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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半夏-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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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呢?”谷秣敲了敲烟杆。
  “师父是不会错的……”迟雪道,呆呆抬头,看半天天上云彩,接着又低头,看了看脚旁那口井盖长满青苔的井。
  井里有动静,呼呼呼的,像是卷着大风。
  迟雪探头去看,有点担心:“你说他们会不会冲出来?”
  “暂时不会。”谷秣又敲敲烟袋:“我前天割腕血加固了封印,应该能撑些日子。”
  山风这时吹了过来,荡过林海,呼啦啦一声又一声。
  不管外面多么喧嚣,他们这居于山顶的部落永远静谧,静谧到有些让人失神。
  按说这应该是个无限美好的地方,他们是接近仙界的半神族,寿命极长,而且极易修炼得道。
  可是现在情况有些不妙,他们的族长已经过身快二十年,虽说已经转世,但至今没有回转。
  那些在井里禁锢的鬼灵们心有不甘,一次次地想冲破禁锢。
  “必须要找到雅禁,帮助他修复月莹,必须有个人去。”谷秣加重语气。
  迟雪闻言抬头,仍是呆呆的。
  “你去吧。”
  迟雪的下巴掉了,“师父……你说什么,我……我去找雅禁的转世,帮助他修复月莹?师父你说真的?”
  “今天你就去,我先前看过水相,他往京城去了。”
  “什么叫京城?”
  “就是皇帝住的地方。”
  “什么叫皇帝?”
  “……”
  “这些,你下山之后自己去摸索吧。”谷秣已经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我会给你朵重莲,这花月下才开,花骨朵朝向哪你便往哪边去,它会带你找到月莹刀。找到月莹刀就等于找到了雅禁。”
  “哦。”
  “除了花你还要带些银子,在山下,没有银子是寸步难行的。”
  “哦。”
  “好吧,我们现在就去收拾。”
  “哦。”
  谷秣就有点动气:“除了哦你就不会说些别的了么,哦哦哦,呆头鹅么?”
  “师父我应该说什么?”
  过半晌迟雪才道,脖颈伸得老长,样子比呆头鹅还要呆头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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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刻,京城,宣夜敲开了元芳家的大门。
  她家夫君现下已经做到礼部侍郎,所以门庭很是气魄。
  半夏出了个不算太馊的主意,说他们是从麒麟镇来,是元芳姑姑家的表叔的孙媳的表妹和表妹夫,这次来是来寻亲。
  开门小厮无疑是被她绕晕,报管家后引两人进了门。
  虽说时辰还早,但蓝侍郎勤勉,已经去衙门办公,小厮引他们去见元芳,一边走一边说话:“两位请到偏厅候着,夫人不习惯早起,我先去传个话。”
  宣夜点头,很快便随他走到偏厅,示意半夏耐心等候。
  “你说他来了没有?”枯等的时候半夏问一句。
  “应该还没……我没有感觉到怨气。”
  这句话还没落地,不远处就传来丫鬟的尖叫,“啊”的一长声,听来很是惊恐。
  宣夜连忙动身,飞一般扑了过去。
  内房的大门敞开着,前去唤夫人起身的丫鬟还在,腿脚正一个劲打摆。
  半夏这时也到了,连忙夺进房门,果然看见元芳衣衫整齐,直挺挺躺在床上。
  她已经死了,脖里乌黑,有道很宽很宽的黑印,比半夏胳膊还粗,看来是被勒死的。
  半夏叹了口气,等走得近了,已经死去的元芳手掌却突然摊开。
  一枚铜钱从她掌心滚落,骨碌碌的,一直滚到半夏脚前才停住。
  “临死还握着一枚铜钱……”半夏弯下腰去,将铜钱捡起,翻来覆去看:“这钱也没什么特别。”说完将钱递到宣夜手心。
  宣夜也将铜钱仔细看了,的确没有任何不妥,于是俯身去看元芳。
  元芳的表情很诡异,似乎极度恐惧,但又微张着唇,依稀是在呻吟的样子。
  “你去看下她的身体。”宣夜转向半夏。
  半夏上前,挑开元芳纱衣,不禁冷笑一声:“看来侯侍郎昨晚很疯狂,弄的她一身都是吻痕。”
  “什么叫吻痕?”
