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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相忘江湖之陶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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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千绝看了看那个客人道:“既然有眼不识泰山,那留你何用!”说完铁扇已是一招拍向那客人头顶,眼看那客人便要死在这里,君十方见壮大吼一声道:“萧千绝!你们杀我父亲,我要你血溅当场!”说完连忙一剑“太极无极”砍向萧千绝手臂!萧千绝冷不防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亏他成名多年,铁扇回挡,却也是被君十方一剑刺中左臂!

萧千绝不想会被那个愣头小子给伤了,他认识君天豪,却不认识君十方,要不是君十方不想偷袭于人,事先喊了一声,恐怕他这一条左臂怕是保不住了!

萧千绝左臂吃痛,连忙不管那客人,运扇点向君十方,那客人见拣回了一条命。吓的一溜烟的跑了。君十方虽然年幼,但“紫霞剑法”却已得君天豪真传,当下铁剑回挡,一招“两仪化行”险险避过。

二人这一打起来,从屋里打到屋外,只见萧千绝铁扇合拢如铁棍,展开似刀,可击、可打、可砍、可劈动静分明,虚实转换点打君十方各身大穴,竟是打的绰绰有余,而君十方长剑有如翻海蛟龙,变化多端,虽是剑神合一,一气呵成,竟是越打越危险。三十招一过,毕竟君十方没有萧千绝老练,已是险象环生,胸前、手臂亦是各中了一扇,深可见骨,疼痛欲裂,手脚越来越不灵敏,想来不出几个回合君十方便要丧命当场!君十方知道自己远非萧千绝之敌,暗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下一咬牙一招“八卦洞玄”后跳一剑,萧千绝只得撤招抵挡。

这时忽见君十方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面露喜色看着萧千绝背后道:“玄正大师!救命!这人是‘玉面淫魔’萧千绝!”,萧千绝不禁大惊,想这玄正大师乃“少林寺”现任方丈,功参造化,“少林寺”乃武林泰斗,如果玄正插手此事那可很扎手。。弄不好自己还搭条命进去,当下回头一看,却见身后空无一人,知是受骗,急转身形,却发现君十方已是纵身一跳,沿着酒铺后溪边向西而逃去了!

萧千绝不料君十方开始拼命而战,三十回合后自己大战上风,本想在几招便可将他收拾了,没想君十方居然使诈逃走,当下也是疾展轻功,追赶而去!二人这一追一逃,跑了大半天,有时萧千绝追了上来,没打几招,君十方又是逃了,最后君十方索性越河而过,一阵疾跑,可笑那萧千绝居然不会水,站在岸边破口大骂!

君十方急跑了一会,已是不见了萧千绝,竟是迷了路,暗想此处荒无人烟,先找个有人的地方在说,也不知他转了几天,由于好几餐未进米水,又找不到客栈居所,竟是饥饿异常,幸有山野野味打点充饥,风餐露宿,不知不觉间竟是已到了一个粉雕玉啄的雪地世界!只见环境清幽,古树葱笼,怪石嶙响,飞雪飘舞,恍若仙境,抬望眼去,远处的雪面沿着天际画出一道圆弧,阳光从对面照射过来,似神光一般洒向洁白无垠的雪面,闪闪发光。风乍起,萦空飘舞,在太阳的映衬下,银光闪耀,熠熠生辉,美不胜收。见此美景不禁好笑自己有如丧家之犬,暗道:“我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父母的仇还要我去报,我不能意气用事,我一定要忍住!”,看了看周围的积雪,撕下一片衣服,忍痛将伤口包扎了下,想道:“这是哪里呢?不知道附近有没有人家?找人问一下好回‘万花谷’去寻访名师。”当下沿着山路前行。

不一会,便到了一个三岔路口,路势渐渐崎岖,只见那里坐了几个人,都是年约三、四十左右,好象是在休息,当下向前朝那中间年龄最长的人问道:“诸位大叔,打扰一下,小可不小心来到此地,请问这里是什么地界?”。

那年龄稍长的望了望君十方和蔼的道:“小伙子,这里是昆仑地界,你要到哪里去啊?”。

君十方吃了一惊!想他小时候也曾听父亲说过昆仑,可现在自己迷了路,更不知道该怎么去“万花谷”了,只的抱拳一辑道:“小可本要去往‘万花谷’,到此迷了路,不知几位大叔可知怎么走法?”。

