躺在床上,大白兔子精把人像胡萝卜一样啃掉的图像和鬼媳妇红红的嘴唇雪白的牙齿阴笑的样子交替出现在我脑袋里,我亮着灯,抱着被,坐在床上,等孟叔叔下楼。人在夜里的感官十分灵敏,尤其是我这个刚听了可怕鬼故事的12岁孩子。附近的猫的惨叫,狗的乱吠,甚至谁家座钟整点报时的声音,都会使我不安,实在熬不住了我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感觉没过多久,一个温热的身子抱住了我,嘴唇被吻住了,下身凉凉的被伸进了几根手指。我一把抱住他,委屈地嘟囔,叔叔你怎么才来,我都吓死了。孟叔叔身体一顿,手拍上我的背,上下抚摸着,我奇怪孟叔叔怎么不说话安慰我,睁大眼睛一看,正好对上孟爷爷充满情欲的双眼。
我要挣扎,孟爷爷搂紧了我,手指更伸到我身体内,喘息着说。
“好孩儿,这几天爷爷晚上把你操得欢着呢,怎么,爷爷不是你的好老公了?”
孟爷爷戏谑地看着我,一使劲,与孟叔叔一脉相承的大屌进入我的后庭。
他亲着我的脸,开始缓慢抽插,狭窄的甬道已习惯孟爷爷的力道和尺寸,自动润滑敞开,迎接他的冲撞。我全身酥爽,也不管其他,不禁呻吟出声。
孟爷爷断断续续地说:“你孟叔他娘活着的时候~到夜里俺总得鼓捣一次~才能睡着。去年她没了~俺就一直憋得慌~孩子们只当我一个人闷~可夜里的事~做老的怎么能跟孩子们讲。头天晚上~听见你和你孟叔做那个~俺就忍不住了。晚上去冲凉水澡~知道你盯着俺看~就约莫你不能嫌弃爷爷。第二天,你孟叔干完了~俺就忍不住也干了。宝儿你又紧又热~夹得爷爷舒服死了。比操俺娘们爽多了~给爷爷当老婆吧~俺一定好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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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爷爷每一击都正中花心,舒服得我使劲搂着他,恨不得把自己揉到他肚子里,两条腿拢上了他的腰。他把我抱起来,站着大力冲撞着我,大鼻子忽闪忽闪的喷着热气。爷爷的肚子发福有了软软的肚腩,不断摩擦着我站立的小鸡鸡,使我不由得淫叫,爷爷好老公,你要操死我了~我要飞上天了~
爷爷扭着屁股,巨屌在我身体里打着旋儿,喘息着说,好宝儿,爷爷比你孟叔操得还爽吗。
我闭着眼大力点头,呻吟着,爷爷操得最爽。
爷爷把我的两条腿扛上肩膀,更大力地抽送,得意地说,爷爷这杆老枪,用了40多年,就为了让你爽上天。
荧光灯下,一个细白、一个黝黑,一个娇小、一个高大,身叠影合,直到天色放光,爷爷才搂着我睡下。
以后的夜晚,孟叔叔尽欢上楼以后,隔壁的孟爷爷就会过来就着他儿子的Jing液,大操上一轮,往往折腾得我下半夜才能睡稳。
如此半个月过去了,晚上老爷两不闲着,白天小海还缠着我,有时就要顶着熊猫眼陪他到处撒野。
终于有一天,继父打电话到孟家了。我从厨房孟叔叔的臂弯里冲出去,拿起电话,听到继父的呼唤,眼泪差点彪了出来。
10帮爸爸的忙
我离开的时候,孟爷爷背对着我坐在院子里,高大的背脊微微驼着。忽然,要回家的喜悦变的没有那么强烈了。我走过去爬上他宽大厚实的背,深深吸了口气,细细地说,爷爷,阿宝要回家了。
爷爷转过身,把我搂在怀里,塞给我一架木刻的飞机,说,爷爷早就做好了,本来想走的那天给你,你拿着吧,做个纪念。
我看着爷爷那张落寞的脸,脱口而出,爷爷我不走了,一辈子和你作伴。
他笑了,额头顶着我的额头,说,傻孩子,爷爷这半个月是偷来的,俺这一辈子风流过,扛过枪,打过仗,孩子们都有出息,老来还遇到你这样的宝,不嫌弃爷爷,肯给爷爷,爷爷知足。
我捧着那架并不精致却生动的飞机,亲上爷爷的嘴唇,认真而羞涩地说,爷爷我会记住你,记住你给我腾云驾雾的感觉。
孟叔叔给我一只手机和信用卡,说,也许你用这些还太小,但是叔叔希望你知道叔叔想和你在一起。
