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少帅-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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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养生点点头,宛如实墙般堵住门口,冷漠的表情让富家子弟顿感绝望。
楚天刚走出包房几步,厢房里面就传出了几声惨叫,原本挣扎的霍无醉顿时放弃了,这些人都是疯子,她无法想象楚天会对她做些什么,剥了她的衣服把她扔在街道上丢脸?她相信这个疯子做得出来。
楚天确实做得出来,但不是在大街上脱的衣服,而是把她扔在隔壁的厢房,丝毫不理睬她的尖叫,以疯狗同样的姿势扯下霍无醉的衣服,在她最后的防线却停止了手势,压在她丰满的臀部,俯身吹着她的耳朵。
“我很想对你有兴趣,谁知。”楚天坏坏地笑着,淡淡地说:“我还是个好人。”
霍无醉精神顿松,楚天就在瞬间扯下她价值两百美金的黑丝内裤,握在手里缓缓地道:“我虽然是个好人,但你今天的行为必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这个小惩罚就由你来承受,大惩罚则由你的家族来承担。”
说完之后,楚天就丢下霍无醉在厢房里面,自己向大门外走去,在大厅丢下她昂贵的黑丝内裤,满地哀嚎的混混们凝聚着最后的精力躲闪着楚天,也意味深长地望了眼霍无醉所在的厢房,在他们的心里,楚天肯定玷污了霍家小姐。
霍无醉没有痛哭流涕,咬着牙,放声大骂,将世上所有恶毒的话全都骂了出来,最后机械性地重复:“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然后她忽又伏地痛哭。
她痛哭不是楚天言语羞辱了她,只是因为她知道外人绝不会相信她的话,绝不会相信楚天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事,如果楚天来个实打实地强奸了她,她或许心里会好受点,但楚天却留下让她百口莫辩的假象。
世上本就有种女人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侮辱,什么才叫做羞耻。
她就是这种女人,别人侮辱了她她反而很开心,没有侮辱她,她反而觉得羞耻。
她拿起了电话,她发誓要让楚天死在她面前。
走出疯狂酒吧,楚天轻轻地挤进轿车,望着叔父他们,淡淡说:“叔父,香港不是久留之地,你们趁着现在还安全,感觉回大陆吧,我想,到了内地就不会有人找麻烦了,我留个电话你们,如果还有什么麻烦跟上你们,就找我。”
叔叔感觉地握着楚天的手,哽咽着说:“楚,楚天,谢谢你!”
叔母和楚欣欣也是满脸感激,经历过难以抗衡的苦难之后,才明白亲人的可贵,因此再次为昔日的作为深感惭愧,叔母迟疑片刻,终究开口:“楚天,以后有空回了宜宾市,记得回家吃饭,让叔母弥补过错。”
回家吃饭!这是多么生疏却又温馨的字眼啊,也不枉自己顶着天大的麻烦招惹霍家,楚天轻轻叹息,心里却是愉悦的,点点头说:“好,我到时候看看三叔公有没有空,连他老人家叫上,或许,他等这顿饭等了很久了。”
叔父他们点点头,黑色轿车向出入境处驶去。
楚天没有看到,一辆豪华奥迪正跟他们擦身而过,里面坐着重要人物,南方军区副司令杨震天,他刚好从京城开完会回来,刚到广州的家就被“枕头风”唐凤扯着来香港休整几天,顺便见见嫁给霍家的妹妹唐凰,筹划老爷子的大寿。
当楚天忙着把叔父叔母送走的时候,疯狂酒吧也变得异常忙碌紧张,十几部救护车正载着几十个伤者风驰电掣地向最近的医院奔去,重案组和军装警察也来了上百个,把整个酒吧围得扎扎实实进行调查。
霍无醉被母亲唐凰扶持着上了救护车,唐凰见到女儿抓紧在手中的黑丝内裤,又见到她满脸的阴沉,止不住地拥入怀里,心疼地说:“无醉,别怕,别怕,妈妈在你身边,妈妈会杀了欺负你的坏人为了出气。”
霍无醉没有说话,眼神冰冷得似要凝结。
唐凰拿起了电话,打回了霍家和唐家,两家的关系能量立刻体现出来,无数的电话打进打出,连警务署长的电话都响个不停,都是要求警方严惩凶手,警务署长接到这些举足轻重的头面人物电话,满脸严肃地要A1介入跟进。
跟在后面的救护车上,则躺着立法会副主席的儿子,神志已经模糊不清,口里连声喊着“妈妈”,并紧紧地抓着身边中年男人的手,眼神迷离痛苦,似乎还没有从楚天给他制造的阴影中走出来。
旁边的中年男人见到自己儿子的惨状,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轻声说:“儿子,放心吧!今天不管是谁我都要把他弄出来,就算拼去我现在的地位和名望,我也要杀了他为你报仇!”