想那人只是平常农民并没有听说过“万花谷”当下不好意思道:“我们几个并没有出去过昆仑,这里偏离中原,倒是不知道‘万花谷’所在,只是最近我们昆仑山上的昆仑派掌门林欲静林大侠刚刚过世,后天就是林大侠入土的日子,去给他老人家悼念的倒不在少数,我们几个就是去给林欲静林大侠添几张纸,小伙子去看一看,或许昆仑派里边会有从中土而来的人知道怎么走也说不定!”说完又叹了口气道:“哎!可怜林大侠早早去了,以前有林大侠在,长为我们着想,可如今…哎!”说完想是有极重的心事,不禁眉头紧皱。

想是那林欲静生前很得人望,做过很多侠事,不然这几个平民也不会大老远的跑去悼念了,君十方心想:既来之则安之,这昆仑掌门既是素有侠名,不防前去吊丧一下,诺大一个昆仑派不会没有没去过中原的,当下道:“那就有劳几位大叔带我一起去一下昆仑派了。”。

那名老农道:“那小伙子就与我们一起上山了。”。

一行几人路上不时也遇到过一些三三两两去悼念昆仑派掌门林欲静的,君十方随同那几位在天黑之前便到了昆仑派,好个昆仑派,依山造殿,凿壁成像,便地雪景,仿佛进入了童话中的世界,门前接引道人头扎白布,喧了个道号,与那几位农人寒暄了几句,便把他们领到了宾客室,想是极熟的了,进到昆仑派内,才知前来悼念的居然有一百多人,君十方也被安排到了一间房屋居住。

夜已深了,房间里君十方躺在床上却是辗转难眠,暗想自己连萧千绝都打不过又谈何去报仇,想以前无忧无虑,而现在却是流落异乡,而且被仇人追的到处跑,越想越是睡不着,“吱呀!”一声推开房门便独自一人来到了屋子外边。

院子里皓月当空,清风明月。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君十方不禁想起了一首自己很喜欢的词,感怀万千,轻轻吟道:

“清笛长歌,笑对人生几何。

仗剑跋涉,曾行遍三千苦乐。

风音过耳,犹如昔人在侧。

徒见归鹤,却执红叶付秋色。

清风长策,笑问后世如何?

莲灯错落,不记那三千萧瑟。

素宣染墨,却道昔颜怎生刻?

天意莫测,徒剩空枝无需折。

韶华尽付、流年尽误、故人知何处,承君一诺执此一生不相负。

一念情长、一念缘苦、何必诉丝竹,但以长风为骨怎为谁驻足。

陌路亭阁,携袖一缕寂寞。

阴阳若隔,看流年几度飞掣。

人生如梦,留白衣浮云遮。

青史长册,不过渺记尘中客。

前尘妄驻、轮回妄赴、三千红尘渡,乘风万里白雪尽将青丝覆。

一曲常离、一曲殊途、何必两相顾,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韶华尽付、流年尽误、故人知何处,承君一诺执此一生不相负。

一曲常离、一曲殊途、何必两相顾,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一曲吟完,忽听一人叹了口气道:“是啊,江湖有太多的无奈,恩怨情仇,听公子所吟好象怀有心事?”。

君十方不禁一惊,回头一看,见是一年约四十的妇人,一身蓝色道装,眉目如画,清丽难言,背插一把宝剑,头上挽个道士发簪,竟有出尘之感。当下一辑道:“敢问前辈?”。

那妇人和蔼的看了君十方一眼道:“贱妾王雪静,公子本是大好年龄之时,为何又唉声叹气呢?听少侠刚才所吟,虽是满怀心事,却是另有一种出尘之感!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胸襟,令人叹服!”。

君十方不好意思道:“王夫人说笑了,小可姓君名十方,只是喜欢此曲,并没有什么出尘不出尘的。只是心中所思甚多,才感怀万千,倒让前辈见笑了。”。

那叫王雪静的妇人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君十方的肩头道:“听君公子口音和穿着仿佛乃中原而来,怎会孤零零的自己一人来此呢?”

