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伦系列-第6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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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没好,没好,”我与金花刚刚走进她家的房门,便听到金花的爸爸没好气地嘀咕着我一句也听不懂的事情:“尽他妈的瞎整,这样下去,没他妈的好,……”
“老金,”金花妈劝说道:“你少说几句行不行啊,上边爱咋咋地呗,你个小白丁乱发牢骚有个什么用啊,弄不好,又得给你戴顶大高帽!”
金花的爸爸叫金光泽,为人豪爽,口无遮掩,人送外号:金大炮,这不,不知道他又遇到什么不公平之事,或者是不顺他心的事情,正在屋子里叉着大腿,滔滔不绝地大放厥词呐,见我和金花走进屋来,他冷若冰霜瞅了瞅我,然后,不听妻子的劝阻,继续放大炮:“搞经济建设,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愿意玩了,玩够了,就不玩了,……”
“老金,”当我和金花蹑手蹑脚地走进里屋后,金花的妈妈急忙将房门关锁住:“我说老金啊,你能不能少说几句,你还想惹祸啊!”
“哼,”金大炮突然改变了口吻,突突突地嘀咕起我更听不懂的朝鲜话来,金花的妈妈亦是如此,夫妻两人没完没了地叽哩哇啦起来。
金花的妈妈是个医生,家里有各种型号的注射器。与金花在一起玩耍时,有一件事非常让我头疼,每当我要摸抠她的小便时,金花便会借此机会,提出一个使我很难接受的苛刻要求——先给她当病人。
“陆陆,你要是当我的病人,让我给你扎针,我就让你摸!”
“先摸,后当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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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先给我当病人!我先给你扎一针,然后,就让你摸,……”
“金花,求求你了,让我先摸一会吧,然后,我一定当你的病人!”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金花的裤子,金花对我的纠缠难以应付,只好顺从地分开她那两条娇嫩的大腿。
我的手指开始在金花那稚嫩的私|处缓缓地移动起来,我一边色迷迷地盯着金花肥美的私|处,一边信手拽开她那两条厚实的、呈着暗粉色的薄肉片,顿时,一个令我如痴如醉的、微微颤抖着的、闪烁着迷人光泽的小肉眼,无比可爱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的身子猛一激泠,手指尖得意忘形地挪到小肉眼处,企图将手指尖插进金花那狭小的小便里。
“哎啊,疼,疼,好疼啊!”金花惊叫起来。
我根本没把她的喊叫放在心里,装什么相啊,我的手指已经插进过不止一次啦。我稍微用了一点劲,手指终于插进了金花那紧紧绷绷的小便里,里面的嫩肉把我的手指紧紧地抓裹住,一种非常奇妙的快感从手指传遍了全身。
我的手指在金花的小便里缓缓地搅动着,金花的小便逐渐湿润起来。金花再也不大喊大叫:疼啊、疼啊的,而是轻声地呻吟起来“哎哟,哎哟,”一边呻吟着,金花一边卖力地扭动着小屁股:“哎哟,哎哟,嘻嘻,好剌挠啊,……”
听到金花的话,我愈加兴奋起来,更为有力地抠插起来,金花乖顺地叉着大腿,喃喃地嘀咕道:“陆陆,行了吧,先玩一会医生给病人看病吧,一会我还让你摸!”
金花有一个非常得意的纸盒箱子,那可是她的百宝箱,里面装着各种各样废弃的注射器、针管、酒精棉签、纱布等等什物。而最让金花感觉到自豪的则是一幅近视眼镜,那是她妈妈用过的。每当我们在一起玩耍时,金花便像模像样地戴上那幅近视眼镜,然后用一个汽水瓶盖充当听诊器在我的前胸转过来又扭过去,弄得我浑身上下奇痒无比。
过了一会,金花郑重其事的命令我爬下身去,还煞有介事的摸摸我的脑袋瓜:“嗯,陆陆,你有点发烧,可能是感冒啦,没关系,打一针就好了!”
说完,金花伸出手来便要解我的裤子,我惊惶失措地嚷嚷道:“不能扎,不能扎啊,金花,你不是真大夫,扎出血可怎么办啊?”
“没事的,”金花抓起一只注射器,吓得我浑身直发抖,我一把推开金花那只握着破针头的小手拎着裤带转过身去一脚踢开房门不顾一切地落荒而逃。
“陆陆,你站住,你站住,不许跑,如果你不让我给你扎针,以后,我再不跟你玩过家家啦,呜呜呜!”望着我跑远的背影,没有给我扎成针、没有做成大夫的小伙伴金花无比遗憾地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身后传来金花妈的询问声:“怎么啦,金花,陆陆又欺侮你了吧,哼,没脸,以后,别跟他玩了!”