  “如果我用力亲你,很用力很用力,留下的记号就叫吻痕。”
  宣夜清咳了一声。
  就这样两人无话,元芳死得诡异,但具体诡异在哪也不好说,所以他们只好出了房间,在偏厅等她家夫君回来。
  不多时屋子主人回转,是一路奔着内房去的,脚步急促,听都听得出心焦。
  半夏和宣夜跟过去,看着侯侍郎扑进屋里,抱起他夫人元芳,一时泣不成声。
  “怎么会这样,昨晚还好好的,明明是好好的!”
  “昨晚你和夫人睡一间房?”宣夜这时问了句。
  “是啊。早起我看她睡得熟,就没叫她。”
  “你夫人是夜心死的,死了起码两个时辰,也就是说是在你身边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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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侍郎闻言顿住,这才如梦初醒,抬起头来,问:“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难道你怀疑本官杀了自家夫人?!”
  “我是个收灵人,是专收恶鬼的,我并不怀疑你。”宣夜温声:“我只想问你,昨晚你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状。”
  “哪有什么异状,昨晚我睡得很好,什么也没发生!”
  半夏闻言就笑了:“那倒也是,你昨晚和夫人云雨,颠龙倒凤,自然就睡得沉了,什么也没发觉。”
  “这位姑娘是谁!”过半晌那侯侍郎突然怒目:“什么云雨,什么颠龙倒凤,这等话你也说得出口。昨夜我和夫人洗漱后便睡了,什么也没做!!”
  “那她身上的痕迹呢,那可是新的,你别告诉我那不是你的。”
  侯侍郎又是一惊,连忙将他们两人赶出房去,将元芳衣服揭开来看。
  果然有痕迹,赭红色的,被人亲吻过的痕迹,从□一直到颈后,一路蜿蜒,不止十处。
  昨夜睡前他们洗沐,他还给元芳擦过背,明明是什么也没有。
  这一夜他们同睡一张床,自己莫非是死了,连夫人和别人欢爱也不知道?!
  侯侍郎抓狂,将手指叉进头发,狼一般发出了声长长的吼叫。
  同日,午后,郊外管茅山下的小道,秋风渐紧。
  何婶提着她的盖篮,将衣服裹紧,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很有些邪气,连忙加快了脚步。
  前面到了个山洞,她往里看了一眼,心里突然便是一突,像被谁当胸硬撞了一记。
  “银子,白花花的银子,你不想拿走么……”
  山洞里突然飘来一个女声,冷森森的,远在天边又似乎近在眼前,尾音把何婶全身的寒毛都刮了起来。
  何婶双手合十,连念了好些声菩萨保佑,想要举步,却偏偏连只脚也抬不起。
  “银子,白花花的银子,你不想拿走么……”
  那女声又重复。
  言出必行,她这语声刚刚落地,何婶的脚步果然便多了一锭元宝,白花花亮闪闪,看着起码有十两。
  “你可以拿走,现在起她就是你的……”女声又飘了起来。
  何婶两条腿疯了般开始打摆,说话也哆嗦:“大……大仙……放过我,我……我……我不敢要大仙的钱。”
  “不拿走你就死,拿走你便无事……”
  洞里阴风飒飒,女声的每一个字便好像寒针,听着轻柔,但却针针扎在心上。
  何婶抖得就更加厉害了,盖篮脱手,需要按住膝盖才能说话:“大……大仙你……你……你为什么要送我钱,我……我……我……”
  “银子拿走,你只需要替我做一件很小的事。”
  “什……什么事。”
  “把这枚铜钱,扔在一个漂亮女人出没的地方。”洞里那女声道,将枚铜钱从洞里抛了出来,端端正正,正好落在何婶脚背。
  纤睱坊,顾宛云小姐是最后一个客人,来店里买了一盒胭脂一盒缚粉,出门后老板便打烊了。
  轿子便在店外停着,顾小姐拉起裙裾,正想上轿,就看见了脚下的一枚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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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文钱,顾小姐本来不会起意,可看着看着,她却好似被勾住了魂魄,觉得这铜钱很是异样。
  于是她弯腰,将这枚钱捡了起来。
  一枚普通的铜钱,上面有嘉佑通宝四个字,唯一的异状是上面有一道红痕,赭红色的,看着像道烟霞的样子。
  顾宛云拿手摸了,红痕凹凸不平,竟然像是锈。
  “红锈,铜钱竟然生了红锈,倒是稀奇。”她喃喃自语,将铜钱收好,低头跨进了软轿。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暗透,晚饭已在饭厅摆好,都是些她爱吃的小菜。