立法会副主席也拿起了电话,警局的电话再次被立法会议员们打爆,他们没有要求逮捕凶手,而是采取迂回战术让各级警司喘不过气来,严厉谴责香港警方的无所作为,不能保护香港市民的安全,浪费纳税人钱财。
重案组和军装警察从神志尚清的混混们描述中,很快就拼出了楚天的大概相貌,有阅历有经验的警官望了几眼之后,微微发愣,这不就是昨晚在食肆的杀人狂魔吗?只是后来被警务处内部通告撤销通缉,他怎么又跑到这里来杀人了?
心里的疑问诸多,但他们却没有打算深层次挖掘,都油然生出此案并不简单,忙把情况层层上报,直接到了警务署长的手里,警务署长望着疯狂酒吧发来的资料和各路神圣打来的电话,又望望早上中南海大佬传来的提示,顿感为难。
为难之余,他让人去买了几个鸡蛋和可乐,咽下去之后肚子立刻绞痛流汗起来,于是马上让秘书打电话给医院要救护车,这些东西虽然会让他肚子难受半天,但也被那些大佬们和立法议员们迫死好很多。
他临走的时候,把整件事情交给副署长韩奇峰负责,当然没有把中南海大佬们有过的指示告诉他,除了想看看韩奇峰在没有顾虑之下会让事情走向哪里,更主要的是想他招惹些麻烦,这家伙自从攀上霍家的大树之后就对自己不是那么尊重了。
借刀杀人始终都是政客们的常用手段。
韩奇峰接到任命之后,立刻欣喜若狂,如果真把凶手捉到,那么霍家和立法会就向高看自己,明年的署长之位自己就有了八成的把握,要知道正副之间虽然一字之差,但却如泰山般地让他难以喘气,即使攀上霍家之后也不敢过于放肆。
于是一道命令传了下去:
全力缉查楚天!
第519章 找个避风港
旭哥的能量不小,所以警察大规模行动还没展开,他就接到卧底警方的消息,所以在楚天从出入境处出来的时候,就把电话打了过去,语气极其焦急地道:“少帅,你是不是端了东兴社的疯狂酒吧啊?”
楚天丝毫没有意外,折腾了几个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女,如果不是看在他们背后还有点东西的分上,恐怕整个疯狂酒吧就要血流成河了,当然,自己既然留下祸患,也就不怕面对,于是笑着回应:“没错,还教训了几个畜生。”
旭哥自然知道这几个畜生的分量,苦笑几声之后叹道:“少帅,现在半个香港的头面人物都想要弄死你,警察已经四处张开大网找你,我想,你还是回到黑夜社的地盘来吧,或许,我可以想想办法疏通关系。”
楚天嘴角扬起灿烂的笑容,信心十足地回应:“旭哥,依然是老话,尽快对东兴社动手,要知道,这次血洗疯狂酒吧,东兴社也死伤几十号人,赵宝坤肯定会派出精锐对付我啊,这也是你的机会,所以你要把握。”
“而且,你对东兴社动手越狠,我的压力就越小,起码不用几条战线同开。”
这场战争涉及面太广了,牵一发而动全身,楚天唯有始终掌控全局各项因素,才有把握赢,虽然压力很大,但他始终有信心扭转乾坤,何况无论输赢,在某方面来说,他已经达到了目的,那就是显示了自己的轻狂。
轻狂可以让对手放松,更可以让大佬们宽心。
旭哥郑重地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楚天怎样同时抗衡半个香港的力量,但却敏锐地捕捉到香港的天空有些变化,为了减轻东兴社给楚天造成的压力,他决定收回对楚天的担心,全力去对付东兴社的赵宝坤。
挂断电话,楚天轻轻叹息,同时得罪了霍家和立法会,普通的关系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即使是中南海大佬们的分量也会为之波动,否则警务署长怎么会调出大量警察来对付自己呢?要知道,他早上应该已经收到苏家暗中打过的招呼。
不过,这次倒是楚天把霍家他们想得太重了,警察们之所以通缉他,是因为警务署长扮死躺在医院,由亲霍派的副署长处理,所以才会让形势急转而下,如果苏家真的不考虑后果介入,香港的各方力量还真不足以抗衡。
而霍家却觉得香港的力量足以干掉楚天了,苏家再怎么红色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袒护杀人恶魔,所以他们没有要求唐家去惊动中南海始终孝敬的老头,只是要求他们在苏家介入的时候,暗中帮忙说几句好话。
钻入轿车,楚天靠在车座,静静思虑片刻,淡淡地说:“去林家!”