我一边胡乱地系好裤带,一边溜回自己家去,我边走边想着:哼,还是李湘好,她既不耻笑我,也不打我,更不总是张罗着给我扎针、扎针的。啊,李湘,她是那么的温柔,温柔的像头可爱的小绵羊。对,找李湘玩去,想到此,我在大走廊里来了个急转歪,一头溜进李湘家的大门。
童年(四)
李湘小我一岁多,她身材娇巧,瘦弱单薄。李湘最大的特征是什么都小,狭小的脸蛋,偏小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从那两条细缝般的小眼睛里流淌着温顺的、温顺之中显露着些许孱弱的、并且略带几分忧伤的目光。李湘那双纤细的玉手更是让我痴迷,光滑腻嫩,宛如两块白里透红的碧玉,使我永远也亲吻不够。
而李湘的小便,则更是让我如痴如醉,记得第一次抠摸李湘的小便时,永远都是孱弱的李湘苦苦地哀求着:“陆陆,不,不,不行啊,不能摸啊,太寒碜啦,让妈妈知道了,会打死我的。”李湘波浪鼓般地摇晃着小脑袋瓜。
对于李湘的哀求,我根本不予理睬,手指早已探到李湘的荫部,李湘非常惧怕我,对我永远都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见我执意要摸,她无奈地撩起裙子,叉开两条细长的白腿,我兴奋不已地拽掉李湘的内裤,美滋滋地欣赏着她那平滑洁净的小荫部,李湘那娇滴滴的小肉豆羞涩地胀红了脸。
我分开她的大腿,两片薄薄的肉片将小便深深地包裹住,活像是两个无比忠诚的卫士守护着皇宫的殿门。我翻开两位忠心耿耿、恪尽职守的卫士,粉嫩的殿门在我的眼前洞开,我兴奋地插进一根手指。
“啊,不,疼啊!”李湘顿时惊叫起来,瘦小的躯体因恐惧而颤抖着。
“别动!”我按住李湘的腹部,手指毅然决然地塞进她的小便里。啊,多么奇妙的小便啊,比林红的还要滑润,比金花的还要狭小,探插在里面的手指没有一丝游动的余地,随着手指的深入,李湘娇娆的身体愈加频繁地抖动起来。
我开始吸吮从那细窄的小便里流淌出来的分泌物,我突然发现李湘的分泌物渐渐演变成为血红色,浸漫着我的舌头和嘴唇,就像妈妈刚抹过的口红。哎啊,她淌血啦,我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拔出粘满血污的手指。看见自己的下体流出了鲜血,李湘顿时号啕大哭:“啊,不好了,淌血了,完了,完了,我要死了,呜——,呜——,呜——,……”
“哎,陆陆,过来,”我刚刚走进李湘的家门,李湘的哥哥李奇便不知好歹地一把拽住我的衣袖,他指着桌上的棋盘对我说道:“陆陆,来,来,来,咱们杀一盘吧!”
“我,不想玩,”我哪里有闲心跟李奇对奕,我的心思都在李湘的荫部呐,可是,李奇却死皮赖脸地纠缠着我,没有办法,我只好心不在焉地坐到桌旁,一边胡乱挪动着棋子,一边暗暗地与李湘眉开眼去。
李湘乖顺地站在床边,笑嘻嘻地望着我,见我将目光游移过去,她挑逗似地撩起了内裤,将洁白、鲜嫩的小荫部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直看得我魂不守舍,急得抓心挠肝。
“走啊,快走啊!”专心致志的李奇对妹妹的可笑举动毫无察觉,一个劲地催促着根本无心走棋的我:“哈,你快死了,你没步了!”
“嗯,”我转过头来一看,嘿嘿,好可怜,我的棋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李奇毫不留情地杀得片甲不留,只剩下一枚可怜的老帅,活象是身处绝境之中的希特勒,绝望地龟缩在狼|穴里,无可奈何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
“将,”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李奇一挪棋子,无情地宣判了我的死刑:“将,哈,你死了,这叫双车错,哈,你死啦,走不动啦!”