回到阔别多日的家,有些灰尘,似乎最近继父也不在家。母亲去了临城旅游,于是我肆无忌惮地躺进主卧的大床,脱光衣服,等待继父回家。
这一觉我睡得无比香甜。
孟叔叔高大健壮、孟爷爷黝黑硬朗的躯体交相出现,温热宽厚的手掌轻柔缠绵地抚摸我的肌肤,灵巧湿润的舌头轻盈舔弄我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带,|乳尖、耳后、脖颈甚至鼠蹊部都得到体贴细致的怜爱,连脚趾尖也被淘气地咬啮。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我尚未成熟的荫茎,轻轻地含吮着,两颗轻巧的睾丸又被整个含入口中,多情的舌头轻托着它们细细地摇晃。而后沿着睾丸的中线,舌头一路向下轻柔地舔吻那只微湿的雏菊。像一条小蛇轻巧又执着地钻入我的体内,我呻吟着,摇晃我的身体,如此美妙的春梦。
梦里的那个人闷笑着,潮热的鼻息喷向我的菊花,又是一种别样的酥痒。肥厚的舌头缓缓探入,在体内舞动旋转,我不禁抱住他的头,硬短的头发几乎贴近头皮!秃子?!
我眯着眼,一颗秃头伏在我弯曲大开的两腿中间。再揉揉眼睛,我“啊”大叫起来。
那颗秃头抬起来,一张英俊到嚣张的脸,舔着嘴唇,笑看着我,左耳一颗钻石耳钉熠熠生辉。
我红着脸,强作镇定地问,你是谁,要干嘛。
秃头俯下身,小麦色赤裸的上身肌肉结实而不突兀,他手掌支在我头两侧,乌黑晶亮的眸子凝视着我,说,我们帮你爸爸一个忙,好吗。
“我爸爸?怎么帮,什么忙,你是谁,你、你长得真好看。”我语无伦次。
“真是个早熟又漂亮的小家伙。”
手指划着我的前胸,“皮肤真滑”
嘴唇贴上我的脖颈,陶醉似地轻嗅着,“春药的香味”。
舌尖舔上我的动脉,轻咬着,说“整个人都是甜的。”
我整个身体硬住了,吸血鬼?!
他感觉到我的僵硬,抬起头,大笑起来,“有趣的小家伙,我们一起做点更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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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膨胀的荫茎将三角裤撑出一个帐篷,他跳舞似地,双手抚摸自己,滑下扯着裤腰扭动着褪下内裤。前后套弄着那根黑红粗壮的鸡芭,喘息着问,喜欢吗?
我梦呓般地回答,喜欢。
如愿地将它放进嘴里,Gui头已经溢出咸咸的前列腺液,我卖弄舌技,大口吃着、含吮他的睾丸,殷勤取悦着他。他猛地拔出鸡芭,口腔里突来的空虚折磨着我,他用硕大的Gui头拍打我的脸颊、嘴唇,说,想要我操你吗。
我盯着他,大力点头。
“那就求我”
我仰视着他,“求你”
“不够”
迟疑着拉住他的胳膊,摇晃着,撅嘴,睁大眼睛,期盼的表情,“求求你”
Gui头划过我的睫毛和脸颊,“很可爱,不过还不够。”
我牵起他的手,含住他的中指和食指,舌尖轻舔着,然后翻身翘起屁股,将舔湿的手指放到我的菊花上,扭着屁股,轻轻塞进去,并发出舒服的呻吟。回头,双目含泪,说,求你,操我。
“如你所愿”。他俯下身贴紧我的后背,深吻着我,就着后背的姿势,进入了我,一插到底。
他的吻吃下我的哀叫,轻吻着我湿润的睫毛,和因疼痛而颤抖的后背,说,夹得真紧,宝贝,被开拓的很好,又滑又湿。
过了一会儿慢慢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全根进出,干脆利落。他特意避开我的前列腺,撞击、摩擦使甬道的内壁和臀瓣变得敏感,他抚摸着我的背脊,一阵阵酥麻贯彻我的全身。
他在我耳边说,宝贝,别急,这才刚刚热身。
一根领带蒙上了我的双眼,在我脑后系紧,他顶上了我的前列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