天养生点点头,向远处的豪华别墅区驶去。
老妖从怀里掏出两盘录像带,望着楚天诧异的神情,淡淡地说:“酒吧监控室里面找到的,怕给警察留下口实就顺手拿了出来,里面的东西或许你用得上,都是疯狗他们的畜生行为,刚才你叔母他们在,不便拿出来给你!”
楚天握着两盘录像,拍拍老妖的肩膀,筹码又多了几分。
梅花园,梅花扑鼻。
楚天的用意究竟何在呢?心思过人的何大胆却陷入了沉思,对着满园怒放的梅花微微苦笑,良久之后才扭头跟何悍勇说:“勇儿,我感觉到自己老了,楚天的这招我咋就完全看不透呢?剑走偏锋?”
何悍勇庞大的身躯宛如标杆,屹立在风中也是摇头叹息:“父亲,我也看不透楚天的棋意何在?虽然说干掉霍家是端掉唐门的好棋,但他似乎过于急功近利了,还妄图跟半个香港的头面人物为敌,实在不智啊。”
何大胆背负着手,走到门边遥望香港,淡淡地说:“如果楚天真是急功近利者,他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了,当年的黑龙会也不会被他整得毫无还手之力了,甚至连尸体都可能化成了黄土。”
何悍勇迟疑片刻,缓缓地道:“那,要不要我帮帮他?”
香港是繁华都市,何家在香港自然也有不可小瞧的能量。
何大胆摇摇头,老谋深算地笑着回应:“不用,你刚升为中校,位置还没有坐暖,千万不要生出什么事非,楚天走的棋,我们既然看不透,那就什么都不动,等到关键时刻出手帮忙扶持就行了。”
何悍勇点点头,当下也只能以静制动了。
周家小院。
周龙剑来回走了几个圈,脸上全是喜色和赞叹,扭头跟李神州说:“神州,你看看,什么是枭雄,这就是枭雄,当今天朝的第三代人物,无论是权势滔天的红色后代,还是富可敌国的有为青年,有谁敢像楚天那小子对抗半个香港力量?”
李神州微微苦笑,迟疑着开口:“老爷子,我承认楚天胆大妄为,但我想不通他有什么方法脱身?苏家的权势虽然惊人,但面对半个香港的舆论,总不能肆无忌惮地动用关系压制他们吧?毕竟那里是特区啊。”
周龙剑仰天大笑,走过来拍拍李神州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虽然我也不知道楚天搞些什么,但我相信,在那小子手里,即使是一张厕纸,他也能把它变得有分量而增加自己的筹码,他已经成精了,或人或物都是棋子。”
李神州轻轻叹息,这倒是事实。
京城,苏家宴客堂。
苏老爷子负手而立,眼睛凝聚地盯着巨石。
握着还没有完全复原的伤手,苏灿思虑之后叹着气说:“父亲,楚天是不是太鲁莽了?这小子走到哪里都是腥风血雨,语不惊人死不休,才刚去香港几天就招惹出如此大祸,不怕中央借此拿他开刀吗?”
苏老爷子却发出大笑,转身向儿子道:“灿儿,难道真看不懂你女婿的招数吗?”
槐树萧瑟轻响,苏灿呆愣之后,惭愧开口:“还请父亲明示。”
睿智半生的老人轻轻叹息,向大槐树缓缓走去,独特的见解慢慢飘散:“韬光养晦固然重要,但是大忌却是过犹不及,如果楚天真的事事为营,精华内敛,会有更多的人忌惮他,也就更加防范,担忧他什么时候会咬自己几口。”
“对于政府来说,他们需要无懈可击甚至有思想的尖刀,还是需要偶尔会犯错和能够掌控的利剑呢?”
苏灿张张嘴却停下脱口而出的话,思虑良久之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有思想的奴隶是统治者最忌惮的!
苏老爷子见他领悟了,伸手拈叶横指,上位者的气势如风迫出:“楚天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