“不玩了,”我将棋盘哗啦一推,目光再次移向李湘那迷人的荫部,令人讨厌的李奇又抓过一本小人书:“陆陆,来,咱们看看书吧,这是我新借来的,打仗的,你看,长征路上,遇到了艰险,红军的尖刀连勇敢地插入了敌人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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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李湘的爸爸不知何时悄然地站在了我们的身后,听到儿子的话,李湘的爸爸冷笑道:“什么尖刀连,说白了,就是敢死队、炮灰、送死鬼!哼哼,长征,说得不好听点,就是逃跑!”
李湘的爸爸中等身材,其貌不扬,尤其是那张令人生厌的大长脸——真乃是造物主旷世无双的杰作啊,并因此而得到一个响亮亮的、极其贴切的外号:卡斯特罗。
我永远也搞不清楚,武大郎般的卡斯特罗怎么能造就出李湘这样漂亮美艳的小千金。
卡斯特罗对媳妇,亦就是李湘的妈妈,那可真是千依百顺,媳妇指向东方,他绝对不敢往西去。
“就我这副模样,这辈子还能找到一个蛮不错的老婆,真是三生有幸啊!”
这句话被卡斯特罗永远挂在嘴边上,逢人就讲,因此,大家完全理解卡斯特罗为什么如此敬畏自己的漂亮媳妇。
卡斯特罗非常喜欢吸烟,可是媳妇却不准,在媳妇面前,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一只烟也不敢吸,更不敢掏钱去买。其实,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口袋里从来也没有过能够买得起一盒香烟的钱,哪怕是最为廉价的香烟。
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每月的工资全部上缴给活祖宗般的媳妇,自己往往是分文没有。媳妇不给他零花,卡斯特罗就不敢开口索要。
真的,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有一次,卡斯特罗奉媳妇之命去火车站接千里迢迢赶来看望女儿的岳母大人,岳母大人大驾光临,我们的卡斯特罗岂敢怠慢,他蹬上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赶到火车站。
可是,当他准备存自行车时才发觉自己的口袋里竟然一分钱的硬币都没有,万般无奈之下,卡斯特罗只好推着自行车,厚着脸皮左一家右一家地央求着饭店的经理,希望把自行车推到饭店的走廊里,可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断然拒绝。眼看着火车即将进站,卡斯特罗急得尤如热锅上的蚂蚁,终于,有一家饭店的经理被卡斯特罗那可怜的窘相所打动,动了怜悯之心,点头同意帮他照看一会无钱可存的自行车。
唉,卡斯特罗穷得连自行车都存不起,哪里还有钱买烟吸啊,可是,他又没有足够的毅力抗拒烟味的诱惑,每当看到同事们吸烟时,那枭枭升腾着的烟雾立刻勾起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的烟瘾:“给我一支烟吧,我都馋死啦!”
烟瘾难奈的卡斯特罗厚着脸皮伸出手去向同事索要香烟,有的时候,当看到有的同事把香烟放在办公桌上时,卡斯特罗便乘其不注意,毫不客气地、一根接着一根地狂吸起来,直至把整盒香烟全部吸光。
“给我支烟吧!”
日久天长,办公室的同事们谁也不敢再把香烟大大咧咧地放置在办公桌上,再也偷吸不着香烟的卡斯特罗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再度向同事们伸出乞丐般的手:“给我支烟吧!”
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不仅爱好吸烟,同时,对酒精也颇有偏爱,可是媳妇不准,卡斯特罗在媳妇的面前便一口酒也不敢沾。那么,如何解决自己的酒瘾呢,卡斯特罗总会想出适当的办法来的,每次的工程设计论证会后都有一场盛大的宴席,这可是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大过、特过酒瘾的绝佳时机。
李湘的妈妈是这个家庭里绝对说一不二的独裁统治者,这个地位是永远也不会有过丝毫动摇的,是固若金汤的。
李湘的妈妈非常热爱生活,并且也很会生活,每天的生活都必须一成不变地按部就班来进行。早晨六时起床,七时开饭,晚上五时开饭,八时就寝,几十年来完全如此,犹如天朝的铁律,雷打不动。
李湘的妈妈每次烧饭时煤气的开关不能拧得太大,以免煤气量增大从而多缴煤气费,早晨蒸熟的米饭用厚厚的棉被覆盖上,晚上用餐时仍旧余温尚存,这便可以省却因重新给米饭加温而不必要地耗费煤气。
非常遗憾的是,李湘的妈妈患有重病,长年病休在家,无所事事之余便坐在床上把大米一个粒一个粒地挑拣好,然后方能清洗下锅。同时,卡斯特罗是整个单位里唯一不出公差的人,其理由当然是因为她的媳妇有病,需要他在家里关心和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