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少帅-第2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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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多无奈啊。”
“少帅,这南宫宁的毒?”
聂无名忽然意会到什么:“莫非……”
没等他把话说完,楚天就轻叹着接过话题:“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残剑他们只想留下南宫越,南宫家人死得越多南宫越仇恨越大,对于我们就越有利,只是有些变故让南宫宁存活了下来。”
“这跟残剑的预料有些出入,不过他也不敢趁机杀掉南宫宁。”
楚天看穿了残剑的目的,吹着茶水补充:“毕竟现场还有七八名黑旗战士,所以他就取了折中之计,在南宫宁身上施放独一无二的黑蛇之毒,这毒于外人来说相当难解,但于咱们小菜一碟。”
“这是他又卖一个人情给我们?”
聂无名也想通了其中关键,苦笑回应:“一旦解掉南宫宁身上的黑蛇之毒,那南宫家族前后欠下的帅军人情就怎么都还不清了!这样一来,南宫越除了誓死效忠再无他途,手段真是高明啊。”
楚天点点头:“这就是扁鹊。”
话音刚刚落下,可儿就从门口走了进来,还没站定就先抛出几句话:“少帅,南宫越已经苏醒来了,聘请的医生已经检查过,除了小小内伤并没什么大碍,只要休息个把星期就能复原身体。”
“情绪怎么样?”
楚天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他现在最担心南宫越过快反扑报复,那会让同样绷紧神经的乔治王子强力镇压,可儿脸上闪过一丝笑容,声线平缓:“情绪很稳定,不,应该是很冷静,没有暴躁。”
“妻子横死,女儿重伤,他还沉得住气。”
楚天靠在沙发上:“南宫越确实不简单啊。”
可儿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补充上几句:“今天早上还有军警去了医院,严令南宫越一个月内不准离开伦敦,理由就是牵涉到昨晚的南宫惨案,一干保镖很气愤,南宫越却一口答应了下来。”
“乔治王子是怕报复啊。”
楚天看穿了乔治王子想些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担心南宫越离开英国制造不在场证据,毕竟后者发起火来也相当可怖,唯有把南宫越圈定在伦敦,出了事才可以第一时间问责压制。”
楚天摇摇头:“可惜这没多少意义。”
“正如少帅所料。”
可儿笑了起来:
“乔治今天躲在汉宫没冒头,怕被人爆了脑袋。”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楚天刚刚拿起耳麦戴上就听到西王的声音传来:“少帅,医院的兄弟传来消息,南宫越想要见见你,他怕是有什么要事跟你说,只是门口有四名前来保护的士兵。”
“我这就去医院。”
楚天从沙发上跃起来:“把士兵打晕。”
西王微微一愣,随后笑道:“明白!”
当楚天踏入南宫越的特护病房时,帅军兄弟正把四名晕倒的士兵拖去杂物房,还每个人都钉入一剂麻醉针,楚天扫过一眼就摇摇头,接着就推开里面内门,顿见一扇开着的窗户边站着南宫越。
旁边桌上还有一大碗中药,让人一闻就感觉肺腑生津。
“少帅,请坐,请坐。”
听到身后动静的南宫越马上转过身来,脸上虽然呈现无法掩饰的憔悴和伤感,但整个人还是充满着一股顽强生机,于这个遭受过不少劫难的汉子来说,自己唯有好好活着才能让敌人颤抖恐惧。
南宫越一边示意楚天请坐,一边拿茶杯去倒水。
楚天踏前一步按住他的手臂,夺过杯子自己去倒水:“南宫先生,你伤势还没复原,不要去做这些琐事,我自己倒水就行了。”接着他端起水杯补充:“对了,不知有什么事需要楚天帮忙?”
南宫越淡淡一笑,轻轻吐出一句:
“少帅,南宫确实有一事相求。”
“我想要你帮忙筹办一场葬礼,送送我死去的妻子。”
一场葬礼?
楚天目光微微凝聚,却没有丝毫犹豫:“好!”