  顾家从商,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户,但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又生得娉婷风流,所以极是宠爱,将她当公主一样惯着。
  顾宛云端起碗,和平常一样,吃小半碗米饭,娘亲则在一边不停给她夹菜,要她多吃。
  不知怎的,这一顿饭她吃的并不心安,总觉得那枚她放在香囊的铜钱异样,一忽儿冷一忽儿热,说不出的诡异。
  等吃完饭回房,她把铜钱掏出来看,依稀中竟然看见那红锈活了,真的好似烟霞,在袅袅升腾。
  屋里油灯半明,她疑心自己眼花,连忙去将灯芯挑了挑。
  再回来看时,铜钱就只是铜钱了,锈是死的,根本没有什么异状。
  “真是疑心生暗鬼。”顾宛云笑了笑,觉得有些乏,便喊丫头进来,拆头发洗脚,收拾完毕后上床睡觉。
  顾府向来幽静,她也是个心定之人,没有什么烦恼,所以很快便入了梦。
  那枚铜钱仍然在桌上。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她开始觉得脚心痒痒,似乎有人握着她的脚,在那里把玩。
  她没醒,不过吃吃笑了两声,很轻的。
  很快,那人上来了,湿漉漉的,吻着她的脚踝,但是没有热度,是个虽然缠绵但冰冷的吻。
  顾宛云翻了个身,只当这是个春梦,还是没醒。
  吻于是蜿蜒往上,渐渐地用上了力,从纤细的小腿,到滑腻丰盈的大腿,最后在黑色毛发处停住。
  顾宛云仍然梦着,但身体的渴望无法抑制,忍不住收紧腰肢,轻轻嘤咛了一声。
  吻落下了,两片唇包住她的□,狠狠一个吸吮,舌头则是探了进去,极浅的一个试探,带销魂的颤动和挑逗。
  酥麻的快意冲上头脑,顾宛云身体弓起,脚跟蹭动床单,似乎被梦魇住,仍是无法醒来。
  下身的挑逗还在继续,那人裹住了她□的珍珠,反复吸吮逗弄。
  梦里的顾宛云腾出一只手,抓住了床沿,呼吸越来越急促,明明心里有害怕和抵触,可却不禁微张了双腿,渴望更深的切入。
  那人略顿,似乎明白她的想法,很缓慢地开始切进,不乏温柔。
  顾宛云还是处子,但切入并不困难,那人的东西很滑腻,只是稍微用力,两人便溶到了一起。
  同一时刻,那人的吻也上行,从腰肢开始,渐渐上行到胸,越来越用力,最后到达□,干脆便是放口一咬。
  “嗯……嗯……嗯……啊……”
  身下的律动开始急促,顾宛云抑制不住呻吟,但都是极低,似乎被梦扼住了咽喉,只能从缝隙里发出一些些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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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越来越上,滑过了Ru房,到锁骨,最后到了她耳垂,舌尖灵动,探进她耳,那也是女人的另一个敏感点。
  身下的血也越来越多,处子之血,散发着淫糜味道,一路将半梦半醒的顾宛云推向□。
  那是多么奇妙的一种滋味,像是百花齐放,又像是行走悬崖,刺激到顶,所以满心只得一片空蒙。
  顾宛云长长呻吟了一声,感觉那人也在她身体吐出一股浊液,突然间便从梦中醒来。
  身体的战栗还未停止,□仍未褪去,她还是有些昏沉,睁了眼,只看到两点绿光。
  那是一双眼,在漆黑幽魅的夜里,闪着粼粼绿光。
  顾宛云张开嘴,想要尖叫,声音还未出口,咽喉便被一股大力扼住,瞬时卡断了呼吸。
  “你说我夫人惹上了厉鬼?”
  夜半侯府灵堂,听半夏大概说清楚缘由后,侯侍郎仍然不能置信。
  半夏蹙眉:“但是我有个感觉,这次你夫人出事,并不是她前世的这个仇人干的。”
  “那你的意思便是怀疑本官?”
  “不是,刚到你夫人房里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有股邪气,而这股邪气,和那个老鬼根本不同……反正我也说不好。”
  “说不好?那你……”
  侯侍郎的这句话还没说完,宣夜已经有了动作,先示意他们噤声,然后一只手搭上了刀柄。
  “他来了。”
  只三个字,月莹刀已经铮然出鞘,临空飞到院落里一棵月桂树顶。
  树下果然匿藏着一个黑影,行迹暴露后干脆夺路而来,“呼”一声直扑灵堂,翻掌便将棺盖劈飞。
  侯侍郎见状红眼,扑上去便挡在他跟前,厉声:“你都已经把她害死了,还想怎么样!!”
  “她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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