君十方自失双亲后,忽见王雪静,见她关怀之言,思及母亲,不知从何说起,不禁眼圈一红,悲从中来,强忍住眼泪道:“王夫人,我……我……家父和家母都被人所害,而我遇到仇人却只有逃的份,我真是没用!”,他这几日拨山涉水,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外闯荡,往日所受的苦楚,如今听人问起,眼泪已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王雪静用衣袖轻轻的给君十方擦干了眼泪道:“哭把!哭出来就好了!”。

君十方听此劝慰之言,看到王雪静不禁想起母亲,眼泪终于在一次的泛滥!王雪静又轻轻的擦了擦君十方的眼泪,想是也思起某事喃喃自语道:“我的女儿如果还活着,也跟你一般大了!”。

君十方哭了一会,终于止住哭泣,知道自己失态,当下不好意思道:“王夫人…我……”

王雪静看了看君十方道:“想你心中苦楚甚多,哎!咱们也算投缘,有什么事跟我说说。”,又看了一下天色道:“要不这样把,天色不早了,也该休息了,如果明天有时间你到我那里去咱们在谈怎么样?”。

君十方点了点头道:“好啊,不知王夫人所住何处?”

王雪静笑了笑道:“我住不惯昆仑派里的房子,就住在昆仑后山的小遥峰,离此不算远,今日本来来替我师兄烧点纸钱,夜里无事,出来走走,谁知便遇到了你。”。

君十方恍然大悟道:“王夫人莫非是昆仑派掌门林欲静林大侠的师妹?”,

王雪静和蔼的笑了笑道:“恩。”说完便详细的与君十方说了下路怎么走,便辞别了君十方竟自走了。

君十方本是极洒脱之人,经王雪静一翻劝说后,心怀大畅,便回去睡了,梦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家乡。

第二天天刚亮,君十方便起来了,昆仑派弟子不一会便送来了早点,吃过早餐后,想起昨天晚上的失态不禁摇头一笑,又想起了王雪静昨天说的话,便想去看一下,当下便往昆仑后山小遥峰而去。

一路之上,只见昆仑派内到处建筑恢弘,雪雕玉琢,冰天雪地,别有一翻中原所没有的韵味,穿过昆仑派殿宇之后,沿着一条冰道蜿蜒直上,便遇到了一道冰雪悬崖,离对面悬崖约有三丈,君十方看了看那悬崖,曾听王雪静说过过了这道悬崖便是小遥峰了,提气纵身一跳两丈,空中右脚借力一踩竟是轻轻的落到了对面。

君十方继续前行了一阵,忽见前面现出一片雪中桃源,竟是繁花似锦,好个世外桃源,但见鸟语花香,山明水秀,另有竹林一片,举目四顾,只见竹子翠绿清幽,穿过竹林便到了三处竹篱木舍,均是两层檀木阁楼,散发着一种令人神清气爽的香气,以品字型连在一起,中间的偏大,想是王雪静的居处,倒真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到了中间的木舍前,见有两个老妇人正在门前打扫,想是王雪静的仆人,当下上前问道:“请问两位婆婆,小可想拜访一下王夫人,不知能否给通告一下?”,那老妇看了看君十方道:“是君公子把?王夫人已经吩咐过了,请跟老身去见王夫人把。”说完便领君十方进了那中间木舍,只见王雪静坐在一张桌子边,看见君十进来后忙起来让君十方坐下道:“寒舍简陋,倒叫公子见笑了!请坐。”,二人分宾主做下寒暄了会,那老仆自是沏完茶便退下了。

二人喝了会茶,王雪静道:“君公子,不知昨夜因何伤心?”。

君十方叹了口气便把因何双亲亡故跟王雪静说了,王雪静听完后劝道:“不想你年纪轻轻,却遭此大变,人生在世,有太多的苦楚,然而我们还是要去面对,既然无法逃避,何不洒脱一点。”,君十方听后大感顺心道:“王夫人,承蒙金言,我想人活一世,便要尽欢,否则以后遗憾终身,生要能尽欢!死要能无憾!”。

王雪静不想他小小年纪竟是这种心境,当下道“好个‘生尽欢,死无憾!’那‘红衣教’,我也有耳闻,只是太过凶残,哎!可惜我昆仑派也帮不了多大忙,现在我师兄又刚刚去世,就是自身……”。

君十方见王雪静吞吞吐吐,好似有难言之隐,不禁想起上山前那老农好似也是忧心重重,忍不住问道:“王夫人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吗?不知小可能否帮上点忙?”。

王雪静见他句句诚恳,便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目翘远方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我昆仑派自二十年前便与昆仑西部的霸刀山庄不合,那霸刀山庄庄主叶惊涛为人阴险,经常带人抢劫山下村民,无恶不做,后来我师兄林欲静看不过去,便替村民出头,与那叶惊涛几番大战,虽是难分胜负,那叶惊涛却也收敛了些,在也不敢在打村民的主意,但是昆仑派与霸刀山庄的梁子却是越结越深,再后来,我师兄那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叶惊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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