第3640章 伦敦风云
南宫越欲为妻子举行葬礼,日子定在三天后。
虽然说死的是南宫夫人且有数名南宫越亲信参与,但让人惊讶的是,组织者却是风头正茂饱受非议的楚天,帅军抽出两百人手专门筹办葬礼,场地、酒水、请帖全是从帅军兄弟手中发了出去。
这让不知情的人以为是帅军发生什么变故,要搞一场不大不小的葬礼来祭祀,而知情者则微微皱起眉头,谁都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尽管南宫越还坚强活着且遭受惨剧,但他已经是一身麻烦。
这是一颗炸弹,不过只能爆上一次。
虽然谁都预料到南宫越会对联军雷霆报复,但那也只会是昙花一现,一旦南宫越轻举妄动有什么把柄被官方抓住,乔治王子会毫不犹豫调动军队镇压,因此谁站在这高压线阵营都会自讨苦吃。
可是楚天怎么就看不清形势,大张旗鼓的为南宫夫人筹办葬礼呢?别说各方势力看不明白,就连三王也都有些纳闷,唯有乔治王子自以为是洋洋得意,他彻底认定南宫越是楚天扶起来的势力。
“一切如我所料。”
乔治王子躺在十八世纪风格的沙发上,跷起二郎腿晃悠悠地开口:“南宫越真是楚天扶持起来的势力,不然帅军怎会冒险营救南宫上下?楚天又怎会亲自筹办葬礼?可惜那晚袭杀差了一点。”
“杀掉南宫越,楚天肯定原形毕露。”
见到乔治王子洋洋自得的神情,心神不宁的詹姆森露出一丝担忧:“知道他们两方亲密关系也没用,我们没有证据借爆炸事件钉死他们,没有线索能绕到南宫越身上,更无法指证楚天唆使。”
他轻轻皱起眉头,把现状道了出来:“南宫惨案虽然定住南宫越不得离境,但也让南宫上下赢得舆论,现在天天有吃饱饭的民众打电话到警局询问案件进展,还有辖区议员建立成立调查组。”
“不用理会他们。”
乔治王子不置可否地站起身来,起身倒了一杯红酒笑道:“这些人一向都是吃饱了撑着,他们很快就会知道自己的愚蠢,自己好心纯粹是农夫和蛇,南宫越和楚天是大魔头,我们才是好人。”
“王子,南宫越沉寂的可怕。”
见主子听不进自己的良言,詹姆森忙话锋偏转道:“我去医院问过医生了,南宫越身子没什么大碍,他完全有能力自己筹备葬礼,但却诡异委托楚天这外人去做,我担心他暗中酝酿着报复。”
“我等着他报复。”
乔治王子一边龟缩在白金汉宫,一边瞪着眼睛等待南宫越纰漏,那晚把南宫庄园杀的一败涂地,唯剩下南宫越等几个人活命,这让他警惕对手报复之余,也更加信心膨胀:南宫老头不过如此。
他还妄想着再度杀伐:
“南宫越敢对我下手,我就彻底灭他全家。”
“甚至把他女儿扔去红灯区接客,让他死个不瞑目!”
他对南宫越的报复是既担心又期盼,担心后者不知会玩出什么手段,期盼是因为南宫越敢有苗头立杀无赦,现在让老头躺在医院养伤和举办葬礼,只不过没有杀伐借口以及舆论站在南宫这边。
善良民众总是习惯同情弱者。
同时乔治王子还对楚天作为发出冷哼:楚天这个傻叉,风头上还敢帮南宫越办葬礼,岂不是昭示两者亲密关系?看来自己这次打狗诱使主人是正确的,很快就会爆光出楚天跟南宫越一丘之貉。
到时,自己动手就容易了。
“王子,动手怕没那么容易了。”
詹姆森思虑一番,苦笑着开口:“而且要小心报复!军方因催眠气体无法再动用了,两大势力担心南宫越反弹都缩回领地,现在咱们成了最前沿的盾牌,南宫越如果报复,必先拿咱们开刀。”
“南宫越实力究竟有多强,咱们都一无所知。”
他呼出一口长气,咬着嘴唇回道:“但我清楚那晚摆出来的阵势绝非他全部实力,所以我觉得咱们还是防御为主,过些日子再打压,何况他现在有楚天在背后撑腰,咱们官方优势荡然无存。”
“最头痛的是,丁茂业也来了英国。”
乔治王子目光微微凝聚,握着酒杯的手也停滞:“丁茂业?那个诡辩律师?他不是被黑手党追杀回香港了吗?怎么又杀回了欧洲?”说到这里,他意会到了什么道:“莫非他是楚天养的狗?”
“没错!”
詹姆森轻轻地点头,随即压低声音回道:“他现在是楚天的一条忠实走狗,我们本来可以扣押楚天四十八小时,结果却因为丁茂业出现不得不放人,否则那批士兵和军官都会被他告入监狱。”
“这家伙太熟悉欧美法律,钻空子比老鼠还厉害。”
詹姆森双手一摊,相当无奈:“他的出现彻底压死我们官方优势,他就像是一把利剑,只要官方有什么行差踏错,他就会冒出来捅一刀,而法院那些老头子整天闲的无聊,不介意折磨我们。”
乔治王子把杯中红酒全部倒入自己嘴里,在大厅中走了两三圈后开口:“这种角色虽然难以挡住我们做事,但会让我们提心吊胆,不知什么时候被咬上一口,所以咱们要想个办法把他除掉。”
詹姆森点点头:“明白,我也不想当卢西亚当。”
“卢西家族也实在无能。”
乔治王子嘴角勾起一抹讥嘲,把杯子丢在桌子上开口:“他们当初就应该果断暗杀掉丁茂业,不让他担任主控律师,不然掌控家族财权的卢西亚当也不会被他告死,要在监狱呆上十年八年。”
“我们现在也就不用抽出力气对付他。”
“谁也想不到啊。”
詹姆森脸上也掠过一丝笑意,语气无奈回应:“谁能想到丁茂业敢向意大利黑手党开战?谁又能想到他能钉死卢西阿当?让卢西家族半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也让卢西家族经济遭受到重创。”
乔治王子手指一挥:“拔掉这钉子。”
詹姆森迟疑了一下,最终点点头:“明白。”
在詹姆森转身出去安排后,乔治王子扯扯领子又倒了一杯酒,随后一口喝下压制心中烦闷,接着他就见到一名女子被亲信领了进来,他见到女子就眼睛微微亮起,不待亲信说什么就让他出去。
亲信识趣告退。
“有什么让我高兴的事吗?”
乔治王子重新倒满红酒,眯起眼睛望向眼前娇柔可人但绝对尤物的女子,高跟鞋声得得响起,在大厅中格外清脆响亮,尤物女子很快站在乔治王子面前,媚笑着从胸口抽出一叠照片和记忆卡:
“这些东西,肯定会让王子你高兴的。”
乔治王子捏了一下她的脸,继而就夹起几张照片掠过,嘴角很快勾起一丝阴险笑意道:“老三身材还真不错,去过阿富汗的人就是不一样,熊抱也这么刚劲有力,只是不知民众会不会欣赏?”
尤物女子耸耸肩膀,拍拍手回应:“这个就不知了,不过相信三王子会因此名闻天下!好了,你让我做的事已经座位,我先走了,免得被三王子或王子妃撞见,到时迁怒于我安排就不好了。”
乔治王子夹起照片:“开个价吧。”
尤物女子转身向门外走去,轻笑抛出一句:
“大家也算是朋友了,谈酬劳太伤感情。”
“不过,天上人间的筹建,还需王子多多关照。”
第3641章 伦敦风云
在各方势力讥嘲着楚天所为时,南宫上下却是对楚天由衷感激。
这年头,锦上添花的朋友肯定趋之若鹜,雪中送炭的人却几乎绝迹,何况是南宫家族最艰难最危险之际,因此楚天的帮忙让南宫上下全都感动不已,谁都没有想到,楚天这个时候会挺身而出。
而且南宫越这几天都呆在医院里,葬礼事项全是楚天在指挥众人筹办,因此楚天无形中成了南宫上下的主心骨,效忠南宫的中高层都绝对服从楚天指令做事,后者俨然成了南宫家族的主事人。
偶尔参与的西王还跟聂无名调笑:
“这一场葬礼下来,少帅威望不亚于南宫越。”
聂无名笑笑却没回答:这是一件好事!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而且是风平浪静的过去,这期间没有人出来阻拦这场葬礼,也没人暗中使手脚给楚天绊子,乔治王子和卢西家族都没动静,就连远在台湾的连家也保持沉默没有任何举动。
连不败像是承认了这次失败。
楚天没有理会各方究竟是何心思是何态势,这些事情自有西王和沈冰儿她们暗中应付,他的精力主要是放在葬礼各项细节上,既然答应了南宫越筹办这一场葬礼,楚天就全力以赴去把它做好。
何况他跟南宫夫人有过超市交谈,也吃过后者亲手做的披萨,因此楚天的心态还多了两分敬重,这就让他在会场整天转来转去,彻底确认葬礼一切准备妥当,他就把电话打给了医院的南宫越。
南宫越在葬礼当天的早上六点赶到会场。
南宫宁